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藥物的影響,這麽一哭,就完全停不下來了,剛才覺得熱乎乎的小腹也開始痛起來,沉甸甸的,像是要毒發了一樣。


    小變態下的到底是什麽春(和諧)藥,真的不xxoo就會死掉?


    她哽咽著聳了下肩膀,抬手才了下眼睛,視線那麽一挪,就看到了秦晅的表情。


    他的皮膚太過白皙,日夜兼程也沒變粗糙,脫了衣服之後,就顯得有些病態的孱弱——此時這樣漠然地看過來,簡直就跟沒有生命的精致bjd娃娃一樣。


    邵萱萱愣了一下,抿著嘴唇僵硬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種時候哭,確實很打擊男性的自尊心吧,肯定要被報複了。


    “若是方硯的話,你就願意了?”


    邵萱萱猛然抬頭,秦晅歪了下頭,伸手抹去她還掛在臉頰上的眼淚:“我哪裏比不上他了?”說著,輕撫上她還帶著淚光的睫毛和眼瞼,“就這麽讓你惡心……”


    說到最後,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起來。


    邵萱萱簡直嚇得魂飛魄散,不管不顧地主動撲抱過去,被掰了好幾下也死活不鬆開。


    秦晅握著她腰,往外退了好幾把,她還是跟牛皮糖似的,拿胳膊死死地攬住他脖子。


    生怕被這麽一推開,就真的得命喪黃泉了。


    秦晅盯著她*的背脊好一會兒,才將手撫上去,立刻就浮起來無數的雞皮疙瘩。


    身體才是不會撒謊的,喜悅、恐懼、嫌惡,全都明明白白寫在上麵。


    即便這麽主動地抱住了自己,都還控製不住在發抖。


    這不是喜歡一個人的反應,她簡直將這當成了獻祭。


    秦晅苦笑一聲,收緊胳膊將人抱進懷裏,不意外地覺察她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果然完全是活魚上砧板的反應。


    隻是這魚足夠聰明,離開水之後不掙紮不反抗,貼著刀刃求情服軟。


    若是有朝一日能重返大海,不但逃得最快,沒準還得趁機迎頭拍他一尾巴。


    秦晅越想越是悲涼,手上動作也粗暴起來,腰帶拽了兩下沒有拽開,直接就扯斷了。


    少女柔軟的身體他是抱過了的,雖然說不上輕車熟路,但也絕不能說生疏。秦晅將人放倒在床上,身體輕覆上去,手也往下探去……


    然後,蹭了一手的鮮血。


    邵萱萱正閉緊了眼睛給自己做心理疏導呢,秦晅突然就強硬地掰開她胳膊,筆直地坐了起了,兇狠地瞪著她。


    邵萱萱茫然地看著他,又怎麽了,不是有反應了嗎,突然擺出這種臉色是什麽意思呀?


    十七八歲真是個愁人的年紀,簡直說風就是雨。


    秦晅瞧著她這無辜的模樣,忍耐著抬起血淋淋的手掌。


    邵萱萱瞪大眼睛,立刻低頭去看自己腿間,發現他還坐在自己雙腿之間後,飛快地爬起來拿被子裹緊自己。


    臥槽,我說為什麽肚子疼!


    居然是來例假了!


    初潮啊!


    上輩子時候隻是在體育課上被嘲笑,這一會兒簡直是上帝的惡意!


    邵萱萱一麵密不透風地將自己包起來,一麵擔心著衛生巾的問題,轉頭見秦晅還坐著,尷尬地說:“不好意思啊……要不然,你先去洗個手吧?”


    說著目光落到不該落的地方,遲疑著又補充道:“還是……先……呃……處理一下?”


    秦晅麵無表情地瞪了她一眼,扯下帷帳擦幹淨手,起身下床,彎腰拾起地上的衣服,三兩下披好,大步走了出去。


    房門被他重重地摔上,桌上杯盞也“嘩啦”作響,地麵都跟著晃蕩了一下。


    邵萱萱側耳傾聽了好一會兒,確定人走遠了,才終於鬆懈下身體,靠在床頭,長長地鬆了口氣。


    隨即,又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中。


    更想迴家了好嘛!這種連抽水馬桶都沒有的世界!要到哪兒去買衛生用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八十七迴diy


    第八十七迴diy


    熱水澡、暖爐、新棉被……邵萱萱靠著床頭坐著,盯著床邊的小桌子發呆。


    當女人難,當個舊社會的女人更難啊!


    侍女以為她小姑娘剛來例假害怕,一個勁安慰她,還講了一大堆一聽就是瞎話的“偽生理知識”。


    生理知識我比你懂的多好嗎?


    我還知道避孕知識呢!


    邵萱萱心裏野馬奔騰,臉上就病怏怏地說不出話來——如果有可能,她還是想迴去的。


    侍女還在那唧唧歪歪,邵萱萱痛苦地扭過頭:“我要的棉布呢?針線呢?剪刀呢?”


    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穿越劇啦,穿越到底有什麽好的啦!


