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供這些人使用,不過看起來效果不錯,讓在下的手下多活了一批人。”


    季天章翹了翹嘴角,看著雪世子的時候心情非常差,這人不僅僅窺探他們的小女皇,而且還出言不遜。要折斷她的翅膀?打斷她的腿?那自己就來先打斷這個惡心男人的腿,先來折斷這個惡心男人的翅膀!


    親愛的們,見過天使黑化麽?季天章從來不會生氣,因為他生氣的時候就意味著他黑化了,雪世子即使罵了君焰羽他都沒反應,因為君焰羽跟他無關,但是雪世子欺負阿千就不對了,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他們小心翼翼的守了十幾年,怎能容許其他人欺負她?


    “殺!”


    季天章的話剛落,墨雲千就本能的全身汗毛直立,靠在君疾風懷裏本能的謹慎著。她很少有這種感覺,即使麵對蒼亦閑和雪世子她都沒有這種感覺,即使麵對發怒中的君疾風都沒有過,這是一種讓人從心裏懼怕的感覺,她唯一一次感受過是在麵對零的時候。


    四抹暗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衝出來,四柄長劍直戳雪世子的四大命門,不拖泥帶水,不華麗不絢麗,簡單明了,殺氣凜凜。


    即使是雪世子都有些驚恐的麵對這四個人,這四個人是什麽時候出現的?是從什麽地方出現的?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四把長劍插入自己的身體裏。噗……自從練武之後,雪世子從來沒有真正受過這麽重的傷,甚至從來不讓人近身,然而這四把長劍卻齊刷刷的插進了他身體裏的重要器官上,四個血洞止不住的流血。


    四個人麵無表情的抽出長劍,瞬間抬腳,將所有的內力集中於腳下,一腳踹在傷口上,四個人的力道,四個人的內力,從四個方向踹向雪世子,飛,飛不出去,隻能立在原地接受這痛苦的同一瞬間刺痛。


    “你…你是…”雪世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季天傑,他隻想到一種可能性,但是怎麽可能?這個沒有武功的人為什麽能指揮那個勢力!為什麽!


    季天章好笑的看著雪世子眼中的那抹不相信,“雪世子,很難相信麽?在下卻不覺得呢,有什麽不可能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在下憑借沒有武功的身軀護了季家將近二十年,還能有什麽不可能的?”


    季天章的話剛說完,一把長劍自上而下將雪世子劈了個兩半。


    “見血了啊,好討厭的顏色。”季天章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兩半兒了的屍體說道。


    這四抹影子全身一顫,齊齊單膝跪地等候懲罰,最後單膝跪在他們麵前的是蒼亦閑,“請主上責罰。”


    “不是我哦,你們應該跟吾皇道歉才對呢。嘖嘖,不知道現在有個小皇子麽?胎教不好,太不好了!”季天章皺著眉頭,散放了點黑氣。


    看著齊齊麵對自己的五個人,墨雲千嘴角抽搐,看著季天章的時候咬牙切齒,“季大仙兒……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我們還是先迴去吧,迴去之後,在下一一告知。你們收拾殘局,若是再出現之前的問題…切腹自殺去吧。”季天章扶著墨雲千的胳膊往四方城裏帶,晚上是適合收拾殘局的最佳時機,至於聊天嘛,可以等到明天的。


    v42 女兒的觸碰,前往墓葬


    剛迴到季家大宅,墨雲千就扭頭看著季天章,很明顯,她要一個答案,為什麽墓葬還會牽扯出墨家女兒,還扯出了什麽女皇、皇子之類的。


    “王妃,您現在的脈象並不是很穩定,所以,為了小世子著想,您還是先睡一覺,明天我們再來談論有關於墓葬的問題。”季天章把了一下脈,可能因為城外之時內力動蕩過大,脈象有些不穩。


    看著季天章認真的雙眸,墨雲千歎了口氣,“明天一早再問你,至於你們剛才殺的那個人,說正經的我沒見過雪世子,不過…說實話,是不是殺的太容易了?”


    聽到這裏,季天章眉頭一挑,心裏咯噔一下,“辦事不利,在下去做彌補,王妃請休息吧。”


    墨雲千點點頭,拉著君疾風進了房間。


    ……


    房間裏,墨雲千沒有將蠟燭點著,也沒有將夜明珠上的蒙布摘下來。


    黑暗裏,君疾風就抱著墨雲千坐在床上,沉沉的唿吸讓墨雲千知道他的心情究竟有多壓抑,其實換做自己被人那樣背叛心裏肯定也不好受,但是再不好受,這個傷疤卻必須揭開,也許,受傷更重的是君焰羽那小子。


    “疾風…”


    “我知道,其實開始隻是懷疑,可卻沒想到真的是他,沒想到他隻是為了那個墓葬選擇背棄,也許是我們之前就選錯了,阿千,阿千……”


    “用者不疑,疑者不用,疾風,沒有人的人生是一帆風順的,也沒有規定人不會被背叛,被背叛了便要傷心痛苦過後好好的成長,誰的人生裏還不能遇見幾個渣滓不是?”


