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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占據優勢的海盜們,看到兩名同伴被一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輕鬆幹掉,隨即紛紛揮舞著自己的武器衝殺了過來。


    青年臉上毫無懼色,麵對一眾使用冷兵器的敵人,似乎結局已經是毫無懸念的了。


    丟掉了手上的家夥,化掌為拳,一拳就砸向了一名海盜的胸口,隻見那海盜的左胸塌陷了一大片,口中噴灑著鮮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腳尖挑動了一下地上的刀柄,一把彎刀出現在了右手掌心,一點猶豫都沒有,犀利的招數結果了衝上來的三名海盜,每一個都是一擊必殺,彎刀的刀刃整齊的從三人的喉管劃過,隻聽到一陣咕咕聲,三人捂著自己的脖子在甲板上不住的掙紮,很快就沒有了聲息。


    在甲板的另外一側正在苦苦支撐的水手長,身後護著老船長一行,好不容易逼退了兩波海盜的衝殺,見船上的水手一個個死於敵人之手,卻毫無辦法,海盜的數量幾倍於自己這邊,就算是1:1消耗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老船長捂著右臂,看那鮮血正不停的從指縫中滲出的樣子,顯然受傷不輕,其餘幾人傷勢也不容樂觀,要不是水手長一個勁地抵擋,恐怕這些人早都已經死了。


    青年右邊腳尖一推,360度轉身接著左邊腳尖一送,地上兩把無主的長劍直直的射了出去,剛好從後麵刺進了兩名偷襲海盜的要害,兩聲淒厲的慘叫聲驚醒了將注意力放在另外一邊的水手長,當他發現身後躺著兩具死透了的海盜屍體時,一個身影從自己眼前劃過,那輕描淡寫的動作,瞬間又砍殺了兩名正欲上前的海盜。


    甲板上還有零星的戰鬥,不過海盜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的被眼前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吸引,輕輕鬆鬆幹掉了自己那麽多人,身上沾滿了血漬,可是明眼人看得出,年輕人一點都沒有受傷,那些血都不是自己的。


    青年如法炮製,腳尖一點,空蕩蕩的左手掌心上出現了一把長劍,長劍劍鋒直指不遠處的海盜們,似乎用自己的方式向他們宣戰。


    水手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喘著粗氣,不知道他憑什麽那麽相信青年,又或者是他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老船長在身後說了幾句話,但是青年沒有分心去聆聽,隻是側頭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便朝著海盜們衝殺了過去。


    一個人,僅僅是一個人,麵對著十幾名海盜,臉上沒有一絲懼意,有的隻是笑容,是的,就是笑容。


    海盜們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這個小子居然獨自一人朝著具有優勢的己方衝來,不知道是狂妄還是真的有資本。


    僅僅是一個照麵,地上就已經躺了五六名海盜的屍體,每一個都隻是一招致命。幾息時間,自己這方的優勢就少了一半,身為獵人的海盜們有些搞不清楚到底誰才是獵物了。


    那個身穿藍色軍服的男子,想必就是這支海盜船的船長了。他目光呆滯的看著己方的人從十一個縮減到七個,然後…沒有然後了,因為此刻站在甲板上的侵略者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


    長劍,沾染著鮮血,纏繞著濃重血腥味道的長劍,直逼男子的喉間,隻要再前衝一點,就可以結果男子。


    不過青年還是轉身看向了老船長,他在等待老船長的定奪。


    其他人則在一個勁地尋找一個人,那個唯一可以和青年溝通的人,那個已經被青年丟進了無盡的大海中的船醫。


    青年朝著水手長招了招手,水手長堅持著從甲板上站起身,手裏拿著自己的佩劍,他感覺得到自己的右手還因為之前脫力不住的顫抖著,但是,現在他毫無懼意,衝上商船的所有海盜都被幹掉了,除了那個被控製起來的海盜船長,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審問這名海盜,他們的目的和意圖。


    海盜船靜靜的停靠在商船旁,隻有三塊舷橋連接著,除此之外,就是數十根長短不一的麻繩,看來海盜的攻勢很強大,除了從舷橋過來的,還有直接用麻繩飛蕩過來的,這也是商船上麵水手始料不及下,傷亡增加的原因。


    剩下的水手們似乎已經對死亡司空見慣了,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同伴的屍首,然後將海盜們的屍體堆在一側,顯然是準備要將這些屍體帶迴普利茅斯港。


