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錦衣衛聽後依舊麵無表情,但是眼神中看著初一卻充滿疑問。


    初一見狀連忙聳了聳眉,抿抿唇沉重解釋道,“就是夢遊打唿,強搶民女,逼良為娼什麽的。”


    “額。”周圍錦衣衛聽後齊齊抽了抽嘴角,然後抿著唇表示並不想理會初一。


    初一見到他們這副模樣撇了撇嘴,眉頭微皺著,小聲嘟囔,“真是的一個個都跟個木頭似的問句話也不說。”


    眾木頭頓時不高興,目光兇狠的齊齊看向初一。


    初一又慫了,連忙縮了縮脖子,向著陌離剛才走進的房間跑去。


    緩緩的推開房門,初一探著腦袋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


    因為剛才陌離住的房間的房頂漏了個洞,所以搬到了現在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和剛才那個房間構造有些區別,但是比那個房間更大。


    陌離看到初一探頭探腦的走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低聲說道,“你住裏麵那個房間。”


    初一聽後順著陌離的視線看去,然後抿了抿唇點點頭,向著那個房間走去。


    原來裏麵還有一個房間,還好不是住一張床,不然麵對這麽俊俏的小白臉她會把持不住的。


    初一正在向前邁的步伐突然停下。


    誒?那小白臉身材好像不錯,可惜剛才她光想著逃跑了,要不現在瞄兩眼。


    初一推門走進自己房間,然後偷偷的給門留出一個小縫,等著陌離脫衣服睡覺。


    陌離早就發現了初一趴在門口偷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是羞恥。


    耳廓有些微紅,陌離放下床邊帳簾,躺下合衣而睡。


    初一見狀失望的撅了撅嘴,也知自己被發現了,大大方方的關上房間門休息。


    她抬眸環視了一下自己住的房間,微微蹙了蹙眉。


    唔,要說這客棧的設計就是變態,這客房裏有個小包間就算了,小包間裏麵還四麵都是牆。


    房頂上有輕微的聲音應該是守著個錦衣衛,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跑。


    初一看著這房間聳了聳肩也躺到床上合衣而睡。


    既然逃不掉就享受唄,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她都要困死了現在就想睡覺,其餘的明天再說。


    其實初一哪知道,這小包間本來是客房中的一個雜物間,陌離怕她逃跑便讓掌櫃在裏麵添了一張床,讓她住在裏麵。


    第二天,初一還未起床就聽見外麵有人哭哭啼啼。


    “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了!”初一蹙眉衝著外麵大聲喊道。


    她喊完之後才微微有些清醒。


    對了,她這間房是陌離那間房的小包間。


    初一微微撐開眼皮,然後抬手揉了揉從床上坐起。


    她眨巴眨巴眼睛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從床邊站起打個哈欠準備出去洗漱。


    外麵的房間已經沒有人,想來陌離早就已經起床出去了。


    初一簡單洗漱完後,出了房間,見到天字一號房門口一個婦人正在抹淚哭泣,想必她就是那況羲之的親人吧。


    初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後輕歎一口氣,抬步向著樓下走去。


    清晨的客棧中,早膳味飄香,初一順著那香味來到了陌離的飯桌邊,非常不客氣的坐下,嘿嘿一笑,朗聲說道,“謝謝六爺賞早膳。”


    陌離不屑與初一計較,舉筷繼續吃飯。


    樓上哭哭啼啼,樓下竟也能安靜吃飯。


    用過膳後,初一和其他鏢師關在一起。興隆客棧大廳中的三個桌子拚成的一小片區域中,屹寬鏢局的眾位鏢師眉頭緊蹙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初一隻待了半個時辰,就已經感覺渾身難受了,對於她這種一刻不動閑的慌的人,這樣靜靜的待著實在太為難了。


    鏢局二師兄湊到反坐在椅子上,將腦袋搭在椅背一臉沮喪表情的初一身邊,壓著嗓子小聲問道,“師妹,你怎麽了?”


    初一將腦袋緩緩的挪了一點,眼珠微斜終於看清了自己身邊坐著的青年,低聲叫了聲,“二師兄。”


    “師妹呀,你這究竟是咋了?是不是那個錦衣衛他欺負你了?他要是欺負你你跟師兄說,師兄哪怕豁出這條命去也不能讓我們鏢局一枝花受苦。”二師兄見初一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連忙瞪著牛眼,跟初一虎著臉霸氣十足的朗聲說道。


    初一聽後欣慰一笑,雖說她不是真正的君淺漓但是依舊感覺很高興,抬手拍了二師兄肩膀兩下低聲說道,“行了,二師兄,有你這句話,我就不枉此行了!”


    二師兄以為她說的是這次押鏢之行,也沒多在意,隻是接著沉聲問道,“師妹,你到底是咋了,這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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