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姐迴馬車的時候，我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本來是想繼續扮男裝的，但隻見情姐的衣服，所以就隻好穿迴女裝咯。情姐出來的時候那幾個男的也醉得不成樣子，可我看情姐卻是一點醉的意思都沒有，清醒得很，當下就叫九兒快馬走人了。看來這女人桌上功夫也厲害啊。
“你還是穿迴女裝我看著順眼，不錯，是個美人。”
“這套衣服可害死我了，我飯還沒吃呢！美人也會餓啊。”
“我把你的食物都帶上來了。”說著就提出一個籃子，裝著一些看上去很精致糕點。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你的吃相倒不覺得像名門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賺錢？”
“（汗！又在評論人家的吃相？難道我吃東西真的很難看麽？這太有傷我的自尊，所以我決定忽略）有興趣啊，賺錢怎麽沒興趣？”
“你也該看出來了，我是做窯子生意的。”
“噢，可我不是妓女。”
“妓女又不是生下來就幹這個，你長得還有些姿色，迴去開封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現在沒興趣，等以後缺錢的時候再說吧！”汗，果然是人心叵測，紅塵裏的人當真沒安個好心，居然想誘惑我去當妓女，本小姐何時都不會缺錢的，所以永遠不要想咯。
“那群笨蛋你是怎麽解決的？”
“多喝了幾杯就自己醉了。其實看一個人是不是殺手，光從衣服上是不夠的。”
“噢？那要不看哪裏啊？”
“一個真正的殺手，身上會有殘暴的兇戾的氣息，那種一觸即發的危險，你的眼裏沒有殺意，身上也沒有殺氣，太平和了，甚至是溫柔。”
“聽你這麽說，好像你很了解殺手是的。你是做生意的，難道和殺手也有來往嗎？”
“上我這門來的，什麽人都有，殺手也是人，有七情六欲，自然也會來。”
“怪不得人家都說窯子裏消息靈通，原來人多力量大額。反正閑來無事，你有沒有什麽新聞說來聽聽。”
“新聞？”
“噢，就是最新情報的意思。”
“這些日子都太平無事，不過聽說江湖上的殺手都在找皇後，據說是個美得跟天仙似的大家閨秀。”
汗！
“找皇後做什麽啊？皇後不是應該和皇上呆在宮裏麽？”九兒插了話進來，“我也聽說了不少，不止殺手起了哄，連那些亂黨也在找人。”
“這皇後不就是奇怪嘛，放著好好的皇宮不住，偏偏就溜了出來，還挺能惹禍，玄月山莊幽毒門武林盟主都在找她，一個武林風風雨雨地傳。不過我倒是聽說，皇上極是疼愛皇後，對武林中人大肆尋找皇後一事大加禁止，而且還一直保持著她娘家的丞相地位，這一次還幫著柳家把他的死對頭甘丞相一家給關了。”
皇上那麽好？走到哪都有人替他講好話。
“後宮多少佳麗啊，這皇上就那麽癡情於一個皇後？這不是禍水是什麽？這下可好，什麽人馬都齊了，官兵亂黨，邪門正派。”
汗！又說人家是禍水，長得好看那不是錯啊！你主子長得也不賴啊。
“可不是，這熱鬧倒是好看了，不過我真想看看，那皇後是什麽貨色。”
“萘兒姑娘，你怎麽不說話啊？”
“噢，沒有，我隻是聽得太認真了。那皇後真的那麽神嗎？有那麽多人找她，那還不死翹翹啊？難道這麽多人都找不著一個人？”
“這麽多人找一個人當然難了，一個人哪都能去，誰知道她在哪呢？”九兒說道。
我幹笑著，避開情姐懷疑的目光。
“前麵有個鎮，也挺繁華的，我們今晚就去那裏歇息吧。”又走了半天，情姐看了看外麵的風景，給九兒指了個方向。
走了不久，就要入城的時候，情姐的神情忽然緊張起來。
“情姐，怎麽了？”
“不要說話。”說著就拿起身邊的化裝盒，開始對著我的臉塗塗抹抹。
“你在幹什麽？”
“外麵有人，我得把你先打扮好。記著，待會你就說你是我的人，是怡紅院的牡丹小姐，名字叫水萘兒。”
“我不要冒充妓女！”
“那我可不管你了。”
“好了，情姐你不能見死不救，萬一是剛剛那個劫持我的殺手就慘了，我什麽都依你行了吧。”
她看我一眼又把衣服的領口往側一拉，說：“就這樣子了。”
我白她一眼，還是不好說什麽。
