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後,睜開一眼隻看了下他們的背影,接著又繼續睡去了。晚上皇帝一身寒氣的來到長寧宮,淑寧看了下外麵,還是夏天啊,怎麽皇帝身上的冷氣都能冰死人了。


    “哼,居然跟朕叫什麽仁義?什麽禮儀之邦。朕的子民被那些人殘害無數,難道就不允許永寧侯砍下他們的腦袋迴來祭天嗎?”


    皇帝吃唿唿的坐在榻上,喝著冰鎮過後的西瓜汁。


    嗯~原來是這麽迴事,想到朝中那些認酸儒,本事沒多大,一個個偏喜歡拿著聖賢來說事,確實挺討人厭的。


    “既然他們非要用聖賢說事,皇上不如派他們去感化那些蠻人吧!相信他們會很樂意接受這個任務的。如果不答應,那就代表了他們口中的聖賢不過是嘴上說著好聽,到時皇上再應付起來相信他們也沒這份底氣了。”淑寧給皇帝出著主意,這些人永遠都是嘴巴說的好聽,真讓他們去,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根本看不出來他們已經年過知天命之年。


    “哈哈哈,愛妃這主意好,明天他們要是再敢說,朕就有辦法收拾他們了。”果然來貴妃這裏是對的,她總是能想到一些比較損但又不傷害大夏利益的主意,收拾這群酸儒後,看朝中還有誰敢說永寧侯殘暴,有失天、朝禮儀之邦的名譽。


    這樣一想,也看出了貴妃心中對這些酸儒的討厭,不然也不會想出這麽損的主意了,看他們以後還有什麽話說,皇帝想到以後他握住了這些酸儒們的把柄,把他們徹底放逐朝堂之外心中就高興非凡,抱著貴妃往後殿走去。


    這皇帝一高興就喜歡來上一發,幸好皇帝顏值夠,體力也夠,貴妃也享受到了,不然真懷疑這丫的會不會把皇帝從床、上踹下來。


    皇帝第二天精神奕奕的上朝去了,而貴妃則累的爬不起來。


    “混蛋。”


    無聲的罵了一句,拿過皇帝睡了的枕頭過來捶了幾下。


    不過想到那幾個找自己父親麻煩的酸儒,淑寧表示她今天要吃三大碗米飯。


    乾正十四年七月二十一日,永寧侯終於帶著大軍班師迴朝,在大軍的當中還有好幾萬的俘虜和幾十顆人頭。


    瓦刺皇族全除了大汗全被捉住,連幾歲的小孩童都沒有跑掉。而瓦刺大汗在被抓到的那一刻就被處死了,因為他發動了對大夏的戰爭,害死了無數的大夏百姓,以永寧侯對大夏的忠心,如何願意看到他被押解進京後因為身份的原因留下一條命。


    瓦刺大汗,死上一百次也不足以平民憤。


    皇帝雖然明麵上沒說什麽,但從他賞了王氏和太夫人就看得出來,他確實很滿意永寧侯的做法。開玩笑,死的是他的子民,做為天下臣民之父的皇帝如何能忍?


    但是在正常情況下,他偏偏不能明著支持。而永寧侯的做法無疑是讓皇帝覺得解氣,雖然發了口諭罰了他三年的俸祿,但他們這些勳貴世家又有誰是靠俸祿過活的呢?要知道後麵皇帝又賞了王氏和太夫人一人一千兩金子,不僅把罰的還了迴去,還有多出來的。


    皇帝的態度擺出來了,隻要腦子沒傻透的,都知道應該對瓦刺是什麽態度了。


    而瓦刺?不,現在已經沒有瓦刺了,隻有一群曾經名叫瓦刺的俘虜。


    淑寧又給皇帝出了個主意,這些瓦刺俘虜一個個身強力壯,讓他們去給大夏添磚加瓦,然後再用功勞勾著他們,讓他們知道隻要自己努力,就算自己不能成為大夏的平民,但是他們的孩子卻可以像大夏的平民一樣有地有房,還能讀書識字參加科舉。


    隻要有這些東西勾著,相信他們會更加努力為大夏做事的。瓦刺已經沒了,可那些俘虜在吃過足夠的苦頭後,就會想念平凡安定的生活。而且這些人長得這麽壯,白養他們可不劃算,還不如為大夏的建設做努力呢,既讓他們有飯吃,又不白養。


