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得意邀功的小白,張舒曼也沒有吝嗇。直接便從空間裏摘了朵新催生出來,小白哈了很久的血蓮遞了過去。


    瞥小白發亮的眼睛,張舒曼便知道小白對這個獎勵很是滿意。


    小白救迴了唐武,犧牲一朵珍貴的血蓮張舒曼也一點也不心疼。


    目光移向唐武身上,看著一動不動,明明睜開了眼睛看著著卻仍舊毫無反應。想到秘術的可怕,張舒曼喜悅的心情頓時又變的沉重。想到了什麽,張舒曼連忙用異能查看那蟲子的下落。


    雙目如炬,穿透了唐武的衣服,將唐武身體的每一個細微之處都盡顯於眼中。


    比顯微鏡看的更加的仔細,很快張舒曼便找到了寄身於唐武大腦深入的一隻細如發絲的蟲子。可能是因為遠離了納蘭星身邊,感應不到母蟲的氣息。這隻深藏在唐武腦子裏的蟲子,變得有些躁動。


    又或者這隻古怪的蟲子,敏銳的感應到張舒曼的窺視。


    令張舒曼震驚的是,這蟲子竟然在吸食唐武負責記憶的腦細胞。怪不得說這詭異的蟲子鑽進了身體裏,便能立即控製住唐武。


    目光沉了沉,張舒曼臉上露出一抹凝重,沒有想到納蘭星居然可以利用所謂的秘術。控製這麽一隻可怕的蟲子,若是時間久了,唐武就算是再有毅力。恐怕也無力堅持,隻能說,納蘭星真的是瘋了。


    為了得到唐武,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


    好在,眼下一切還來的及,張舒曼可以看的出來。現在救唐武,還不遲,這古怪的蟲子並未能完全的吞噬唐武的記憶。


    隻是,眼下該用什麽辦法,將能將這可怕的蟲子從唐武的大腦裏引出。


    腦子是一個人的司令部,若是出了問題。這蟲子在唐武的大腦裏胡攪一通,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師傅你在這裏,出什麽事了?咦,這位是?”


    無邪老人到張舒曼的帳中,意外的發現人不在。不放心的追出來尋人,沒想到會在營外的不遠處找到。眼尖看到地上躺著的一個陌生男子,睜開了眼睛,目光卻是呆滯。


    無邪老人一眼便發覺了不妥,加上又捕捉到了張舒曼眼中明顯的擔憂。眼珠子一轉,無邪老人立馬便想到了一個可能。


    “嗯,他就是唐武,是小白將他救迴來了。隻是唐武的腦子裏藏有一隻蟲子,在吸食唐武的記憶細胞。想弄出來,恐怕有些麻煩。”


    對無邪老人的問話,張舒曼也沒有藏著掖著,落落大方的點頭道出了唐武的身份。也一並的將唐武身上的異樣說了出來,就想大家一起參謀參謀。


    三個臭皮匝,賽過諸葛亮。


    “記憶細胞是什麽東西?師傅,你怎麽看出那蟲子藏在腦子裏。”


    聽到新鮮的詞,無邪老人立馬便來了勁。像個好奇寶寶,吃驚不已的追問,眼中寫滿了十萬個為什麽。


    “停,先別問這些,讓我想想該怎麽做。才能將傷害減至最低,又能順利的將這古怪的蟲子取出。”


    打斷無邪老人到嘴邊的一連串問題,張舒曼緊抿著唇。不斷的思索著種種可能,開刀不可能。就算是可能,作為一個中醫也不太懂西醫專攻的開刀手術。用銀針封穴,將蟲子一點一點的逼出。


    這個可能有些難,雖然沒有正式的較勁。但憑著這蟲子可怕的敏銳,加上還有母蟲以及納蘭星的控製。便是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眉頭打了幾道死結,張舒曼想的頭都有些疼。


    “嘶嘶嘶。”


