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寬又怎麽樣?實相的現在立即滾出酒店,不然的話……哼!”許伍對天孟超三人冷哼了一聲道。

    “不然你想怎麽樣?”天涯歌一聽許伍的話眉頭輕輕一皺道。

    “如果你們當真不識趣的話,那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

    許伍在說完話的同時,他身後的同伴也適時站了起來,一邊聳著肚子,一邊捏著拳頭一副想打架的勢頭。

    “怎麽?想打架,別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怕你們,告訴你,不可能!”天孟超看到對方這麽說,一拍桌子,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一臉憤怒之色,用殺人的目光緊盯了對方。

    天涯歌一看到天孟超這副表現就知道事情不好,於是趕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焦急之色,用手按在天孟超的肩膀之上一把就將他按下椅子上。

    天孟超一個不甚就被天涯歌按得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不解的他用疑惑的眼神望了一眼天涯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他知道對於許伍這種人不能講道理,要的就是拳頭說話,於是也不管天涯歌不斷給他使的眼神又站了起來,與許伍對視起來。

    “好!好!好!天孟超你有種,本少爺倒是要看看你的皮肉是否有你的嘴巴這麽硬。”許伍對他身後的五位同伴道,“給我打,狠狠的打,出了事有本少爺擔著,本少爺倒要看看你們的嘴到底有多少硬。”

    許伍一講完,他身後的其他五個人立刻圍了上來,將天孟超三人包圍在其中,手上的骨頭‘咕嚕咕嚕’的響,一副想將天孟超三人痛扁一頓的打算。

    “許伍,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們就怕你們。”天涯歌眼睛突然猛一張,一道弱有弱無的亮光一閃而逝,看得許伍六人心裏猛一顫,他們怎麽都沒想到天涯歌的一個眼神就讓他們如此的害怕。

    不過,很快許伍六人就迴過神來了,他們仔細一想就立刻為自己剛才的表現而感到無比的憤怒,他們沒想到自己六人竟然會被這個小小的窮鬼所嚇怕,這讓他們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哼!不怕我們最好,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許伍一擺姿勢,做好襲擊的準備。

    “等一下,許伍!”

    天孟超阻止了許伍想要開打的機會,這讓許伍感到非常的不爽。

    “怎麽?你難道是怕了?”許伍略帶諷刺意味的對天孟超道。

    “怕?我還真不知道怕字是怎麽寫的,要不你告訴我一下怕字是怎麽寫的?”天孟超一臉真誠的看著許伍,如果不知道兩人關係的,還以為他真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要請教他的呢?

    “你——!”許伍被他氣了一下立刻忘記了剛才要說什麽了。

    “我們在這裏打總是不大好,你雖然家裏有錢,卻也經不起這麽賠吧!”天孟超雙眼看了周圍一眼道。

    許伍想了想,感覺天孟超說的話也是實話,自己雖然有錢卻也不是這種用法,於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天孟超的想法。

    天孟超朝天涯歌和天董歌使了下眼色,兩人同時離開了座位,率先朝大門口走去,隨後,許伍和其五個同伴也跟著天孟超三人離開了酒店,同時還有些好事的人看到兩幫人有點不對頭紛紛離開座位,跟在了他們後麵付了錢離開了酒店。

    天孟超三人在離開酒店後就徑直朝一條小巷子走去,那邊小巷子周圍街道上很少有行人,擺攤攤位更是少得可憐,有一兩個攤位已是了不得,而今天老天就像為他們特意安排好一樣,不隻是沒有一個攤位,連一個行人都沒有,就像老天早就得知這裏將會發生一場大戰一樣。

    雖然街道上沒有一絲人煙,可天孟超三人還是進入了小巷,畢竟沒人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有一行人來到街道上,為了以防萬一,進入小巷是必須的。

    “好了!就這裏了,等下許伍他們來到後我們不能力敵,隻能智取。”天涯歌首先在來到巷子內時就跟其他兩人說了。

    “智取?我們該怎麽智取?哥!”天董歌有點懊惱的道。

    “所謂智取也可稱作文攻,許伍他們人比我們多,所以我們不能直接上去就跟他們幹在一起,我們要智取,就先必須準備找一個合適的地理位置,再加上以多打少,一個一個的打,在幹翻一個過後就立即幹另一個,這樣不斷的循環,用不了多久他們將全部倒在地上。”天涯歌一字一句將等下要進行的事都講了遍。

