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何人,竟敢冒充本王。”庭院中,李明獨自坐在那裏思付。這時,嚴日不知從哪裏跳了下來,走到李明身邊。

    “調查的怎麽樣了,此人是誰?”李明見是嚴日迴來,沉聲問道。

    “爺,屬下實在查不出那人的底細,那人似乎連一點背景都沒有。實在找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嚴日無可奈何的稟報著,他還是頭一次辦事失敗過。竟然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那個假的玄王到底會是何許人也?

    “恩”李明應了一聲,又進入了思考。那人有膽量假扮他,自然不會那麽輕易的留下破綻。想必這日昔山莊的人都沒有見過真正的玄王,所以也不清楚是何麵目。那那人到這到底是所為何事?他想得入勝,且忽略了在別處有一雙眼睛正望向他,眼神中全是鄙視。

    那人影突然從那裏走出來,向李明走去。原來是白月,他走到那裏時,和嚴日說了幾句。

    “我且與你家公子有事敘談,嚴兄弟可否迴避一下?”嚴日聽了,自然是知趣的避開。王爺現在應該還不知道白月就是尹星淚,應該不會有什麽不妥之意。

    “李兄,何事如此煩愁?且說來在下聽聽,也許在下能幫著分憂。”白月在他對麵坐下,探問道。

    “你找我有何事?”

    “我是來感謝你的。”白月一臉笑意。

    “何事需要感謝?”李明微挑了下眉,不記得自己有幫過他何事。

    “感謝你那日沒有表現得像其他人那般傷感,使在下沒有造成最嚴重的後果。”

    “哦”李明應了一聲,沒有再理他。

    “不過,有一件事情不知你要如何解釋?”白月略顯慍怒。

    “何事?”李明已有些許不耐煩。

    “你那晚為什麽不勸著我,讓我別喝那麽多酒?”想起那晚的事,他就來氣。

    “是你自己不聽勸,與我有何關係。”想起那晚的事,他也有些來氣。雖然那晚白月他喝酒是酒入愁腸,但也不能這般喝。

    “我還未怪你,因為你而讓本公子感染風寒,你倒是先怪起我來。”這白月怎麽變得不可理喻。

    “正是因為這感冒。要不是因為你那日沒有攔著我喝酒,我也許就不會感冒。不感冒我也許就不會在這日昔山莊呆那麽久,不呆那麽久我也許就不用取那何宛柔。。。”白月一口氣將自己的抱怨說了出來。

    “哪裏來那麽多也許,真是羅嗦。”他不但變得不可理喻,還羅嗦。

    “你說該怎麽辦?”白月補問了一句。

    “你不喜歡那何宛柔?”李明像是無意的問了句。

    “我怎麽可能會喜歡她嘛,我又沒有‘斷袖之癖’。”

    “何為‘斷袖之癖’?”他略顯好奇。這白月似乎總說一些讓他聽不懂的話,總讓他感到新鮮。似乎。。。好象很想見到他。怎麽可以這麽想,這。。。

    “就是。。。就是。。。”糟了,該如何向他解釋呢?算了,豁出去了“就是。。。我打一個比方,你別生氣啊。就是如果我和你互相喜歡對方,那在別人看來就是‘斷袖之癖’。”

    原來那叫作‘斷袖之癖’,那自己對他。。。等等,他的意思是她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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