    皇帝一聽,果然眼前一亮。貴妃這簡直是為他解決了一大難題,他一直在頭痛這些俘虜要怎麽處理呢!放肯定是不能放的,但是白養的多糟塌糧食啊,皇帝也不願意。


    “哈哈哈,瓦刺,這個世界曆史不同了,應該不會再被外來者侵入了吧?而且皇帝現在派人加緊研究新的□□,務必要讓大夏成為這世上武力最強大的國家。”


    皇帝走後淑寧靠在門上,望著遙遠的星空,明日父親便會入朝獻俘,也同意了讓自己見他和幾個哥哥一麵。


    想到這淑寧便很激動,也不知道幾年過去,父親和哥哥發生什麽變化沒有?據她估計,應該會更加的滄桑一點吧!畢竟邊關的生活不是很了,父親和哥哥們又要和瓦刺人打仗,日子過的肯定不舒心。


    還有母親和祖母,她們每次進宮都很擔心父親和哥哥們,淑寧隻能安慰她們戰爭很快就會結束,他們會平安迴來的。可每到深夜淑寧都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祈禱。戰場上刀劍無眼,又有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受到傷害?淑寧的話與其說安慰祖母與母親,不如說她同時也在安慰自己。


    好在哥哥們學藝還算精,在戰場雖然有受傷,可他們活著迴來了。而父親,能讓他親自上場殺人的機會並不多,安全方麵到是比兄長們安全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淑寧便身著鳳袍來到棲鳳宮,與皇後一起接見功臣們的家眷。她見到了自己的幾位嫂嫂,雖然三嫂是文官之婦,但她也和到了特旨可以和妯娌們一起進宮拜見皇後與貴妃。


    而三哥也得到了接見皇帝的的旨意,今天除了小一輩外,永寧侯老一輩和中一輩都進了宮。


    淑寧坐在看皇後身邊,今天太後老人家有此不舒服,不想見人,於是眾人就先來到棲鳳宮了。


    看著高坐在上麵的貴妃,幾位嫂嫂眼睛微紅,自家夫君都比二妹大上許多,她們嫁過來後,也是看著這個小姑子長大的,因為她們沒有女兒,所以大家都把她當成了女兒對待。四


    、五年不見,原來小姑子臉上還有的稚嫩已經完全消失了,她成為了這世上最完美的女性之一。


    一身明黃色的鳳袍,頭上還戴著七鳳冠,臉上施著薄米分,眼中帶著喜意。


    “好啦,我知道貴妃想念家人,貴妃你就帶著永寧侯一家去偏殿聚聚,等下宮中還有宴會,就不讓她們陪你迴長寧宮了。


    “多謝娘娘,妾已經很滿走了。”


    走下座椅,走過來扶著太夫人。


    “祖母、母親、嫂嫂們,你們快坐。”


    淑寧親自為幾人倒茶,不敢勞煩她奉茶,幾位嫂嫂趕緊把茶端走,送到了太夫人和王氏的麵前。


    “娘娘,你在宮中過的可好?”


    大嫂看著已無一絲天真的小姑子,她的感觸是最深的,幾個妯娌當中她和小姑子相處的時間最長,小時候還抱過呢!


    “大嫂,我很好。你們呢?在家可好?”


    幾年當中第一次見嫂嫂,發現她們都老了好多,明明也才三十來歲,可看情形比她當年進宮的時候憔悴了不少,大嫂的鬢居然都有了白頭發。


    “還好,就是擔心娘娘的兄長們,現在他們迴來了,臣婦們也放心了。”


    現在永寧侯府所有的女人都有了誥命,包括方三嫂。


    可以說,整個京城像永寧侯府這樣滿府誥命的還真沒幾個,所以他們非常的妒忌,有些人甚至惡意猜測,是不是貴妃吹了枕頭風。


    到是那些明事理的人想到在外拚博的方家幾個兒郎和靠著科舉出身的方三郎,他們到是不妒忌,但是羨慕啊。家世好有什麽用,但架不住人家的孩子都有出息啊,不憑家世靠著自己也都能出頭,為自家夫人掙來一誥命。


    淑寧聽罷,果然從嫂嫂們的眼中看到了喜意,想來哥哥們迴來後,她們很快就會恢複成她們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精神氣。


    親人相聚,總嫌時間不夠,話還沒有說盡,時間便到了。淑寧隻能帶著她們出去,在這種全大夏都慶祝的宮宴上,要是遲到了可就丟人了。


    ☆、第98章


    淑寧與皇後一起入席,這一次並沒有分男女之別,皇帝和太後是最後來的。淑寧坐在皇帝的身邊,麵皇帝坐在太後的身邊。本來應該是她坐在太後身邊的,可惜皇後說她不願意對著皇帝那張臉,還不如和太後坐一起聊天呢!