    “這樣的話,許伍他們其他五人就不會幫忙嗎?”天孟超有點不解的問道。

    “會,當然這要看我們之間的配合,隻要我們配合的好,三人一同進退,一同攻擊,即使他們人再多也會拿我們沒有辦法。”

    “好,我聽哥的,等下我們就這麽辦。”天董歌第一個同意了天涯歌的方法,不虧是兩兄弟。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我當然也同意了,我們三人是生死與其的兄弟又怎麽會為這麽工資而讓自己的兄弟受到影響呢?”天孟超看了兩人一眼,最後大聲笑了起來。

    天涯歌與天董歌兩兄弟一聽,也跟天孟超哈哈大笑起來,這讓剛進小巷的許伍六人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哼!他們死到臨頭了竟然還這麽高興,真是不知死活的家夥。”許伍右手邊一個身材又高又魁梧的男孩朝天孟眼三人的方向冷哼,其中的鄙視意味不言而欲。

    “死到臨頭這三個字說得言實過早,不過,就算不能殺了他們,本少爺也不會讓他們覺得好過。”對於天孟超三人許伍說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許伍慢悠悠的從外麵走到了巷子裏,再來到了如今天孟超所站在的地方,看得出,對於這場架他好像胸有成足似的,不過即使這樣,他又是否真能從天孟超三人裏討得好呢?

    “來得到快!”天董歌低頭輕輕一語,雖然聲音很輕,但還是被在場眾人聽到,天孟超兩人是冷的冒汗,而許伍則是不怒反笑起來。

    “好了,這裏已經沒人吧!我們也該好好了斷我們之間的事情了。”許伍開口道。

    “沒問題,隨時都可以開始!”

    雖然口中如此說,然而天孟超他們心裏也是一陣苦澀,畢竟他們隻有三人,而對方卻有六人,是他們人數的兩倍。

    許伍再次擺出剛才在酒店的架勢,左拳在前,右拳在腰,閃身間就來到了天孟超身前。

    起初天孟超由於還反應過來,於是就被許伍打了個正著,一聲痛哼聲從他嘴巴內傳了出來,天孟超的左手因為去阻擋許伍的進攻而疼痛不已。

    不過,天孟超知道現在不是自己疼痛的時候,於是與一旁的天涯歌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眨眼間就來到許伍的身前四隻拳頭紛紛落到了他的身體上,劈裏啪啦的聲音從拳頭與身體相交處傳來,伴隨著許伍的痛哼聲,許伍被兩人立刻揍倒在地。

    其他五人一看天孟超和天涯歌兩人這麽快就將許伍揍倒在地麵上,於是紛紛拎起自己的拳頭,瘋狂的衝向兩人,拳頭不住的往兩人身上招唿著,直打得他們沒有反抗之力。

    這時,一旁的天董歌看到自己的哥與天孟歌被他們如此痛揍立刻上前去幫忙,可由於他拳頭的力道太小了,小到打到那五人身上不痛也不癢,也是因為天董歌人小的關係,他所打的拳頭才這麽沒力。

    ‘碰’,一聲巨響從天董歌臉上傳來,原來是他們五人其中一人看到天董歌沒完沒了的攻擊,因此轉身一拳就朝他打了過去,這一拳就這樣結結實實的打到了天董歌的右臉上,天董歌立刻被打飛了出去,撞到了小巷牆上。

    “董歌!”兩聲驚叫聲從打鬥當中傳來,這兩個聲音不是天孟超和天涯歌又會是誰呢?

    “你們在看什麽?”正當兩人注意著天董歌的情況時,一隻白嫩的小手一拳一個朝兩人打了過來。

    兩人一個不甚就被打了個正著,兩人左右兩邊的臉頰立刻出現兩個淤痕,一絲鮮血也從兩人嘴角留了下來。

    打兩人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從地麵上爬起來的許伍,還好許伍沒有經過特殊的訓練,不然的話現在兩人可不是隻有兩個淤痕而已。

    ‘碰’,‘碰’兩下,在天孟超兩人被打之後,許伍又轉而用腳踢中兩人的腹部。

    一口苦澀的味道從喉嚨內湧了出來,直接吞到了地麵上,天孟超緊捂著自己的肚子,看上去相當的痛苦的樣子。

    天孟超一咬牙強忍住肚子上的疼痛感,起腳就踢了出去,許伍見勢不妙,連忙拉過一旁的一個同伴讓他擋在了自己身前,那人不知覺間被天孟超踢了個正著,連眼珠的突了出來,如若不是知道眼珠沒那麽容易被踢出來,那人怕立刻會暈死過去。

