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膽子夠大了!”


    “主…主子,對不起,對不起。”貳一臉迷戀的看著坐上的藍衣男子。


    “不要用你那讓人惡心的眼神看著本尊,真是讓人倒胃口,是誰讓你去挑戰雲千的?嗯?沒有本尊的命令,你竟然趕去傷害雲千,真是皮癢了啊?”


    貳陰沉著臉低頭,又是墨雲千,又是她!


    “前兩次,你瞞著本尊將她送上阮藍北的床,雖然最後她沒事,不過本尊很生氣,如今你又趁著本尊不在對她下戰書,還因為這戰書差點讓她腦袋開花,看來本尊太縱容你了啊?”


    “主子,不是,不是…啊!主子,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啊!”貳抓著胸口的衣服疼痛的蜷縮成一團,一隻隻盅蟲正在她的身體裏不斷的啃咬,而母盅卻在藍衣的俊美男子手指邊討好的蹭著。


    “竟然穿本尊最喜歡的藍衣,讓雲千討厭的目光放在本尊身上,你真是個討厭的女人!留著你,真是礙眼!今天晚上,你就給本尊好好的、乖乖的去城外被雲千殺!”


    藍衣的俊美男子一臉陰霾的一腳踢開貳,“來人,本尊不想再看見她,監視她晚上是不是乖乖的,小乖,好好看著,若有異動?”


    藍衣男子手指邊的母盅討好的蹭了蹭,然後爬走了。一個藍衣暗影從黑暗中走出,安靜的站在貳的身邊,麵無表情,隻不過看向名為小乖的母盅的時候眼底充滿了恐懼。


    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時候,一隻雪白的小雪狐全身炸毛的跑走。


    ……


    季家大宅,小雪狐驚恐的跑迴來,就仿佛後麵有一群讓它恐懼的東西在不斷的追它一樣。往常小雪狐是最不屑小銀子的,隻不過今天反常了,它今天從外麵一迴來就自己在小銀子溫暖的肚子上蹭啊蹭。小銀子本來吃肉吃的好好的,結果雪狐一拱,他離生肉遠了一點,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嗷!”小銀子一臉怒氣的扭頭看著小雪狐,它平時是神叨瘋癲了一點兒,但是不代表它狼大爺沒有脾氣!


    小雪狐嗚咽了一下,死銀狼,你嗷個屁啊!先安慰安慰我弱小的小心髒再說,今天看見不幹淨的東西了!我才是那個該嗷的啊!


    小銀子一臉嫌棄的甩了甩剛剛長出來一點點毛茸茸的尾巴,往旁邊走了兩步,遠離雪狐剛想咬肉,而雪狐跟著小銀子一起挪地方,又是一拱,結果小銀子又差點咬到舌頭。小銀子怒了,一爪子扇飛雪狐,叼著生肉屁顛顛的蹬著狼腿兒就往墨雲千所在的小院兒跑去,尼瑪,你不讓狼大爺在這兒吃,狼大爺換地方!小雪狐一看小銀子跑了,嗚咽了一聲,連忙蹬著短小的四肢在後麵追。


    季家的家仆有些傻眼,今兒天下紅雨了麽?為什麽今天輪到小雪狐追著小銀子跑了?平時不都是反過來的麽?


    一狼一狐跑到季天傑的小院裏,小雪狐看見墨雲千就果斷的放棄了小銀子,小銀子隻是淡淡的哀怨了一下,隨後又因為比它狼大爺還有魅力的是女主人,又瞬間平衡了,低頭吃著已經肖想了很久生肉。


    小雪狐在墨雲千的懷裏不斷的比劃著,可是墨雲千就是完全的看不明白這小家夥是在幹什麽,為什麽覺得這小家夥有點著急,有點害怕的感覺?


    “乖啊,不怕!”


    小雪狐瞬間被治愈了,不對,現在不是被治愈的時候,危險啊!危險!那個人好危險啊!怎麽辦?怎麽辦?對了!小雪狐掙紮著跳下地,四處尋找藍色的東西,藍色的東西,哪裏有啊!對了還有那隻母蟲子!


    墨雲千納悶的看著小雪狐在原地折騰,一會兒指指這個,一會兒指指那個,這是怎麽了?墨雲千納悶,可君疾風卻眼神認真的看著小雪狐,這隻雪狐很聰明,在天山的時候他就體會到了,可現在這雪狐就跟抽瘋了一樣,還抽的是羊癲瘋。


    “藍色,蟲子?”君疾風說出自己的猜測,小雪狐似乎聽明白了君疾風的話,眼前一亮,轉移陣地,更加賣力的在君疾風的麵前表演起來。


    墨雲千納悶的看著君疾風,他能看明白?為什麽自己完全看不明白?