    姐姐你不願意?難道我就願意嗎?皇帝的臉都一整天了,還保持著高興的模式,而且跟皇帝坐在一起很無聊啊,我也想和太後娘娘聊天,不管聊什麽也好過自己坐在一旁聽皇帝講話。


    而被嫌棄了的皇帝還不知道,看到淑寧坐自己這邊就很開心,永寧侯府可是給他長臉了,於是當著眾臣和命婦們的麵,親手扶起了貴妃。


    這又不知道讓多少嬪妃們撕爛了絹帕,都好幾年了也不見皇帝厭煩貴妃,說好了當皇帝的喜新厭舊呢?在很多新進妃嬪中,生了一子的貴妃已經是老女人了,可就這樣的老女人愣是霸著皇帝不讓她們親近,所以貴妃天天都要耳朵癢,這是因為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後宮女人都在罵她。


    罵的最狠的是白寶林,兒子都四歲了,她還是個寶林,並且不能見二皇子。一旦發現她靠近二皇子,立即就有人前來阻止,然後就是半年的禁閉,幾次下來她也學乖了,不接近就不接近吧!現在二皇子還小,但是等他長大後,這些人總不能再阻止自己靠近二皇子。


    白寶林的行為在後宮中其他的女人眼中就跟看戲似的,她能活著都是貴妃手下留情了,不然就憑她生下二皇子,占了太子二皇子之位的女人,貴妃想對付一個寶林實在是太簡單了,還容得她在後宮中當左竄右跳的?


    她的心思大家都明白,卻不代表她們不懂。就算以後二皇子知道了又怎麽樣?他敢認嗎?改了玉碟,他一輩子都是秦淑容的兒子,現在已經有聽到風聲,年前秦淑容會再晉升一級,成為秦婕妤。雖然不是那種三級跳的,更比不上貴妃的晉升整度,但是秦淑容這種很穩定,幾年升一級,也許她最後還會爬到妃位上,這可是無數後宮女人夢寐以求的啊!


    隻有升到妃位,不用跟別的女人住一起不說,還能執掌一宮主位,每次聽到德妃等人在她們麵前自稱本宮的時候,一小票答應常在都快妒忌瘋了。


    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沒有人敢上來破壞皇帝的好心情。瓦刺長久以來給邊民們造成了多少傷害?隻大夏朝就數不勝數了。更不要說以前的皇朝,那次數加起來都能繞大夏一圈了。


    所有在場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很高興,唯有一小部分人十分的不開心。這一部分人就是被皇帝派去俘虜中間,給俘虜到先生的那些酸儒們。皇帝可是說了,要是他們沒有把俘虜教化成功,那他們也就不用迴來了。這讓過習慣了優越生活的酸儒們哪裏能習慣,可是皇帝的聖旨已下,要是他們站出來反對不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所以他們不擔不能反對,還要歡喜的接過聖旨。


    可想到那些強壯不識漢字,隻有一身蠻力的瓦刺人,這些以前高高在上,用清流來標榜自己的酸儒們就高興不起來,一個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著悶酒。


    還有幾個用期盼的眼神看著皇帝,希望他收迴成命。卻不想皇帝根本不往他們這幾桌看來,反而對著一幹武將們誇了又誇,愣生生把一堆粗老爺們誇成了一朵花。


    雖然大夏的審美標準不是什麽小白臉,也不是一堆糙漢子啊!皇帝這是把文人的臉皮扔在地上踩,不就是因為他們說永寧侯殺孽太重,而且做法有失國體,怎麽皇帝就不理解他們的好意呢?反而還越加看重永寧侯了。


    要是皇帝知道他們心中所想,非被惡心死不過。還好意?要是真聽他們的,重罰永寧侯,以後大夏難道就靠這些酸儒們上戰場嗎?怕是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吧,想讓他們殺敵,頭一個投降的就是他們。這些酸儒,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可最怕死的也是他們。


