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說:當你可是尋找快樂的時候你已經沒有快樂了。人隻會問自己為什麽不快樂,而問別人為什麽快樂。

    ——好了

    “說吧!你洗碗?我洗碗?”程亞的語調是怎麽都行,說一聲就好。

    陳墨飛立馬收拾的碗筷:“我能讓客人洗碗嗎?”

    “有什麽不能的?讓我來蹭飯已經很不錯了。”

    “那你洗碗了?”陳墨飛停 了下來看著程亞笑。

    為了顧及麵子,不讓別人說自己懶(尤其是才認識的要留下好印象)。她立即站了起來:“當然可以。”

    “算了吧!”陳墨飛一笑又轉身走了。

    就在陳墨飛這樣說飛時候程亞還真想去洗碗了。她就是這樣是心理,隻需要簡單的滿足就可以至於真的得到什麽或者達到目的她倒沒有想很多。

    《加菲貓》還在不停的搞笑,看到搞笑的東西程亞就太容易忘記。很快就聽不見洗碗的流水聲,一個人大笑起來。

    陳墨飛進來的時候又讓她很不自在了。這種莫名的不自在實在讓她很難受。

    程亞看了他一眼哼哼的笑了。這是她是招牌動作昂著臉,一臉憨態,誰都沒辦法了。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學的這一招,當別人無數次說,一直說到她注意時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後來沒有知覺的經常用了。所以說程亞有些方麵是不知不覺的類型。

    有人說人分三種先知先覺、後知後覺、還有就是最次的不知不覺。而程亞是這三種都有一點。所以人對她那個是迷惑啊。迷惑到她知覺都迷惑了。所以呢,就經常一臉無辜的樣子了。

    “你怎麽這麽喜歡看這些小孩看的東西?”陳墨飛在她身邊坐下。

    “我不覺得啊!要是快樂都是屬於小孩的那我就不想長大了。”程亞看著電視迴答他。

    陳墨飛想了一下:“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什麽叫有道理啊?”程亞轉了一下身子看著他“我告訴你啊!”說到這裏卡住了,瞪著眼睛想了一下“因為那個什麽,是什麽說過——人類的快樂幾乎全是從無知種取得的;又因為小孩比大人無知;所以快樂幾乎全是屬於小孩的。”

    程亞隻差把數學上的同理可得用上了。這些數學是證明題能這樣用也算是一大突破。隻是突的好像很不是地方,不過隨便了,要讓她做到完美的東西那幾乎是讓北極熊和熱帶魚跳交誼舞。不過不能否認的是她有時候也會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陳墨飛想說話,卻又被程亞卡住了。

    “所以這不是有點道理,是很有道理。”

    如果前麵還沒有瘋的話,那現在還能堅持多久?

    陳墨飛也隻有笑的份了。

    在老早的時候程亞的同學就說:我今生最大的錯誤就是遇見了你,我欠你什麽啊?程亞理直氣壯的:你說對了,你生下來就欠我。就像乖男孩就是要被野蠻女友欺負一樣。不過程亞一般是不欺負人的。老是一副被欺負的樣子,然後看著肇事者一臉無奈。

    那個時候程亞是多快樂啊?她已經很久沒有那樣了。曾經的同學都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會追打玩鬧,童年是一個人一生的懷念,但是在也迴不到童年了。程亞也不會飛揚跋扈了,也沒有人會讓她飛揚跋扈了。所以從那個時候起程亞就已經縮到了殼裏,她太爬碰觸到傷害。

    “的確很有道理。那是誰說真理都是廢話的?”

    程亞隻卡了一下,因為這句話是她說的,按照她的推論那麽她說的都是廢話了。“我說的。怎麽啦?你要知道是很有道理,不是真理。懂麽?”

    陳墨飛算是遇見高手:“我認為你應該去做律師,要不太屈才了。”

    程亞一臉大義:“天下無道,戎馬生於郊;天下有道,卻走馬於瀵。才嗎就是用來屈的,要是英雄有用武之地天下何來太平?”

    陳墨飛無語了。他一時間又折服於程亞的博學。不單單是辯才,沒有那麽多的文章在胸中她也不會這樣跋扈的。而且她的邏輯卻也是不容置疑。

    “哈哈!不說話了吧!和我程亞坎,你要知道程亞是鴨子,就是死了嘴也是硬的,明白?”

    陳墨飛又笑了,有人這樣比喻自己嗎?剛才還感歎她厲害現在就整出這樣一個比喻來。要是有人會懂她還真服了。

    這時候程亞的電話響了。她一看是同事打來的,於是陳墨飛到電視調到靜音。

    “喂!”

