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被戰地那個敗類擊傷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如果……你真的這麽想的話,我荒族會大力支持他的。荒鬆眉頭緊皺道。


    “那我就先謝謝荒鬆族長了……”對著荒鬆扭頭一笑,戰天的身形則是迴坐到了坐位之上。今天易烈的這場戰鬥對他來說,如同自己跟別人大戰了一場一般,膽戰心驚。


    在兩人的對話中,其它的數個擂台之上也紛紛進入了尾聲。此時剩下的九人也並不比易烈好到哪裏去,一個個麵容蒼白,眼神暗淡。


    “晉升大會,是集結了我中元帝國近萬名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而最終進入前十的就是你們眼中的這幾位!可能他們的背景比你們好,天賦比你們高。但是……他們付出的也同樣比你們多上數倍!”在看到其它擂台上已分出勝負後,荒鬆整了整衣袍行到裁決席前朗朗道。其身體之上那種不怒而威的感覺,也使得下方無數名被打下擂台的青年肅然起敬。


    “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因失敗而喪失自信。請你們告訴我,你們還有自信嗎!”荒鬆那如滾滾雷聲一般的聲音帶著巨大威懾力傳向練武場上的人潮。


    “有!”


    在荒鬆的聲音落下後,一聲足以蓋過天際的聲音齊聲喝道。其氣勢可比千軍萬馬之霸道。


    “很好!你們都是中元帝國的新鮮血液,因為你們,中元帝國今後才能得以強大!”目光掃了一周之後,荒鬆接著道:“請帝國黑皇將軍來宣布晉升大會前十的人名。”隨著荒鬆示意下,坐在裁決席上的一名彪悍大漢衣著黑色勁裝一臉的絡腮胡子,其身體上的肌肉將勁裝撐的鼓鼓的,霎一看便是知道這人是爆發力極強之人。


    “黑皇將軍,就是那名掌管帝國十萬護國精英的黑皇將軍?他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玄之氣頂尖強者啊!”


    “連他都出現了,看來這前十的人哪個被他看中,前途可謂無比光明啊!”


    “他可是帝國最具影響力的人之一了,想必這次是為了來這裏挑選合適的人才來注入他的黑旗軍團吧。”


    而掠起易烈的沈成與二女等人聽到荒鬆這話後,皆是停下腳步然後向著身後遠遠望去。雖然易烈已經晉級前十,但是他們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現在他們更是想聽到這位在中元帝國享有無上威望的人親口說出。


    伴隨著練武場上的一陣沸騰,黑皇將軍則緩緩行了台前。那看似壯碩的身材在行走間卻顯得無比的輕盈,在看到台下眾人吵雜的聲音後,黑皇則是將雙手慢慢抬起,接著微微伸展。隨著其雙臂的伸直,一股磅礴且不加絲毫雜質的溫和能量卻是則雙臂之下向著下方無數人頭攢動的人群湧去。


    頓時間,在這道能量所到之處,眾人皆是麵容一怔接著紛紛住口然後目光帶著一絲震撼望向台上,此時的黑皇一臉的冷肅。隱隱間一股不得不讓人臣服的壓力也在眾人的心中升騰而起。


    看到眾人的反應,黑皇滿意了點了點頭後,沉聲道:“今日有辛可以見到我們中元帝國這麽多年輕一輩的強者較量,其中不少年輕一輩當中實力與心智完全不亞與一些強者。當然,既然要分出前十的名額,便就有著勝負之分。但是我隻想說,這前十的名額不是任何人可以給的,而是要你自己前來爭取!如果技不如人就在奮氣修練,而不是一味記恨,這樣不但對自己沒有一絲好處,反而會另自己的家族或勢力受到外界的恥笑!”說完後,黑皇的目光停留到了星武閣的看台之上,當星武閣的眾人看到黑皇那噬人心魄的眼神後,都是不由低下了頭,不敢在有半點怒意留露。


    “現在我來宣布此次百年一次的晉升大會前十人名與勢力。”一改之前麵容上的冷肅,黑皇有些僵硬的掛起一些笑容,可能是因為常年不笑的原因,這笑容在有些人眼力還不如哭好看。接著黑皇看向擂台剩下的幾個沉聲道:“明宗,淩衝!齊樂宗,南公!同宇宗,責雷!無天教,桑浩!白陰教,隱昊!空靈教,若清!聖鷹教,何堅!天煞門,空鬱!荒族,荒興豹!魔宗,易烈!”


    “荒族與三宗四教進入前十應該是意料之中,那魔宗這兩年不是有些落沒了嗎?怎麽會出現這麽一匹黑馬!”


    “那個名叫易烈的好像是什麽團的團長,在魔獸山脈一帶可謂是名聲鶴起啊!”


