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蘭渾身起了一股道不明的變化,本能抬起來長腿圈住他的身子……


    “蘭蘭……”黎孜念快瘋了,右手去拉扯她的褲頭,探入她*的地方,沒一會感覺手上……莫名就笑了起來,得意的笑了起來:“我的蘭蘭,你真好,你喜歡我的……”


    白若蘭此時早就失去了意識,全部是本能,想要解脫,尋找著可以讓她解脫的方式。她喜歡他,黎孜念哪裏忍得住,可是他沒經驗,找了半天地方,最後還是白若蘭伸手去夠他,這才成了事。


    興許是第一次,他才進去就感覺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然後就泄了……


    白若蘭不懂,隻覺得鑽心的疼了一下,然後就完事兒了。她心頭莫名空虛,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她和黎孜念對視一眼,笑著說:“還好,原來這麽快,倒是也不覺得疼了。”


    黎孜念默默的低下了頭,埋在她的胸口處鬱悶壞了。他特意請教過哥哥,說是在裏麵呆時間越長越容易受孕,可是他也太快了吧!


    但是當時真的忍不住,從未有過的感覺蔓延全身,仿佛被雷劈了,然後就傻眼了。好在蘭蘭是沒見過世麵的,否則豈不是如何笑話他。


    白若蘭偷偷瞄了一眼黎孜念的寶貝,暗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她就疼了一下,還用上藥嗎?黎孜念伸手去摸了摸她下麵,嚇了白若蘭一跳,說:“幹什麽。”


    “跟我還害臊!”黎孜念親了親她的頭,道:“我們一起洗個澡。”


    “記得把白色洗帕交給外麵的宮人,怕是都等著呢。”白若蘭囑咐他。雖然方才就疼了一下,可是現在一動身子,還挺難受的。


    黎孜念點了頭,說:“你別動,我去使喚他們,然後過來抱你……”


    白若蘭正不想動呢,羞澀的點了點頭。


    ☆、第99章


    洗完澡後,黎孜念把人都轟了出去,自個給白若蘭擦幹淨了頭發,唇角又幹澀起來。他每次爬牆頭看丫鬟給白若蘭梳頭都特別有衝動的感覺,於是拿起梳子,一點點縷著蘭姐兒的長發,有的地方水跡未幹,滴答著水珠落在他的腳上。


    他身子一顫,攔腰抱起蘭姐兒又扔到床上,下麵硬的要死,眼底染上了*的火苗。


    白若蘭嚇了一跳,眼前一黑就被某個著急上火的人撲倒,他揉著她,放在嘴邊用力的啃食,白若蘭莫名抬起身子,仰著頭,渾身上下是說不出的顫栗。


    直到黎孜念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摸向最令她害臊的地方……


    她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酥酥麻麻,身不由己,喉嚨處冒出一個這輩子都難以相信的輕聲,她臉頰通紅,任由黎孜念拿捏。


    又是一次撕裂的疼痛,白若蘭眼睛瞬間紅了,黎孜念臉頰通紅,憋著氣,慢慢的開始……


    來迴數次,似乎好了一些,但是還有些幹澀。


    為什麽不是一下?白若蘭有些困惑,因為濕了漸漸不疼的快感令她迷失在呢喃的深夜裏……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兩個人就被外麵的嬤嬤叫起來。


    她催促兩個人整理服侍,六皇子還要穿戴朝服,依此去給皇太後,皇帝和皇後行禮。黎孜念三跪九叩,白若蘭六肅三跪三拜。然後討賞,認親,這才完了流程。六皇子在外麵立府,可以迴家。但是皇家迴門是九天後,所以太後娘娘和皇帝留他們在宮裏住到第九天。


    六皇子新婚,聖人不會給她安排差事兒,於是他一心致力於如何提高房事能力。白若蘭頓時吃不消,這才曉得什麽進去就完事兒完全是個烏龍。好歹兩個人熟悉異常,她不舒服了就罵他,哪裏舒服就告訴他,倒是越來越和諧……


    反正最難為情的時候都過去了,白若蘭就想著自個怎麽舒坦怎麽來,黎孜念大喜,蘭蘭在這方麵也挺大氣,最主要是蘭蘭真不懂,他說了她就信了,包括一些大尺度還以為理所應當的。黎孜念偶爾會有深深的愧疚,於是越發疼愛自己的媳婦。