    “男的,母的?”君疾風又說了兩個詞,小雪狐再度眼前一亮,也不管自己聽不聽得明白,反正又開始了一陣抽瘋。


    “藍色衣服的男的,母蟲子,危險?”君疾風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神情一滯,抓起賣力表演的雪狐,瞪大眼睛有些駭人,“你今天下午見過那個藍色衣服的人是不是?他有盅蟲?在哪見到的?”


    雪狐被君疾風晃的有些發昏,不過它還是聽明白了最後一句,爪子一指,然後徹底歇菜了。君疾風順著雪狐的爪子看著那個方向,那邊是…斯遠國?


    “跟斯遠國有關?看來,我們很快就能知道那個背後的人是誰了。”墨雲千笑眯眯的看著遠處的方向,君疾風的話讓她明白了雪狐今天下午看見的內容,不過跟自己想的也差不太多。


    “對方有盅蟲。”


    這是讓君疾風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盅蟲這個東西不是隨便的人就能養的,盅蟲很厲害,若是大夫的醫術不到家的話基本上中了盅的人都是無藥可救的,這是因為欣雲國的養盅人在養盅的時候會加入一種藥物,這是他們族內秘製的藥物,會讓盅蟲聽從自己的命令,可這種藥從不外傳,是不會被外人所知道的,難道這個人是欣雲國的人?


    “你懷疑是欣雲國的人?”


    “有種感覺,不是。”


    君疾風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但就是覺得不是欣雲國的人。


    “是不是,也許今晚就能揭曉。”


    **


    夜晚悄然降臨,四方城外的小山丘旁,白斬和季天傑就埋伏在這裏。果然到了晚上,這裏來了不少人,隻不過這些人都不是鎮親王府也不是清冷閣更不是季天章的人,季天章見過跟這些人伸手差不多的,正是在北境的時候,那隻幫助朔北的突襲步兵!


    “是大公主的人。”季天傑眼神一暗,這個女人果然會派人來埋伏!隻不過,到目前為止,那個女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白斬看了看四方城的方向,又看看周圍的狀況,“來的差不多了,先把這些伏兵解決了。那半邊歸你,沒問題吧?”


    “你在小看我麽?”季天傑白了一眼白斬,瞬間消失在原地,幾個跳躍之間,人已經朝著目標衝了過去。


    白斬笑了笑,他從不小看君疾風和墨雲千身邊的任何人,不過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啊!無奈的聳聳肩,一揮手,清冷閣的幾個堂主親自帶人動手。看著自己的這些屬下,白斬歎了口氣,整個清冷閣差點沒毀在自己手裏,這些人對鎮親王府也依舊有意見,但他們卻仍舊幫自己,就因為自己一句隻為了墨雲千。


    夜幕逐漸加深,這裏卻連一點兒血腥味兒都沒有,風吹過,跟平時沒有任何區別。


    這個時候一個嬌小的女子急速的跑了過來,迅速鑽進草叢裏不見了身影,後麵還跟著一大群大老爺們,隻不過追到這裏之後便再也找不到這女子的身影了。


    在他們遠處的一顆大樹上,雲兒喘著粗氣靠在樹幹上,她旁邊蹲著任寶,任寶笑嘻嘻看著下麵的一群傻叉,“一群傻叉!”


    “累死我了,你們都太好命了,為什麽我要這麽倒黴?”雲兒撇撇嘴,一臉哀怨的看著任寶,又看看周圍那些大樹上的黑衣人,他們都是破軍中的一員,若非自己上樹,都不可能發現他們。


    “我們是來給老大保駕護航的,哪有你的任務那麽重,辛苦了,小雲兒。”任寶得了便宜還賣乖,小雲兒真可憐,跑了一下午還得躲人,嘖嘖,飛鷹,你家妹子真可憐,碰上王爺那樣的,隻能認命當自己是男人。


    沒錯,這些武林人士追的不是真正的夏琴,而是變裝後的雲兒!


    雲兒白眼一翻,看著下麵,“我說夏琴真的會出現啊?”


    “當然,季天章可從來不辦糊塗事,隻要他說會出現就一定會出現,那大仙兒準著呢。”任寶訕訕的說了一句,自從跟著王爺一起出生入死之後,他可是深知季天章那身本事,總之,沒人能看透那溫暖如玉的男人究竟在想什麽,即使是王爺。


    很快,白斬和季天傑代人將周圍所有伏擊的人解決之後,也迅速朝著離靠攏,白斬看著樹上那些黑衣勁裝的人,一個個隱藏氣息竟然到了絕佳的狀態,不過他們不是君疾風的人,而是墨雲千的人,衣擺上那一朵朵綻放的血紅曼珠沙華如此灼人眼球。


    “來了。”一個黑衣勁裝的男子貓著腰走了過來說道。


    周圍的人眼前一亮,獵物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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