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見麵會進行地很順利,謝如安上輩子時常有粉絲見麵會,對於如何調動粉絲情緒非常熟練,他也很樂於享受這種場合,享受粉絲們最直接毫無保留的喜愛。

    謝鐸銳閑來無事,和生日宴會那邊的人再三確定事情沒問題之後,又和家裏人報告了大概時間,幹脆在一邊拿著相機給謝如安拍照,非常自得其樂。

    他喜歡謝如安在他身邊撒嬌親昵,毫不保留地表達自己愛意與依賴的樣子,但是更喜歡他站在舞台上,站在鎂光燈下,渾身都在發亮的模樣。

    謝如安從藝以來的第一次粉絲見麵會,再加上人氣小天王顧燃的的參與,原定一個半小時的見麵會不知不覺就延長了半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後,謝如安最後和台下的粉絲合了個影,這才下了台。

    謝鐸銳收起相機,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他,正準備說話,就看到謝如安毫無形象地灌了一口水,手忙腳亂地把衣服扯開,像是小狗一樣吐了吐舌頭哈氣,連聲抱怨道:“熱死我了熱死我了,誰跟我說盡管穿外套空調一定會開足的!我後背上都被打濕了!”

    他嘟嘟囔囔地抱怨完,將外套脫了下來,裏麵的內心後背果然已經濕透了,滑膩殷紅的舌尖在他麵前晃了晃,謝鐸銳唿吸一緊,暗暗罵自己今天就跟著了魔似得,稍微一點小動作都能撩撥到自己。

    謝鐸銳遞了張紙巾給他,“我看你剛才笑得那麽甜,都沒看出來你熱。”

    “總不能在台上一直說我熱吧,要下台換衣服有點不太好,”謝如安終於緩了過來,“可是你看我裏麵這衣服,在台上脫了多不好。”

    謝鐸銳失笑,揉了他一把,將心底的悸動壓下去,淡定道:“家裏人都等著了,迴家換身衣服,咱們該過去了。”

    因為趕時間,謝如安下了舞台之後,謝鐸銳立刻就帶著他去跟其他人說了一聲,然後將人帶走了,身邊也沒有其他人跟著,此時兩人走到了地下車場,謝如安看左右無人,忍不住湊近他,充滿期待地低聲道:“哥,這一次你準備的衣服……還是情侶的嗎?”

    這小鬼每天的關注點就不能脫離這一方麵嗎?謝鐸銳看了他一眼,淡定地把他塞進了車裏。

    雖然謝鐸銳懶得迴答,但是他這次準備的禮服依然是情侶裝,哦,不對,準確來說是兄弟裝,除了樣式上的細微差別能襯出二人各有的氣質之外,兩件西裝一眼就知道屬於同款。謝如安癡迷於在各種旁人不會注意的地方展示兩人關係的不同,謝鐸銳雖然覺

    得無所謂,但是他很樂意滿足謝如安這個可愛的愛好。

    由於在粉絲見麵會上拖延了半個多小時,所以他們迴到家之後立刻就換上了衣服,接著馬不停蹄地在家裏人的催促下趕去了宴會。

    宴會地點依然是ken會所,如同十三年前的那次一樣,由簡至衡親自布置會場,宴會時候所有的酒水消費也全都由簡至衡埋單。

    簡至衡能送的東西不多,無論多名貴的東西,隻要謝如安需要,謝鐸銳肯定都會立刻為他備好,他能給的除了那一大箱避孕套和情趣用品之外,也就隻有這個了。

    謝鐸銳和謝如安到場之後僅僅過了半個小時,宴會就正式開始了,謝老爺子剛開場的時候拉著謝如安的手當眾講了幾句話,之後就去了包廂。來的除了謝如安圈內的一些朋友,比如顧燃和戚珊,剩下的基本都都是謝家的親朋好友,謝如安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做到禮數周全就行了,他跟著謝鐸銳去把重要人物都敬了一圈酒,寒暄之後就和自己的朋友聊天了。

    雖說是他的生日,但是他清楚今天的重點其實並不是他,而且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謝如安一點都不想在應酬上浪費自己的精力。

    謝鐸銳和謝如安不一樣,r·j總裁的寶貝弟弟,謝老爺子的寶貝小孫子十八歲生日,不少商場上和官場上的人想借著這個機會奉承謝家人,就算是他揣著避孕套心不在焉,也不得不打起精神跟這些人應付。

