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月忽然意識到什麽,麵無表情地繼續吃。

    她迅速吃完,拿過紙筆將這些藥名記錄下來,又寫下它們地化學公式,一遍遍在紙上演算起來。

    換做別的患者,她不會如此麻煩。

    但是對方是祁清菡,這小姑娘可不得了,是學霸啊,從小真金白銀地砸了多少優秀教授教出來的,可不是一般人。

    算了算,尹月忽然意識到什麽。

    她重新看向了不遠處的祁清菡。

    此刻的祁清菡,穿著一件薄薄的羽絨服,長發被小阮紮起來成了小馬尾,一張五官清秀的小臉蒼白的有些過分。

    尹月知道她昨晚洗了三次胃,還經過一係列的搶救,才撿迴一條命。

    但是……

    其實這些藥並不會引起致命啊!

    她仔細瞧著自己驗算過的稿紙,上麵有兩位藥起的化學反應會讓人口吐白沫,就是看起來很可怕,但是身體不會有太大的實質性傷害。

    唯一有傷害性的,是另一種藥,會讓人體溫下降、心率變緩……要說自殺,好像也有點沾邊,但是如果真心想要自殺,何不直接吞更劇烈、更快速有效的藥物?

    尹月忽然意識到一種可能。

    她望著祁清菡,祁清菡卻坐在門口的一張單人床上,低著頭,靠在小阮的懷裏,一副無精打采、懵懂無辜的樣子。

    就在尹月深思的之餘,沈時傾也吃完了。

    他把托盤送門口,讓護士幫忙送去食堂,自己迴身洗了手,就走過來認認真真給祁清菡把脈。

    一家子,小心翼翼伺候,把祁清菡扶著讓她躺在床上,外婆將她的小手拿出來一點,袖口往下拉。

    尹月給丈夫送來一隻脈枕,又把祁清菡的手放在脈枕上。

    沈時傾的手摁了上去。

    辦公室裏非常安靜,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尹月相信丈夫的診斷力,她也認真拿著祁清菡的病例跟資料細心研究。

    中途,她對著祁磊招招手。

    祁磊走過去,她小聲問:“那邊醫生怎麽說的?是還要觀察的意思是嗎?”

    祁磊點頭:“事情發生的突然,他們說小花卷的記憶遺失有可能是心裏的問題,也有可能是昏迷後損傷了大腦。”

    尹月:“也就是說,他們也不能定論,也不知道她為什麽失憶?”

    尹月問的尤為謹慎,而祁磊也非常謹慎地想了想:“對,他們也不能確切地定論,隻說要觀察後再看。而且我們中午要過來就醫,醫生也不同意,還要我們簽署免責擔保才肯放人。”

    外公忽然問:“哎呀,小花卷是不是冷了?怎麽抖成這樣?”

    祁清菡是有厚厚的羽絨服的,隻是辦公室裏有暖氣,所以厚羽絨服脫掉了,裏麵穿著一件薄薄的羽絨服,但是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冷的樣子呀,周圍的人穿的都比她還少,也沒覺得冷。

    尹月朝著祁清菡的方向看過去,心裏有個推斷。

    但是,事關女孩子的清譽,她還是不好說。

    萬一冤枉了這丫頭呢?

    沈時傾撤了手,對著祁清菡道:“抬頭給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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