“主人請冷靜!這個我們真的無能為力!因為您是我們的主人,這個標記代表的就是您是受我們保護的,這是所有體內的qun覺醒了的人都會有的特征!”


    “我不要這個!”


    “主人,我們已經覺醒了!您不要也不行!”


    “我次奧……”


    “主人,您要是不想嚇壞其他的人,我們建議您現在立即降低您的火氣,不然的話,覺醒標識持續憤怒超過三分鍾,就會自主發出一道攻擊!漩”


    “啥米?”


    古悠然差點沒從地板上跳起來。殘顎疈傷


    “您沒聽錯,這覺醒標記的火焰並不是真的隻是擺著看的,您的持續憤怒,會讓火焰認為您陷入了危機,作為護主的本能使命,它們會以你體內修煉出來的真氣為能源,聚集一道攻擊力,攻擊距離您最近範圍內的人!鶿”


    “我擦!”


    古悠然當真是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這簡直特麽的太無語了!


    她嚴重懷疑這灰霧qun真是來保護她,而不是來給她的人生添加悲慘和專司氣死她的?


    “主人,還有一分十二秒!”


    “閉嘴!該死的!”


    古悠然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她現在已經不懷疑灰霧qun說的事情的真實性了,畢竟它們在她的腦子裏已經很久了。


    連帶都能把她穿越到別人的身體裏,不同的時空裏這種事情都做到了,又怎麽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對她撒謊使手段呢?


    所以不管她甘不甘願,現在有多麽的氣憤,她都必須盡快冷靜下來,不然的話,傾城和無雙本來就對她一晚上過後,臉上多出這麽個東西,很感到恐怖了起來。


    要是再讓她們親眼看到這火焰居然還真會噴出火,或者傷害到她們的話——


    古悠然光想,都能預料那最後的場麵了。


    深唿吸——深深地吸——平複一下心情——唿出來——


    好,再來一次!


    努力的不要去想灰霧qun這群該死的製造了這些令她憤怒的源頭的搗亂玩意們!


    古悠然整整用了一分鍾,才迫使她激烈的情緒趨於緩和下來。


    而隨著她不停地調整自己的唿吸和情緒,眉間有些熱燙的標記的顏色當真是褪淡了下來。


    雖然還沒有變成一開始她從鏡子裏看到的珠光銀的色彩。


    但是也已經退化的變成淺淺的一層紅了。


    不過這點紅她也一時半會沒辦法徹底讓它褪淡下去了。


    畢竟泥人都還有三分火氣呢!


    她受了這麽多這麽大的氣,哪能真正做到完全沒有火氣的心平氣和?


    能夠這樣,古悠然都已經覺得她的忍耐力和涵養直線上升了!


    “現在怎麽辦?我這樣子怎麽出去見人?除去讓我保持冷靜少動怒這一個法子之外,有沒有其他辦法掩飾一下這個該死的標記!”


    古悠然的腦海裏飛快地問。


    “對不起,主人,我們無能為力!”


    “靠!”


    古悠然又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此時,傾城和無雙的眼神還惶恐不定地看著古悠然的方向,見她一直定定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說話,宛如被什麽魔障附體了一樣的情形,看得她們更是身體發抖。


    她們可不知道古悠然那是正用思維和大腦裏的闖禍灰霧qun交流著呢!


    還道她被那簇妖冶的火焰給控製了呢!


    兩人又後退了一步,似乎準備奪門而出去找人來求救了!


    此時,古悠然知道不能再耽擱了,真把兩個丫頭嚇到了極點,麻煩就更多了。


    連忙轉身,“無雙,傾城,你們不用怕,我沒有被什麽妖魔附體,人也好好的呢!這隻是我練功出了點小岔子,所以搞出這麽一個有點頭疼的玩意來了!”


    “夫人?”


    兩人雖然聽她這麽說了,可驚疑不定的表情還是說明了她們並沒有立即就相信。


    畢竟即便神府在世人眼中很神秘,可她們也是在神府裏待了多少年的人了,也從來不曾見過什麽功法修煉了之後,會在額頭形成這樣詭異地標記的。


    那火焰逼真的程度,就像是活了一樣。


    古悠然見她們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不得不更加放柔緩了聲音,“是真的,你們看現在不是淡下去了嗎?”


