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很長時間沒湊一起喝酒了,不大一會,每人一瓶紅酒就見了底兒,秦歌似乎覺得紅酒不夠痛快,轉身問陳靜要白酒。

    陳靜正跟林曉溪討論著化妝的手法,聽了秦歌的話一愣,似乎不太情願讓他們喝白酒,但馬上又神色一轉:“有啊,還是好酒呢,你跟我來拿吧。”說著起身,示意秦歌跟她上樓。

    馬良不顧夏炎的阻攔,又打開了一瓶紅酒,一仰脖兒喝下去小半瓶,抱著瓶子挑釁似的看著夏炎:“怎麽地,我就是喜歡喝這口兒!”

    夏炎白了他一眼,轉身跟田軍搭訕:“來,軍子,咱倆喝,不理丫的。”

    正熱鬧著,忽然樓上“啊”的一聲,聲音很尖,眾人都不由一愣,馬良站起來就要上去查看,被夏炎拉住了:“沒事,老秦在上麵呢,你喝你的。”說著跟馬良碰了碰杯子。

    馬良痛快地坐下了,倒是田軍還是半站著,似乎很是擔心,看了看齊雨和林曉溪,兩個人示意他沒什麽事兒,齊雨跟田軍碰了碰杯:“或許什麽東西掉了吧,來,我還沒跟你喝呢軍子。”

    不一會,秦歌抱著幾瓶酒從樓上走了下來,後麵跟著陳靜。

    大夥抬頭看了看,秦歌臉上有點兒冷,陳靜倒是滿臉笑意,馬良似乎猜到了其中奧妙:“看看,惡人有惡報吧,他老秦肯定也闖禍了,沒準打碎了一瓶好幾百塊的酒吧!”

    秦歌到桌前坐下,並不辯解,眾人看沒什麽大事兒,又張羅著鬧開了。

    秦歌拿過先前玩的撲克牌,幾個男的猜起了大點兒,馬良玩了一會,手氣跟打牌時一樣背,眨眼功夫喝了兩杯白酒下去,有點兒撐不住了,正好林曉溪敲打他,索性往後撤撤,看著其餘三個人玩。

    秦歌和夏炎都是個中老手,算是苦了田軍了。這小子脾氣直率,敢玩敢喝,眼見步了馬良的後塵。

    陳靜跟馬良搭話,問他前幾天出差的事兒,馬良的注意力轉移到聊天上,說完話迴過頭一看,田軍身前的酒瓶兒已經空了。

    “老夏,沒你跟老秦這麽欺負人的啊,軍子一看就玩不了這個,你們這不是成心灌他麽!”

    夏炎可是不饒人:“馬良我說你什麽毛病啊,你要爺們就上,不行就邊兒歇著,打什麽話兒啊!”

    田軍對馬良笑笑,似乎也不領情:“良子,沒事,我且喝一會呢,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馬良討了個沒趣兒,轉過身尋麽著吃點什麽,不一會又跟幾個女孩聊起來了。

    馬良跟幾個女孩吹起了自己出差時跟客戶的周旋,添油加醋地說得眉飛色舞,那情節講的跟警匪片似的,似乎他不是出差作業務,而是當作便衣臥底去了。

    林曉溪沒什麽酒量,喝了兩三杯紅酒下去,小臉兒紅撲撲的,這會兒也不再像往常一樣可馬良的話裏挑刺兒,而是小鳥依人地摽著馬良的一隻胳膊,依偎在他肩膀上聽自己老公山南海北地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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