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麽事,如果他不在,那我就迴去了,等他來後告訴他,就說仲柔來過就行了。看了麵前這名和藹老者一眼,仲柔臉色微白,輕聲說道。隨後站起身形,朝著沈世與沈成行了禮。


    “好吧,如果烈兒迴來,我會馬上告訴他仲柔小姐來來的。”沈世點了點頭道。接著對著沈成暗道:“你去送送仲柔小姐吧。”跟著沈世的話落,沈成也是起身站立。


    “謝謝沈老和成叔了,不用送了,仲柔先行別過了。”仲柔說完,轉身朝著廳外行去。


    “真是個好女孩啊,如果真和易烈有緣,未嚐不是件好事呢。”想到這,沈世和沈成也是暫時的輕笑出聲。


    中午時分,一名黑袍少年背著一把非刀非劍的武器,緩緩從街頭行到了沈家門口,而門口護院看著慢慢走近的少年,在看看少年背上的武器,其中一名護院輕喝一聲:“不好!”


    看這邊上的兄弟看著這名少年,竟然嚇的逃迴了院中,心中不免嘲笑道:“不就是個小屁孩嗎,又不是見到鬼了!”


    而看著少年走近到沈家院門口,這名護院也是裝老的走上前去道:“有什麽事嗎?沒事趕緊走!”


    少年慢慢抬眼,望向麵前這名看似狀碩的護院,嘴角上揚輕聲道:“跟你們族長講一聲,說易烈來了。”


    “嗯?你是個什麽東西,我們族長日裏萬機,要是什麽人都見,那不得忙死!”冷哼一聲,這名護院顯得一副小人得勢的樣子。


    就在易烈一臉笑容慢慢變淡,體內鬥氣也是逐漸凝聚之時,一聲怒吼如晴天炸雷猛然響起。


    “張二大膽!你怎麽少這麽對他這麽說話!”隨著沈成的一聲大喝,那名壯碩護院也是身體一震,低著頭退到了一邊。


    當看到老族長,族長都是院內行來,這名護院也是顫顫道:“張二不知這是何人,請族長及老族長恕罪。”


    沒有理會張二發顫的聲音,沈世先行一步走出院門滿臉笑意道:“烈兒,你終於想通了?”


    站在沈成也是一臉期待的等待著易烈的迴答。


    輕點了點頭,易烈緩聲道:“我想通了,我現不是迴來了嗎?”


    “哈哈哈!我就說嘛,我孫子的心智豈是一般人能比!”大笑一聲,沈世大步走上前,老眼縱橫的深深的抱住了,眼前這名經曆了無數劫難,而變得心智過人的黑袍少年。


    而沈世身後的沈成,雙手搓了搓,走到了易烈身旁輕聲道:“謝謝你可以原諒我曾經犯的愚蠢錯誤,我以後一定會做一個好父親!”


    聽到沈成的話,易烈鬆開了沈世的擁抱,輕搖了搖頭,行進了院內。


    “快去把沈武,和所有人都叫迴來,晚上我們一家好好聚聚。”對著張二吩咐了一聲,沈世也是跟著易烈行進了院內。


    火紅的太陽剛剛落下,一輪新月也悄然掛在空中,沈家的飯桌上,坐著近一桌的人,而易烈認識的隻有其中一二。


    “來!歡迎我們易烈重迴我們沈家!”擺滿了酒菜的大園桌上,沈世此時心中無比的暢快,舉起手中酒杯沉聲道。


    “易烈?為什麽不姓沈?”坐在易烈對麵的沈武看向易烈問道。


    “別亂插話!”還不待沈世喝叱,沈成已先出聲輕喝道。


    “明明就是!既然要進我們沈家,為什麽還要姓那個女人的姓?”看著一直疼愛他的父親沈成,這樣當著眾人的麵吼自己,沈武很不爽的出言頂撞。


    唿!就在沈世想拍桌起身時,從易烈體出瘋湧的鬥氣和身上緩緩蔓延的殺意,讓的在坐的所有人心中不由一寒。現在他們感覺與他們同桌而做的,並不是個無害少年,而是猶如獵豹一般隨時可以發生攻擊的猛獸。


    “把你的話在重複一邊,哪個女人?”易烈嘴角掛著淡淡笑意,望向沈武道。


    感受著強橫壓迫力的沈武,此刻也是心中一驚,想不到麵前這名看似溫和的少年,內心卻如此暴怒。


    “烈兒。”看著易烈衝體而出的強悍鬥氣,沈世也是微微皺眉,輕聲喊道。


    看著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在吭的沈武,易烈嘴角弧度緩緩加大,看著這所謂的一家人笑道:“來!我敬大家一杯。”說完不待眾人有所反應,易烈昂首幹了杯中濃烈的酒,隨著烈酒的下肚,易烈臉龐也是浮上一抹紅暈。


    而這杯烈酒的熾熱的感受,比起易烈心中的冰冷,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放下酒杯,易烈起身而立緩緩走出房門,就在易烈一隻腳踏出門檻的同時,一句話接著傳出:“我不想在聽到我不想聽到的,否則……”輕笑了一聲,易烈已步出了房間。


