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誰才是贏家    鳳君翔抱著自己的腳,坐在地上直唿痛,「哎喲,痛死我了。」


    很明顯他的腳被人給襲擊了,唐玥扭頭看向一派閑適的鳳君曜,唇角狠狠地抽了幾下。


    「鳳君曜你幹嘛打我。」鳳君翔仰頭衝著鳳君曜吼道。


    他貌似沒惹到他吧,為什麽要打他,太可惡了。


    鳳君曜彈了彈衣袖,絲毫沒有一點的歉意,「本王不小心彈了出去,不巧正好你坐在那裏,怪隻怪你太倒黴了。」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明明是他故意打他的,卻說什麽他太倒黴活該被打到,鳳君翔氣的從地上一蹦而起,擼起袖子就要和鳳君曜幹架,「鳳君曜活該你沒辦法走路,對於你這種小人就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吧,死瘸子,老子不打你是不是皮……」


    他話還沒說完,再次痛唿了一聲,倒在地上,抱著另外一隻腳,痛的直打滾,「該死的鳳君曜,你竟然又打老子!老子要找你拚命,嘶,痛死了。」


    這次比上一次還要痛,都感覺到腳骨頭都被打斷了,這廝出手也太狠了吧。


    不過,他這次誤錯了人,最後一次打他的人可不是鳳君曜,而是唐玥,她清幽的眸光冷冷地打在鳳君翔的身上,「晉王,對於陌天涯一事,我和阿曜幫不上什麽忙。」


    「啊?」鳳君翔呆住了,他們不要幫忙了,那他豈不是要終身不舉,他不要當太監。


    如此一想,鳳君翔忍著腳背上的疼痛站了起來,一臉討好地蹭到唐玥跟前,「嘿嘿,那個厲王妃,有話好好商量,我不罵他就是了,還望你能多多在陌天涯跟前美言幾句,讓她答應為我治病,等我的病好了,條件任由你開,如何。」


    無法人道這件事簡直是他一生的汙點,隻要能將他治好,即便把他的所有東西都要走,他也同意。


    唐玥平靜地看著他,微微勾唇笑道:「好吧,念在你認錯及時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陌天涯是我的朋友,到時讓她為你看病,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這個條件你必須答應。」


    「什麽條件,你說。」鳳君翔想也沒想直接拍胸膛承諾,「隻要我鳳君翔能辦到的一定會辦到。」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想等宴會結束後,勞煩晉王能當一次我和阿曜的車夫。」唐玥緩緩吐出。


    「車夫?」鳳君翔聞言臉色頓時黑了,隨指著一邊站著的趙霖,「你們不是有車夫嗎,幹嘛讓我當。」


    他可是堂堂的晉王,怎麽能屈尊當人家的車夫呢,這分明是在侮辱他。


    唐玥抿唇輕笑道:「不當也可以,至於陌天涯這件事我就幫不了忙了,我家王爺自然也不會幫。」


    「誒,你,你怎麽能這樣。」鳳君翔一聽她不要幫忙,頓時急了,「要不我給你一萬兩黃金如何,再不行晉王府有一座極品白玉觀音像到時一併送給你。」


    他寧願破財消災也不要當車夫,別的人還好說,唯獨鳳君曜的不行,因為他發過誓此生和他勢不兩立,所以他寧願被打五十大板也不想當他的車夫。


    唐玥抬起眼眸,挑眉道:「你看我像是卻錢的人嗎。」


    厲王府有自己的經濟來源,尤其是在鳳君曜十五歲以後,外麵的商業更是做的越來越大,即便不領朝廷的軍餉旋鳳照樣可以存活下來,而且聽說裏麵的士兵要比外麵人的俸祿要高上三四倍,這些錢都是厲王府經商所得來的錢財。