    還要自己diy衛生巾,diy就算了還沒有高溫消毒過的紙巾,草木灰什麽的想想就蛋疼,沸水多煮幾遍應該有用吧……


    侍女這才急急忙忙出去催了,這地方畢竟不比太子儲宮,服務人員素質也差得太多了。


    沒多久,侍女就包了一大堆碎花布、白棉布迴來。


    邵萱萱接過來一樣一樣揉捏過去,又拿毛筆畫了好幾個帶小翅膀的長條形狀,讓她幫著自己剪。


    小侍女雖然不會看人眼色,女紅還是很不錯的,三下五除二就裁好縫結實了。


    邵萱萱摸著下巴看了一會兒,怎麽看怎麽土鱉,最後又剪了兩小塊,折疊了封到背麵,再粗糙的縫了個嘴巴——文藝小清新熱愛的環保水洗衛生間就算搞定了。


    這麽一想,流行一下複古潮也沒什麽不好的。


    起碼生存技能不會退化。


    侍女在女紅方麵簡直舉一反三,很快就不需要她吩咐就刷刷刷剪了更多的形狀出來——在她示範了下用法之後,更是讚口不絕地按著當地內褲的比例做了更加合適的調整。


    邵萱萱覺得最漂亮最實用的,就要數背麵藍色小碎花,縫著河馬嘴巴的那塊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看起來有點像嬰兒尿布。


    所以說,做發明家真是辛苦啊。


    侍女幫著做了一上午,兩眼發光臉頰通紅,一個勁地誇,“聶姑娘你真的好聰明哦!”


    邵萱萱受用極了,斜眼看向她:“冬兒,你每個月工資多少?”


    “啊?”冬兒愣住。


    “就是那個,例銀啦。”


    “哦哦,奴婢一個月拿一吊錢。”


    邵萱萱“哦”了一聲,嘀咕:“那算了。”


    你要是收入高點,我還能把這個專利賣給你——


    邵萱萱歪著腦袋又想了會,趴到冬兒耳朵邊,“這個法子是我想出來的,你多做一些,拿出去賣,賺錢來的錢咱們五五分賬,怎麽樣?”


    冬兒眨巴了下眼睛,又眨巴了一下:“那……棉布……”


    “棉布是府上供給太子用的嘛,他總不會跟我們收這個錢——快去快去,多叫幾個人來,一起做,一口氣多賣一些!”


    冬兒遲疑著出去了,迴來時候果然帶了好幾個小丫頭。


    邵萱萱登時心情好了不少,來這裏這麽久,一直被秦晅打壓著,難得有了點自立自強的感覺。


    封建社會什麽的,也不是那麽難混的嘛。


    邵萱萱很有些自我陶醉,那幾個小丫頭都默默忙碌著,隻一個年級特別小的不時抬頭看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樣子。


    邵萱萱非常民主地問:“你想說什麽?”


    小丫頭拿著箭頭,緊張地打了個嗝:“聶姑娘,這麽好的花布,都……都要剪掉啊?”


    邵萱萱奇怪地看著她:“是啊,冬兒沒跟你說清楚?賺來的錢咱們幾個平分。”


    小丫頭默默低下了頭,隔了一會兒,忍不住再一次抬起頭,冬兒飛快地在桌下輕踢了她一腳。


    小丫頭趕緊低頭繼續忙碌,差點縫錯地方。


    邵萱萱皺著眉頭盯著她們:“有話就說,我又不會吃了你們。”我看起來這麽法西斯嗎?我又不是小變態!


    冬兒沒敢再攔著,小丫頭總算找到機會說實話了:“聶姑娘,用這麽好的布料,普通人家姑娘哪裏用得起,怕也隻有大家大戶的小姐太太才用得起——可這樣的人家,多的是會做女紅的姑娘,瞧上一件便學會了,哪裏用得到跟咱們買。”


    邵萱萱啞然,再想起冬兒剛才那個機靈勁,瞬間覺得自己果然弱爆了。


    現代社會這種diy定製的思路,果然不適合這裏啊。


    人家本來就是小農經濟,生產力水平低下,自給自足慣了,家家戶戶都是diy小能手。


    “那就算了,給我多做幾個,呃……剩下的你們自己分了吧。”


    邵萱萱這話一出,侍女這才喜笑顏開。


    一天兩天,邵萱萱都沒再見到秦晅。看不出來臭小孩還挺矯情的,不就不小心蹭到點大姨媽嘛。


    邵萱萱吃飽喝足,實在閑得無聊,裹上厚厚的披風,開門望外走。


    雪下得時斷時續,院子仍舊有幾個軍士在燒水取硝,來往巡邏的士兵卻明顯少了很多。


    邵萱萱覺得奇怪,領著冬兒轉悠了一圈,確信人少了很多。


    “冬兒,太子殿下呢?”


    冬兒“咦”了一聲:“聶姑娘您不知道呀,王太傅和張總管昨天都趕來了,殿下和他們一起,昨天連夜就走了。”


    張舜和王傳軍來了!


    全部人都走了!!!


    她之前聽他們商量時候提到過,張舜和王傳軍是先行去了旗雲州的,如今這麽匆匆來,匆匆走,是要開戰了?


    可怎麽完全就把她也落了下呢!


    邵萱萱瞪大眼睛:“那你們怎麽都不告訴我呀?”我也得跟著走的呀!臥槽!


    我身上的空花陽炎今天晚上要發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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