    就在這時,小白像是明白了張舒曼的顧忌。吐了吐蛇信,發出嘶嘶的聲音,似有什麽話想告訴張舒曼。


    可惜張舒曼跟無邪老人都不懂蛇語,任小白傻乎乎的折磨了半響。也愣是沒有弄明白一字半句,急的小白團團轉,吐血的心思都有了。


    最後小白實在無計可施,直直的盯著張舒曼一眼。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猛然閃身撲向張舒曼,在張舒曼的食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對小白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張舒曼還有無邪老人皆是嚇一大跳。誤以為是小白急瘋了,咬人,隻是小白的速度太快。別說是無邪老人,就是張舒曼也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的看著小白帶著劇毒的毒牙將食指咬傷,鮮血直流。


    出乎意料的就是,小白竟然將這些流出的血吸食幹淨。


    張舒曼突然感覺身體一震,與小白像是通了靈一樣。意外的,居然可以聽明白了小白蛇語,不,小白沒有說話。但小白心裏的想法,張舒曼似乎也能清楚的感應到。


    “主人,是我,我是小白。別怕主人,小白沒有傷害主人,隻是跟主人結成了主仆契約。這樣主人才能聽懂小白說什麽,主人我知道這個秘術的解法。其實很簡單,除了可下術者的鮮血,將藏在他腦子裏的情蟲引出。還有就是用靈氣,就可以輕鬆的將情蟲的子蟲引來。然後將它殺死,中術者便可無恙。”


    捕捉到無邪老人投來敵意的目光,小白生怕張舒曼也誤會了它的意圖。連忙解釋,並且主動的再次將秘術的解法說出。


    第一條血祭,引出情蟲恐怕根本不可能。


    不說納蘭星的瘋狂,就是一般下這種情蟲的秘術者。也不可能願意答應解除,因為要徹底的將情蟲引來,一個不小心。便是致命的,幾乎得將體身的血流盡了三份之一。


    若不是主人懂靈氣的運用,可以將情蟲吸引出來。這事,恐怕真的難辦,好在主人也不普通人。


    當然,還有小白沒有明說的是,這靈氣不止是情蟲。就是天地萬物,凡是有靈性的活物而言,都是致命的吸引。


    “什麽,小白你說可以用靈氣或者是納蘭星的血便可以將這古怪的蟲子引出。情蟲?等等主仆契約,小白你願意做我的靈寵。”


    一連串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張舒曼有些應接不瑕。對小白的認主,更是讓張舒曼受寵若驚。


    “小白願意。”


    肯定的迴答,小白頗有人性的點點頭。


    主仆契約,靈寵?


    無邪老人聽到這些陌生的詞匯,又是一臉疑惑的蹙起了眉頭。看著師傅跟小白的互動,無邪老人也不傻,看出了張舒曼好像突然能聽懂了小白在說什麽。又聽到秘術的解法,更是讓無邪老人心裏忍不住再掀波瀾。


    暗暗驚歎,師傅不愧是師傅,果真是無所不能。


    仙人一樣的人物,天大的因難,眨眼間便輕鬆的找到了解決之法。得天獨厚,令人羨慕妒忌恨的資格都沒有。


    被稱之為無解的秘術,居然找到了破解之法。雖然不懂什麽是靈氣,無邪老人興奮的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忍不住開口追問。


    “師傅,是不是找到破解的辦法了?”