    能養得起十萬兵馬的人,怎麽可能會沒錢。


    鳳君翔不得不承認鳳君曜很有錢,一咬牙,心一橫,「當車夫就當車夫有什麽了不得,我就當你們一次車夫。」


    就當駕一次馬車好了,反正也掉不了皮,沒什麽損失。


    不過,話是這麽說,但還是感覺讓他一個身份尊貴的王爺去當車夫實在是侮辱。


    「就這麽定了,到時我們去哪裏你就駕到哪裏。」唐玥緩緩說道。


    「好。」鳳君翔心不甘情不願地拉著長腔應道。


    由於有煙花,大家都在看煙花,又加上人比較多根本就沒人注意到這邊。


    煙花結束後,已經是夜深時刻,鳳君澤便宣布結束這一次的宮宴,眾人都紛紛下了觀天台,乘坐著自己的馬車四散而去。


    由於在臨散場的時候,鳳君澤喊住鳳君曜,說有事找他相商。


    過了半個時辰鳳君澤才放了鳳君曜讓他們迴去。


    這個時候宮門外的一輛輛馬車早已空了,眾朝臣早已帶著自己的家眷離開。


    半滿的白月空中高掛,射出來的幽光打在路麵上,這個夜倒也沒那麽的漆黑。


    寂靜的街道也隻有一輛馬車和兩匹馬在快速朝著一個方向行駛。


    「皇兄真是的,天都這麽晚了,還留你聊天,害的我也要等著實在可惡。」鳳君翔不滿地嘮叨著,手裏的馬鞭用力打了一下馬屁股,將內心的憤懣全部發泄到馬身上。


    「這個就要去問你皇兄出於什麽心了。」唐玥坐在軟榻上,依靠著鳳君曜的肩膀,幽幽說道。


    「誰知道他什麽心,反正不是好心,哼!」鳳君翔孩子氣地哼聲道,害的他白白等了這麽久,肯定不是好心。


    「不錯,你皇兄的確不是好心。」唐玥話裏有話,眼底的光芒也變得淩冽起來。


    她離開鳳君曜的肩膀,捏住他的手腕仔細探了下脈搏,「還好,比較穩定,應該能撐到半夜。」


    「撐到半夜就行了。」鳳君曜伸手將她摟進懷裏,低頭在她的秀髮上吻了吻,「阿玥,辛苦你了。」


    他這個丈夫做的還真失敗,讓自己的妻子跑前跑後,而他卻整日坐在輪椅上,跟個半死人一樣,幫不了她什麽忙。


    唐玥在揚起頭,靜靜地看著距離她隻有十公分的俊臉,輕聲道:「別這麽說,我們是夫妻沒什麽辛不辛苦。」


    這段日子雖然很忙碌,但也很充實,她重新在這裏找到了讓自己更好活下去的理由。


    鳳君曜垂眸看著她揚起的小臉,眸光微微閃動,隨後,慢慢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隨即便離開。


    「又親我。」唐玥用兩根手指捂住還殘留餘熱的唇,拿眼瞪了他一下,小臉上盡顯嬌羞之意。


    鳳君曜眼眸驟然變得深邃,眼球上蒙了一層色彩,他蠕動了下薄唇,隨後用手蓋住她的雙眼,嘆道:「阿玥,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受不了。」


    真想抱住她狠狠吻上一陣,隻是現在情況特殊,不是他們親熱的時候。


    「咳……」唐玥自然聽出他話中的意思,紅暈頓時飛滿了她的小臉,心髒的跳動也越發的猛烈。


    馬車內溫馨不斷,充當車夫的鳳君翔一路上絮絮叨叨,一會兒說鳳君澤的不是,一會兒又含沙射影地編排鳳君曜和唐玥,還有也會自言自語地問陌天涯會不會幫他治病,能不能將他治好,總之各種的嘮叨。


    護著馬車行走的趙霖和王靖宇對此也甚感鬱悶,真想堵住自己的耳朵,實在是太煩人,就好像一隻蒼蠅不停地在他耳朵邊轉悠,那種滋味實在是說不上來。


    一路上,馬車快速朝著前方駛去,兩邊的樹也快速往後退著。


    這時,在不遠處的亂石後麵露出一片黑色的布料,接著一顆蒙了黑布的頭從石頭後探了出來。


    黑衣人眼睜睜的看著從眼前經過的馬車,眉頭不由擰了起來,眼底顯出一抹疑惑來,「怎麽晉王也在裏麵。」


    他話一落,又出現一名黑衣人,他看著馬車上的鳳君翔不由黑了下臉,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晉王怎麽當起厲王的車夫了,我們還要不要動手。」


