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輕輕的說道。"果然呢。過去的自己好強。"

    "過去的自己強大啊。"她輕輕地轉迴了身子。"要是強大你怎麽還沒有死呢?"

    "因為還有扯不斷的東西不讓我倒下。劍什麽的插在身體裏麵好疼。但心更疼。要是保護不了自己該保護的東西就算是說為了他們而犧牲掉也很可恥吧。他們把笑容交給了我。所以這時候。我是不是該替他們笑一下呢?"

    "說這麽多讓人害羞的話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是嘛。"

    "這些不需要的東西就讓它消失就好了。你隻是一個會殺戮的機器。"

    "假如沒有遇見你。我大概隻是一個隻會殺戮的天使。"

    "在說什麽?"她微微上翹的嘴角滴除了血。

    "所以。一千年前。一萬年前的阿姨洗鐵路。"

    "啊?"

    "下麵可是高能反映了。"

    "你瘋掉了嗎?"

    "是啊。瘋掉了。瘋掉了。所以。就跟過去的自己說再見吧。"我微微的抽出了那把劍。在胸膛中停留了很久的劍。"好疼啊。"

    血就噴了出來。像漫畫裏麵那種慢慢侵蝕衣服的場麵怎麽沒有。讓我胸膛中開始噴血這麽失去美感的畫麵出現。不知道自己作何感想。

    "劍。隻有我手裏有。"我緊緊的握住了劍。

    "那又怎麽樣?你確定你不堪一擊的身體能承受住我的衝擊嘛?"

    "不用知道的吧。因為我已經看到結局了啊!"

    我甩了一下劍上的血。跟自己說再見吧。就算你再獰笑。再去用力。我也要和過去說再見了。其實不用說再見。因為我會包容你。你的出現是我的過錯。我會背負你。帶你一起見證奇跡。假如自己都不再相信奇跡。那麽奇跡怎麽可能出現?

    她得獰笑肆意妄為。配上染紅的會堂。

    劍。避開了。

    她的微笑始終不知道在描繪什麽。

    原來微笑也是道別的一種嗎?

    ---------------------------------------------------------------------------------------------    "嶽洛夕。"林沐塵略帶抱歉的口吻說道。"走了。"

    "幹什麽去了?"我問道。"開玩笑的吧。你絕對是開玩笑的吧。"

    "林沐塵。你如果跟我開這麽惡劣的玩笑。我就殺了你。"馮潔琪握住了嶽洛夕的衣服。感覺到了吧。她得唿吸變得漸行漸遠。零星的也隻有林左淚略微的唿吸聲。

    "你這麽喜歡開冷幽默就到後來開個夠吧。現在不適合。這裏很嚴肅的。"

    他不再說話。摸了摸鼻子。

    "你說話啊。"馮潔琪站起來瘋狂的捶打著四周的牆壁。"告訴我。嶽洛夕沒有事情。"

    "你冷靜點。"

    "冷靜什麽?"她雙眼含著淚水看著我。突然抱緊了我。

    "別看我。借我你的肩膀。"

    "那我也借用一下你的肩膀吧。不許發出聲音。不然。我也。。"

    "讓人害羞的事情禁止。"

    這a。這種語調。這不食人間煙火的聲音。

    "喂。我剛醒來你在幹什麽啊。人渣吳宅。"嶽洛夕捂著腦袋坐了起來。

    "醒了?"我和馮潔琪睜大了眼睛看向了林沐塵。

    林沐塵略帶羞澀的微笑道。"冷玩笑什麽的最喜歡了。"

    "砰。"再見林沐塵。

    你肯定沒看日常。你肯定不知道傲嬌毀滅世界的片段。但你現在知道了。馮潔琪全力全開的結果。就是你全崩全壞。

    "他的頭呢?"嶽洛夕還是心有餘悸的摸著自己的臉。"怎麽感覺臉腫了。還很疼。難道幻境之門的疼痛感會帶迴現實嗎?"

    "說的是呢。我的臉也有點痛。"我也捂著臉說道。"都是當麻的信徒嗎?代號1也真是的。以為都可以平平常常的上學。平平常常的把妹。平平常常成為人生贏家嗎?"

    "哈哈。"我尷尬的笑了。混蛋。我和馮潔琪打了你半個小時我會告訴你嗎?

    "是啊。嘿嘿。"馮潔琪也似乎有默契的看著我。

    "嗬嗬。"嶽洛夕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當她說出嗬嗬的時候。我突然有點明白這兩個字後邊所包含的千言萬語了。嶽洛夕。一定是我們的力量才能喚醒你的。所以你快點再昏倒過去。我們一定有方法把你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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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咧啊咧。"她撫摸著渾身破碎的傷口。

    "這就是改變啊。被過去束縛中。總想用劍解決戰鬥的我。放棄了。所以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的腰邊插著一把匕首。劍。隻能斬斷。而匕首。才能傷人。"

    "好老的方法。好古老的殺人方式啊。不過我好喜歡啊。"她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的腳步變的沉重。

    "你是故意的嗎?"

    "嘛。算是吧。"

    "讓我的劍故意的刺透你的身體。讓自己的劍有意的破碎。"

    "是啊。因為我們都知道這一劍是殺不死對方的。"

    "或許吧。能躲過這一劍的隻有自己。這算是自信還是自嘲呢。"她雙眼充滿邪惡的看著我。我的眼神是什麽樣子的?透徹還是一樣的黑化。

    "放棄吧。你是贏不了我的。"我說道。她還在努力的拔出插在她心髒中的匕首。

    "為什麽?明明多了那麽多不需要的東西。你難道不想報複那個拋棄你的代號1嗎?不想再一次殺死那個讓你弑神的神嗎?不想再一次打去神殿和新的神決一死戰嗎?"

    "放棄吧。因為複仇這種事情。除了傷害自己。傷害不了任何人的。"我迴過去身子。"你胡說。我就做給你看。"

    "或許你說他們的笑容啊。想要守護他們的心情啊。都是多餘的。但對於我來說。那才是我真正揮劍的原因。假如沒有他們。可能我早就死在你的手上了。因為我不會去反抗。不會讓自己在過去中擺脫。但現在不同了。因為我還要堅強的站在他們身後。告訴他們。一切都由我。沒關係的。"

    "假的。你才不會這樣。孤獨和殺戮才是你的本質。"

    "或許在沒有遇見神之前是這樣的。後來為了守護她也再不停的殺戮。我好像也樂得殺戮的快感。但現在不同了。別人的生命在我眼中依舊不值一文。但他們不同。他們會因為別人的生命消逝而感到傷心落淚。會為了別人勇敢的站出來。或許。不是我站在他們身後告訴他們。沒關係。有我呢。而是在我快要倒下的時候。他們會告訴我。去休息吧。有我們呢。"

    "假的。都是假的。你原來的罪行能夠被他們原諒。你隻是被他們利用了而已。"

    "如果我連他們都不能相信。我便一無所有了。"

    她終於抽出了匕首。

    "那麽。就讓我來重新教育一下你。你是什麽樣子的人!"她衝了過來。或許是慢慢的走了過來。

    "再見了。過去的我。"

    我閉上了眼睛。劍還是清清楚楚的貫穿了她的身體。隻是。我不想再去麵見殺戮。因為。要從一個殺戮的人。變成守護的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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