    “沒錯,你離遠一點,我先試試看能不能引出情蟲。”


    使了個眼色,張舒曼怕情蟲鑽出來,發現不對勁又鑽迴去。或者,無人控製傷及無辜,便囑咐無邪老人離遠些。


    捕捉到張舒曼眼中的堅持,想了想,無邪老人雖然好奇是怎麽解法。不過也珍惜自己的老命,識趣的點點頭,退出了數丈之外。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等著。


    隻見張舒曼謹慎的取出了銀針,並沒有將銀針直接刺在頭部的穴位。而是試探著刺在手臂的穴位上,凝神定定的留意著,似能看穿潛藏著唐武大腦深處的情蟲。而事實上,確實如此。


    張舒曼的手並沒離開銀針,運轉著九幽醫訣。熟練的引導著靈氣順著銀針湧入唐武的體內,一點一點的向情蟲引去。


    很快,在張舒曼的期待下,情蟲發現了靈氣。變得興奮起來,不用張舒曼做出什麽引誘的舉動,自覺的受吸引,張大嘴巴貪婪的吃食著這股靈氣。


    見此,張舒曼心裏大喜,又怕讓情蟲發現異樣。深吸了口涼氣,連忙穩住思緒。加大了靈氣的注入,牽引著情蟲一點一點的從大腦移向口鼻。最後,在大家的期待下,如發絲微小的情蟲從唐武的鼻孔處鑽了出來。


    也許是太陽的亮光,嚇到了情蟲,又鑽了迴去。


    急的張舒曼全身神經都繃成了一條直線,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麽。張舒曼直接從空間裏取了半碗的靈泉水,果然有了靈泉水的引誘。情蟲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激動的飛了出來。


    也不怕被水給淹了,一頭紮進了碗裏,張開了嘴巴。興奮的大口大口喝著靈泉水,恨不得一口將靈泉水喝光。


    順利的將情蟲引出了唐武的體內,張舒曼暗暗鬆了口氣。將碗輕輕的入置在地上,衝小白使了個眼色。


    小白默契十足的張口噴出一道大火,瞬間連碗帶靈泉水中的情蟲一並秒殺。連渣都沒留下,而遠在史蒼國的納蘭星。感應到情蟲的子蟲斷了聯係,頓時臉色大變。在大家驚駭的目光下,陡然張口吐了一大口的鮮血。


    ☆、第一百三十八章 裝的技巧


    “不,不可能,誰,是誰破了情蟲的秘法。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無視大家關切的目光,納蘭星失神不住的搖頭。怎麽也不願接受這個事實,她認為萬無一失,不惜一切煉製成功的秘術。就這樣,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輕易被破。而她,不僅沒有真正的得到唐武,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


    被母蟲所反噬,胸口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痛的納蘭星吐血不止。


    “難道,是她?”


    心思一動,納蘭星腦海中猛然想到了一個懷疑的對象。唐武的小媳婦張舒曼,這個讓人敗陣下來的女人。第一眼納蘭星便感覺到對方不簡單,隻是納蘭星是怎麽也想不到,對方竟然如此厲害。


    若是情蟲真的是這個女人解的,也就是說,那條古怪的白色小蛇也是她派來的。想到這一連串種種的可能,納蘭星頓時心驚不已。


    隨著一陣陣的劇毒襲來,納蘭星尖叫一聲,最終兩眼一翻徹底的暈了過去。


    “星兒,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星兒這是怎麽了?”


    納蘭老將軍看到女兒突然吐血,自喃了幾句便暈了過去,嚇了一大跳。衝上前去一把將納蘭星接住,眼中盡是濃濃的疑惑。


    納蘭老將知道是知道女兒的神秘,但卻並不知道關於秘術的事。更不知道,此刻的納蘭星是因為秘術反噬,生死一線。


    不知過了多久,唐武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本以為死定了,卻沒有想到鋒迴路轉,他竟然還能找迴自己的意識。吃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熟悉的軍帳。


    睜開眼的一瞬間,當看到漂亮的跟仙女似的小媳婦。唐武先是一愣,誤以為又是在夢中,不舍得將自己掐醒。而是跟以往一樣,伸手想狠狠的抱住張舒曼。隻是意外的,唐武感覺這次手夢最真實。


    不僅真切的感覺到,並且似乎還有溫度。


    “曼曼,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夢了你這麽多次。這次的你最漂亮,對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以後我允許你再找下家,不過,一定要比我各方麵都好。最重要的是要跟我一樣,一心一意,隻要你一個。”


    深深的吸了口氣,熟悉的香氣讓唐武無比的留戀。隻是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被納蘭星那妖女所控製,身不由已。


    若是可以,唐武恨不得立刻便死去,也不願意讓納蘭星玷汙分毫。


    “你確定要我再另嫁?”


