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畫弧,人卻不客氣的打開了車門,左右他也不想迴家,跟著去看看吧。


    那說,墨陶然是怎麽想的?他怎麽還叫上任子俊了?


    這位小心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別看今天把任國平逼的無話可說被迫妥協,可他心裏還是不爽,自己捧在手裏怕化了的寶貝,卻被他們這些沒眼光的一再拋棄,憑什麽啊?就為了這兒子?聽到任子悅說,任子俊為了昨天的事‘又’和她爸吵起來了,他這心情突然爽了,既然任國平的職位不能動,那就動他兒子吧,也不幹別的,隻要攪合的他父子關係不和,最好是任國平沒兒子給養老送終,自己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帶著這個不可告人的想法,一路上他好頓給任子俊洗腦。


    什麽任海鵬這麽多年含辛茹苦多麽不容易,什麽昨晚上老爺子背著女兒半宿沒睡覺,什麽盼盼因為母親拋棄麵上不顯,心裏卻大受打擊,更主要的是,頭些日子險些被拍裸、照,小丫頭連寢室的同學都不信了,這要是知道爹都不是親的,估計想不開都得厭世?


    一個又一個磚頭迎麵而來,砸的任子俊心情悲憤,他爸明明說找專人看著盼盼,怎麽會遇到這麽危險的事?人呢?哪去了?連親生女兒的安危都不管了,這人怎麽會這麽狠心?


    見便宜小舅子氣的雙眼發紅,墨陶然假惺惺的安慰道:“你也別多想,我說這麽多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不是我和大爺攔著不讓你們相認,咱們都是真心關心她的人,我覺得相比那個稱唿,盼盼的幸福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你覺得呢?”


    “沒錯!”任子俊深吸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不管是叫姑姑還是姐姐,我們都是血脈親人,隻要她過的好就比什麽都重要,你放心,我不會破壞她的幸福。”說到這,他真心的看著旁邊的男人,“謝謝你這麽為她著想。”這男人能為了盼盼和父親對著幹,足以說明他對盼盼的真心,他服了。


    被發好人卡的墨陶然摸了摸鼻子,略微檢討了一下,自己這做法會不會太損?不過再一想,鬧翻了也是他爹,遇事又不會不管,他這也算幫小舅子提前自立了,沒什麽不行的。


    倆人若無其事的迴到家,就看到屋裏的父女倆正坐客廳包餃子,見他們倆迴來盼盼立馬興奮的迎了過來:“陶然你迴來了?咦?子俊也來了?你們倆怎麽碰上的?快進屋坐,今天中午包餃子,子俊想吃什麽餡的我去給你弄,咱家豬羊牛肉的什麽都有,今兒個上午我出去絞了好幾樣陷,剛塞冰箱裏,還沒凍上呢。”


    見小丫頭跟自己說了一句話就開始關照弟弟,墨陶然悶悶的插嘴道:“蝦仁買了嗎?”如果盼盼敢說忘了,他今天中午就不吃餃子改吃她。


    盼盼好笑的瞥了眼男友:“買了,我挑最大個兒買的。”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他啊。


    墨陶然滿意了,不去看百感交集的小舅子,進屋換衣服準備洗手包餃子,正洗著手呢,任海鵬進來了:“陶然啊,子俊這是?”


    “沒什麽事,他和他爸吵架了,讓我碰著就跟著來了,我上午去他們家把話挑明了,他們也同意為了盼盼好不認,大爺你放心吧,以後沒事了。”老丈人歲數大了,天天提心吊膽的別再急出病來。


    任海鵬聽到這話一顆心徹底落了地兒,女兒懂事女婿孝順,日子越來越好誰想被攪合啊?老爺子心裏高興拍著女婿的胳膊道:“大爺找著盼盼藏酒那地兒了,一會兒我偷著拿一瓶,咱爺倆中午喝兩杯。”


    墨陶然訕笑道:“大爺,您昨兒個還難受,今兒個剛好盼盼不能讓喝。”就是偷著拿出來你也沒法偷著喝啊?這種錯誤被抓到,可是要被連坐的。


    任海鵬撓頭:“那說子俊來了?我陪子俊喝兩杯?”


