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棄的角落就沒有什麽有沒有人知道了。

    但是被遺棄了並不是這個角落不在了,它隻是被一切遺忘的存在著。沒有眷顧也沒有排斥。可是好像任何以個被遺忘的角落都會出現一些什麽證明自己的存在。就像火山沉睡了幾百年,最後要用毀滅一些存在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而有些被遺忘的角落甚至會沉默更久,但終究會有一天會出現一些事情來證明的。有些人說那隻是早晚的事,有些人就隻會笑笑沒有如何表態。

    冷眼出生的時候沒有人發現她有什麽不同,因為她是出現在人裏麵的。她隻是不哭,打了一下還是不哭,要不是因為她的眼睛出奇的掙著都會以為她死了,後來她的父母還真的想她是死的。因為她是一個女孩。

    可是有的精靈卻知道有一個莫名的魂靈到了人間,因為這些無處不去的精靈實在是有太好的嗅覺。他們敏銳的洞悉著一切,有時候他們也是不想那麽敏銳的,可是因為他們的神經鋪的地方太多就肯定會很脆弱和敏感,但是為了采集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材料精靈們還是把自己的神經鋪的到處都是。

    “我敢打賭會有一些事情發生。”火精靈不能喝太多的酒,可是他實在經受不住酒的誘惑。一句話說完就暈的不行。

    “你要注意了,你隻是一個精靈。不要說那麽多的話。”花精靈理智的讓精靈都有點煩了。他總是說很多精靈們不喜歡的話,像什麽神仙一樣,很多精靈是不喜歡神仙的所以也會討厭像神仙一樣說話的精靈。

    精靈們是存在的。這不用說是誰都知道的。他們有自己的世界,存在著快樂著。可是這也許不是長久的。在混戰的時候精靈們幾乎被滅絕了。他們沒有強大的靈力,沒有固定的疆土,所以他們很多都被抓著扔到了混戰上。可是無論怎麽樣隻要精靈們所需的靈氣存在他們就會永遠的存在。對於精靈來說軀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的靈氣。他們可以用很多的東西來當驅殼,植物、動物、人。有的時候機緣巧合了也會出現在神仙和佛之中。可是他們都還是會迴到自己的位置上,成為一個精靈。

    “要我說她應該是一個精靈。”精靈拉西一邊吃著花蜜一邊說。

    “怎麽會是呢拉西?要知道在這樣的時候我們精靈族是很少用人來做驅殼的。人中間靈氣太弱了。”老精靈霍西不同意拉西意見

    其實這樣說應該是很對的。因為現在沒有混戰,人中間的靈氣又那麽的弱。以精靈們貪玩的靈氣怎麽會用人的驅殼。

    “那會是什麽呢?”小妖精津津不明白了。

    小妖精津津和精靈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因為他還帶著一個“妖”字。就有一點血腥了。隻是也不可以這樣說的,津津長了這麽大就沒有帶一點血腥。要不精靈們怎麽會讓他和他們在一起。

    津津應該也是一個可憐的妖精,他的父母都是法力很小的妖精,都是靠別的妖精丟棄的血腥存活。可是就成了最後一個離開血腥的妖精。所以在神仙們要找一些妖精來應付人給他們的奉承是就找到了津津的父母,津津的父母無論怎麽反抗還是被送上了死亡。老精靈霍西看他可憐就偷偷把他帶迴來了。

    從此小妖精津津就和精靈們一塊兒生活了。他會做精靈們做的一切事,遵從精靈們的一切法則。有時候霍西會說津津你沒有必要那樣的,因為你很特殊。老精靈好心的說這話的時候津津就會流下眼淚,因為他總是怕有一天精靈們會趕走他,那他真的沒地方去了。他愛和精靈們在一塊兒,他願意過這樣的生活。

    神仙是不管精靈的,因為精靈們從來不惹是生非。就是有時候不小心被人看見了,就隻好把辛辛苦苦挖出來的金子或者其他東西留在那裏。這樣對誰來說都是好事沒有什麽不劃算的,盡管有時候膽小的人會被嚇的亂叫甚至暈厥。

    有的神仙甚至會希望有一個精靈被他抓到。因為那樣他就可以從精靈那裏得到精美的東西,和永遠不被出賣的忠實。

    對!

    她是一個女孩,女孩的父親冷這眼睛看了看她,剛好看見她睜著眼睛。哪有一出生的嬰孩就有這樣明亮的眼睛的。可是她的父親並不在意這個,隻在意她是一個女孩。於是冷冷的說“就叫她冷眼吧”

    “哪有父親這樣給孩子起名字的?”接生婆都有點看不過去。

    “她會和我一塊兒去打仗嗎?”冷無邊將軍冷冷的說。

    接生婆也不是省油的燈接著就說:“你生孩子就是為了打仗的,那要是不打仗就不用生孩子了。那不是就沒什麽仗可打了。”

    說完之後接生婆嚇的跪在地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會這樣說話。

    冷無邊將軍也被咳的不輕,他想不到一個溫順的接生婆,不知接生他幾個孩子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放肆的。

    “你不想要你的老命了?”將軍幾乎是吼出來的。

    “老命是要要的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接生婆身體在顫抖著,可嘴裏卻說著這樣放肆的話。

    “來人!”