    再加上翟家簡家這些世交需要他特殊招待的長輩,謝鐸銳一晚上臉都快要笑僵了,好不容易偷了個閑,喝了杯清水潤潤嗓子,正在場上找謝如安,準備把人叫過來逗個悶放鬆一下,就看到謝鈺豪端著一杯酒朝他走了過來。

    謝鐸銳微微皺眉,要不是人多眼雜,他簡直恨不得直接轉身就走。

    原本他就不太喜歡謝鈺豪,謝康成那件事的時候他的表現更是讓謝鐸銳對他厭惡到了極點,平時遇到謝鈺豪,他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基本上當這人是空氣。

    就外表來看,謝鈺豪這些年長大了很多。

    謝康成的事情出來之後在外麵別人要用異樣的眼光看他,知道謝老爺子對謝康成完全失望不管之後,那些世家公子哥的朋友兄弟也不再搭理他,在外麵這樣也就算了,在謝家也不受人待見,他在謝康成鋃鐺入獄之後的一年,整個人像是蛻變一般的成長了,好不容易從一個流氓痞子變成了個披上了皮的流氓痞子。

    “大哥,跟我喝杯酒?”

    謝鈺豪將手裏的酒遞給謝鐸銳,他對謝鐸銳的臉色視若無睹,目光環視了一圈宴會大廳,笑道:“今天可真熱鬧啊,我已經很久沒有參加過這麽隆重的宴會了。”

    謝鐸銳接過酒杯喝了口酒,輕輕一笑:“是啊,怎麽?”

    “沒怎麽,就是想到了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我媽也想給我辦個聚會來著,可排場可比這小多了,爺爺不出麵,很多人也不賣我媽的麵子。”謝鈺豪笑笑,他似乎想了想,接著道:“我記得我滿18歲的時候,大哥你是送了我一份禮物,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大哥你還記得嗎?”

    謝鈺豪十八歲的時候,正好是謝康成出事的那一年,謝康成判下來之後,祝芸迫切地想要找一個機會重新建立自己的交際圈,而正好撞到謝鈺豪的十八歲生日,於是祝芸就將這次機會用上了。

    隻是當時的生日聚會到底是有些難看,謝琴和謝鈺豪肚子裏都憋著氣,懶得陪祝芸折騰這些有的沒的,謝瑩秀是謝康成的妹妹,她和這個嫂子原本就不親,這種情況下就更不可能捧場,那些人更是見風使舵的好手,一眼就看出了謝家對謝康成這一脈的態度,更不可能去觸謝老爺子的眉頭。

    謝鈺豪那時候才十八歲,心裏有怨氣在所難免,況且父輩的錯誤,也與他無關。

    雖說謝鐸銳討厭謝鈺豪,但是畢竟他這個弟弟除了心眼缺德之外,沒有真正做過什麽傷害謝如安的事情,謝鐸銳懶洋洋地聽著他抱怨,點了點頭,“我送了你手表?記不清了,我每年得送多少人禮物。”

    這話說得有些難聽了,謝鐸銳原本以為憑著謝鈺豪的性格得當場發飆呢,沒成想謝鈺豪隻是呆了片刻,隨機噗嗤一笑,道:“大哥,大家都是你弟弟,真要說起來,我才是你親弟弟呢,他甚至都跟你沒血緣關係,怎麽差別待遇就這麽明顯呢?”

    謝鈺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典範,明知道你最忌諱什麽,他就要踩在你的忌諱上蹦躂兩下,就怕人家多喜歡了他半分,滿嘴不講人話。

    不過個性比先前倒是沉穩了許多,要不是他講話太難聽,謝鐸銳都要高看他兩分了。

    謝鐸銳斜睨了他一眼,淡定道:“這杯酒我喝了,以後別再讓我聽到這些話,要想要大家喜歡你……你有一丁點謝如安聽話懂事有出息?謝如安十八歲提名金花影帝,片酬六位數,你十八歲的時候還在做什麽?”