    當天孟超踢中了那人後,許伍的攻擊又到了,還是一腳,當然這次天孟超肯定不會被他的攻擊所攻到,於是他也起腳一個側踢,立刻就阻住了他們前進。

    再次加大力度,天孟超用自己的左腳一蹬地麵,一投力量從右腳傳了過去,將許伍的踢腿硬生生的壓了迴去,可是也因為用力過度,天孟超的右腳在接觸到地麵時一個不趁跪了下去,其他五人中一個看準時機一個橫掃過來將他的左腳也踢倒在地。

    不受兩腿支持的身體也因此‘碰’的一聲硬生生的砸到了地麵之上。

    ‘噗’一口鮮血從天孟超嘴巴內噴了出來,散落在地麵之上形成一朵好看的梅花,而他的兩臂也因為如此重的下落而脫臼了,巨烈的疼痛讓天孟超有種想死的衝動。

    但是天孟超知道自己不能死,自己還有很有事要完成,所以他還不能死。

    可是巨烈的疼痛還是讓他不能從地麵上起身,不管他如何想起來,卻不得不重新躺到了地上,因為他實在沒有那個支撐整個身體的力量了,因此他放棄了。

    而放棄的結果卻是遭到許伍六人的狂轟亂炸般的攻擊,‘哢嚓’,骨頭裂開的聲音從天孟超的左手上傳來,這一聲響聲卻讓許伍停下了手中的攻擊,他們沒想到天孟超這麽不經打,這樣一打就骨裂了,為了不讓天孟超出大事情,他們這才停止了手中的攻擊。

    “天孟超,天涯歌,天董歌,今天我就放過你們,如果你們再栽到手上,那可不是如今這麽好說話了,好自為之吧!”許伍捂著受傷的胸口,手一揮,朝巷子外走去,其他受了不同程度傷的五人也跟著他往巷子外走去。

    “許——許伍,別——別讓我再遇到你,下次如果遇到你到時我就會讓你加倍奉還今天的債!”天孟超在說完最後一個債字時,終於還是抵擋不住身體的負擔倒了下來。

    “孟超!”兩聲驚叫從天涯歌與天董歌那邊傳來,不過這時的天孟超卻已經失去了知覺什麽也不知道了。

    許伍自然也聽到了天孟超那最後說的話,不過他沒放在心上,隻是瞥了瞥嘴角,對於天孟超他還真有點不屑,畢竟在他眼裏天孟超要什麽沒什麽,唯一有的就是自己的學習成績。

    不久之後,許伍消失在了巷子的盡頭,受了不少輕傷的天涯歌和天董歌也從一旁趕來,抱起天孟超的身體就往鎮上唯一一個小醫院跑去。

    半個小時後,原平安靜平各的小醫院卻因為一個人而被打破了,那一刻醫院內所有的患者,家屬親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一個病房,那是一個單人病房,而且是一個剛住病人進去不久的病房,並且整個醫院的人都十分清楚這病房內的病人是一個由於打架而住院的未成年少年。

    醫院某個單人病房內,一個醫生正語重心長的教導著躺在病床上的少年,隻是由於這受傷嚴重的少年不顧他的反對硬要從床上躺起來。

    “你怎麽就起來了呢?你的傷剛用布包紮過,你這樣不乖乖躺在床上傷口怕又會裂開來了。”醫生語重心長的勸道。

    “謝謝你醫生,我沒事,這點小傷還要不了我的命。”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對醫生真誠的微微一笑道。

    “你這孩子真是的,我也是為你好,如果你父母看到你被人打成這副模樣,怕是忍不住在落淚了。”醫生深深的歎了口氣道。

    “我沒有父母。”那病床的人一聽醫生說出他父母,眼神不由一暗。

    “對不起,我不知道——。”

    醫生正想再說下去時,卻被床上的人阻止了:“沒有關係的,我早就看開了,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天孟超,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左邊的是天涯歌,右邊的是天董歌。”

    沒有錯,這一來就引得小醫院全院上下都議論紛紛的不是別人正是天孟超三人。

    自從天孟超因失血過後而昏迷後,天涯歌和天董歌就一起背起受傷的天孟超飛快的朝醫院跑去,幸運的是那醫院離天孟超當時所在的小巷也不遠,隻花了五分鍾,三人就趕到了小醫院。

    一到醫院,三人的這副模樣立刻吸引了醫院裏患者醫生的注意,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三人身上的血跡,以及他們那未成年的模樣,這一樣一樣讓三人不得不在這個小醫院裏出名。

