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是你的新郎,從今以後他就是你一生的伴,他的一切都將和你緊密相關,福和禍都要同當,她將是你的新娘,她是別人用心托付在你手上,你要用你一生加倍照顧對待,苦或喜都要同享,一定是特別的緣份,才可以一路走來變成了一家人......”


    唱完了這首歌,底下的人還沉浸在歌聲裏,蘇致遠也不敢耽擱,趕緊出去坐上了豪華大馬車。


    出行前,路程都已經規劃好了,唐靜雨的大馬車也不是白白送給蘇致遠一行人白坐的,因為他們從杭州出發,到了宣州,就要改走水路了,所以馬車還是要還迴來的。


    至於從宣州上了水路,就要開始南下到江州了,雖然長安京兆府在北方,不過水路是偏南的,隻能曲折繞行,南下到了江州,就到了玄奘大師的老家,在北上到了鄂州,就離開了水路,這個時候路程的一多半就已經走完了。


    到了鄂州再往前就是安州了,繼續北上都是比較大的地區,然後就到京兆府了,也就是長安。


    眾女除了唐思雨去過那裏,誰也沒有出過遠門,這一下走了相當於半個大唐的距離(不算隴右道的話),眾女不激動才怪了。


    宣州在杭州的東北方向,此去也要數日的行程,路途上有小縣城,也有村落和酒家,倒不至於在外麵風餐露宿。


    其實這個時代遠遠沒有後世的人想的過得多慘,又是封建社會,如何如何的。


    這個時代有著這個時代人的生活節奏,同樣有自己的生活樂趣,誰能體會到在村口河邊釣魚一釣就是一天的那種滿足呢?這樣的人已經很少了。


    在這個時代,比比皆是,生活節奏慢,一天幹活的時間隻有一半,多數的時間都在找樂子,蘇致遠做的馬車一路走過去,官道上擺攤賣東西的人都很多,還有不少茶攤和說書跑江湖的人們,閑聊,嘮嗑,在太陽下曬著睡覺的,到處都有。


    大唐時代的人口大量增長,不是虛言。


    蘇致遠沒事可做,躺在馬車裏閉目養神,倒是其他幾女很是興致勃勃,是不是的就喜歡向外張望,逛是女人的天性。


    “哥,你那會唱的什麽啊,你給我們唱一下唄。”楊玉環她們看到後來那些人聽得非常專注,顯然是一首不錯的歌曲。


    蘇致遠搖了搖頭,把歌詞寫下來遞了過去。


    對於臨安能做的事情目前為止也就如此了,不過臨安的經濟現在已經超出了其他的縣城不少,這還不到一年的時間,雖然想超過杭州這樣的大城市很難,但是蘇某人也不再執著與這個問題了。


    慢慢的離開了杭州,人群和建築慢慢的淡出了視線,雖然官道上也有不少人來往,但是很多地方路不好走,馬車也是搖搖晃晃的。


    木質車輪上有鐵片固定,雖然耐用,但是長期這樣顛簸,先不說人能不能受得了,估計輪子受不了。


    這是蘇致遠第一次離開杭州的範圍,開始在真實的大唐時代到處遊蕩,雖然落後一些,但是到處都能看到發展的樣子。


    唐思雨迴來的時候並不是走的這條路,而是有兵馬護送,從長安一直到杭州,走的是陸地。


    宣州誰都沒去過,算起來是安徽的地界,那裏,蘇某人也沒去過。


    本來唐思雨打算早就迴去長安的,後來在臨安一待就是半年的時間,現在迴去也非常思念長安,她還有不少閨蜜在那裏,這麽長時間不見,還有點想。


    如果唐思雨自己迴長安,隻需知會一聲,就能讓都護府派人護送她去長安,可是這次她沒有使用特權。


    “思雨,你說的祭天大概要多長時間才能進行啊?”說實在的,蘇致遠對於禮部的這些禮節,包括什麽祭天什麽的一竅不通,他的印象裏好像隻有國子監是幹這個的,裏麵好像還有一個國子監祭酒。


    唐思雨當然不能說,其實我都是糊弄你的,祭天這個事情當然是有,也確實是發生在七月份,但是能參加祭天的大臣都是四品以上的大臣,而且還有什麽王宮貴胄的,一個縣令怎麽可能參加祭天的儀式呢,說這個不過是個由頭。


    “祭天是要準備很久的,但是祭天隻要一天就完成了,我們到時候就是走個過場就行。”唐思雨說的含糊其辭,也聽不出什麽不對。


    “我聽說祭天不是要沐浴齋戒嗎?怎麽會在七月份祭天,好像是在冬至才祭天的吧。”蘇致遠這點確實沒記錯,但是幾天這個事情是一個祈禱的節日,如果要祈禱糧食豐收,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那就算什麽時候都能祭天,反正是好意,別人也沒話說。


    “理論上來說那天確實都是這樣,不過嚴格走程序的隻有皇家,我們當然就沒必要了。”唐思雨之所以選擇這個祭天的時候讓眾人跟著迴去,其實有一點就是信中她的師傅姚崇馬上就辭官了,希望在迴去的時候能夠借助師傅的力量在長安官場占據一席之地。


    姚崇知道了不少關於蘇致遠的事情,其實對於蘇致遠姚崇還是很有興趣的,雖然此人沒有滿腹經綸的詩詞,但是論起治理民生這方麵,姚崇對於他很感興趣。


    “遠哥,你不想升官嗎?”


    蘇致遠打了個哈欠:“想啊,那也要看當什麽官了,大官不是人人都能當的,有的我就不願意。”


    在座的都希望蘇致遠能當大官,光耀門楣,聽蘇致遠說這個話就好奇了,怎麽有的大官還不願意當呢?


    “夫君,什麽樣的大官,你不願意當呢?”花無裳好奇道。


    “太監,大內總管太監,那可是能在皇上邊上吹枕邊風的人,雖然職位不低,但是權力可不小,就是朝中大臣見了也不能囂張。”


    太監說的眾女有點不好意思,生活在這個時代她們自然明白太監二字的含義,就算是蘇致遠能當這樣的官,花無裳也不願意。


    其實大唐官職蘇致遠是了解一些的,和後來的現代官職想必,大唐的官職少了太多,也沒有這麽繁瑣,除了三省六部,就沒什麽了,基本都是散官。


    而九寺和三署都是和六部分工合作的,其重要程度上,還是六部為主,九寺之中,也承擔了法院和國家招待所一樣的職權功能。


    蘇致遠這次去長安就是抱著遊玩的目的去的,也沒打算要在長安混個官當,天子腳下,伴君如伴虎,若是有什麽不測,最怕就是株連九族這樣的罪名。


    想想那些大臣的下場,在蘇致遠的腦海裏,好像就沒有能善終的人,朝堂之上可不是一個好地方。


    一路上眾女耐不住寂寞,彼此閑聊,這時間過得倒也快,很快就道天黑的時間了。


    好在路途前方也有一個小鎮,在暗下來的夜色之中顯得頗為明亮,一行人決定在這裏過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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