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茉莉花瓣在水中飄浮,散發出淡淡的茉莉清香,房中的安靜更襯托出氣氛的緊窒。

    軒轅千灝伸出大手探入桶中,揉捏著我高聳雪嫩的酥胸,不適應他的撫觸,我忍不住嬌軀微顫,氣息急了急。

    溫水剛好漫到我圓挺的胸脯,調皮的茉莉花瓣縈繞著我潔淨的肌膚,隨著軒轅千灝居高臨下的視線,我胸前的乳溝弧度十足誘人,隻是蔓延上我雪峰的那三條醜陋疤痕破壞了無暇的美感。

    房內的溫度宛若驟然上升,軒轅千灝霸氣沉冷的眸光飆升火熱的欲望,他結實的大掌甚是溫柔地觸摸著我胸上淡色的疤痕,似乎他是憐憫‘我’曾受過的傷痛。

    我仰首,對上軒轅千灝盈滿欲望的眸子,我在他飽含情欲的眸中看到了一絲憤怒。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殿下,您是在憤怒金釵身上的疤麽?還是憤怒那個傷了我的人?”

    我豁然從水中站起身,任無限美好的身段暴露在空氣中,纖纖玉手指著自身胸部以下的數條疤痕,“殿下,您看看,這些都是您的側妃柳月姍幹的好事!好端端一副無痕的身軀都給她加了幾十條疤!”

    軒轅千灝盈滿情欲的眸中的憤怒不減,隻是突然襲上一絲不舍,一絲無奈,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太子,您竟然無奈?”

    軒轅千灝的低沉的嗓音帶著微微的沙啞,“本殿下承諾,若月姍真的傷了你,本殿下一定會為你討迴公道。”

    什麽叫真的傷了我?根本就是!看來軒轅千灝還是不能完全信任我。我眸中浮現一絲受傷,“殿下依然不信我?”

    軒轅千灝火熱的眸光定定瞧入我清潤的眸子,破天荒地,他點點頭,“好,此事,我信。”

    他剛剛以‘我’自稱?霸道如他,眼比天高,竟然迂尊降貴在我麵前用了最普通的自稱,由其,以軒轅千灝的聰穎睿智,不太可能不查就信我,那麽,他這一舉動,是否證明他對我產生了特別的感覺?

    我還來不及細想,軒轅千灝又加了句,“隻是為你討迴公道的這一天,由本殿下決定,你不能輕舉妄動。”

    “殿下辦事,向來雷厲風行,不像是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我不解地迎視著他的壓迫感十足的目光,“金釵在殿下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是否殿下的無奈就是金釵不能輕舉妄動的理由?”

    軒轅千灝微頷首,“嗯。”

    我又問,“可否請殿下告訴我,您為何無奈?”

    “一個女人,不該問太多話!否則,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軒轅千灝因欲望而低啞的語氣變得多了分沉冷。我識相地不再問下去,轉而希冀地望著他,“那殿下可否告訴我,三年多前,您有天夜裏讓我去陪了您的一位‘貴客’,那貴客是誰?”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可也是我寶寶他爹的可能人士之一啊。

    “馬金釵,你的話太多了,本殿下不讓你知道的事,自是不便讓你知道。你不必多問,問太多,隻會讓本殿下心煩!”軒轅千灝猛然一把將我從浴桶中攔腰打橫抱起,“你現在該做的事,不是說話,而是好好侍候本殿下!”

    我的腦海中突然想起馬金釵的記憶中與軒轅千灝纏綿的一幕,軒轅千灝在床上是個粗暴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馬金釵三年多前在陪軒轅千灝短短的三天,竟然連半絲快感都沒‘嚐’到!

    換言之,真正的馬金釵很怕高大霸氣的軒轅千灝,軒轅千灝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馬金釵在他身下不知變通,結果受不了軒轅千灝的粗暴,在床上像條死魚,隻知道生硬地承受,弄得軒轅千灝三天就厭煩了馬金釵。

    慕容翊那隻笑麵虎就不一樣了,深得馬金釵的心,馬金釵跟他上床很‘融洽’,可惜,慕容翊把馬金釵像貨品一般送了出去。

    轉瞬間,軒轅千灝已經把我抱到了床沿,他將我輕輕放在床上,壓上我柔嫩的嬌軀,感受著軒轅千灝身上溫熱的肌膚,我這時才知道,軒轅千灝已經全身赤裸!

    我有些訝異地瞥著他赤裸結實的矯健身軀,“殿下,您何時脫的衣服?”

    但觀軒轅千灝的體魄,很高大,很健碩,四肢粗壯結實,胸前的肌肉一塊一塊的,我忍不住伸出手撫上他胸前的肌肉,像鐵一樣硬邦邦的,這是個健如猛虎的男人!