    「晉王是皇上的親弟弟,而且他們的關係又十分好,如果點燃埋在路上的炸彈豈不是將晉王一併的給除了,若是皇上怪罪下來,我們怎麽交差。」剛開始發話的黑衣人沉眸說道。


    「郭統領,那我們該怎麽做,若是不點燃炸藥,等他們過了炸藥的區域那就完了,到時候皇上依舊會怪罪。」


    被稱為郭統領的黑衣人沉思了下,涼聲說道:「快派人去徵求皇上的意見,我帶著暗衛還有那些江湖殺手去攔截他們的馬車,暗處還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到時候我們和他們合作,以鳳君曜現在的情況即便不用炸藥也能將他除掉。」


    從皇宮到厲王府有半個時辰的路,現在鳳君曜的馬車才離開皇宮一刻鍾的時間,去請示的人也能弄個來迴,當然,即便來不了,等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出手時,他們就趁勢去將鳳君曜殺掉。


    鳳君翔駕著馬車快速往前駛去,很快到了路的岔口,麵前有三條路可走。


    就在這時,唐玥撩開車窗,對著外麵說道:「晉王,拐向南邊的路。」


    「為什麽要去南邊。」鳳君翔很是不解,「中間的路不是通往厲王府嗎,南邊都是山啊,你們往深山老林去幹什麽。」


    順著南邊的路走,不用走多遠就進了群山中,大半夜的不迴家去深山老林裏幹什麽,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少說廢話,想讓陌天涯看病就照著我說的做。」唐玥懶得和他多少廢話,冷聲說道。


    「野蠻的女人,真不知道鳳君曜看上你什麽了。」鳳君翔嘀嘀咕咕,不過,還是拉了下韁繩將馬車掉頭,駛入南邊的路。


    「他們去南邊的路幹什麽。」跟隨在他們身後的郭統領擰眉問道。


    「不知道,那我們該怎麽辦,要不要動手。」他身邊的黑衣人將手按在身側的寶劍上隨時待命出手。


    郭統領微微垂眸沉思道:「先等一等,不知道前麵有沒有埋伏,如果我們貿然進去,說不會中了他們的圈套,派人去通知埋伏在前麵的那一群人,就說厲王進了焰火山。」


    鳳君曜的馬車突然改了方向,其中必定有詐,如果他們貿然攻擊說不定會中了他們的圈套,要知道鳳君曜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詭計多端,說不定已經知道了他們,所以才會進了焰火山,隻怕會有厲王府大量的勢力正等在那裏。


    所以要出手也要另外一股勢力先出手,看看鳳君曜到底在前麵埋伏了多少人,等確定了他們在出手,如此他們的損失就會少些。


    皇宮裏的禁衛辦事效率還是蠻快,很快便通知到了一直埋伏在前麵的人。


    「他們去焰火山做什麽。」身穿黑衣的龍騰臉上戴著麵具從林子裏走了出來。


    「不知道。」那名來傳信的禁衛說道,「統領想和您合作一起剿殺厲王,這樣我們刺殺成功的機會就會大些。」


    「一起?」龍騰冷哼了一聲,「是想讓本座的屬下去送死吧。」


    那禁衛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說出來,頓時呆愣住,不知道該怎麽往下接,因為他們確實是想等著這群人先和鳳君曜過招,然後再趁勢打入,將鳳君曜殺死。


    龍騰將視線從禁衛身上收迴來,單手背負在身後,沉思了片刻道:「我們去焰火山。」


    不管鳳君曜到底想做什麽,今夜定要向他動手,否則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就沒了。


    當然這次不成還有下次,隻是鳳君曜一旦進了厲王府,單憑厲王府的守衛他們也殺不了他,如果鳳君曜不再出門,他何年何月才能殺得了他。


    還有即便在厲王府守株待兔,但也隻能撐上幾晚,派人在厲王府盯梢可以,但將大批量的人馬守在那裏,到時不但殺不了鳳君曜,說不定還會悄無聲息的將人給殺光。


    現在鳳君曜不能動,但他身邊可是有一位很強大的妻子,他知道唐玥就是陌天涯,以她的聰明肯定能想出減掉隱藏在暗處的勢力。


    所以這次一定要得手,更何況還有鳳君澤派的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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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還要往裏麵走嗎?」鳳君翔看著麵前的群山,很糾結地問。