    九天後,他隨白若蘭迴門,然後再迴皇子府居住。


    白府設宴,白崇禮和隋氏早就眼巴巴的盼著孩子迴家。好在有去年一年蘭姐兒不在身邊的經曆,否則依著他們曾經相依為命的感覺,怕是這九天裏隋氏會日夜哭……


    皇子妃的馬車到了,黎孜念攙扶妻子下馬,恭敬的給未來嶽父行禮。隋氏見白若蘭麵色紅潤,女婿滿眼盯著女兒,心裏踏實幾分。


    不過照著黎孜念先前待蘭蘭的態度,兩個人新婚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就是不知道幾年後是否還能依舊如此。過日子,小打小鬧是難免的,此次隋氏就打算好好教導一下女兒。


    一般來說,迴門在家不能超過中午,黎孜念敬重嶽父嶽母,特意留下一起午飯。飯後,他陪著嶽父喝了點酒,白若蘭則被母親叫迴房裏說悄悄話。


    黎孜念稍微有些擔心……但願傻蘭蘭別什麽都說……


    白若蘭確實沒有全和娘親說實話,因為太丟人了……


    隋氏能夠讓白崇禮喜歡這些年,自然有一套掌控男人的手段。


    她望著女兒,語重心長的說:“蘭兒,如今你是大姑娘了,娘親就不怕和你說的清清楚楚。關於男女那點事兒,男人對於晚上睡覺的事情可比女人臉麵還看重。”


    這就是情/欲大於感情了?


    白若蘭臉紅,說:“女兒知道的。”每次黎孜念和她做完那事兒柔順的跟個小貓似的,整個人掛在她的身上,也不嫌棄她有汗,不嫌棄她那處髒,還敢去親吻……想想就羞死人了!


    “所以睡覺這種事兒無需和自己的夫君顧忌,魚水之歡,本就不應該是一個人的享受。”隋氏越說越覺得尷尬,但是還想講的清楚。她見過太多賢惠女子,主動給男人納妾,結果是什麽?還不如做妒婦來的幸福!你管男人爽不爽呢,自己幸福不應該最重要嗎?


    “你滿足了他,他自然歇了尋他人的心思。但是這世上還是有些男人,即便家中有了美嬌娘,依然想去尋找新鮮感。這種新鮮感有一就會有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不要有一。你爹當年也不是沒對其他女孩動過情,夫妻十餘年,若想做到身體和精神都完全守著一個人,女人可以,男人卻是很難。歸根結底誘惑太多,你爹那身份還有人倒貼呢,何況六皇子殿下。”隋氏輕聲細語道。


    白若蘭傻眼,說:“娘親,爹爹那麽愛你,居然也對別人動心過?”這消息太令她難以接受了。


    隋氏笑了,摸了摸她的頭,道:“傻孩子。若是有男子主動對你示好,你能一巴掌拍死人家嗎?不說其他,你若是見到徐乘風,他為你終身不娶,你可會冷眼相待?若是世人允許一女二夫,你可會將他接入府裏?”


    ……


    白若蘭竟是有些啞口無言。


    “那還是很多年前,我和你爹成親七八年,一直沒有子嗣,你祖母看不上我,想給你爹納妾。碰巧有一個遠親表弟攜表妹前來投奔,曾在咱們家住過一年。這表妹之所以不令你爹討厭,是因為她麵上從未想過做他人之妾,她和她哥哥都是高風亮節之人,還讓你祖母替她說親事兒。女人貌美,又有才華,平日裏可以和你爹接觸,你爹難免生出憐憫之心。”隋氏半眯著眼睛,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依舊無法釋懷。


    “那最後……”白若蘭小心翼翼的問道。


    “女子對夫君的感情最為敏感,我見他心不在焉,索性冷了他。”


    “冷了爹?這豈不是給人機會?”