    軒轅千灝的整副體格高大健壯,粗獷卻不失健美,讓人覺得他就是那種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型的,適合保護嬌弱的女性,能給女人很強的安全感。

    感受著他壓在我身上的沉重,我覺得他就像一頭健美的野豹子,軒轅千灝有些重而粗魯的吻一一印在我全身各處的肌膚上,我甚至覺得他的吻都是那麽霸氣十足!

    “脫了就成!你管本殿下何時脫的!”軒轅千灝語帶不耐,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吻上我紅嫩的朱唇,我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與他濕熱的舌頭交纏。

    軒轅千灝有些訝異我的熱情,“但願你不要像三年前一樣,像條死魚!”

    我嫵媚一笑,風情萬種地朝他拋去一個媚眼,“絕對不會。”

    我不是馬金釵,而且涵涵我三十歲了,又不是沒玩過男人,保你在床上對我服服帖帖!

    軒轅千灝期待而又滿意地點點頭,他再他封住我的朱唇,我嬌小的身子被他壓在身下,顯得那麽嬌弱依人。

    軒轅千灝結實的大掌在我雪嫩的肌膚上狂肆遊走,我的纖纖玉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他結實的身軀,我的小手一邊在軒轅千灝身上撩撥,眼角的餘光瞥向房梁一隅,一雙熾熱的眸光聚滿深深的憤怒一直瞪著我與軒轅千灝赤裸交疊的身軀。

    慕容翊那隻心機深沉的笑麵虎躲在梁上看我跟軒轅千灝上演活春宮,發怒了!你慕容翊不是不把馬金釵當人麽?你不是把馬金釵當貨物一樣送了麽?

    一個你慕容翊不要的女人在做什麽,何苦生氣?我真的想在心裏得意的諷笑三聲,為女性同胞打抱不平。

    可我發現,我竟然笑不出來。

    因為,在慕容翊飽含情欲的憤怒眸光中,竟然隱含一絲傷痛!

    慕容翊在心痛!

    我內心倏地一緊,我看不慣慕容翊把女人像貨品般送人,報複他是順便,主要是,軒轅千灝一直在我房裏,慕容翊沒有離開的機會,而我,也找不到拒絕跟軒轅千灝上床的理由。所以隻能無奈讓慕容翊看床戲了。

    慕容翊對我的身體又感了興趣,看我跟軒轅千灝‘辦事’,他生氣也正常,可他眼中竟然帶著一絲傷痛,這就不妙了,這證明慕容翊在乎我。

    依然是馬金釵的身體,隻是換了我馬涵的魂魄,可我突然覺得雖然是同一具身體,慕容翊對我跟馬金釵是完全不一樣的。

    因為,慕容翊承諾了永遠不將我馬涵送人,並且,我在軒轅千灝的身下,慕容翊感到了心痛,據我在馬金釵記憶裏搜尋,慕容翊從不曾在意過馬金釵什麽。

    難道,慕容翊這小子,對我心動了?

    “啊……”思緒間,軒轅千灝深深地進入了我,我難耐地嬌喘出了聲。

    馬金釵的身體,已經有兩年多未曾歡愛,哪怕是涵涵我,也三年多沒跟男人‘親密’了,軒轅千灝的巨大強硬,一時讓我無法承受。

    猛烈的撞擊聲不停地迴響在房間,我緊窒的包容使得軒轅千灝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帶領我直衝欲望的顛峰……

    房內的氣溫似乎飆升得更高,更炙人!

    而房梁一隅,慕容翊額際青筋暴跳,雙目炙熱含傷,雙拳死死緊握,指甲深深掐進肉裏,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指縫泠泠流下,一滴一滴……滴落在他潔淨的袍擺上,將他深藍色的袍擺緩緩染紅。

    久久……久久……

    激情平息,軒轅千灝將我摟入懷裏,他靜靜閉目養神,似乎累得睡著了。

    我悄悄起身,披了件外衫,走下床,剛一移動步子,卻發現雙腿幾乎站不穩。

    我雙腿間隱隱的疼痛宣示著我與軒轅千灝剛才的激情有多猛烈!我蹙起了眉頭,都是軒轅千灝剛剛的‘勇猛’惹的禍!

    強撐著不適感,我走到窗前,輕輕地打開了窗戶。

    忽見一道深藍色的影子一閃,慕容翊的身影已經離開了我的房間,他迴眸,哀傷沉痛地看了我一眼,消失在我的視線。

    我迅速將窗戶關好,輕手輕腳地又走迴床沿,躺在軒轅千灝身邊,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須臾,我累得沉沉睡著了,殊不知,我剛睡著後,軒轅千灝赫然張開了雙眼,他霸氣凜然的眸子陰沉地盯著我的睡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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