“情姐，我聽說你收留了一個女人。”
“你是聽誰說的，我情姐又怎麽會平白無故收留一個身世不明的女子。”
“我相信情姐的為人，隻是最近風聲傳得緊，相信情姐也知道一些事情，我隻是想看看那女子，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那不是別人，是新出的紅人，玫瑰、百合、清蘭都齊了，我現在就是想要一朵牡丹能紅起來，你不會連這個都要為難吧。”
“不敢說為難。既然是四大金花之首牡丹小姐。那我更要見見了。”
“牡丹還未上台麵，不能被你這麽早見了，否則要降值的。”“我出錢，你可以讓她蒙麵，但我要見人。”
“真的要那麽執著？我還會騙你麽？”
“情姐，我已經看在和洵哥的情分上很給你麵子了，你要是再不……”
“就給你看又何妨？”情姐的語氣微微有了憤怒。
但還是說一說完就揭開了馬車上的簾幕。
浮夢之八
那人離我十多米，隻是看了幾眼，便哈哈大笑：“牡丹小姐果然不錯，情姐，是我多心了。”
情姐冷著一張臉放下了簾幕：“看也看了，還不放我過去。”
“情姐是生氣了嗎？小弟還要向情姐賠罪，要不洵哥怪罪下來……”
“你放心，我不會和他說這件事。”
“那我就放心了，牡丹小姐，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九兒就駕著馬車走了。
“好險！”我拍著胸口狂喘氣。
“你那麽緊張做什麽？你又不是他要找的人。”情姐冷冷地說，“該不會，你就是……”
“我不是！”
“你那麽心虛幹嗎，我又沒說什麽，我隻是想問你願不願意做牡丹小姐而已。”
“噢，沒什麽，我哪有心虛啊。嗬嗬，那個問題還是迴到開封再說吧。”
我們晚上找了家客棧投宿。
今天那個殺手說了洵哥，難不成就是木子洵？如果這情姐真的和木子洵有什麽什麽的話，那萬一他們兩個雙珠連壁，我豈不是慘了？在這裏挺不安全的，現在情姐不知道木子洵是在找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被木子洵追殺才逃開的，應該還不會對我下手，那木子洵萬一找來了，就很難說。不管怎麽樣，今天晚上去探探情況。
我偷偷地跑了出去，遠遠的聽見情姐的房裏有人在說話。我輕輕走了過去，貼在窗子旁邊偷聽。
“你還是穿迴女裝我看著順眼，不錯，是個美人。”
“這套衣服可害死我了，我飯還沒吃呢！美人也會餓啊。”
“我把你的食物都帶上來了。”說著就提出一個籃子，裝著一些看上去很精致糕點。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你的吃相倒不覺得像名門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賺錢？”
“（汗！又在評論人家的吃相？難道我吃東西真的很難看麽？這太有傷我的自尊，所以我決定忽略）有興趣啊，賺錢怎麽沒興趣？”
“你也該看出來了，我是做窯子生意的。”
“噢，可我不是妓女。”
“妓女又不是生下來就幹這個，你長得還有些姿色，迴去開封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現在沒興趣，等以後缺錢的時候再說吧！”汗，果然是人心叵測，紅塵裏的人當真沒安個好心，居然想誘惑我去當妓女，本小姐何時都不會缺錢的，所以永遠不要想咯。
“那群笨蛋你是怎麽解決的？”
“多喝了幾杯就自己醉了。其實看一個人是不是殺手，光從衣服上是不夠的。”
“噢？那要不看哪裏啊？”
“一個真正的殺手，身上會有殘暴的兇戾的氣息，那種一觸即發的危險，你的眼裏沒有殺意，身上也沒有殺氣，太平和了，甚至是溫柔。”
“聽你這麽說，好像你很了解殺手是的。你是做生意的，難道和殺手也有來往嗎？”
“上我這門來的，什麽人都有，殺手也是人，有七情六欲，自然也會來。”
“怪不得人家都說窯子裏消息靈通，原來人多力量大額。反正閑來無事，你有沒有什麽新聞說來聽聽。”
“新聞？”
“噢，就是最新情報的意思。”
“這些日子都太平無事，不過聽說江湖上的殺手都在找皇後，據說是個美得跟天仙似的大家閨秀。”
汗！