    “可,可是——”


    “你們以為我願意這樣?實在是——罷了,算了,你們走吧,正好過兩日鄧傲他們就到了,然後唐拓和魏岑會迴轉神府,你們便跟著他們一道迴去吧!”


    古悠然說著,神色有些泫然地又轉過了身子,走向梳妝台前,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而見她這樣,無雙和傾城反而有些慚愧了。


    “夫人,對,對不起,奴婢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隻是——”


    “沒關係,你們自打跟著我,總擔驚受怕的,其實這樣真不好,不要緊,你們也不用有什麽心理負擔,我如今這樣,這印記一時半會怕也是消弭不掉了,你們害怕是再情理不過的事情了,無妨的,跟著唐拓魏岑他們迴去神府吧!”


    “夫人!”


    古悠然這些話並非全然是以退為進的手段,也飽含了她一大部分真實的心理。


    作為貼身丫鬟,那就是心腹中的心腹,倘若不能什麽事情都與她一條心的處變不驚的話,用起來也沒那麽放心和趁手。


    灰霧qun也說了,這標記怕是日後都要在腦門上待著了,別人見了害怕那還好說,連帶著身邊伺候的人也跟著一並戰戰兢兢的就沒意思了。


    反正最初她就打算過要是傾城和無雙用的不趁手的話,就是要換掉的。


    這次她們克服不了恐懼的話,遣迴去也好!


    “無妨,你們出去吧!對了,把文生叫進來就可以了!”


    古悠然說著,就自己對著鏡子開始梳起頭發來。


    這個時代婦人的發髻還是比較複雜的,以古悠然自己的水平肯定是梳不好一個像樣的發髻的。


    所以她決定今天簡便點,就隨意紮個馬尾就算了。


    等以後找到了新的梳頭丫頭後再行打理這發髻。


    而無雙和傾城此刻才徹底迴過神,明白了夫人說的是真的,夫人是真的打算不要她們服侍了。


    這下兩個丫頭心裏被那火焰標記嚇到了的恐懼,一下子就全部被古悠然要放棄和拋棄她們的決定給替代了。


    當即兩人都跑了過來,快速地就跪了下來,“夫人,夫人不要!是奴婢們的錯,太膽小了,夫人不要趕我們走啊!”


    “起來!跪著做什麽?我都說了這怪不得你們啊!是我自己嚇到你們了!你們放心,夫人我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你們迴神府後,我會關照唐拓和魏岑他們好生照應你們的,決計不會有人敢因為你們不在我身邊服侍了,就給你們小鞋穿,給你們委屈受的。”


    “夫人!”


    一聽古悠然竟是連這些都替她們考慮到了,她們身為貼身的丫頭卻見到自家的主子還害怕,無雙和傾城的心裏就紛紛自責和深深慚愧了起來。


    “夫人,是我們錯了!您別趕我們走!我們不怕了!真的不怕了!”


    “無雙,好丫頭,別勉強自己,這火焰標記我自己看著都有些發怵,你們怕也是正常的!”


    “不是的,夫人,您待我們恩重如山,又處處的為我們著想,我們卻是半點都沒能為您分憂解愁,居然還膽小到這樣的地步,真是——”


    “夫人,您再給無雙一次機會,繼續讓無雙在您身邊服侍吧!”


    “是啊,夫人,也請您給傾城一次機會,也別趕奴婢走,奴婢以後再不會了!”


    古悠然這下非但是微微地錯愕,更多是竊喜了。


    咦,沒想到她真心想放她們走,她們卻反而不走了,這算不算是無心插柳,結果收獲成蔭?


    心裏歡喜,臉上卻不露半點喜色,反而奇怪地問,“可我這標記?你們就不怕了嗎?”


    “夫人,其實這一簇火焰並不太大,形狀也是活靈活現的好看的,之前沒有變紅的時候,那微微透著幾分銀灰色的珠光,看著還是挺新奇的!”


    “是的,夫人,若非突然變的妖豔通紅,一般人咋看上去,還以為夫人特意讓人點出來的妝容呢!”


    無雙和傾城連忙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釋了起來。


    隨後兩人的眼睛都頓時一亮。


    “夫人,有辦法了!”