    被迫迴想到那時候的事情,謝鈺豪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謝鐸銳微微一笑,朝他走近了兩步,麵

    上看著一幅兄友弟恭的假象,湊在他耳邊輕聲道:“別說十八歲了,你現在還在做什麽?謝鈺豪,你那點小動作別當我不知道,我不說,隻是因為暫且還在我的忍耐範圍之內,以後說話注意分寸,我看你是我弟弟我才不跟你計較,但是不代表我就一直容忍。”

    “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太好。”

    說完,謝鐸銳拍了拍謝鈺豪的肩膀,笑著走了,有人看到他和謝鈺豪說完話立刻就迎了上來,謝鐸銳將心底隱隱的那點火氣給壓了過去,笑著和人應酬著。

    今天是謝如安的生日,他不能因為別人壞了心情。

    再說了,和謝鈺豪有什麽好計較的呢?

    宴會結束,送走最後一批客人,謝鐸銳揉了揉眉心,拿了碗醒酒湯喝了,謝如安多少也喝了一些,此時半夢半醉地直愣愣站在他身邊。

    謝老爺子年紀大了早就迴家了,宋瑞琴本來想將謝如安帶迴家,但是謝鐸銳以明天還有工作,住在自己那裏比較近為由想將人捎走。

    自從謝鐸銳搬出去之後,謝如安就經常睡在謝鐸銳那裏,周末下課也是直接去謝鐸銳家,再跟著謝鐸銳迴來,已經相當於是住在那裏了。

    他們兩兄弟從小到大都感情好,宋瑞琴也無所謂,孩子大了愛黏著哥哥而不是母親很正常,她隻是囑咐了幾句之後就讓他們走了。

    謝鐸銳喝了酒,宋瑞琴不放心讓他開車,安排了司機送他迴去。

    剛一上車,謝如安整個人就立刻倒在了他身上,剛才明明還能站得穩,臨走前還跟爸媽都道了別,此時就一副醉得軟趴趴直不起來的樣子,整個人都連黏了他身上,甚至還借著醉酒拉住了他的手。

    謝鐸銳知道他的意思,有些想笑,結果低頭一眼看到謝如安微紅的臉頰和水潤光澤的唇,心裏一熱,說不出話了。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司機開車為什麽這麽慢?

    過了十分鍾,謝鐸銳開始生不如死地受煎熬,並且開始慶幸駕駛座和後座之間有擋板。

    謝如安躺下的姿勢十分技術,他趴在他的腰腹間,剛開始還沒有什麽,後來這孩子蹭了蹭,居然蹭到了他的關鍵部位。謝如安酒量不好,謝鐸銳雖知道他這是借酒裝瘋,但是也覺得他多少是醉了的,暗地裏忍了忍也沒動他,結果沒過一分鍾,謝如安居然用臉蹭了蹭某個部位。

    “……”謝鐸銳倒吸了一口冷氣。

    謝鐸銳穿著西裝褲,因為

    天氣炎熱的原因所以褲料較薄,那個地方一旦腫脹起來就很明顯的能夠感受到輪廓,謝如安嘴角帶笑,隔著布料輕輕舔了舔。

    謝鐸銳眼神一暗,那一瞬間幾乎驚得想將謝如安抓起來,但是卻舍不得,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半天也沒用得下力。

    他和謝如安確定關係兩三年,除了最後也是最關鍵的那一步沒做什麽,其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是謝鐸銳從來沒讓他嚐試過這種方式,他舍不得。

    謝如安得到謝鐸銳的暗示,眼底漫上笑意,他稍稍動了動頭調整了自己的姿勢,生澀地動作了起來。

    放到上輩子,謝如安絕不會相信自己會做這種事情,但是現在看著謝鐸銳,看著他眼底的溫柔和濃濃欲望,謝如安卻覺得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那麽幸福。

    他想要給謝鐸銳最好的。

    隻要謝鐸銳想要,即使讓他披荊斬棘,他也會將他想要的,雙手奉上。

    車裏的氣氛慢慢黏膩了起來,即使隻是若有若無的觸碰,也讓人難以忍耐,好不容易捱到下車,謝鐸銳跟司機道了謝,快速地將不安分的小屁孩給扯迴了家。

    也幸好是夜深,才能讓謝鐸銳囂張的下半身能夠躲藏。

    謝鐸銳鎮定地用門卡刷開了大門,直到打開家裏的門,剛一進門,謝鐸銳就反身將謝如安壓在了牆上,他們對視一眼,謝鐸銳俯身親了下去。

    房門發出一聲重響,關上了。

    謝如安的背壓在牆壁上,正好壓到過道的小黃燈,昏黃曖昧的燈光下,似乎都能聽到衣衫摩擦的響動。

    夜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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