    “易什麽的我倒無所謂,不過那天煞門的門主空鬱,我倒是有些興趣……”


    “老兄拜托先撒泡尿照照行嗎?人家天煞門可是在埃咖城數一數二的勢力,而且以她如今的年齡卻是當上了門主之位,就憑你也敢有非份之想?”


    “媽的!我想還不能想!你算老幾啊!”


    “你敢罵我?你不想在雪城混了吧!”


    就在台下兩名大漢因一言不合將要動手時,台上的黑皇則是在次沉聲道:“今日的大會就在此結束,一月之後……這十名年輕一輩中頂尖強者則是進行最後一次比拚,最終誰可以力壓群雄坐上百年一次晉升大會的第一名寶座,拿走那本天階的武技,我們拭目以待!”


    雪城的一家客棧之中,一名黑袍青年盤腿坐在床上。眉宇之間微微緊鎖,那蒼白如雪的麵容及體內那幾乎枯竭的鬥氣能量也是在這幾天緩慢的迴複中慢慢充盈了起來,而那麵容上的蒼白之色也跟著慢慢浮誌一絲紅潤的色澤。


    易烈房間的門口,小藍與仲柔兩女及沙言坐在客廳一張圓桌前,麵露擔憂之色。那沙族的塵雲此時數天過去依然未醒,可能是因為體內經脈盡斷原因,不但一直昏迷著,而且氣息也變的極其微弱。而易烈也是因為能量透支和受了一些外傷,和等待參加前十的對決。所以沙言這幾日是一直呆在這間客棧與二女一起是守著受傷的兩人,寸步不離。


    而戰天與狂離則是在剛一安頓好易烈之後,便是起身前往雪城東麵的遠古森林中。不光是他們二人,雪城當中一些勢力也紛紛向著東麵的方向不時掠去。而他們目標顯而易見,全是奔著那傳說中的仙塚去的。


    唿!就在雪城中每個人都為自己的事情所東奔西走時,房間之內易烈則是安靜的吸收著周身漂浮著的一絲能量。因為體內鬥氣能量的稀少,所以淬魂決也運轉的相當緩慢。如果不是之前星君所留下的那團能量氣旋支撐,估計到現在易烈都應該是在昏迷當中。


    在這渾渾噩噩中,幾天時間轉眼即逝。現在的易烈體內鬥氣能量已迴複的十有七八,在體內駕馭著淬魂決順著七經八脈遊走數圈之後,隨著易烈雙手陡然一變,淬魂決的速度則是陡然加快了不少。同時易烈隱隱間則是感覺到體內有著一股異樣的能量摻雜著在血液當中,一同沿著自己的筋骨與經脈圍繞著。


    心神一動一股鬥氣則是分化出一縷能量,在那股異樣的能量的周圍流轉著。從易烈剛一開始修練元氣的時候便是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些異樣,可是一直尋找不到到底是哪裏的不對。半晌之後隨著化分出的這股能量將那那股與血液摻雜在一起的異樣能量一點點的將之推至身體的一個角落時,體內一向平靜的血液突然間顯得暴躁了起來。


    伴隨著身體中血液躁動,易烈的胸口處突然一悶一口鮮血則是翻滾至喉嚨處。而就在易烈強行將這口鮮血吞咽下去後,那剛迴複一些的麵容猛然間一白,接著易烈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爬上了易烈有臉龐。


    在易烈的感知中,腦海中突然間湧進一連串奇怪神秘的字符。當這些字符出現的一刻仿佛與體內那血液中異樣能量相感應一般,兩者一個極其躁動一個瘋狂的湧進。而且這些神秘的字符上還帶著一些並不屬於自己的能量波動,這種波動帶著一絲古老與浩瀚,好像僅這一絲能量隻要一動間便是可以將自己吞噬一般。


    這些腦海中神秘出現的字符對易烈來說已經是第二次了,當初在魔獸山脈中也有著類似這些字符的東西湧進自己的腦海,當時易烈也沒有多想,但是現在想起來,這些字符自己看來有些熟悉又是有些矛盾。但是似乎又與體內那莫名的血脈有關,想到這那本漲痛的腦袋此時更是猶如裂開一般,疼痛無比。


    穩了穩心神之後,易烈則是想要運轉著淬魂決,來抵擋這突如其來的神秘字符所帶來的漲痛時,可不待淬魂決剛有反應,一道從字符中透出的一股讓易烈心神都為之一頓的恐怖能量,直接將運轉中的淬魂決壓製住。接下來不管易烈如何催動淬魂決,都是於事無補。


    就這樣易烈掙紮了數個小時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進一步的探尋。心神微微一動,那之前被自己分化出的一縷能量則是在次收了迴來。而那道異樣的能量在得到自由之後,明顯略顯的歡悅了許多,而在同時腦海那帶著古老氣息的神秘字符也慢慢的消失。半晌之後,之前的腦袋那種漲痛感也慢慢從易烈的腦海中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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