    “我也想到了!”


    古悠然見她們激動的樣子,也忍不住急問,“想到什麽了?”


    “夫人,有一種妝容叫做‘花黃’,便是在眉間額頭上,用不易褪色的顏料,勾勒描畫好看的圖案,或花瓣,或美人紅!”


    “您這一簇火焰標記雖然奇特,但卻襯的夫人您容顏更亮麗三分,當真好看得緊,不如奴婢們幹脆將計就計的,依托您這一簇火焰,用妝顏點畫一下,您看怎樣?”


    她們一說花黃兩字,古悠然便懂了。


    看來‘對鏡貼花黃’這樣的打扮,不獨獨她原來的時空有,這個時空也是有的。


    “行!就先這麽辦吧!等過些天到了更大的城池,再找能工巧匠給我做一個專門的額箍!中間用稍大一些的寶石遮蓋一下,免得萬一火焰變紅的話,顏料遮不住可就麻煩了!”


    畢竟這人的怒火這種事情,有時很難控製住的。


    有時麵上看著風平浪靜,心平氣和的,心裏指不定如何的怒海滔天呢!


    原先她也是能做到肚中生氣,麵上平和的。


    可現在,有了這個該死的一簇火焰,她那些麵上假裝的把戲就做不成了!


    次數一多,近身的人就能發現每當她發怒或者不高興,火焰標記就會顏色加深,那她以後還有什麽秘密可言?


    因此點‘花黃’妝是要的,不過那種配合花黃妝而衍生出來的額箍頭飾也是需要的。


    雙管齊下,才能更好的保證不泄露情緒秘密。


    “夫人想的真周到,要是這樣的話,就更加萬無一失了!嗯,等等,傾城,我記得夫人的首飾盒裏似乎有一枚血紅色寶玉簪子來著?你收哪裏了?”


    “在第三個首飾盒最下麵的一格裏麵,還是夫人當年剛嫁入神府時的陪嫁呢!不過夫人說太豔麗了,從來不曾戴過,這次臨出門前,我還躊躇著要不要帶出來的。”


    傾城一聽無雙這麽問,頓時就也趕緊迴答了起來,同時人也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去翻找那根寶玉簪子了。


    果然沒多一會兒,就已經把那簪子拿到古悠然麵前來了。


    古悠然一看,也忍不住眼睛一亮,因為是鑲嵌在簪子上的緣故,因此這塊血紅色的紅翡的形狀,正好是一顆長形的淚滴形狀。


    四邊圓潤弧線飽滿,看那純正的如同雞血一樣的紅,透著一股瑩潤的水汪汪,古悠然不用多問,也看出是極品的紅翡了。


    那簪托之下,還垂蕩著細細的金絲串聯成的其他的翠玉珠子,現在拿在手裏,紅汪汪襯著綠珠子搖搖晃晃的,戴在頭上光想也是吸人眼球的。


    難怪古悠兒嫌豔麗,從來不戴了。


    古悠然也不喜歡這珠翠滿頭的晃蕩,現在又正好缺個華貴的鎮得住人的額箍中間的寶石,這顆淚滴型的紅翡自然是最佳的打造之物了。


    “行,就它了,無雙,你找人把這簪子給融了,把那紅翡給單獨取出來,給我重新打造一個額飾!”


    “是,夫人!隻是不免可惜了這麽漂亮的一根簪子!”


    “傻丫頭,簪子再漂亮不戴也是浪費不是?把那紅翡挖下來我起碼還能戴的!”


    “這倒也是,夫人放心,這事情就交給奴婢做了,奴婢定然給夫人打造一條最漂亮的額箍!”


    “你會?”


    “夫人放心,無雙手藝很好的,我們的發簪之類的都是她自己巧手做的呢!”傾城以為古悠然這麽問是不放心,連忙就拔下她自己頭上的一根素色的簪花給古悠然看,替無雙證明。


    古悠然見那簪花做的當真惟妙惟肖,素雅中又不失精致,不由也覺得自己得了個寶。


    “很漂亮呢!無雙,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藝,果然不愧是叫無雙,以後誰要是娶了你這巧丫頭,那可當著是享了天大的福了!”


