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無奈廢品無奈聰少


    易武出於小心起見,將靈識依附在一束靈力波裏,往戒指裏探了一圈,灰蒙蒙的幻境有一個房間大小,空落落的,什麽都沒有,不免有些失望,懷疑是不是琥珀妖姬搞錯了。


    “那是你靈修級位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不夠,一些隱藏的信息捕捉不到。”


    還有未知的,那麽儲存物件有沒有危險性可言。


    “白癡!”琥珀妖姬用二字調侃。


    易武啞然失笑,確實夠白癡的,既然是戒指的主人,當然任憑他拿捏,包括裏麵的暫時捕捉不到的信息。


    將武烈刀、暴龍丹、雲菇丹、欒幣等盡數塞入,這也是靈識鎖定物件後一個指令便完成了。獨留錢袋在外麵。


    “靈修級別高一些,可以將幻境劃分區域,各式物件分類保管,不像現在懸浮其間,互不粘連。”


    “隻能儲存死物,而要擁有器靈的靈器那就不一樣了。”


    易武對這良師無所不言心存感激,便問出了相關問題。


    “魔靈是不是青靈——妖姬想不起來。”


    易武隻能歎息,不過倒是希望有朝一日妖姬能想起來。


    現在他對這酷似奇物誌裏所述的“潛龍”的錢袋有探究之心,猜想可能有什麽禁製,以致外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幽印一啟動,產生的水紋靈包覆了錢袋,錢袋依然是麻花形狀,紋路如篩子,密密實實,有些暗沉的色彩滲透出來。嚐試有冥印攻擊,一陣漣漪,瞬間後蕩然無存。


    “絕妙的靈陣,將靈力波剝絲抽繭,織成細密的袋狀,結點多得無以計數,暗合古老星雲圖,一結受損,靈陣啟動,頃刻間複原。難道破無可破?不,任何靈陣都有破點,容妖姬慢慢參透,時日未知,畢竟要理順數以億計的星雲圖需要時間。”


    錢袋到底是什麽?這是易武迫切知道的答案。


    “神級靈器,錢袋並不是錢袋,如果破開禁製,說不定是刀、劍,抑或什麽都不是。”


    星雲圖?琥珀妖姬曾對易不三所設計的古怪門扉提過,兩者有什麽關聯。


    “門扉所采取的是局部,這裏才是完整的星雲圖,據說萬多年前大陸還是一片荒蕪,那時尚處蠻夷的人類就靠星雲圖修煉。如果解開星雲圖,妖姬會得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結果,那就是不三經最大的秘密。”


    不三經與星雲圖有關?易武驚愣得說不出話。


    “如果不三經能修煉,那就用了不同於世間的力量,也就是說出來陰陽煞氣、靈氣而外,應該可以捕捉到不為世人所知的另一種自然之氣。”


    錢袋禁製與戒指可否有共同處?


    “出自一人之手,實力不低於靈聖。”


    易武徹底震驚了,這就斷定自己擁有的錢袋與戒指都是靈聖普天明遺留世間的。


    奇物誌所述,其徒慕千代依靠它戰勝靈王級別的羅英才,滅了靈修世家,純粹扯淡,因為錢袋的禁製並未破去,不知禁製背後究竟是什麽東東,何談揮灑自如的運用。


    哎,震驚過後就是歎息,手握潛龍,等同廢品。不過他到對自稱魔靈的琥珀妖姬抱有信心,隻是還要等下去。


    有些無奈地將錢袋扔進戒指裏,瞧了瞧沒有靈氣外溢的戒指,順勢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練習一會兒天魔功,這裏陰陽煞氣較弱,靠百會穴貫通到腹部的那條經脈足以吸收,其他三條沒有動靜。


    元力種子安安穩穩地懸浮泥丸宮,沒有一絲躁動。


    天一亮,他就去了鋤奸盟飯店。


    莫遊、易虎、尤登、凃修早就開始用功,獨獨莫聰擺起老板的譜,一大早吆喝起小朱幹活。


    看著緩慢擦拭地麵的小朱,易武問一旁奸商模樣的莫聰:“他無礙吧?”


    莫聰哼聲說:“好得很!”


    易武黯然搖頭,這表哥明明有氣,偏偏找不相關的人撒,苦於自己對醫理一竅不通,也就放棄了探查小朱身體的打算。


    “讓我看看你們進展如何?”易武懶得理睬莫聰,走向苦練的四人。


    易虎首先上陣,一套殺氣騰騰的青陽刀技連易武一片衣角都沒挨著,有些氣餒地呆在一邊,就差扔了刀。


    “銜接上不夠,有幾招力道用反了,你要牢記剛中有柔,才會讓刀招相輔相成,繼續努力。”


    凃修,有聲音輔助的打狗拳,聲威湊合,差的是火候。


    尤登,不拘泥套路的尤氏拳,拳拳生風,出人意料的招數可謂神出鬼沒,唯一缺陷就是某些招數時有意或無意地受原來套路影響,有些不到位。


    莫遊,獨臂“劈浪拳”,拳影疊嶂,如浪傾湧,*不斷,就在最後一招“浪裏獨行”,那一拳猶如蓄勢已久,劈開萬千重浪,居然將用雜燴神拳迎戰的易武*退一步。


    易武拍起了掌聲,給予最高的評價:“有小成,在場三位過不了十招。”