    隋氏笑道,說:“我和你爹老夫老妻了,我就同他攤牌,若想納妾,可以,但不能是她。人家家族雖然沒落,卻終歸曾是官家小姐,我如何自處?實在不成,我自請下堂,因為子嗣問題,我對不住白家,那麽就成全他好了。想必婆婆不會說什麽。我同你爹說完次日就去了廟裏祈福,住了整整一個月。然後你爹來接我,迴家後發現那兩位遠親已經走了。”


    ……


    “其實人就那麽點心思。他之所以選擇我,無外乎是對於那女子的感情尚屬萌芽的時候,更多是欣賞對方而已,還沒有愛。我說的及時,以退為進,逼他選擇。我故作冷漠,其實心裏卻是傷了,他便覺得慌了,可見當時愛我更重。若是你爹當時和那位姑娘有了什麽,怕是我離開也沒有用……早發現早處理早果決,最為重要。”


    白若蘭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


    “其實我當時也很怕你爹真舍了我,畢竟子嗣上娘親沒理。可是那又能怎麽辦?你外祖父指不上,我唯獨靠著他的愛在這府裏過活,若是他的愛都沒了,我不如破釜沉舟,大不了就是一輩子在廟裏做姑子,也好過看著夫君愛上別人,我受那割心之苦強吧。”


    “娘親……”


    “後來我將那時心痛的感覺如實告訴他,他反而更憐惜於我。女子該果決的時候果決,該柔軟的時候卻一定要柔軟,別在乎什麽臉麵,夫妻間這些都是虛的。你本就愛他至深,為何不說出來呢。讓他知道你是多麽的愛他在乎他,比讓他去猜重要太多。”


    白若蘭眨了眨眼睛:“我今晚就迴去和黎孜念甜言蜜語。”


    “傻孩子……我瞅著六皇子殿下待你至少四五年變不了,全看以後吧。日子要往好了過,你自個別太作就成。看管好丫鬟婆子,別讓他嚐鮮,否則再籠絡迴來就難了。你先前提出那個不許納側妃娘親就覺得很好,有什麽要求一定要和對方說清楚,你天天說,日後他你哪怕偷看個小丫鬟都會覺得理虧。你若是不講,那麽三妻四妾豈不是世間倫理平常,他就會覺得理直氣壯。”


    白若蘭紅著臉,嗯了一聲。


    “還有,若是懷孕了,也有好多方式可以行房中之樂,別太憋著自家男人。小冊子上都有的,你要學會體諒別人,多一些理解。彼此相愛的人,理應讓對方更快活……”


    白若蘭嬌笑的撲進娘親懷裏,說:“您女婿要知道娘親和我說的是這些,怕是會偷樂死……”


    隋氏愛戀的摸了摸女兒發絲,道:“娘親要迴邊城了,你若是……我都顧及不到啊。”邊城尚有婆婆和兩個兒子,若不是為了等白若蘭嫁娶迴門,他們年前就走了。


    白若蘭立刻紅了眼眶,此時對弟弟們那點妒忌的心思全沒了,好在有弟弟們可以替她陪著爹娘。


    母女倆彼此對視著,抱在一起哭了。


    前院來人催,隋氏知道女兒該走了。她挽住女兒走出去,說:“日子過的舒坦,娘親才放心。”


    她低下頭附耳輕笑道:“娘親在邊城等你的好消息呢……”


    白若蘭臉紅,害羞的叫了一聲:“娘……”


    隋氏自個受過子嗣的苦,倒是真心希望女兒能早日懷孕,尤其是皇家……


    要真無所出,可是大罪名。


    她十幾年懷不了孕,後來感恩於丈夫待她的真心,再加上身體不好,曾生出過尋死的心思。現在迴想起來,幸虧她活了下來,容妹雖然疼愛蘭姐兒,卻終歸不是她娘親啊……


    她的蘭蘭如此可愛美好,希望女婿懂得珍惜。


    白若蘭從母親屋子出來,看到父親和黎孜念站在大樹下,似乎是等了一陣子。黎孜念看向她,目光裏是深深的情誼,隋氏輕輕歎了口氣,將女兒的小手交付到女婿的手上,說:“好好待她。”


    瞬間,白若蘭就淚奔了。


    黎孜念攬住她的肩頭,右手扶著她的後腦輕輕揉了下,看向嶽母大人,道:“一定會的。”