    留下的這些人,麵麵相覷一眼,沈武首先站起嘟囔了一句,也是行出了房間,隨後桌上的一行緊接著一個個也是步出了房間。留下了沈世和沈成夫妻二人。


    依然握著酒杯的沈世也是慢慢放下了酒杯,沉聲道:“想讓他接受我們,還得需要一些時間啊。”


    “他現在願意迴到沈家,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怎麽還能奢望別的呢。”沈成輕聲道。


    林玉舒也是歎了口氣道:“這事都怪我,為了我當時的私欲,這些年我沒睡一個安穩覺。”


    輕拍了拍林玉舒的肩膀,然後站立身形像著沈世道:“父親這件事還多虧了您老人家了,兒子不孝啊!”說完緩緩跪了下去。


    單手輕揮,一股溫和的能量波動,在沈成跪下的瞬間則是馬上托起,看著目光閃爍的沈成,沈世點了點頭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現在知道錯還來的及。”


    說完看向兒媳林玉舒道:“你當年確實做的太為過分了,現在終於可以有所補償,就看你今後怎麽做了。”


    “父親放心,對待易烈,我會跟對待沈武一樣視如親生兒子般。”林玉舒身體一正,沉聲道。


    “嗯!這樣最好不過了,我還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看向沈成夫婦,沈世接著道:“我想這次十年一次的宗派比武大會,叫易烈代表我們沈家,去挑戰沈家內門的那些所謂天才,以現在易烈靈之氣三重左右的實力,想戰勝他們並不難。”


    沈成想了想之後,點了點頭道:“確實,已易烈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內門當中,也是排到前幾的天賦,如果挑戰內門成功,我們就有望迴到內門了。”聽到沈世的話,沈成也是明顯讚成,而對與一向不管這種家族事務的林玉舒,也是滿臉的讚同之意。


    “嗯,你們先去休息吧,明早我會跟他說。先讓他靜一靜吧,沈武那孩子也太不懂事了,如果他能有易烈一半的心智,你們也不用愁了。”輕搖了搖頭,沈世暗道。


    “唉……那兒子先退下了。”沈成輕歎了一聲,帶著林玉舒也是行出了房間。


    “如果此子日後心智依然是這樣,那麽必成大器,到時候我沈世也可以一洗多年之恥了!”諾大的房間內沈世喃喃道。


    而迴來房間的易烈,想著剛才沈武的那句話不由的心火升騰,要不是有所顧及,恐怕自己早就一掌拍下了。


    躺在多少年一直夢寐以求的家的床上,易烈心情可謂說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什麽味道都有。


    在翻來複去了很多次,最終依然睡不著的易烈,猛然起身盤腿而立暗道:“睡不著就修練吧!”


    就在易烈準備凝神靜氣準備修練時,一道細微的亮光從空間戒指內,一閃而逝。感覺著這道細微和光澤閃過,易烈也是升起一陣好奇,難道是小四又在裏麵搞什麽鬼?


    想到這,易烈的靈識也是慢慢探進了,沈世當年送給他的空間戒指內。在尋找了片刻之後,終於是發現了剛才發出一絲光澤的東西,就是上次在山洞中無意間撿到的那個項鏈,當然那包裝著那名不知名前輩骨灰的袋子,也在其中。


    慢慢拿出了那條項鏈,易烈仔細的看了一會暗道:“這就是一條很普通的項鏈,怎麽會發出光澤呢?”


    “誰說這是條普通的項鏈!”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正深神思考的易烈,身體猛然一動,鬥氣正要浮上身體。又一道聲音在次響起。


    “小家夥,別急!我又還是什麽壞人。”蒼老的聲音在次響起。


    “你是什麽人!幹嘛鬼鬼祟祟,有本事出來讓小爺看看!”易烈心中一急,張口罵道。在這種看到見的人麵前,任誰也是無法淡定的。如果對方沒有敵意還好,如果有敵意那就相當恐怖了。


    “嗬嗬,小家夥實力不怎麽樣,脾氣倒是蠻大。”隨著一聲嘟囔,一具靈魂體也是從那個黑色的項鏈當中,緩緩飄出。


    “嗯?一般靈魂體不是沒有意識的嗎?你怎麽會……”看到從項鏈中飄浮而出的靈魂體,易烈身形一退,眼神微冷道。


    這靈魂體,則是一滿頭白發,一臉皺紋,看似個老怪物般的老者。看著這個老者,像易烈心智好點的勉強可以受的了,要是心智不好的,估計早已跳出了房間。


    “一般靈魂?你看我像嗎?”白發老者,猛然靠近易烈道。


    “我靠!”隨著老者欺身上前的身體,易烈也是驚的陡然彈開身形,隨即快速運轉起了淬魂訣。


    隨著淬魂訣加事的運轉,一道道吸力也是在白發老者周身形成,接著吸力陡然上升,而就在易烈覺得手到擒來時,白發老者則是笑眯眯的看著易烈,模糊的靈魂體卻是動也不動的懸在空中,好像易烈的淬魂訣對他而言,根本沒有半點用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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