    本是驚愕的三人卻猛地變了臉色,這評語太刺激了他們的驕傲。


    莫遊若無所覺,呆呆地看著唯一的一臂,似乎還沉浸在剛才一浪接一浪的攻勢裏。


    莫聰哼了一聲,別個都撈到寶了,他這個表哥隻有幹瞪眼的份,心裏何曾郎展過。


    就連趴在地上擦弄地板的小朱都受到了感染,病怏怏的臉龐滿是怒意:“聰少,有習武的天分,為什麽就不幫他一下,二公子,小朱確實看不下去了,想辭退工作,去要飯來的實在。”


    小朱聽得莫聰多次牢騷,抓住了他的心結,趁機溜須拍馬。


    沒想到拍到了馬腳,被賞了一腳,外帶怒斥:“我相信表弟一定不會忘記關照我這個可憐表哥的,隻是一時想不到我該學什麽,你懂不懂?什麽辭退工作,沒門,你又多吃了幾頓飯,幫工期限還得延長。別愣著,幹活!”


    易武有些好笑地拍了拍莫聰,說:“聰少,我保證不會落下你的,目前忍忍。剛才小朱說要去當叫花子,我倒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可行之法。你暫時委屈一下,與小朱化妝化妝,到街頭好生找找那個瞎子?”


    莫聰苦笑:“老大真會照顧聰少,好,小朱起來,溜達去了。”


    隨著莫聰的離開,易武揮手叫他們自由練習,縮身躲進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節大廳一側的靠椅裏閉目養神。


    他要等,等孫智的消息。


    殊不知練習的四人練著練著漸漸有了火藥味,開始了真刀真槍地對練起來。由尤登、易虎、凃修間的比試轉到了三人輪番挑戰莫遊。或許這才是最終的目的,是想驗證老大那句“過不了十招”。


    果然,易虎三招一過,敗北,而凃修、尤登堅持到七八招。


    三人互相望望,不由佩服地看向渾然不覺的易武。


    空蕩蕩的廳裏僅聞莫遊謙遜地措辭:“承讓承讓!”


    隨後三人又賣力地練開來,既然看到了差距,那就奮力追趕。


    不經意間易武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意,他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兄弟間不該有嫉恨。


    當然由此聯想到易喜,心裏湧出陣陣的痛,橫亙在兩人間的矛盾似乎無法調和,有些漸行漸遠,真不知何時才能融洽。


    記得向父親易尋陽提過,要自己解決兩人的事兒,而當時隻想阻止易尋陽單方麵插手,怕誤會更深,現在卻一點把握都沒有——一


    黃昏時分他又去了千刀瀑,接受千刀瀑流的洗禮,或許那裏才能讓他真正的安寧。


    充裕的自然之氣確實是修煉的尚佳場所,不過除了易武,恐怕普天之下沒人想得到。


    又經三日的修煉,真氣吸收了不少,渾身充盈,第五條經脈有些蠢蠢欲動,打通隻是時日問題,但顧慮到青州城危機重重,便放棄了誘人的前景,在一記“合拳”劈開瀑流後身形如鷹,飛出了千刀瀑。


    飯店裏莫聰有些失望地匯報,翻遍青州城旮旮旯旯,沒有瞎子的蹤影,——倒是收獲了一些,首先青州城都在盛傳鋤奸盟大義凜然,尤其是對易家二公子,無不豎起大拇指,其次體驗了乞丐的生活,這是當了莫家三少以來第一遭,非常的刺激。


    “這點,我要拜小朱為師,察言觀色,那些人會掏腰包,掏多少,從其衣著、麵相、表情等能瞬間定位,長此以往,我想我會腰纏萬貫,連飯店都不願開了。”莫聰不無得意地說。


    乞丐在莫聰嘴裏變成了“香餑餑”,惹得鋤奸盟諸人一陣訕笑。


    “我記得聰哥遇到了一個撒了一把金幣的醜女人嚇得拔腿就跑,事後發誓永遠不當乞丐了。”機靈的小朱卻捅了莫聰的老底。


    莫聰渾身一哆嗦,立刻翻臉:“幹活,你有好幾日沒有擦地了!”


    小朱不情不願地走開,有些想不通,說了實話還要遭罪。


    “聽潮閣”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莫遊等知趣地以練武為由離開。


    “告訴我怎麽迴事?”易武臉上笑意不減。


    “哎,算我莫聰倒黴,那身材臃腫長得一塌糊塗的肥女人偏偏擦脂抹粉,整得跟鬼似地,看書()文字首發。那女人見我跑,就追,後麵跟著一個同德性的女仆,嚷嚷,小姐你嚇著他了,該用饅頭。我差點哭了,金幣我都看不上眼,何況饅頭。這一跑就是幾條街,才擺脫瘟神。”莫聰沮喪地說。


    “該不會是鞠城那對主仆?”易武問。


    “正是!”


    易武倒吸了一口涼氣,安慰莫聰:“受苦了!”


    又覺得好笑:“怪你當日那一摔,不偏不斜讓別個成了滾葫蘆,不記著都難。那女人自稱鞠城之花香香兒,想來身份不低,因此對你刻骨銘心,找上門來,非你莫嫁,——”


    “拜托聰明絕頂的二公子不要展開想象了,我心好亂,容我靜靜。”莫聰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


    易武瞧著莫聰焦眉苦臉,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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