    將軍夫人從床上爬起來為接生婆求情,因為在這個大院子裏也隻有接生婆不管什麽時候都會陪著她。

    “將軍。看在我的份上你就放了她吧。她不知道怎麽了出言不遜,可是也隻有她會陪著我了。你妻妾成群,可哪一個不成群的寂寞。”

    “看在你的份上?”將軍好像更生氣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想了想就讓人退下了。卻去抱起那個不會哭的嬰孩。

    “冷眼?好就是冷眼了。”

    那是遺忘,可存在著,飄蕩著星轉水移他飄過許多的地方。人不知道,神仙不知道,佛祖不知道,就是說自己統治一切的宙斯也沒有想起她。有一天她來到一個地方,那裏出奇的空蕩和擁擠,她突然想在這裏留下來了。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這以時間來到這樣一個地方退就想留下來了。

    冷眼一天一天的長大。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沒有什麽特別的。隻是她不說話,就像她出生時一樣,才開始都以為她是一個啞巴,因為從來沒有人聽見她說話。長到十二歲的時候她的兄弟姐妹們說——原來真的是一個啞巴。

    她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說:“不說話就是啞巴了嗎?”

    於是他們都知道了原來冷眼不是啞巴,於是冷眼就是有神經病了——會說話幹嗎不說話。

    冷眼什麽都不說。

    冷眼有時候被人看見了也會被帶著去學一點東西,可是後來他們就不帶著她去了,因為她從來就是聽一遍或者看一遍就會了,仿佛她本來就會隻是有人告訴她這個名稱而已。所以她就越來越少的被人看見了

    有時候有點年紀的冷無邊將軍,就是她那個隻會打仗的父親會把她叫過去看上好長一段時間,卻是什麽都不說。

    冷眼也很少笑,有時候會自己莫名其妙的笑,讓所有的人都摸不住頭腦。很少有人見她。但有時候你一轉身就會發現她冷冷的笑著。不是看著你笑,可讓人心裏發毛好像你做的一切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她全部知道,而且是看著某件事發生的。

    冷無邊將軍的孩子已經在戰場上死了好幾個了。每死一個都會得到王的安慰。那好像就是冷無邊將軍的最大安慰,可是後來那種安慰好像越來越輕薄了。在冷無邊將軍的眼裏也隻是一種安慰了。再到後來他幾乎想要孩子而不要一個安慰了。可是他不能那樣,因為他是一個將軍。

    他有時候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了。可看到冷眼的時候好像就有了答案,他總覺得這個孩子的眼很不一樣。卻又不知道不一樣在什麽地方。看著她的眼睛仿佛一切都有了答案,卻又是永遠都無法總結。

    “冷眼。你討厭父親嗎?”冷無邊將軍實在冷不起來和她說話。

    “你的每一個孩子都是討厭你的除了我。”冷眼就這樣說話。

    冷無邊將軍想生一下氣,卻找不到生氣的理由,所以隻好作罷。“可所有的孩子都很尊敬我,除了你。”

    “那是因為你是將軍而不是因為你是父親,”

    “你不想有一個將軍的父親?”

    “所以他們對你尊敬是因為你是將軍,而不是因為你是父親。”

    冷無邊將軍有愣了。這個孩子的話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接下去。但是想聽她繼續說下去。在她麵前有時候他感覺自己是一個主人,冷眼的是一個永遠服從於他的努力。而有的時候又感覺冷眼是一個主人,他攀到了人生的最高處也望不到她的裙紗。

    “屋子外邊有很多你的孩子,我的兄弟姐妹。他們在你的麵前時是快樂著的,現在是猜測著的,在以後就有可能是痛恨著我的。他們痛恨我可以單獨和將軍呆在一起,而不是嫉妒我獨占了一個父親。你認為我說的對嗎?”

    冷眼還是要繼續說一點的,可她發現一個東西在笑,盡管她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可都會讓她不想說話。她想她是有很多的話要和這個將軍說的,總之就是要說很多的話。

    冷眼迴到母親那裏的時候,母親在已經在那裏等了好廠一段時間了。冷眼被她父親叫過去也許就是冷眼母親——蜿蜒——的最大快樂。這對她來說是證明著她在這個大院子裏還存在。

    冷眼迴開了母親期盼的眼睛:“我要休息一下。”

    蜿蜒生氣了:“站住!被將軍叫過去你就不是我蜿蜒的女兒了嗎?有這樣和母親說話的嗎?”

    冷眼停了下來。“好。我告訴你,你放心你還是冷將軍的小妾,盡管你就生了我這麽一個,還是女孩。”

    說完冷眼就又開始走。

    蜿蜒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大吼了起來。“站住!”

    冷眼隻是停了下來,其餘沒有什麽表情。

    “你是這樣和母親說話的嗎?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就這樣對我?”

    “很簡單。我知道你要要什麽。”

    蜿蜒又要發火卻被接生婆拉住了。冷眼就自己離開了。

    “我說夫人,她不一樣啊。”

    接生婆幾乎是偷偷摸摸的說的,可冷眼還是知道她在說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是這樣。

    “夫人,你想我接生的孩子少嗎。可沒一個像她這樣的。那個時候還差點兒要了我的老命,你說我就是有幾個膽也不敢那樣說話啊。要我說這事情有怪。”

    接生婆說的很神秘,蜿蜒聽的更來勁兒,兩個腦袋就越來越近了。

    冷眼迴到屋裏就對著桌子發呆。突然掀開桌布爬到桌子地下“我知道你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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