    “子俊才十六歲。”還沒成年呢。


    老爺子四十五度角仰脖瞅燈,而後眼前一亮:“有招了,一會兒我偷瓶酒倒進礦泉水瓶裏,再往裏塞幾粒冰箱裏那大櫻桃,到時候盼盼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拿迴來補身子的藥酒,這她就能讓喝了,你記著點別說竄了。”


    墨陶然一腦門的黑線,老丈人為了喝口酒,真的是腦力全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96章


    今兒個中午的餃子很豐盛,三鮮的、蝦仁的、還有任子俊點的羊肉大蔥的,因為麵是現成的,餡也是絞好的,不管會不會四個人一起忙活,到飯點這幾樣餃子也全都做得了。


    任子俊上次來就是包餃子,可惜當時他身上有傷,更是在小屋睡過了全程,今兒個這位清清醒醒一直跟著擺弄麵,看著盼盼臉上的笑顏如花,他更加肯定墨陶然的想法是對的,絕對不能讓他那個無情無義的爹,破壞盼盼的這份溫馨平靜。


    可惜,這父慈女孝的場麵隻維持到飯桌上,看著自家老爹拿出來的礦泉水瓶,好脾氣的盼盼立馬皺起了眉頭:“爸,你那是什麽東西?”淡淡的淺粉色瞅著就不是水,別告訴她那是飲料。


    任海鵬很淡定的睜眼編瞎話:“這不是陶然看我這兩天身體不好,特意給我弄來點藥酒,安神的,養身體的。”說完,還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盼盼轉頭求證:“藥酒?”


    墨陶然不敢揭老丈人的底,隻能連連點頭:“恩,藥酒。”


    狐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迴掃過,就在大夥以為盼盼要多問的時候,她一轉身進廚房了,可沒等任海鵬偷著樂呢,就見他閨女拿出三個耳朵眼兒大的小酒盅:“藥酒不能多喝,沒聽說補多了過猶不及嗎?一天一杯正好,子俊,你也嚐嚐這藥酒是什麽滋味,看看它能有多補。”說著,她把三個酒盅倒滿,剩下的大半瓶全都給拎走了。


    陶瓷酒盅很好看,外表還帶著古香古色的富貴花開圖案,可再好看也無法磨滅它最大的缺點——太小了!大點口一口就幹了,這哪是喝酒啊,這不是釣饞蟲呢嗎?


    “不是,我說盼盼啊,這杯是不是太小了點?”就算不給大杯,你給個中號的也行啊,這也忒可憐了!


    “爸,藥酒是用來補身子的,又不是讓你喝過癮的,不信你讓陶然打電話問問給他酒那人,是不是這個理?我就不信誰家藥酒能當飲料喝,他也不怕補多了頭暈。”


    被點名的墨陶然,給老丈人偷遞了個眼神:大爺,喝吧,萬一真讓我打電話問,咱們就該露餡了。


    任子俊不知道裏麵的貓膩,可他會喝酒,別看他歲數小,有些場合也是避免不了的,一開始還對倆人的眉來眼去感到納悶,一嚐杯裏的酒他什麽都明白了,除去美酒的甘醇就是淡淡的櫻桃味,說好的藥呢?


    瞥了眼鬱悶的叔爺爺,他憋著笑低頭吃餃子,反正主謀不是他,幫兇也不是他,頂多是個知情不報,被抓住也能混個寬大處理。


    任海鵬這個鬱悶啊,難得想出這麽個好注意,沒想到這麽快就慘淡收場了,唉,閨女越來越不好騙了,今後可怎麽辦呢?


    端起酒盅想借酒消愁,一個沒收住口大了,幹了。


    瞅著老丈人眼巴巴的瞪著那空杯,墨陶然抬頭道:“盼盼,前兩天不買了瓶蘸餃子的醬油嗎?你給放哪了?”