    再往裏走就是群山了,大半夜的跑到山裏做什麽,真是腦抽筋了。


    「停下吧。」唐玥背著鳳君曜從馬車內出來,趙霖立即將鳳君曜接了過去,背在自己身上。


    鳳君翔見他們出來,立即從馬車上跳下來,「我們要進山?你可別告訴我想進山欣賞夜景。」


    這裏的山可沒什麽好欣賞的,而且山中的深處有一座火山,因為這座火山的存在,不知為何周圍寸草不生,可以說四周都是石頭山。


    大半夜的去欣賞石頭山還真是有點怪異,再說現在是冬天,雖然在焰火山不太冷,但也是冬天自然比平時要冷些。


    所以焰火山又冷又沒景色去哪裏做什麽,還不如迴家躺在床上休息呢。


    「答對了,我們就是進去欣賞夜景。」唐玥隨意說道。


    「夜景?」鳳君翔扭臉看向山的深處,「景色在哪裏,我……」


    這時,他脖子一痛,眼前不由一黑,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將鳳君翔拉到一邊,幾個人便朝著山的深處飛去。


    有皇宮禁軍在,他們不會將鳳君翔丟到這裏挨凍,肯定會將他給弄迴去,所以倒不擔心鳳君翔的安危。


    果然,等唐玥他們進了山之後,郭統領領著一眾黑衣人走了出來,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鳳君翔,微微擰眉,「來人,將晉王帶迴去。」


    說完,便領著人進了山林。


    跟隨而來的龍騰也一道進去,很快便和郭統領的人迴合。


    「我們要不要下手。」郭統領對龍騰說道。


    「你若是想出手盡管出。」龍騰看著山的深處,幽聲說道。


    「你……」郭統領忍了忍,有些氣急敗壞地道,「若是讓他們給跑了,那我們豈不是白費了這麽多力氣。」


    龍騰將視線收了迴來,冷聲說道:「他們出不去這片山林,因為山的盡頭是護城河,這麽冷的天想要過去護城河,除非他們的腦子出了問題。」


    他們一人飛過護城河倒也有可能,但鳳君曜雙腿殘疾根本用不了輕功,所以需要一個人背著他,背了一個人後此人的輕功自然而然就會受到阻礙,到時想飛過護城河很難。


    現在又是冬天,鳳君曜的身體根本經不起挨凍,所以他們不會選擇渡護城河。


    雖然他的語氣不好,但說的都在理,郭統領也沒反駁,率眾人跟隨而去,龍騰也緊跟著過去。


    唐玥四人一路狂奔,而跟隨在他們身後的人害怕驚動他們也不敢跟的太近。


    就在這時,唐玥突然轉過身來,衝著空中喊了一聲,「什麽人,滾出來!」


    她嘴上這麽說,腳程卻沒慢下一絲一毫,很快便進了焰火山區域。


    「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郭統領沉聲說道,然後,揮了下手,「大家上,無論死活。」


    他這話一出,隱在暗處的黑衣人們唿啦冒了出來,朝著唐玥他們追去。


    唐玥還有鳳君曜他們很快進了一片亂石中,身子在亂石內若隱若現。


    那些黑人直衝著他們而去,和他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這時,龍騰猛然發了什麽,連忙出聲喊道:「等一下,不要進。」


    隻是他話已經晚了,鳳君澤這邊的人早已全部進去,而他的下屬為了立功也進去了大半部分,隻剩下了幾十位在他出聲的時候停在了外麵。


    就在這時,亂石中的人忽然全部消失不見,就好像被蒸發了一樣,亂石中根本沒有半點人影,就連唐玥他們也沒了蹤影。


    「這……這怎麽迴事。」聽到龍騰的唿喊,停在亂石外麵的人滿臉驚恐地看著沒有人的亂石。


    太恐怖了,竟然在一瞬間人全部沒了。


    龍騰背在身後的手驟然收緊,隱在麵具後麵的眼裏也顯出了怒意,「石頭陣,我們中計了,這是一個石頭陣。」


    將人全部引到裏麵,他們想幹什麽,石頭陣雖能困住人,但卻不能殺人,難道唐玥是想將人餓死在裏麵?


