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說:逃走吧!然後迴頭笑話逃走的自己。

    ——好了

    “你今天怎麽想開了和我去逛街啊?”小米一邊整頭發一邊很懷疑的看著程亞。

    “什麽叫想開了?你的意思是我整天都想不開啊?”程亞早已經收拾好了,她收拾的非常簡單,那些什麽什麽的化妝品和她是絕緣的。

    都說女人是像貓一樣的動物。每一個上街是女人都是一條風景線。她們都打扮精致了,出來享受生活。這些程亞是不會懂的,上街對她來說是買東西。逛街這個詞對她來說有點兒痛苦。

    “快點兒,快點兒。”程亞不耐煩的催促是小米。“就你那張臉,要花多長時間啊?”

    “你管?就你那樣還上街呢。”

    “我這樣怎麽了?我這樣就不讓我上街了?”程亞又躺在了床上。

    可憐啊!人的一天隻有24個小時,女人就要花兩個小時在臉上,這個還是畫的時候,洗的時候花費的也是時間啊。程亞竟然為時間的浪費義憤起來了。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小米你不是有對象了吧?”程亞實在是等的發慌。

    “你才有對象了。你看現在誰還像你一樣,整天拉拉他他的,不休邊幅。”

    “那又怎麽了。看不上不要就好了嗎?”

    “你不是說愛美的人愛生活嗎?那你現在不愛美,是不是對生活也冷淡了?小米這一招可是跟著程亞學的,所謂近朱者赤,看來小米也是沾染了一點程亞的脾性。

    “這個你說錯了。那要看是什麽美了。若渾然璞玉,天然雕飾,清水芙蓉,帶水妖嬈。清純,妖嬈。嫵媚,大方都會是美。可是沒見你花的跟——”

    程亞不說了,因為實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你說說什麽好呢?小醜?東施?都不可以,要知道小米最起碼是她好朋友啊。還是就是小米那個有點暴力的女孩,要是惹了她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拳頭就砸了過來了。

    都知道程亞是出了名的暴力,小米是出了名的乖乖女。不過她們能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比如她們都會有暴力傾向。隻不過程亞是不管什麽時候隨性而行,而小米則是看人而行。所以兩個人的評價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你想說什麽?”小米已經用一種危險的眼光看著她。

    “沒什麽,沒什麽。你不會快一點啊?你看都快11點了。”

    “你慌什麽?反正還有整個下午呢。”

    “那你也不用畫一張臉畫一個上午吧?問題不是有幾個下午,問題是我餓了。”

    小米這次收拾了東西開始出去,天是陰冷的。這個冬天還沒有下大一點的雪,這樣的天不知道會下雪不會。

    程亞昂起頭吐了一口氣。想起陳墨飛微微抬起頭笑的樣子,慌忙又低下了頭。說好了不想他的。於是疾走了兩步跟上小米。

    小米好像什麽都想看。你說她在這裏已經不止轉了一遍兩遍了,可是每一次都不會漏掉一個店。沒走一會兒程亞就後悔了。累啊!也不知道整天叫著累的小米為什麽會有那麽大的精神。

    如果陳墨飛會帶她轉街多好?她開始想那天陳墨飛帶她轉街的樣子,才清晰的想起來陳墨飛那天晚上的狼狽。她像一個失去魂魂的人,感覺身邊的人又開始離自己奧遠好遠。

    “鴨子——”小米大叫著把她拉到一邊“你幹嗎呢?”小米眼中很驚恐。

    程亞這才發現很多人都在看著她,她差點被一輛車撞到。包括車的司機現在還伸出腦袋罵罵咧咧呢。程亞看了一眼也沒有說什麽,就繼續走了。反正是有驚無險。

    “你想啥呢?”小米實在不明白程亞一副失神的樣子。

    “沒什麽。”程亞好想哭。眼睛很暗淡。

    “你到底是怎麽了?”小米看得出程亞不心不在焉的樣子。

    “沒什麽,就是累了。不想走了。”

    小米一聽她是累了,不想走了就生氣:“這才出來多久啊?你就累了,要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讓你和我一起出來了。”小米不停的發著牢騷。