    “你在哪兒呢?”

    程亞看了一眼陳墨飛:“我在外麵玩呢。有什麽事?”

    “你什麽時候迴來?”

    “不知道,看看吧!”

    “我很煩,你迴來咱去逛街吧。”

    “我也在路邊溜達呢,我不想迴去很煩。”

    “誰不是啊!我都快煩死了。”

    “那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迴去。”

    “嗯——,那你早點迴來啊!”

    “嗯!再見!”

    “再見!”

    程亞掛了電話,感覺心裏挺不好受。她每次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撒完慌又感覺心裏挺不好受的。她總是說畢竟那不是真話。要是又這種思想她不痛苦誰痛苦?

    “你同事?”陳墨飛給她取了一個蘋果。“嗯!”

    “讓你一塊兒去玩兒?”

    “嗯!”程亞拿著蘋果四處張望找水果刀。

    “你說你們都不上班老是出去玩?”

    程亞不找水果刀了用生氣的眼睛看著他:“那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走了?”

    “不是。我是說你們公司不管你們?”

    “你管我們公司管不管我們。”

    “不是。我隨便問一下了。”陳墨飛自己拿了以個蘋果沒有削皮就咬。

    “不是故意的?”程亞一副懷疑的樣子。

    “當然不是故意的。”

    “哈!你不是故意的就這樣說,要是故意的是不是直接把我扔出去了?”程亞可是專橫的很。

    “我——”

    程亞大笑了起來。看著陳墨飛無奈的做好了表情卻說不出來話的樣子太好笑了。

    “我隻是隨便問一下,沒別的意思。”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行了吧!”程亞起身拿了水果刀開始削蘋果。

    《加菲貓》結束了。喜劇的結果總是那麽完美,可是喜劇之所以受歡迎是因為人們總渴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那是一種寄托。寄托之後是更大的差距、越無法填補的空虛。

    程亞隻是羨慕,羨慕加菲的生活,羨慕加菲的心態。

    “我要是是一隻貓就好了。”程亞一遍咬著蘋果一邊感歎。

    “你要是一隻貓,我就把你養成加菲貓。”

    程亞斜著眼看了他一下。陳墨飛也在看著她笑。

    “笑什麽笑?看我很肥啊?”

    “沒有。”陳墨飛拿了紙“我上一下廁所。”

    程亞怪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說。這樣的話是和才認識不久的女孩子說的嗎?不過程亞不應該怪怪的。這不是她叫著“我要尿尿”的時候,她克不管認識多長時間,一不小心就會叫出來了。

    這下程亞才開始看陳墨飛的小屋。一個衣櫃,一個角櫃,一個書桌,一張床,一把椅子。差一個“一”就成“六一居士”了。

    他的東西很亂,盡管應該是收拾過。還是留下了一點沒有收拾之前的痕跡。書摞裏有幾張很難弄整齊的紙被磕折了露在外麵;角櫃上電視後便有塞進去的東西;他沒有刷的鞋子被踢到床下邊——

    程亞看看笑笑,好像知道了誰的醜事。那得意和神秘的樣子,足以蒙過很多人。

    《加菲貓》看完之後她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台,總是換不到自己滿意的節目。於是對電視的興趣減了大半,無聊就緊逼上來了。

    下午要幹點什麽呢?

    有什麽好玩的?

    城市裏的人都說農村沒什麽好玩的。程亞到了城市就說城市沒玩的。她住的地方唯一的娛樂就是玩紙牌,除此之外就是聊天。當然不是qq聊,就是她和她同學有時候會有幾個找她同學玩的人。除此之外就是壓馬路。不過他們很少壓馬路的,她同學很少去,她不想一個人去。所以就很少去了。

    繁華的地段當然有,大型的娛樂場所也當然有。可是她不喜歡那些地方,那些遊戲還沒有小時候玩捉迷藏好玩。感覺很拘謹,不能放開。也許她還是不習慣城市的生活。最大的表現就是:在城市天天頭暈頭疼,一迴家就好了。

    陳墨飛進來了,程亞無聊的看了他一眼。

    “怎麽啦?”陳墨飛一邊擦手一邊說。

    “咱出去玩吧?”

    “去哪兒?

    “隨便。好玩就行。”

    “這裏沒什麽好玩的。”

    “幾點了?”

    “快四點了吧!”陳墨飛掏出電話看了一下“四點二十。”

    “那我要走了,我還要迴公司開會呢?”

    程亞說著站起來找自己的包。

    陳墨飛把她送去:“路上小心點。”

    “放心吧!我出去隻會讓路上的人擔心。”程亞總是開一些玩死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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