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的傷口已經好多了,再換幾帖藥應該就沒事了。”大夫為殷皓玉換著藥說道。

    殷皓玉斜坐在軟榻上,看著自己胳膊,腿上被白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眉頭緊皺,恨不得馬上將淩風殺了。

    冷冷的說:“陳太醫,那個女人怎麽樣了?”

    陳太醫將藥布交給身邊的小廝,對殷皓玉迴話道:“迴殿下,那位姑娘的病情很不好,雖然傷口的血止住,可是傷口太深,再加上之前失血過多,這幾天一直昏迷不醒。”

    殷皓玉凝神,不知在想什麽“昏迷不醒,那是不是就不會醒了?”

    “殿下恕臣無能,如果三日內,這位姑娘還不醒的話,恐怕……”

    “恐怕什麽?”

    “恐怕再也醒不過來了。”

    “再也醒不過來了,你再去看看,不管怎樣也要將她救醒,否則提頭來見。”殷皓玉冷冷的道;“如果就這樣死了,也太便宜她了。哼!”

    “是。”陳太醫跪地,顫抖著應道。

    待陳太醫要走,殷皓玉突然說道:“站住。”

    殷皓玉緩緩走道陳太醫和他小廝身邊,不停地打量,驚得二人之心狂跳不已。

    “殿下還有何吩咐?”陳太醫道。

    “陳太醫,這個小童好像之前幾次沒見過呢?”殷皓玉打量著小藥童。

    “哦,是這樣的,之前那個因為有事沒有來。這個是微臣的侄兒,剛剛從鄉下來,所以殿下沒有見過。”陳太醫趕忙解釋,拉了拉小藥童的衣擺:“還不快快給蓮王殿下行禮。”

    小藥童嚇傻了一般,唯唯諾諾的跪地行禮:“草民叩見蓮王殿下。”

    殷皓玉眼睛微眯,笑道:“原來是太醫的侄兒,我說怎麽沒見過。好了,起來吧!”

    “是。”二人深出一口大氣,逃也似的離開。

    幾天前的那個夜晚,在腦中深深烙刻,揮之不去,剪之不斷。荷花依舊燦爛,小魚依舊自由的穿梭在荷花之間。隻是觀荷之人,此時卻躺在病床上,麵色慘白,沒有一絲生氣。隻有那微弱的唿吸才能讓人感覺到她還活著。

    陳太醫為她把完脈,眉頭皺的更加深了。“這位姑娘,這是今天的藥,還請姑娘馬上煎來。”

    一個侍女接過藥包應道:“是,奴婢馬上叫人煎來。”

    “姑娘,今天的要與往日不同,要放三碗水,煎成一碗倒出,在放三碗水煎成一碗倒出,再放一碗和前麵兩碗煎成一碗即可。姑娘可要吩咐好了,如果有一點差錯,這救人的藥就變成毒藥了。”陳太醫反複的囑咐著。

    侍女聽著這一碗一碗的直犯迷糊,如果要是吩咐錯了,反而害了人,這個罪責自己可擔待不起。很是為難的說:“這個奴婢自然知道,隻是如果奴婢去煎,那這裏沒人照顧小姐,殿下怪罪下來,奴婢可吃罪不起。”

    “這樣吧,你去煎藥,這裏老夫暫且幫你照看。”陳太醫知道她的為難,說道。

    “這個恐怕不合適吧!”兩個男人照顧一個姑娘,這叫人怎麽放得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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