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她不禁有些臉色煞白,神情害怕的說:“老潘,真要像小葉說了這樣,這幅畫也太過邪門了!要不……要不我們把這幅畫就丟了吧?”


    潘立柏一怔,心中也不免有些動搖,可低頭再看那幅畫,對書畫極為喜愛的他卻又不舍。


    當下,,他一昂頭,說道:“我潘立柏一身正氣,怕什麽煞氣邪氣,這畫說什麽也不能扔!”


    知道自己父親非常喜歡書畫,性格又一向極為倔強,平常還會聽從他母親的話,可一旦認定了的事情,就算他母親也沒辦法動搖。


    當下,潘帥也不去勸潘立柏,而是對著葉天問道:“葉天,你也看到了,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破解?”


    葉天笑道:“不要緊張,解決的辦法不是沒有的!最簡單的,當然就是和伯母所說的那樣,直接將這幅畫丟棄就行了!


    不過看樣子,伯父確實很是喜歡這幅畫,想讓他舍棄看來是不行!那我們便用另外一個辦法好了!”


    邊上的沈秀英一聽,不禁埋怨道:“老潘,我知道你喜歡這畫,可這畫邪門成這樣,還是丟了吧?


    再說了,這幅畫上有那什麽怨氣煞氣的,放在家裏會影響運道,隻因想到我們老兩口還不算什麽!


    可前段時間,小帥他就差點出事了,這要是再繼續影響下去,小帥,萬一真的出了什麽事,那可就後悔來不及了啊!”


    潘立柏皺起了眉頭,臉上顯得有些猶豫,如果隻是事關他自己,他倒是能夠堅持不信鬼神。


    可這是涉及到自己的兒子,這就容不得他在堅持了,隻是猶豫了一下後,他終究還是有些舍不得那話。


    當下,他擺手說道:“先聽聽小葉怎麽說?如果實在不行,再將這畫給扔了!”


    見狀,葉天笑道:“伯父不用擔心,解決這事其實很簡單!隻要在這幅畫上題上幾個字,用陽世之氣將其上的煞氣驅散便可。”


    潘立柏奇道:“這又怎麽說?隻要這麽簡單就行嗎?”


    葉天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其實事就是這麽簡單!這畫雖有那才子生前的怨氣纏附,可畢竟已過了上千年之久,縱是那才子死時怨氣衝天,到現在也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如今畫上的煞氣所剩不多,就算放著不管,再過個一年半載的也會散盡!可這煞氣畢竟非尋常之物,自然不能任由它自行散盡了!


    如今,隻要用伯父在這畫上題字,以陽人之氣驅散陰煞,智能便可以讓這些東西消散,之後就不會再出現像之前那樣的事情了。”


    一聽到葉天這麽說,潘立柏頓時笑了起來,連忙說道:“當真這麽簡單?”


    “就是這麽簡單!”葉天自信滿滿地笑道,“我是伯父照我說的做,之後還是老樣子的話,自然可以找我問罪!”


    “好!”潘立柏拍手笑道,“老婆,去取文房四寶來!”


    沈秀英點點頭,這個也是滿心歡喜,當下起身便去取筆墨。


    這時,潘立柏又問道:“既然這幅畫對人有影響,為什麽隻影響了我和潘帥,你伯母怎麽沒事?”


    潘帥在一邊也說道:“對啊!好像從頭到尾,我媽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這又是怎麽迴事?”


    “很簡單,這樣的結果可以歸類為一句話,那就是同人不同命!”葉天笑道。


    葉天這話一出,潘家父子忍不住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


    當下,潘立柏說道:“這話怎麽說?”


    “用迷信的說法來說,就是每個人生下來後,注定命運都不一樣!像伯母的命格極正,自然不會被這些東西影響到了!”


    潘立柏有些一頭霧水的說道:“原來是這樣……”


    話說間,沈秀英已經拿著筆墨走了過來了。


    就在這時,潘立柏的話音未落,便隻聽他一聲痛唿,猛的用雙手抱頭,汗水大顆大顆的淌了下來。


    顯然,這是頭疼的毛病又犯了,潘帥跟葉天看到這個情況,連忙將他扶到一邊的沙發上躺著。


    這個時候,潘立柏的臉色可謂蒼白如紙,頭上更是冷汗直流,整個人的氣色一下子便垮了下來。


    沈秀英見到這個情況,也迅速地將筆墨放到桌上,焦急的跑到了潘立柏的身邊。


    她知道如果這時,潘立柏不服用鎮定劑的話,那他頭疼的毛病一發作,就是一兩個小時才能緩解過來。


    當下,她著急地看向葉天,問道:“小葉,你伯父現在又犯病了,你不是會醫術嗎?能不能先給他緩一緩?”