    海盜船長已經被水手長親自帶人關進了艙底的囚室內審訊,這唯一的一間囚室是用來關押在船上犯了錯誤的船員禁閉的地方,平時不經常使用,所以環境不是很糟糕,就連那些刑具都是嶄新的,整齊的被放置在一側。


    老船長的傷勢不是很重,但是所有人這才發現船醫失蹤了。船上缺乏船醫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特別是現在這種尷尬的境地。船上九成九的人都受傷了,一些水手傷勢較重,如果不能盡快處理的話,隨時都會失去生命。


    不過出乎老船長和其他人的意料,光是其包紮傷勢的手法熟練程度就讓老船長對其刮目相看,感受著手臂上麵的傷勢,老船長的臉上漸漸有了笑容,心道,"沒想到這個小家夥武技不弱,還懂得一些醫術,看這手勢,就算是以前船醫在的時候也會徒增壓力的吧?"


    青年被一陣劇烈喘息聲吸引,那聲響就好像一口氣吸不上來就要斷氣似的破鑼聲,隻見一名水手躺在同伴的大腿內側,臉色呈現出病態的慘白,嘴唇都已經發紫,青年幾步來到水手身前,半蹲著一手搭在了其的手腕上,隨即朝著一旁的同伴比劃起來,無果後,青年摸索起自己的褲兜,終於,手裏出現一隻普通的圓珠筆。


    果斷的將筆芯抽出,一把撕碎了該水手的上衣衣領,準確的將筆管刺進了水手的脖頸外側,水手的同伴大驚之下就要阻止,但是為時已晚,大量含有泡沫的血水從筆管的另外一頭湧出,隨後可以聽到咕咕聲傳出,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同一時間,惱羞成怒的水手同伴的怒拳也和青年的左臉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除了臉上傳來了火辣辣的感覺,青年腳下步伐不變站在原地,光是這一點就讓揮拳的水手大為吃驚,要知道,他對自己全力一拳是充滿信心的,就算是一頭公牛也可以瞬間撂倒,何況是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年輕人。


    "住手!"老船長的話到底還是晚了一步,當然,對於有著相當資深閱曆的弗蘭克斯船長來說,這種匪夷所思的治療方式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往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隻能等候船上的傳教士來祈求上帝寬恕,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可憐的人慢慢窒息而死,別無他法。


    但是,就是現在,弗蘭克斯船長和圍觀的其他人的注意力早已經被那個唿吸漸漸勻暢,已經進入夢鄉,同時隱隱可以聽到鼾聲的水手脖子上沾滿血汙的奇特管子,不知所措。


    就連誤會青年要殺死自己夥伴的水手也能感覺到懷中同伴臉上漸漸出現的紅暈,包括那逐漸出現血色的雙唇,頓時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用手背搓揉了一下臉頰,青年的臉上古井不波般的表情讓襲擊他的水手心裏又是一緊,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


    至於其他人看待青年的眼神之中已經出現了敬佩之色。


    有了這麽一段小插曲之後,船上的幸存者對於青年那神奇的治療之法也不再那麽的抗拒,那位被插了喉管的水手氣胸問題解除了之後,青年又為其拔除了脖頸外側的筆管,用從兩艘船隻上搜尋到的藥物熬製成了糊狀,一邊用於外敷一邊用於內服,倒是很好的控製住了傷勢。


    一直忙碌到深夜,青年才有時間料理自己的事情,一邊整理著用來救治的藥材器皿,一邊吃著胖大廚特地為他加料的大餐,青年迴想起以前做雇傭兵的點點滴滴,自小在孤兒院受盡白眼長大,幸得組織內的一位長老收留,才慢慢在殺手和傭兵界大放異彩。


    青年還記得那位長老曾經的教誨,要想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上苟延殘喘,就必須要學會自保的能力。至此以後,青年除了任務,餘下的時間都用在了研習醫術方麵,醫者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於無形。每次研習的時候都是在深夜,別人休息的時候,也是不想被人打擾,月月如此,年複一年,青年的醫術大有進步。


    還記得有一次刺殺任務走漏消息,雖然解決了任務目標,自己也因為受傷過重險些就見了上帝。好在他懂得辨別一些草藥,才使得他在那個陌生的環境下得到自保。


    “師傅,徒兒終於明白了您當年的教誨,隻是徒兒身處險境,不知道幾時才能迴去伺候您老人家。”青年轉頭看向船艙外的一輪明月,“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馬上就要515了,希望繼續能衝擊515紅包榜,到5月15日當天紅包雨能迴饋讀者外加宣傳作品。一塊也是愛,肯定好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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