    隋氏點了點頭,說:“我們後天就啟程迴家了。”邊城才是他們的家。


    黎孜念嗯了一聲,道:“我和蘭蘭今日就迴皇子府居住了。府上沒有公婆,一切都是蘭蘭做主。您放心吧。”


    隋氏寬慰的笑了一聲,說:“這樣最好。”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我想主動去荊州就藩,那地界離京城遠,沒人會盯著蘭蘭規矩。”他三言兩語卻是在給隋氏承諾,在藩地,白若蘭身為靜王妃一人獨大,相當於土皇帝。


    隋氏本想說荊州偏遠,轉眼一想,再貧瘠能比邊城還差嗎?誰讓他們家□□低呢?


    幾個人彼此相視一笑,白若蘭紅著眼圈被黎孜念抱上馬車,攬入懷裏,輕聲的安慰她,說:“別難過了,蘭蘭,你還有我呢。”


    白若蘭吭吭唧唧哭了一頓,抬起頭淚眼朦朧,說:“黎孜念,我可是為了你都拋棄爹娘了,你若是日後待我不好,就放了我……”


    黎孜念最聽不得她說要分開的話,手勁大捏住了她的胳臂,道:“死也不舍得放你走。”


    白若蘭堵著嘴巴,道:“我娘說,四五年內應該還會對我好的,可是七八年後,沒有新鮮感了,一切都不好說。我才知道,我爹竟是曾有對別人動心的時候,若是你對別人動心,哪怕是一個念頭,我都會非常難過。你待我那麽好,讓我喜歡上你了……那麽便絕了對任何人再動心的念頭,否則我悲痛欲絕,寧可死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黎孜念聽著她抽泣的嗓音,感覺整個心髒都快碎了,生疼生疼。


    他緊緊抱住她,說:“不會的,你是我的命啊蘭蘭……”


    “男人情深時候不都這麽講?”白若蘭挑眉,嘟囔道。


    “那我每日表白一次,說多了就成了習慣,絕對不會忘記。”


    白若蘭見他著急的樣子,想起娘親讓她學會理解,便不再欺負他。


    她大氣的點了點頭,道:“好吧。我且看你怎麽做……”


    兩個人迴到皇子府,大門口處站著好幾排人。為首的兩個老頭分別是張管事兒和徐管事兒。還有兩個媽媽,一個是曾奶過六皇子的李嬤嬤,還有一個皇後娘娘賜給六皇子的後宅嬤嬤王氏。


    黎孜念偕同白若蘭進了屋子,分別介紹給她幾個重要的管事兒。白若蘭的陪嫁多是繡寧在管,繡寧下麵也有幾個管事兒和嬤嬤。


    她如今望著王嬤嬤交上來的奴仆冊子,感覺管家真是個累人的活。可是既然分府單過,便是逃不過的差事兒。如今黎孜念還能幫她熟悉府邸的丫鬟婆子,等日後他領了差事兒,或者去藩地管理荊州大小事務,更有她忙活的。


    兩個人是新婚,黎孜念帶她認完人就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望著白若蘭圓嘟嘟的側臉,頓時有一種餓了的感覺,纏著她一起午睡。他將丫鬟們轟出去,胡亂撕扯掉白若蘭衣衫,隔著褻衣摸她,輕聲道:“蘭蘭,我又想要你了。”


    白若蘭低頭掃了一眼他下麵的小雨傘,說:“白日不宣淫……”


    黎孜念委屈的趴在她的身上,嘴巴一邊啃著她的臉頰,右手則順著妻子玲瓏的曲線直奔兩腿間溫暖的地方,輕聲道:“那我就摸摸,不做……你讓我吃。”


    白若蘭臉頰通紅,沒一會就動了情。


    她想起娘親說一切順應心意,於是她伸手去掏了黎孜念褲頭,然後就幹了。


    完事兒白若蘭覺得很難為情,黎孜念軟癱癱的趴在她的身上,說:“蘭蘭,我本沒那個意思,這算不算你強要了我。”


    白若蘭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轉的非常有婦人風情,讓黎孜念看癡癡,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小聲說道:“蘭蘭,我都是願意的。”


    白若蘭不想再繼續難為情的話題,她覺得身子粘糊糊的,說:“讓人去倒水,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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