    淑寧坐在皇帝身邊,也得了幾個記恨的目光,她順著目光而去,發現這些人就是翰林院那一票酸儒們的夫人。


    冷笑一聲,淑寧理都不理會。翰林院雖然清貴,可這清貴當中還有不少是酸儒,除了會背一些聖人之言外,什麽也不會,也就是說他們這一類的等於是吃白飯。反而那些真心酸心學問編書的人,在這一次事件中反而很支持永寧侯的決定,難得沒嫌他武夫的身份。


    皇帝經過這一次事件後,也知道了翰林院中哪些人能用,那些人不能用,不能用的既然不能殺,就讓他們和瓦刺人相親相愛去吧!這些人一離開,翰林的風水都變好了,空氣也更新鮮了。這些老酸儒,本事沒有,還經常找後輩們的麻煩,非要人家同意他們的觀點,要是不同意就說人家不懂得尊老,害得一大批後生小輩被他們荼毒,從此見麵繞路走。


    文人最看中的是什麽?當然是名聲,要是有換害他們名聲的流言傳出去,他們就是身上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麵對這些人,淑寧一向奉行視而不見。這些酸儒討人厭,做為他們的夫人也多是一樣不討人喜歡的,平時據說在別人家也喜歡指手畫腳,還說別人家的規矩不好,其實最不好的是她們才對。


    這些夫人,雖然夫君品級不算低,但真正能進宮常給皇後太後請安的命婦當中,她們永遠都沒有份,真不知道她們哪裏來的自信,還跑到別人家指手畫腳的。


    偏生她們自己到沒這份自覺,常常讓人生鬱悶氣。於是漸漸的這些人家接到的帖子就少了,結果她們還不知道原因,認為是大家排斥他們,更是在外麵散播一些流言,氣得對方在家中摔杯子泄氣。


    所以,和這些人計較,隻會降低自己的格調,淑寧不想把自己的格調降下來,隻好不理她們了。反正在這些人眼中,她是個壞女人,專門給皇帝吹枕頭風,不然為啥自己的老爺不過是參了永寧侯一本,皇帝就讓他們卻教導瓦刺人?想到書中傳說中對瓦刺人的形容,她們恨不得衝上去打花貴妃那張臉,看沒有這張臉皇帝還喜歡她不?


    曾經和大夏是生死仇人,地位相當。而現在包括皇族在內,全都是階下囚。今天整個大夏都在慶祝,而他們隻能縮在草棚裏吃著硬梆梆的窩窩頭,連塊肉都沒有。這讓習慣了吃肉的瓦刺人非常難受。


    可現在誰還會管他們?除了看守他們的軍隊沒有任何反應之外,其他人包括一些雜役兵都圍著篝火喝著軍歌。


    他們在慶祝勝利,自己則是俘虜。以前他們對大夏人比對他們還要殘忍,甚至在冬季沒有食物的時候,被他們俘虜的大夏人便會被殺了來吃,靠著這些大夏人,他們活過了難熬的冬季,這才有力氣到第二年繼續入侵大夏。


    和大夏比起來,瓦刺所在的北方草原環境要惡劣的多。要是不入侵,他們就沒有足夠的吃食。當然這也跟他們妒忌大夏的富饒有關,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大夏人吃的是好的美食,穿的是他們一輩子也穿不上的綿衣,還不用麵對可怕的暴風雪。


    在草原上,他們的牛羊,一到大雪的時候就很容易就被凍死,所以他們一到冬天吃食就非常的緊張。而春秋兩個季節便是他們最容易入侵大夏的時節。一個是開春後沒有吃的,一個則是為冬季儲存糧食。


    每到這時,不僅瓦刺會聚集軍隊,就連大夏了會在邊境安排更多的兵力。都是為了生存,誰也不讓誰。而且在大夏這方看來,瓦刺的舉罷就是入侵,所以大夏當然要拚命抵、製啊~


    其實要淑寧來說,開通互市是最好解決的辦法,可偏偏瓦刺人不講信用,以前和他們開通互市的時候,拿到了好處就翻臉不認人,還搶劫了互市,殺光了互市中屬於大夏的商人。


    對於瓦刺這種殺雞取卵的行為,大夏一方當然震怒啦。一氣之下關閉了所有邊境的互市,再不與草原上的部落交易,更是和瓦刺成為了死仇。


    而這個死仇,也終於在今年終結了他們可惡的生命,成為了階下囚。那些曾有親人死在瓦刺人手中的,在他們露過的時候,拿臭雞蛋和爛菜葉子砸在他們的身上。然後抱著身邊剩下的親人痛哭,如果不是瓦刺人,他們的親人也不會與自己從此天人永隔了。


    所以他們恨瓦刺人,他們隻配這些臭雞蛋和爛菜葉子。要不是死屎太臭影響京城的環境,他們最想扔的其實是屎而尿,而不是千方百計的去找出臭雞蛋和爛菜葉子。別以為爛菜葉子就沒用,用處多著呢!