    這也是為什麽剛才老者與那大嫂會那麽說的原因。

    “我叫李天,你們可以叫我李醫生,孟超你身上的傷雖然嚴重但卻沒有真正傷筋動骨,唯一比較嚴重的是你的左手,有骨折的現象,如不及時治療,怕會落下病根。”李天此時的表情十分嚴肅,畢竟骨折雖然不是大病,一個不甚卻也會落得個終身殘廢也不是不可能。

    “李醫生,那你快點給孟超治療吧!醫藥費由我來出。”天涯歌一聽李天的話立即出聲道。

    “涯歌,醫藥費我自己可以付,我家裏還有一些存款。”天孟超可不想自己處處都要天涯歌來付錢,這樣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因此才會這麽急著說。

    “孟超,你不要說話,你的錢還要留著上高中呢,此時用了,到時用什麽?”天涯歌不顧天孟超的反對,揮了揮手道,“如果你不答應讓我來付醫藥費,那我們連兄弟也沒得做。”

    天孟超看著天涯歌那一臉堅定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這兄弟不是開玩笑的,他了解天涯歌的性格,知道他既然這樣說就不會再讓自己有反駁的機會,心裏雖然很感動,但天孟超知道自己這樣一直下去是不行的,因此他打算這次迴一下家後就直接去杭城打工,他有信心這次的成績可以上杭城最好的高中。

    李天看著這兩個年紀不大,卻十分重感情的小男孩,也不禁為兩人間的這份情誼所感動,聳了聳自己的黑色眼睛框,他這才開口道:“你們這是怎麽了?我有說讓你們付醫藥費嗎?”

    李天的話讓在場三人都楞了下,他們不明白這醫院怎麽會讓病人白看病的嗎?不是說醫院都是很黑的嗎?於是三雙眼睛齊齊盯上了李天。

    “你們不要用這副眼神看著我,醫院很黑是沒錯,但我又不是醫院,我隻是個醫生,醫生也是人也有情感,我是被你們三兄弟間的情誼所感動,不然我才不來幫你們承擔這麽多醫藥費了。”說到醫藥費李天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感到一陣肉痛。

    “李醫生,大恩不言謝,今後如果天孟超有什麽用得到的地方一定立馬過來幫忙。”天孟超表情十分嚴肅的對李天道。

    李天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你們休息吧!其他的事我會處理好的,好好養傷。

    說完,李天就離開了病房。

    “李醫生,真是好人啊!”當李天離開病房後,天董歌望著病房的門不知道在想什麽。

    “是啊!孟超,等你好了後,我們一定要請李醫生好好吃一頓。”天涯歌此時也沒注意到天董歌的表情,如果看到他必然會知道自己這弟弟怕是動了做醫生的念頭了。

    天涯歌不清楚,天董歌還真生出這種念頭,這也為之後他選擇丹鼎宗作了埋伏。

    天孟超點了點頭道:“嗯!等我傷好後一定會請他吃上一頓的,不過經過今天這一次遭遇後,我發覺自己還真是弱得可以,我想從我從醫院出去後就去練武。”

    “練武?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天涯歌不解的看著天孟超道。

    “其實我早就想過要練武,隻是因為中考一直沒辦法而已,隻有自己有了實力才能不被人欺負,才能保護得了自己想保護得人,隻是在現代社會裏想練武卻也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天孟超歎了口氣道。

    “是啊!古代時還有一些武林門派,但現在呢?有什麽?什麽都沒有,你想練武還真是無比困難。”天董歌微笑著道。

    “所以說,我才要趁早練,也許練個十幾二十年有點小成就呢?”天孟超雙眼看著兩人道,“你們呢?練嗎?”

    “不了,我們暑假還有事,到時我們在杭二中碰麵就好。”天涯歌心裏雖然也十分渴望練武,但他早答應了父母暑假要陪他們一起去旅遊的所以就拒絕了天孟超的好意。

    天孟超一聽天涯歌這麽講,眼神不由一暗,一旁的天董歌看到後當即解釋道:“在中考前,我與哥哥早已跟爸媽說好要去名山大川旅遊的,所以暑假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

    天孟超知道自己是太自私了,自己的兄弟怎麽可能一直陪在自己身旁,這太不現實了,畢竟他們還有自己的家庭,不像自己一樣隻有單身一個人,想通後,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與天涯歌兩兄弟不斷得聊著天,剛才的壞心情一掃而空,一直聊到人困了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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