    “哦,對了,還有餃子專用醬油,我給忘了。”


    見盼盼去廚房找醬油,墨陶然忙把自己沒動那酒盅和老丈人交換了一下,壓低聲音道:“大爺,再喝光可就沒有了。”


    任海鵬一臉竊喜的點著頭:“這迴我抻悠著點喝。”好女婿啊!跟自己就是貼心。


    拎著醬油迴來的盼盼,瞥了眼父親旁邊的滿杯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倆人……


    下午,見老丈人精神不錯,墨陶然提議出去逛逛,給老家那頭的親戚挑些土特產,畢竟下周放假他們要迴去,結果沒等走呢,陳啟軒那苦命的孩子來電話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大哥您每周至少還來一天,這周大禮拜都過去一半了,人呢?


    心虛的墨陶然推了推眼鏡架,掛了手機對盼盼道:“啟軒那邊沒忙完,我下午還得過去一趟,讓子俊先陪你們去吧。”


    說實話,如果這是以前,陳啟軒就是奪命連環催他都不帶去的,把女朋友交到情敵手?他的心得多大?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情敵變成親小舅子,既消除了隱患跟著盼盼還能防狼,這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他安心的走了,留下充當護花使者的任子俊,陪著盼盼爺倆四處逛,其實主要就是買些a市的特產,剩下的煙啊酒啊營養品什麽的,從家裏拿就行了。


    因為直接去的特色店,所以買東西也沒耽誤啥時間,看看時間尚早,任海鵬想起個事來:“對了盼盼,你給我買那膏藥哪買的?爸用著不錯,你大爺那老寒腿也不好,我尋思給他帶幾貼迴去,讓他貼著看看。”


    盼盼一聽笑著道:“離這不遠,從地下竄過去兩條街就是,咱們給我大爺多買幾貼,他要是用著好我再給他郵。”說這話的時候小丫頭想起財大氣粗來了,擱以前讓她幫她大爺跑腿行,讓她花好幾百給對方買膏藥她是真舍不得,她爸得幹多少天?有的時候不是沒那份心,是真的沒那條件。


    任子俊不了解內情也沒跟著插言,等到了那個膏藥店又買了十幾貼的膏藥,他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姐在花誰的錢?


    盼盼家是什麽條件他自然清楚,上次說賭塊石頭掙了一百萬,可那房子就明顯不隻一百萬,再加上日常生活的各種開銷,還有盼盼的學費,叔爺爺這腿……一樣一樣的算下來,把個從不在乎金錢的小夥子愁的臉都快綠了,合著他姐爺倆現在是被人包養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時間短了還好,時間長了他姐容易沒地位啊!


    見他姐拿著小票準備交錢,他忙搶過小票道:“我來。”


    盼盼怔了怔,忙伸手掏錢:“子俊不用。”給自己大爺買東西,侄子花什麽錢啊?


    撕撕巴巴不好看,所以倆人都爭著給錢,收銀員正不知道要誰的好呢,從旁邊伸過來張金卡:“一起付了吧。”來人的語氣不急不緩,卻很有感染力,以至於收銀員想都沒想,就一起給刷了。


    看向卡的主人,任子俊頓時火氣上竄,冷冷笑道:“我說誰這麽大款?原來是寒副總,不過你這殷勤獻錯地兒了,我們任家還用不著你掏錢。”說著,他把手裏的錢往收銀台上一扔,很是犀利的道,“把剛才的膏藥再給我配一份,誰交的錢給誰拿走,這麽大個藥店,總不能一而再的收錯錢吧?”


    見收銀員臉一紅急忙叫小夥計從新拿藥,寒嵐第一次把正眼落在任子俊的臉上,他沒想到,任國平這個據說打架鬥毆的兒子還挺不簡單?


    勾起唇角,他從容笑道:“原來這是任少爺買的藥?是我唐突了,我還以為是盼盼買的。”明著是道歉,話裏卻清楚明白的透出,幹你屁事?