    “夫人盡胡說,奴婢才不嫁人的,要伺候夫人一輩子的!”


    “這哪成啊,這要是真伺候我一輩子,那老天爺可都要怨我心狠了,居然舍得把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給留成了老姑婆!哈哈!行了,別急啊,夫人我肯定給你們一人物色一個如意郎君!”


    “夫人!”


    兩人都麵色微微緋紅,有些不依的嬌嗔了一聲。


    不由讓古悠然更加笑了出來。


    這一高興,額頭的那簇火焰僅餘的淡淡的紅色也都褪掉了。


    又變迴了無雙和傾城他們一開始看到的淡淡珠光銀!


    兩人見這樣子,對古悠然所說的練功出了岔子,所以額頭多出了這麽一個標記的說詞,反倒的是有些信了。


    此時,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夫人?夫人可在屋裏?”


    “夫人,是陸管家!”


    無雙和傾城頓時就連忙說道。


    “陸管家,夫人剛起身,奴婢們正在幫忙梳妝穿衣呢!您稍候下!”


    無雙得了古悠然的示意,連忙高聲喊道。


    門外陸文生聞聽此言,頓時就鬆了口氣道,“原來是夫人在梳妝,文生知道了,夫人不急,慢慢來!好了再招唿一聲,文生就在門外候著!”


    “辛苦文生了!今天我起晚了,一會兒就好!”


    古悠然估摸著他是左右等不見自己出去,所以跑房門口來等了。


    喊完這句,頓時就對著無雙和傾城催促了起來,“你們趕緊快些給我梳個頭,別叫其他人等久了!”


    “夫人放心,一炷香內準好!”


    ◆◇◆◇◆◇◆◇◆◇◆◇◆◇◇◆流白靚雪◆◇◆◇◆◇◆◇◆◇◆◆◇◆◇◆◇◆


    等到古悠然再度出現在人前的時候,日頭都已經到了正頭頂了。


    也就是說這會兒不是中午十一點,就是十二點了。


    也難怪陸文生這樣穩重的管家,都忍不住來敲門催起了。


    而冷憂寒和魏岑他們更是已經等候在了古悠然住的這進院子的客廳裏麵了。


    蓋因古悠然昨日可是說了近日午飯是要和冷憂寒一起用的。


    “夫人,您可來了,大公子都等您一個多時辰了!”


    陸文生看到古悠然出現,趕緊快步的上前,小聲卻又剛好能讓人聽見的這麽報告了一句。


    冷憂寒他們宛如沒聽見一樣,依舊站在原地,古悠然則微微地點了點頭,衝著他們三人歉意地說了一句,“大公子,兩位公子,委實不好意思,讓大家等這麽久,今日實在是有些睡過頭了!”


    “見過夫人!夫人不必如此,我們也沒有來多久!”


    冷憂寒代表他們開口關心了一句,“夫人昨日睡的可好?”


    古悠然立即就微笑點頭,“三位公子看我容光煥發的樣子,也當知我昨日是睡的很好的!倒是辛苦的累的大家久等,悠然有些不好意思!”


    古悠然這話沒人認為她是在牽強附會的說謊。


    畢竟那如珠玉般溫潤生光的容顏,還有那如煙如霞白裏透紅的肌膚,以及那怎麽看著都特別明亮的明眸,無不說明了她此刻的狀態之好。


    甚至於今天的妝容,都尤其的明豔動人,額間竟是連大陸女子少用的‘花黃’妝都點上了。


    這一般可都是未婚的如花少女們才敢於用的妝容。


    但是現在古悠然的眉間,竟然標新立異的勾勒點畫了一朵火焰圖案,雖然很怪異,卻襯著她的那張絕色容顏越加的殊魅無邊。


    別說魏岑,就是唐拓乍一眼看到都忍不住心微微地動了一下。


    因此冷憂寒此刻問古悠然睡得如何,其實當真是一句明擺著的廢話。


    而古悠然如此大方的直言她睡得極好,又令大家心裏感到無比的驚訝和詫異,想著她怎麽就能沒心沒肺的還睡得這麽香這麽好呢?


    竟然當真如此篤定冷憂寒不會借她和魏岑的勾?搭成?奸的事情來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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