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喝啤酒走腎,一個小時不到的功夫,他已經往外跑了三趟,第三次迴來時見秦歌和夏炎滿臉壞笑,知道這兩個家夥肯定背地裏說自己什麽壞話了,又覺得自己鬥不過他們兩個,白了兩人一眼,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養起神兒來。

    田軍的樂隊今晚唱了首新歌,這首歌是他前幾天在淩晨結束了演出後迴到住處寫出來的,今天演下來反響不錯,他顯得有些興奮,一個勁兒地跟秦歌和夏炎碰著杯子。

    秦歌跟田軍幹了杯子裏的酒,開始找話敲打馬良,他看了眼夏炎:“老夏,你看人家軍子,最近酒量見長啊,這喝酒有個說法,白酒靠狠,啤酒靠腎,我看軍子的腎真是不錯!”

    田軍聽秦歌跟夏炎討論起了腎,他善於聯想,一時有些臉紅,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夏炎拍了拍田軍,看了看閉著眼睛悠然自得的馬良,陡地提高了聲音:“就是!這男人要是腎不好,可真不怎麽樣了,喝酒走腎沒法混啊!”

    馬良本來就聽到了秦歌的話,知道他在敲打自己,他怕掉進秦歌的圈套裏索性裝作聽不見,沒想到夏炎把話說得這麽直接,再也忍不住,從沙發上騰地站了起來:“老夏你貧不貧啊,就算丟了工作你也不至於仇視社會仇視美好吧?”

    秦歌聽了撲哧笑了出來,指著馬良樂得上氣不接下氣:“哎,哎老夏,你看丫那破樣兒,還美好呢,你什麽時候該說相聲了?”

    馬良賭氣似地端起了杯子:“墨跡什麽啊,誰有種就跟我喝,誰再出去誰是……”話說到一半停住了,手摸了摸肚子,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

    夏炎有點擔心:“良子,你不至於吧,埋汰你幾句就氣成這樣兒了,沒事吧你?沒事兒別裝了!”

    馬良咧了咧嘴:“誰氣的啊,不行,我得出去趟……”說著也不顧大夥兒的嘲笑,又一溜小跑顛兒了出去。

    零點剛過,正是酒吧裏熱鬧的時候,震耳的音樂聲伴著不停閃爍的燈光,讓舞池裏甩著頭發狂跳的人群看起來有些恍若隔世。

    馬良顧不得多想,直接奔了衛生間,到了裏麵挨個推了推門,門卻全從裏麵扣住了,看來是滿員了。

    靠著牆硬挺了會兒,馬良的肚子一陣絞痛,眼見要撐不住了,他上前踢了踢一個隔間的門,裏麵傳來一陣罵聲,他剛想發火肚子又是一陣疼,再也顧不上計較,跑出了衛生間。

    路過女洗手間的時候他停住了,打量了一圈周圍,這裏的衛生間在一條走廊的盡頭,現在正好四下沒人,他轉了轉眼睛,一頭紮進了女衛生間……

    痛快完了,整個人舒服了不少,馬良推開隔間的門剛想出去,聽見外麵有動靜,馬上又縮了迴來,透過隔間門的縫隙,他看見門口進來了一個女孩子,看樣子是喝多了,也不往裏走,對著洗漱台就嘔了起來。

    馬良捏了捏鼻子,也有點兒反胃,別上門皺著眉頭盼外麵的人快點兒完事兒自己好溜出去,要是被秦歌和夏炎知道自己慌不擇路紮進了女廁所,這輩子就別想抬頭了。

    等了半天,外麵沒了動靜,馬良拉開門剛想衝出去,卻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剛趴在洗漱台吐的姑娘原來並沒走,而是醉倒在了地上。

    想了想,馬良覺得自己這樣走掉有點兒過意不去,但是在衛生間裏對著個姑娘被人瞧見了又不是個說法,看了看周圍沒人,索性拉住地上的女孩兒把她半拖辦扶弄到了衛生間外的過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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