    任子俊一口氣被堵在嗓子眼,任海鵬卻疑惑的看向盼盼,心說這誰啊?叫的這麽親熱?他閨女也沒那本事腳踩兩隻船啊。


    顧不得搭理老爹的疑問,盼盼忙拉著火冒三丈的侄子道:“別氣了,寒副總逗你玩呢,都是治腰腿疼的,有事沒事誰家不買兩貼備用?不過寒副總,我們還有事時間上比較急,這幾貼藥我就先拿走了,麻煩您等他們新拿的吧。”說完,她拎起櫃台上的藥,拽著侄子就往外走,這倆人犯衝,趕緊躲著點。


    任子俊被拽到門口不甘心的停下腳步,迴頭冷笑道:“寒副總,那藥你迴去多貼貼,估計你那腰膝酸軟的病指定對症。”


    盼盼抽了抽嘴角,忙拉著子俊加快速度,寒嵐旁邊還有位小姐呢,你也不怕對方惱羞成怒?


    等離了藥店門口,任子俊麵色陰沉的道:“小姑姑,你看到他身邊那女人沒?那就是寒氏的設計師,林秋雪。”


    “就是設計圖和子悅重合的那個?”想起剛才的匆匆一瞥,盼盼若有所思,那女人不僅長得好,而且還透著一股優雅知性美,從外觀來講和子悅不分上下,難怪那麽多人都站在寒氏那一邊,要知道,不管哪個時代,形象好都是會被加分的。


    “可不就是她?這女人衝著寒嵐千裏迢迢的跟了過來,小姑姑,你以後記住離她遠著點。”他姐都莫名其妙的掉進了陷阱,可見這女人有多狡猾。


    雖然不覺得她們倆有什麽關係,不過再一想,寒嵐當著對方的麵幫自己買藥,也不知道是想氣誰?萬一想用自己引那林秋雪的爭風吃醋呢?“唔,你放心,我一定離她遠著點。”


    給老爹解釋了一路的寒嵐,到家的時候,任海鵬終於聽明白這裏麵亂七八糟的利害糾葛了,老爺子忍不住一歎:“光說陶然掙倆錢,這倆錢掙的也不容易,瞧瞧這些跟著搗亂的?”他女婿得費多少心思?難啊!


    任子俊默然,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被害的是他大姐和趙家,被追求的是他二姐盼盼,這裏麵到底和墨陶然有毛線關係?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帶這爺倆掙錢,再這麽下去都要被墨陶然給洗腦了,他知道老家的傳統‘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還有句更坑人的‘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你瞅瞅,保持著這種想法的有幾個女人說了算?就像他媽他爸,平時瞅著挺民主,但隻要他爸一瞪眼他媽啥都不敢管,否則能扔了盼盼?


    別人如何他不管,他任子俊的姐姐絕對不能聽人家擺布,為了姐姐,他要掙錢!


    如果墨陶然知道他想要掙錢,一定會很欣慰小舅子邁出反抗道路的第一步,可惜,對方不是反抗自己的混蛋爹,是帶著他未來媳婦想反抗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97章


    任子俊的想法很好,可他沒掙過錢,唯一算掙錢的就是把自己的壓歲錢投了幾隻股票,因為股票這東西他有內線,所以目前漲勢良好,想到叔爺爺的歲數和盼盼的學業,他迴家打開電腦,很認真的對盼盼道:“小姑姑你看,這是我買的幾隻股票……”然後就一一介紹每隻股票都漲了多少個百分點。


    盼盼聽完後欣慰的拍了拍侄子的腦袋瓜道:“子俊真厲害,小小年紀都會賺錢了!”她這麽大的時候一門心思吃她爸的,比侄子差遠了。


    “小姑姑,其實股票賺錢很容易的,我有內線,你手頭要是沒錢我再借你點錢,跟我一起買吧。”


    借錢炒股?盼盼哭笑不得的道:“不用了,我對股市一竅不通,你自己買吧。”她知道股票這東西,據說掙錢的大掙,賠錢的傾家蕩產,小民思想的她一向對這類東西敬而遠之,總覺得這是有錢人的玩意,她玩不起也不會玩。


    “小姑姑你聽我說,這東西有了內線其實很安全,他會告訴我什麽時候需要低價買進,什麽時候需要高價賣出,你一點都不用費腦筋,等著聽消息就行。”想了想人們對股票的認識,他又加了一句,“我保證,賠了算我的掙了算你的,你看這樣行不行?”