“找皇後做什麽啊？皇後不是應該和皇上呆在宮裏麽？”九兒插了話進來，“我也聽說了不少，不止殺手起了哄，連那些亂黨也在找人。”
“這皇後不就是奇怪嘛，放著好好的皇宮不住，偏偏就溜了出來，還挺能惹禍，玄月山莊幽毒門武林盟主都在找她，一個武林風風雨雨地傳。不過我倒是聽說，皇上極是疼愛皇後，對武林中人大肆尋找皇後一事大加禁止，而且還一直保持著她娘家的丞相地位，這一次還幫著柳家把他的死對頭甘丞相一家給關了。”
皇上那麽好？走到哪都有人替他講好話。
“後宮多少佳麗啊，這皇上就那麽癡情於一個皇後？這不是禍水是什麽？這下可好，什麽人馬都齊了，官兵亂黨，邪門正派。”
汗！又說人家是禍水，長得好看那不是錯啊！你主子長得也不賴啊。
“可不是，這熱鬧倒是好看了，不過我真想看看，那皇後是什麽貨色。”
“萘兒姑娘，你怎麽不說話啊？”
“噢，沒有，我隻是聽得太認真了。那皇後真的那麽神嗎？有那麽多人找她，那還不死翹翹啊？難道這麽多人都找不著一個人？”
“這麽多人找一個人當然難了，一個人哪都能去，誰知道她在哪呢？”九兒說道。
我幹笑著，避開情姐懷疑的目光。
“前麵有個鎮，也挺繁華的，我們今晚就去那裏歇息吧。”又走了半天，情姐看了看外麵的風景，給九兒指了個方向。
走了不久，就要入城的時候，情姐的神情忽然緊張起來。
“情姐，怎麽了？”
“不要說話。”說著就拿起身邊的化裝盒，開始對著我的臉塗塗抹抹。
“你在幹什麽？”
“外麵有人，我得把你先打扮好。記著，待會你就說你是我的人，是怡紅院的牡丹小姐，名字叫水萘兒。”
“我不要冒充妓女！”
“那我可不管你了。”
“好了，情姐你不能見死不救，萬一是剛剛那個劫持我的殺手就慘了，我什麽都依你行了吧。”
她看我一眼又把衣服的領口往側一拉，說：“就這樣子了。”
我白她一眼，還是不好說什麽。
“情姐，我聽說你收留了一個女人。”
“你是聽誰說的，我情姐又怎麽會平白無故收留一個身世不明的女子。”
“我相信情姐的為人，隻是最近風聲傳得緊，相信情姐也知道一些事情，我隻是想看看那女子，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那不是別人，是新出的紅人，玫瑰、百合、清蘭都齊了，我現在就是想要一朵牡丹能紅起來，你不會連這個都要為難吧。”
“不敢說為難。既然是四大金花之首牡丹小姐。那我更要見見了。”
“牡丹還未上台麵，不能被你這麽早見了，否則要降值的。”“我出錢，你可以讓她蒙麵，但我要見人。”
“真的要那麽執著？我還會騙你麽？”
“情姐，我已經看在和洵哥的情分上很給你麵子了，你要是再不……”
“就給你看又何妨？”情姐的語氣微微有了憤怒。
但還是說一說完就揭開了馬車上的簾幕。
浮夢之八
那人離我十多米，隻是看了幾眼，便哈哈大笑：“牡丹小姐果然不錯，情姐，是我多心了。”
情姐冷著一張臉放下了簾幕：“看也看了，還不放我過去。”
“情姐是生氣了嗎？小弟還要向情姐賠罪，要不洵哥怪罪下來……”
“你放心，我不會和他說這件事。”
“那我就放心了，牡丹小姐，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九兒就駕著馬車走了。
“好險！”我拍著胸口狂喘氣。
“你那麽緊張做什麽？你又不是他要找的人。”情姐冷冷地說，“該不會，你就是……”
“我不是！”
“你那麽心虛幹嗎，我又沒說什麽，我隻是想問你願不願意做牡丹小姐而已。”
“噢，沒什麽，我哪有心虛啊。嗬嗬，那個問題還是迴到開封再說吧。”
我們晚上找了家客棧投宿。
今天那個殺手說了洵哥，難不成就是木子洵？如果這情姐真的和木子洵有什麽什麽的話，那萬一他們兩個雙珠連壁，我豈不是慘了？在這裏挺不安全的，現在情姐不知道木子洵是在找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被木子洵追殺才逃開的，應該還不會對我下手，那木子洵萬一找來了，就很難說。不管怎麽樣，今天晚上去探探情況。
我偷偷地跑了出去，遠遠的聽見情姐的房裏有人在說話。我輕輕走了過去，貼在窗子旁邊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