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溝裏翻船……我們三個……善逸、炭治郎、伊之助……”


    善逸輕輕重複著煉獄杏壽郎的話,想了幾秒,突然對著煉獄杏壽郎驚恐的開口道:


    “杏壽郎大人,難道您要我和炭治郎、伊之助獨自去對付這個家夥嗎!”


    “哈哈哈,當然,眼下的對手受了傷,實力受到了打擊。


    而你們三個也有著和十二鬼月交手過的經驗,同時實力最近也提升了不少,眼下,正是和他交手的好機會!”


    煉獄杏壽郎豪爽的笑道:


    “你們可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我和田越會為你們掠陣的。


    你們要多從對手的身上吸取對敵的經驗,爭取在這一次戰鬥裏,再次獲得突破!”


    “不行的啊!”


    縱使有著煉獄杏壽郎的鼓勵,但是天性膽小的善逸還是想要拒絕:


    “他們的主子把下弦全滅,唯獨留下這一個家夥,想一想就知道這家夥的恐怖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覺得這種對手應該由您親自出手,最不濟……”


    善逸看向了田越:


    “田越,你有和我們一起出手的欲望嗎?”


    “嘖,真是丟人!”


    田越一把拽住了善逸的後衣領,向著魘夢就扔了過去:


    “有我和杏壽郎兩個柱級給你掠陣,好好打就是了,你哪裏這麽多的廢話!”


    善逸被田越扔出,淒慘嚎叫著飛向了魘夢。


    不過,雖然嘴上慫的厲害,但是,一進入了戰鬥範圍,善逸的眼神瞬間一凜。


    其磅礴的氣勢瞬間湧出,和已經衝出來的炭治郎、伊之助一起,與魘夢戰到了一處!


    “田越,令師弟的狀態還真的是讓人驚奇呢!”


    坐在板凳上,看著前方戰鬥的煉獄杏壽郎向著田越搭話:


    “平時慫的厲害,一到了戰鬥的時刻,卻是意外的可靠。


    不過,這種性格還是不好,還是要多多鍛煉,爭取克服膽小的心態。


    畢竟在兩種性格間來迴切換,很容易對心裏造成一些問題的!”


    “哎,這也沒辦法!”


    田越攤開了雙手:


    “善逸原來的性格比現在還要過分,我這已經是不停訓練他的結果了。


    不過,我看他最近經曆了很多場戰鬥,心裏已經成熟了不少,看起來,我可以對善逸,再進行一些額外的特殊訓練了!”


    田越的話,聽的不遠處的善逸心驚肉跳,不過現在,他可沒有閑心再去對著田越抱怨了。


    到底是十二鬼月,雖然遭受了重創,但還是有著兩把刷子。


    與原著裏不同,因為田越的幹擾,魘夢並沒有成功將整個身體完全融入身下的列車裏。


    這樣的他,雖然失去了操控整列列車,挾持所有人質,以及將身體隱藏於列車裏的優勢。


    但是,眼下的他,實力卻是全部凝聚在軀體裏,他的防禦力以及恢複力都是大大的上升,而且現階段所使用的催眠術也是更強!


    “血鬼術·強製昏睡催眠的細語!”


    魘夢的手上,冒出了一張大嘴,這是魘夢的獨有技能。


    當這張嘴發出“睡吧”一詞時,就會使聽到的對手陷入強製性睡眠,被困在魘夢製造的夢境中,除非在夢中自殺否則無法醒來。


    然而,而隨著低語聲響起,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三人,卻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不禁讓魘夢一愣,而就是在這一瞬間,炭治郎的殺招徒然趕至!


    “火之神神樂——碧羅天!”


    在瞬息間衝到了魘夢的麵前,炭治郎緊握日輪刀淩空翻轉,自下而上,直接揮出了一道纏繞著火焰的圓形火焰斬擊。


    隨著斬擊的結束,魘夢從胯下至額頭處,驟然出現了一道火焰細線,火焰越燃越大,直至將已經被劈成了兩半的魘夢燃燒成了灰燼!


    “唿……唿……田越,多虧你準備的充分!”


    結束了戰鬥,善逸拄著日輪刀,踉蹌著走到了凳子上坐下,一邊將耳朵裏的耳塞取下,一邊對著田越開口:


    “這家夥果然在手上長出了一張嘴,要不是有耳塞,真要是聽到了低語聲,我們真的會很麻煩的!


    真是幸運,雖然我們是在車頂,但是說話的聲音還是過於大了一些,這個叫魘夢的家夥居然也沒有懷疑!”


    “他剛剛經曆了夢境反噬,觀察力嚴重下降也是正常的。


    不過,也虧了你們的運氣好,聲音有辦法克製。


    要是他利用視覺幹擾你們可就麻煩了,我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類似伊之助那樣的麵具!”


    田越從凳子上起來,將癱倒在列車頂的炭治郎扶起坐到了凳子上:


    “炭治郎,你怎麽樣了?”


    “感覺很不好!”


    炭治郎顫抖著將耳中的耳塞取下:


    “魘夢這家夥的實力很強,就算刨除夢境,其本身的實力也要比累強多了。


    這還是多虧了我們三個的實力增強了不少,要不然,根本沒辦法和他戰鬥。


    我能得手,也是多虧了他的大意!


    不過,火之神神樂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是有些太過吃力了……”


    炭治郎苦笑了一聲:


    “它對我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眼下的我,隻能維持最基本的戰鬥了,想要再次用出一招火之神神樂,我想是根本不可能了!”


    “你們做的已經很不錯了!”


    田越揉著炭治郎的頭發:


    “憑借三人聯手,直接弄死了下弦,你更是用出了最關鍵的一擊,你都有資格去競選柱級了。


    做出了這種成績,你還想有繼續戰鬥的能力,你就不要太過分了!


    眼下的你,應該好好歇著,思考著接下來的幾天裏怎麽放鬆,怎麽更好的調整狀態,剩下的收尾,就交給我和杏壽郎好了!”


    “說的沒錯!”


    煉獄杏壽郎大笑著走了過來,眼神裏滿是興奮之色:


    “火之神神樂的威力這麽強的嗎?炭治郎,你這家夥過兩天直接來我的住所吧。


    我不但可以教你一些基礎知識,還可以幫你查找一些關於火之神神樂,也就是你的新招式的資料。


    我的家族擔任著曆代的炎柱,我的父親就是上一任炎柱,他應該能給你一些幫助!”


    “真的嗎?”


    有關火之神神樂的事情一直在困擾著炭治郎,這個招式,是炭治郎根據其重病逝世父親所跳的一段舞蹈,用劍招將其重現了出來,結果威力卻是十分的強大!


    炭治郎唯一清楚的,就是這段舞蹈是祖輩一直流傳下來的,至於和劍術有什麽淵源,炭治郎則是完全不清楚,眼下,有了煉獄杏壽郎的幫助,炭治郎不禁大喜:


    “那就麻煩您了!”


    “這是應該的,幫助後輩,本就是炎柱的責任……嗯?”


    煉獄杏壽郎的話沒有說完,目光卻是突然看向了列車行駛的前方:


    “田越,看來你說的沒錯,這一次的事件,果然是有些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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