    本以為侄子是好心拉自己掙錢,一聽後麵這話盼盼秒懂,感情這孩子是怕自己沒錢?其實不怪對方會這麽想,在外人眼裏,他們父女倆確實沒有來錢的道,麵對侄子期盼的眼,盼盼忍不住撓頭,自己怎麽才能說的清呢?


    正糾結呢,聽外麵墨陶然迴來了,她忙笑著道:“陶然迴來了,這事有時間咱們再說。”


    心裏埋怨墨陶然迴來的不是時候,任子俊悻悻的關上了股市頁麵。


    拎著西瓜的墨陶然一進家門,就見他的小女友一臉激動的衝了出來:“怎麽了這是?”中午才分開,不至於想成這樣吧?


    瞥了眼小屋裏玩電腦的侄子,盼盼無奈的小聲道:“子俊要帶我炒股,還說掙了算我的賠了算他的。”那個不容拒絕的熱情勁,讓她壓力好大。


    墨陶然先是一怔,而後恍然大悟的好笑道:“你手裏不是有錢嗎?拿五十萬跟他炒去吧。”


    “啊?還真炒啊?”又不是炒菜,怎麽說炒就炒?


    把手裏的西瓜放到廚房,墨陶然進洗手間邊洗手邊道:“子俊炒股應該是有內線,基本穩賺不賠的買賣陪他玩去吧,不然他總擔心你手裏沒錢,炒炒股票就當賺點零花錢了,萬一賠了也沒事,十萬八萬的權當買個經驗。”


    侄子說話盼盼不往心裏去,聽男友的話盼盼開始認真了,心裏盤算著炒股這事,她嘴上隨口問道:“陶然,你炒股了嗎?”好像很多商業人士都會買幾隻股票,感覺不買提現不出身份。


    “我?沒買過,不過霍氏有我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平時我也不理它,等著分紅就好。”


    問的隨意,迴答的也漫不經心,完全沒有體現出這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在一個企業裏站著多大的比例,對於這完全不懂的盼盼更沒把這當迴事,否則她一定會問:當初不是說好了身價千萬嗎?這些股份又該怎麽算?更主要的是,作為霍氏的外孫,在霍老爺子兒孫眾多的情況下,他憑什麽占這麽大的股份?


    可惜小丫頭不懂,所以她貌似了解的點了點頭,轉身找侄子去了。


    對於盼盼這麽快就能想通,任子俊是很欣慰的,可聽到對方要炒的錢數他就沒法舒心了,不用說,這一定是墨陶然給的。


    “小姑姑,其實我也能拿出五十萬。”大不了把所有的股票都賣了,怎麽也不能拿墨陶然的錢啊?


    不知道侄子肚子裏的心酸,盼盼笑著逗道:“哎呀,你的錢留著賺老婆本吧,小姑姑的嫁妝自己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受到刺激的弟弟又開始腦洞大開,準備發憤圖強——試想,如果盼盼結婚的時候有足夠的嫁妝,一定會被人高看一眼吧?如果那錢數能超過墨陶然的身價,這倆人不用成家就能分出大小王吧?


    任子俊越想那場麵越激動,問題是,墨陶然到底有多少錢?他到底得掙多少錢才算成功呢?


    墨陶然有多少錢?打電話勸弟弟迴家的任子悅被問的一愣,她細細盤算了一下道:“怎麽也得有個幾千萬吧?我對他的情況還真不了解,不過我記得文博和我說過,上次他花四百萬買了塊帶癬的玻璃種,迴頭雕刻成功賣了兩千多萬,這種事也不知道他幹過幾迴了,身價應該不會太低,怎麽了子俊,你問這個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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