    君疾風將臉埋在墨雲千的胸口,聲音悶悶的,“阿千,這裏,當初被墨青飛打的那一掌是不是很痛?”


    痛,當然痛,痛到前身消香玉損,痛到自己知道即使穿越了也沒有親人。然而,她更謝謝這一掌,因為這一掌,她認識了更多將她視為珍寶的人,更認識了這個疼自己的男人。


    君疾風的臉埋在墨雲千的胸口,靜靜的感受著墨雲千的心跳,是這樣的真實,咚,咚,咚,一下一下,有力而劇烈的跳動著。蹭了蹭,不滿足於衣服的觸感,將墨雲千的衣服往旁邊拉了兩下,雪白的皮膚讓君疾風的眼神兒又變的幽幽的,隻不過,似乎他的阿千有些神遊,挑眉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不滿,埋頭,舔舔!


    “痛,不過我很感謝他,要不然也不能遇到你。”剛說完,墨雲千臉色一紅,低頭看著悶在自己胸口的君疾風,“君疾風,舔哪呢!額……”


    墨雲千白眼一翻,一個腦瓢打在君疾風的後腦勺上,成功的讓這個使壞的男人一臉不滿的抬起頭,眼裏還帶著些欲求不滿,不滿,很不滿,眼神幽幽的瞪著墨雲千的肚子,才五個月,還有四五個月呢,唔……


    “看什麽看,還想幹壞事兒!小心你姑娘!”墨雲千白了君疾風一眼,小小的威脅了一下。


    君疾風立刻變了眼神,帶著抱歉的目光盯著墨雲千的肚子,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閨女,對不起,爹爹錯了。突然君疾風感受到了一個力道非常非常小的碰觸,立刻兩眼放光的看著肚子,又抬頭看看墨雲千,剛才他沒感覺錯吧?沒吧?墨雲千也有些傻眼,照理說這個孩子脈象非常的弱,這才診出來多長時間,竟然就能動彈了?


    君疾風又興奮的將手掌貼了過去,摸摸,隻不過這次小家夥不給力了,君疾風左摸摸右摸摸,小家夥就是不動,就算君疾風把臉貼上去都沒反應。有些淡淡的失望,君疾風的臉在即將離開墨雲千的肚子的時候感受到了猛烈的一踢。


    墨雲千隻感覺肚子一疼,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又看看皺眉的君疾風,“得,你兒子不樂意了,女兒要休息了。”


    一句‘女兒要休息’立刻緩解了君疾風眼底的暴風雨,瞬間雨過天晴,準備給墨雲千梳洗去了。忙碌了兩刻鍾,君疾風才抱著墨雲千躺在床上,可是剛躺下,君疾風又立刻坐起來點了一個燭台。


    “疾風?”帶著些困倦的迷蒙,墨雲千莫名其妙的看著翻翻找找的君疾風。


    最後君疾風在屋裏的一個小箱子裏翻出一瓶跌打酒來,將墨雲千的褲管卷起,露出裏麵的雪白白的一截小腿,上麵青紫一片,這一片是為了擋住襲擊飛鷹的那致命一踢,君疾風懊惱的抓了抓頭發,剛才怎麽就給忘了。


    “我給你上藥,你先睡。”君疾風說了一句就小心翼翼的給墨雲千揉小腿,這青紫一片怎麽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


    見君疾風是真的給自己揉腿而不是出去辦事,墨雲千鬆了一口氣,她也想讓疾風好好的休息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季大仙兒就好了。享受著君疾風溫柔的服務,墨雲千抱著肚子側躺在床裏睡著了,睡得挺沉。君疾風揉了大概兩刻鍾的功夫便沒有再繼續,明天早上再揉一揉吧。將燭台吹滅,摸黑上床,抱住墨雲千也同樣沉沉睡去。


    ……


    就在這兩人睡得沉沉的同時,季天章卻離開了季家大宅,迴到了剛才的小山丘處。這裏依舊是一堆屍體,可還真讓墨雲千說對了,他們殺的這個人不是真正的雪世子,而是跟雪世子有八分相像,跟君焰展一模一樣的那個雙胞胎兄弟。


    “主上,屬下辦事不利,請責罰。”


    季天章揮揮手,雪世子是真的來了四方城,這一點他確定,這黑魔可不是一般人能控製的了得,也就是說真正的雪世子已經跟黑魔離開,而他們在小山丘上看見的那個就是假的。


    “主上……”


    “還記得吾皇怎麽說麽?”


    “雙向細作,可是主上,吾皇是怎麽確定的?”一直跟在季天章旁邊的黑衣人一點都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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