    由此可見,大夏人對瓦刺人的仇恨有多深?所以聽到皇帝故意散播的關於那些酸儒們的流言後,扔完瓦刺人,他們又把地上的爛菜葉子撿起來,一點也不浪費的扔到了酸儒們的家中。他們沒有死兒子死父親,所以他們可以理所當然的說這樣的話,隻有親身經曆的人才會明白,失去親的人痛苦,所以這些人扔爛菜葉子都是客氣,他們家的人走出門被蓋布袋的幾率很大。


    基本上平均三天都有一次,而且不分男女老幼,敢出來就敢蓋你布袋。哪怕你報官都沒用,巡邏的官差路過都當沒看見。


    別以為死在瓦刺人手中的隻有平民,還有許多有官爵的人家也有,所以瓦刺人是大夏所有人共同的仇人,敢幫仇人說話,你們是不是瓦刺派來的奸細?嗯~這個要好生的審問一下了。於是獻俘後沒幾天,就有人上折子,要求審問這些幫瓦刺人說話的官員。


    一聽到這,那些還沒來得及增感化蠻人的酸儒們傻眼了?他們不過是按照聖賢書中所說,為什麽在這些人眼中就成了奸細?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雙方展開了激烈的耍嘴皮子大戰,一個說自己沒有,而是按照聖賢所教來做,還把拿書來了出來做證據,一個字一個字的翻出來給大家看。


    另一個則說他們是助紂為虐,不然為啥要幫瓦刺人說話?比起瓦刺人對大夏人的殘忍,永寧侯不過是殺了一些瓦刺人就成了殘暴,那他們怎麽不去和瓦刺人打?打仗要是靠嘴皮子就能獲勝,他們隨時歡迎幾位大人去戰場上跟敵人講聖賢書。


    朝堂之上,雙方吵的不可開交,到是永寧侯雙目微闔,一動也不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站著也睡著了呢!


    “侯爺,你怎麽就不出聲呢?”雙方可是為你才起的爭執。


    “和白癡有什麽話可說的,直接扔到戰場上就是了。”


    到那時,看他們還有什麽話好說的?搞不好反應比現在的還要激烈。一群隻知道坐在家中讀書的酸儒,他們知道什麽叫戰爭的殘酷,那滿的地屍體斷臂,有的人甚至四分五裂,連個完整的身體都拚不迴來,那才列殘酷呢!隻是砍了瓦刺大將和大汗的頭就叫殘忍,怎麽不說瓦刺人吃大夏人的身體時殘暴呢?


    “侯爺,高,實在是高。”


    對方見永寧侯談定的模樣,一臉的佩服。雖然人家有個在後宮中受寵的女兒,可實際上人家自身的本事也不差啊!不然也不會靠著前任留下來的爛攤子隻花了兩年便贏了戰爭。


    永寧侯在朝堂之上一副不聞不問不聽的架勢擊退了許多想從他這裏打聽消息的人,畢竟有個受龍的女兒在後宮,說不定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永寧侯知道他們所想,在心中冷哼一聲。別說他們從沒有接到過貴妃傳的消息,就算是他們整個侯府的人,也從沒有向貴妃打聽過皇帝的事,他們隻需要貴妃在宮中好好保護自己,然後剩下的就是侯府男人的事,哪怕是貴妃她也是女人,應該安安心心的在家中等待他們男人給她們帶來榮耀。


    散朝後,一位太監帶著永寧侯和幾位方家少爺一起去到長寧宮,沿路都由好幾位太監宮女看著,除了固定的路線,他們不可以離開一步。


    淑寧坐在長寧宮正殿上,心神難寧。眼看就要見到父親和哥哥們了,心中一時間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進宮四、五年卻隻能在宴會中遙遙相望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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