    龍騰眸光閃了閃,他仰頭看向不遠處的焰火山,突然,猛的想到了什麽。


    難道他們是想……


    如此一想,心頭不由一驚,臉色瞬間白了下來,連忙出聲道:「快走,這裏不宜久留。」


    說完,率先朝著外麵飛去,再晚隻怕就會沒命了。


    他這一次又輸了,而且還損失了大部分的屬下,失去了這次機會他又損失了這麽多人,隻怕以後再刺殺鳳君曜就難了。


    可是他又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去死。


    他對陣法也有一定的研究,進入陣內說不定還能解開,但他不能進,進去就是死。


    等龍騰一眾人走遠之後,唐玥和鳳君曜他們便從山後漏了出來。


    「這個龍騰還挺狡猾的,這樣都沒讓他上當。」唐玥惋惜地道。


    本想著趁此機會將龍騰的這個混蛋給除掉,誰知他竟然連進都沒進去,直接走了。


    「這次就先讓他逃脫,日後有的是機會解決他,我們到安全的地方。」鳳君曜安撫性的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下,輕聲說道。


    幾人一直退到離焰火山很遠的地方,讓趙霖過去通知可以下手了。


    趙霖去了不久便迴來了,接著沒過多久,隻聽到一聲聲巨大的爆破聲,頓時響徹雲霄,驚天地動,天旋地轉。


    火山竟一下從根除給炸了起來,接著火山開始碎掉,上麵的石頭土塊頓時亂飛。


    這時,火山裏麵的岩漿流了出來,猶如壯觀無比的瀑布,從上傾瀉而下,岩漿混著石土巨浪翻騰,萬馬狂奔,瞬間將那片石陣給淹沒住。


    在爆炸的時候,鳳君曜本能的將唐玥給拉進自己的懷裏,為她擋去砸過來的石頭。


    不知過了多久,那種驚心動魄的聲音停了下來,不過,這個冬天卻沒了冷意。


    「威力這麽大。」唐玥從鳳君曜懷中起來,順手將他身上的灰土都給拍掉。


    這個石頭陣是她做出來的,當然炸火山這是鳳君曜說的,也是最快的方法,看來也還是很準。


    「你有沒有覺得身子不舒服。」鳳君曜輕聲問道。


    「沒事。」她身子好著呢,再說在爆炸的同時又將她護在懷裏,怎麽會被刪到。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快速掠過來。


    「呸呸呸,早知道你這丫頭讓我過來,打死我都不來。」


    無名老者邊往這邊趕,邊用衣服將臉上的土給擦掉。


    他來這裏是為了保護鳳君曜,順便在厲王府大吃大喝一頓。


    大吃大喝倒是有了,可是這次竟讓他去炸火山,若不是他輕功好早就被焰火山中的岩漿給吞掉了。


    「你不是做的很好嗎。」唐玥從鳳君曜懷中起身,幽幽說道。


    「屁!老頭子我差點死了知不知道。」無名老者冷哼道。


    雖然引火線比較長,但是火山一旦爆發,一般根本就躲不了,幸好他的輕功了得。


    看他的衣服就知道剛剛那是多麽的激烈。


    「隻要現在沒死就行了。」唐玥打了個哈欠,對著鳳君曜說道,「我們迴去休息吧。」


    折騰了一天,鳳君曜的身子會受不了。


    「嗯。」鳳君曜點了下頭,讓趙霖過來背著他走。


    「喂,你們,你們真的要走啊。」無名老者衝著他們的背後喊道。


    隻是沒有人理會他,無名老者憤憤不平,不過,還是追了過去。


    迴到厲王府,簡單清洗了下,便躺床上睡覺去了。


    --------------


    夜深人靜,皇宮中還有不少燈照著。


    「他們竟然全部死了,到底怎麽迴事快說。」鳳君澤聽到來人的稟報,頓時氣的一掌將桌子給拍了個粉碎。


    將地上跪著的人嚇的哆嗦了下,連忙說道:「迴,迴皇上,聽說厲王他們將人引到一片亂石中,誰知道這片亂石竟是他們提前弄好的石頭陣,所以眾人包括郭統領全部被困在石頭陣中,沒過多久,突然一聲爆炸聲響起,焰火山竟在一瞬間被炸了,石頭陣就在焰火山的腳下,所以……」


    所以人全部都死了。


    「炸火山?鳳君曜竟然炸了焰火山!」鳳君澤臉色陰沉的可怕,突然,他朝著那稟報的人出手打了一掌。


    「那些人都死了,那你也去死吧,即死就死個透徹。」


    那人整個人飛了起來,重重地砸在地上,動彈了幾下就一命嗚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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