    “好好好。走了走了。和你說著玩兒呢,你說你什麽時候會走過我啊?”程亞迴頭看著小米。

    說實話要是單單說走的話,小米是走不過程亞的。她一直認為程亞腦子有病,就是喜歡走路。十幾裏路她都沒有感覺。

    不過要是轉街程亞就要甘拜下風了。不知道為什麽轉街的時候那路好像是特別難走,好像不管什麽東西都會碰到你。每進一個店成員都想找個地方做下來,然後任憑小米在貨架上不停的翻看,或者問營業員一大堆的問題。這些她都可以忍受,程亞無法忍受的是小米問程亞——這件好看不好看?這個時候程亞算是無語了。隻要小米問一定是她看不錯的。可是問題出在程亞的審美觀的確有點特別,所以這個問題很難迴答。於是經常的迴答就是——恩、啊、你自己看吧!

    “我自己看要你幹嗎?”小米白了啊一眼。

    程亞當即就會後悔,這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在家鬱悶呢。

    你說陳墨飛和肖愛現在會在幹什麽呢?程亞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櫥窗,卻沒有看任何東西。他們會不會也來逛街了?或者、或者還沒有起床?程亞想到這裏心裏很難受。要知道陳墨飛是很懶的,他起床都是很晚的。

    小米給她買了冰糖葫蘆。她們一直都是很喜歡吃冰糖葫蘆的,而在以前程亞而是用水果了定義她們。因為她們都很喜歡吃水果。

    山楂是酸的,有些沒有熟透的更是酸的可以。隻是隻要有了那層糖為什麽就會那麽好吃了?但是如果你把糖先全吃了的話就要忍受後麵的酸了。冰糖葫蘆是可以扔的。但是人生就扔不了了。

    “你今天是怎麽了?吃東西也發呆啊?”

    小米發現今天程亞像一個木偶一樣的跟在後麵。讓她拿什麽她都不反對,就是跟在後麵一聲不吭,一副發呆的樣子。

    “沒什麽,我頭可暈。”

    “你要去醫院看看了,整天老是頭暈也不是事啊。”

    “哦,哦。知道了。”

    然後開始努力的吃冰糖葫蘆。不管小米怎麽看她了。

    她今天是怎麽了?要知道每次出來她不剝削我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怎麽會對小吃看都不看一眼,好像根本不存在。以前她不把這裏的東西吃一遍是不會迴家的。

    以前?

    以前是什麽時候?

    我們好久都沒有出來逛過街了。小米走在前麵慢慢的想著。程亞從來沒有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她也許是認識程亞的,就是程亞心裏的壓力有多大她都不會表露出來。在小米的意識裏,程亞永遠是那隻據理力爭的鴨子。隻是今天好像有些東西是藏都藏不住了。

    她們到家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小米累的不能動了。程亞還是那副德行半死不活的。程亞不停的看電話。她知道這兩個城市之間的火車,也知道肖愛最可能坐那一次的火車。於是不停的看時間。

    為什麽我總是要動別人的東西?我隻要動了別人的東西,不管結局是什麽都是我活該。程亞這樣想著把電話裝進口袋。

    “哎呀!累死我了。”小米把東西往床上一扔人也倒在床上了。

    程亞把東西一扔一反常態的去自己的屋裏了。她想給陳墨飛打個電話看肖愛走了沒。這個也許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

    “喂!”陳墨飛那邊有很雜的聲音。

    “嫂子坐上火車了?”程亞的聲音是嬉皮笑臉的。

    “恩,剛上火車,我正準備迴去呢。”

    “看我猜是準不準?”程亞一副得以。

    要知道程亞在這方麵是很笨的,那個時候她連去那裏候車都不知道。連車票都是別人給她買的。看車次的話就更不用說了。可是她卻為了知道這個東西,在火車站看了好長時間。現在兩個城市之間的火車次幾乎沒有她不了解的。

    “準!”陳墨飛也笑了。

    “你在幹嗎呢?”小米很不理解。剛才累的隻會唿氣不會吸氣的人現在怎麽那麽歡實。

    “沒什麽。打個電話。”程亞捂話筒給小米說了一下。

    “給誰打電話呢笑的那麽開心?”小米可是知道程亞那丫,她可是誰都不多搭理的。對男生說話時更是兇的不得了。不過有幾個除外,比如她哥。

    “陳墨飛。”

    小米哦了一聲不再問了。

    其實程亞想好想見陳墨飛,就是現在她可以坐車過去。但是她沒有說。兩個人說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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