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枯帶著關飛迴揚州了,這樣匆匆忙忙的來,又急急忙忙的離開。


    對於軒轅翰墨來說,這關飛隻是一個匆忙的過客,給予他一個機會,隻是因為從他身上看到了那些純樸的軍人的樣子。


    軍人,保家衛國,舍生忘死。


    而關飛即使背負著罵名,但他從頭到尾都沒解釋過一句當年的事情。


    敗了,就是敗了,即使非他的錯,但是他還是讓跟隨他的幾千人命喪大海。


    這就是結果。


    這一次,關飛從茫茫大海之中迴來,其中的艱辛無人得知,但是!白子建傳迴來的奏折內提及了,關飛有輕生的衝動,他為士兵爭取到功勳碑後,他會自殺!


    這麽一個人才,不應該這樣死去。


    所以軒轅翰墨給了他這樣一個條件,同時再給他一船的兄弟。


    同袍的羈絆,是拯救關飛的唯一方法。


    朝廷,在軒轅翰墨手上飛速的發展,以前因為自己不是皇帝,很多事情都要顧及劉有福的感受,不敢太多的越權。


    現在不一樣了,他軒轅翰墨不是一個好說話的君王,雖然他早朝經常爽約,讓那群大臣白等一個早上,可他的決定從來沒有任何失誤。


    有納蘭婉言陪他一起商定,還有王也的情報網的消息做參考。


    怎麽可能失誤?就算失誤,也能第一時間扭轉局麵。


    工部研製武器也進入了新階段,各種奇離古怪的用法也應世而生。


    濃濃的腐蝕水的爆彈,幾乎沒有殺傷力,但卻能把人熏得睜不開眼的“煙霧彈”。


    最讓人無語的,工部的家夥似乎有某些變態的傾向,居然研究出了一種帶有春藥粉末的炸彈!


    這東西在研究出來前就出現過事故,導致整整一個工廠的人排隊去京城的青樓解決事故造成的“不良反應”!甚至某些有特殊愛好的?逮到了鍾意很久的“獵物”,拉進角落那啥了。


    這事一度讓工部的工廠無人接近?更應該說研究那春藥彈的家夥所在的廠子無人接近,因為那特殊愛好的人就是這春藥彈的研究者!


    雖然這東西惡心人,但是異常的好用。


    停了很久沒有繼續往西的鍾奎在西域的鐵軌鋪設全部打通後,在軒轅翰墨的旨意下,繼續往西。


    這一路遇到的城幾乎都吃過這種防不勝防的“春藥彈”的苦頭。


    而且還源源不絕的要求“補貨”!


    從這也能看到?鍾奎其實也是個悶騷型的家夥!壞到骨子裏!


    北方的戰鬥就沒這麽有趣了?克裏斯丁所在的國度隻是一個小國家,很小?很小。


    在克裏斯丁接替政權後,也出現了他的哥哥們反叛?但在那“退休”的老國王的準備的手段下,全部覆滅。


    這也等到了從西域那邊過來的泰森與“王者榮耀”。


    大龍的征討也就從克裏斯丁的這個國家開始出發,對整個北方開始了“侵略”行動。


    泰森沒有鍾奎那樣悶騷?他不止用這些惡心人的新武器?他也用殺傷力更加驚人的腐蝕水彈?還有屠城用的燃燒彈。


    哪種適合就用哪種?這是泰森的做法。


    隻是泰森的鐵血,也讓整個北方異國陷入了驚慌?都是人人自危。


    大龍軍隊在北方的名聲也成了惡魔的代名詞。


    “戰爭啊!泰森終究還是把內心的小惡魔放出來了?嗬嗬。”


    “得了吧你!西邊的進度還比不上北方的呢!而海邊的更是了無音訊!那什麽關飛帶著你的船都不知道溜去哪裏了!”


    納蘭婉言躺在軒轅翰墨懷裏?拿著毛筆在軒轅翰墨的臉上撩著?幸好沒有沾墨?不然鐵定成了黑臉人!


    納蘭婉言這段時間批的奏折少了很多,幾乎都是大事?其他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沒有。


    按軒轅翰墨說的,小事都給大臣自己去做,他倆就掌握好大方向就行。


    “關飛不用在意?海上不比地上火車,速度快不了?而且隨時都會迷失方向,隻要約定好的時間趕迴來,我們不用去想。”


    “你心真大!”


    “嘿嘿!我的再大,也沒你這裏大!似乎又漲了一圈?”


    納蘭婉言護住胸口坐起來,打掉軒轅翰墨的鹹豬手,然後快速的跑開。


    “死色鬼!今天不是我!找小禪去吧你!”


    看著遠去的納蘭婉言,軒轅翰墨笑了笑,然後閉上眼睛。


    一隻手摸上軒轅翰墨的肩膀,給他捏著。


    是穆元芳,她不像納蘭婉言能給軒轅翰墨處理政事。


    也不像柳韻那樣處理著後宮的大小瑣碎之事。


    也不能做到納蘭蘭那樣天真無邪,隻管開心就行。


    更做不到劉禪和孟雙那樣專注研究藥物。


    她除了一身殺人的技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可是她在一次等待著軒轅翰墨與納蘭婉言討論著政事,突然發現,安靜的在暗處看著軒轅翰墨工作,似乎能讓她覺得開心。


    很多次在納蘭婉言離開後,她就給軒轅翰墨捏著肩膀,陪他說說話。


    “元芳,你覺得我是個暴君嗎?東征西戰,我所至之處,盡皆戰火!我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了。”


    給軒轅翰墨捏著肩膀的穆元芳停下手上的動作。


    “你心裏有愧嗎?如果沒有,那麽你就沒有錯。”


    “我有啊!但我又不覺得我錯,所以我才迷茫啊!”


    軒轅翰墨迴過頭看著穆元芳認真的說。


    穆元芳嘟著嘴,這家夥總是這樣不按常理出牌,這時候不是該說心裏無愧嗎?


    “哈哈,嘟著嘴好可愛!”


    軒轅翰墨看到嘟著嘴的穆元芳,開心的笑,他心裏哪裏可能有愧,他迷茫才是真的。


    “她們都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事做了,唯獨你還沒有,而我甚至還不清楚你喜歡什麽,這讓我覺得自己很失敗。”


    “別這麽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你怎麽會知道呢?”


    穆元芳心裏甜滋滋的,她現在喜歡的事就是守在他身邊看著他就夠了,可是穆元芳不好意思告訴軒轅翰墨,這太讓她害羞了。


    現在的她,沒有一絲當初的樣子,現在她容易害羞,也沒有當初那冰冷無情的心態。


    “在其他人眼裏,無論夫君是不是暴君,但是在妾身心裏,你都不是,你是把妾身拉出那片黑暗的摯愛。”


    “這嘴怎麽這麽甜了?讓我嚐嚐!”


    就在軒轅翰墨想做點什麽時,門外突然傳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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