    看著迷迷糊糊,明顯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唐武。張舒曼鬆了口氣,捕捉到唐武眼中的認真,張舒曼戲謔的反問。


    “你會說話?曼曼,你是真的,這不是在夢裏。好痛,這是真的,我沒有死,曼曼是你救了我對不對。”


    鬆開手,瞥見小媳婦靈動的眼眸裏,閃爍著戲謔的幽光。唐武先是一愣,再看看四周,太過清晰,一點也不似平日在夢的模糊不清。靈光一閃,唐武猛然想到了什麽。


    用力的狠狠捏了一把大腿,痛的眉頭都打了幾道死結。


    唐武這才敢真正相信,這真的不是在夢中。明白了這點,唐武更是激動的一把緊緊的擁住了張舒曼。生怕這隻是泡影,埋首在張舒曼的頸間。感覺到體溫,嗅能熟悉的體香,唐武一顆心這才有了踏實的感覺。


    “不是我救了你,還能有別的神仙打救你。你這次有本事了,上戰場都能勾搭到女人。而且還是一國女將,迷的她神魂顛倒。史蒼國這麽多的男人不要,非你不可。為了得到你,連秘術都用上了。還想把我推給別人,真是膽肥了,你說這次我該怎麽罰你。”


    故意板起了臉,張舒曼冷睨著唐武,咄咄逼人的指問。


    又想到唐武末了的那句,要找必須找個樣樣比他好的男人。張舒曼差點沒憋住笑,破功。想不到唐武這家夥,還挺自戀的,裝大方其實比誰都小氣。但為了她著想,居然連這個問題都想到了。


    “嘿嘿,那個曼曼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以為?別生氣,我錯了,任打任罰我都受著。我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曼曼謝謝你,辛苦的趕來救我。對了,納蘭星那妖女哪去了,這死女人居然用蟲子控製我。”


    訕訕的笑了笑,聽出張舒曼語氣中的酸味。唐武高興的同時,也怕小媳婦是真的生氣,誤會他跟納蘭星有曖昧。


    急忙將關係撇清,又想到納蘭星對他所做的種種。雖然當時不能動,其實唐武還是知道。想想這些天的折磨,唐武忍不住一陣惡心。


    這個瘋婆娘,真是想男人想瘋了。一個正經的女兒家,還沒有婚嫁,居然想到了將他藏在自己的閨中。天天夜上抱著睡,不知羞的,甚至總喜歡往他身上亂摸一通。


    可惜當時他根本無法動彈,不然唐武真想將納蘭星的雙手給剁成肉碎。惡心死他了,沒有男人也不至於開放到這個程度。


    果然這史蒼國的男女都夠飆悍,讓人吃不消。


    “少貧嘴,你這次是命大,好在小白知道這秘術的解法。不然,你哪能還有機會這樣自在的笑。”


    搖了搖頭,對唐武中的厭惡,張舒曼無語的嘴角抽了抽。


    “小白,小白是誰?”


    望著若大的帳子,唐武並沒有發現還有外在人。對了,猛然想到了軍中的規矩,小媳婦是怎麽在軍營裏。不是說,營中女子不得進入,否則殺無赦。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張舒曼。唐武眼中盡是濃濃的好奇。


    隨著唐武的話落,小白從張舒曼的手腕上探出了頭。吐著腥紅的蛇信子,似在跟唐武打招唿。


    嚇的唐武倒抽一口涼氣,驚愕的道:“曼曼,你說的小白,該不是會這條小白蛇吧?這是毒蛇,曼曼你養著,萬一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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