    麵對著交擊的神秀英,葉天連忙寬慰道:“放心,馬上就會沒事的!”


    說話間,葉天便快步的走迴桌前,將這幅畫重新在桌子上鋪好。


    隨即,右手自兜裏一摸,食指和中指上便多出了一枚金光閃閃的金屬片。


    恰在這時,潘帥正好看了過來,不僅神情為之一驚,立馬認出了那金光閃閃的金屬片,正是之前見到的那些太極八卦。


    當下,葉天將太極八卦往畫上一放,然後右手輕輕的一點,便見太極八卦竟然神奇的自己立了起來,隨即便急速的轉動著。


    更令人驚奇的是,這太極八卦不僅快速的轉動著,而且還像是在尋找什麽似的,一邊晃動著一邊自行圍繞著這古畫繞著圈子。


    很快,那太極八卦便轉到了畫上,似乎找到了某個點為圓心,原本繞著的圈子也不斷的縮小。


    最終,太極八卦終於停止了轉動,平躺在畫上仕女圖的額頭上。


    下一刻,隻見那畫竟然無風自動,莫名的顫動了起來,發出了陣陣古怪的沙沙聲音。


    這一下,除了陷入到頭疼當中的潘立柏沒有注意到外,潘帥和沈秀英母子都驚奇地看了過來,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


    要知道,葉天此時正站在桌子前,身體的任何部分並沒有接觸到桌子或者那幅畫。


    可那桌上的畫,居然無風自動的顫抖起來,並發出了如此古怪的沙沙聲,簡直是如恐怖片真實上演一般,那母子倆都露出了驚懼的之色。


    當下,潘帥忍不住驚唿道:“葉天,這是……”


    葉天淡定地迴頭,對著潘帥說道:“放心,很快就沒事了!”


    說完這話,他又迴頭看著那畫,神情間顯得淡然自若。


    隻見這時候在那幅畫上,無盡的隻有葉天才能看得到的黑氣,正如沸騰的水一般的不斷湧動。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幅畫才會無風自動得顫抖起來,並且發出那種古怪的沙沙聲響。


    這時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這幅畫上的煞氣似乎警覺到了不對,開始全力的反擊。


    不過,這時候顯然已經有些晚了,那些黑氣雖然不斷地湧動著,可卻被太極八卦輕易的汲取,根本無法從太極八卦陣藥的地方溢出。


    看著這副景象,葉天伸手從邊上拿起了筆,蘸了蘸墨,冷笑道:“塵歸塵,土歸土,無論當初如何,而今早已成了過往雲煙!莫再糾纏,早早散去,不然可別怪我不敬老了!”


    在葉天這話落下的時候,他眼中那些湧動不休的黑氣明顯頓了一下,隨即似乎顯得有些平靜。


    看著葉天在自言自語,潘帥和沈秀英母子不禁有些疑惑,不知道他究竟在幹什麽,也不好過多的打擾。


    這時,看著畫上黑氣湧動的速度明顯地弱了下來,葉天運轉體內的內氣,直接上百的黑氣盡皆汲取。


    做完這些後,葉天不動聲色的將銅錢收迴,然後握著蘸飽墨汗的毛,在畫上快速地揮寫著。


    往事如煙,前塵盡去!


    下一刻,八個大字躍然紙上,隻見筆力混厚蒼勁,頗具大家之風。


    大字一成,原本臉色蒼白的潘立柏立時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麵色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


    剛才還頭疼欲死的樣子,現在卻顯得無比的清醒,臉上更是帶著驚奇的神情,忍不住晃了晃腦袋,驚喜道:“真的!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看到潘立柏居然好了,潘帥和沈秀英也不免一臉喜色。


    當下,潘立柏緩緩的站起來,走到桌子前麵,看著那畫上蒼邁的四個大字,當下大笑著讚道:“好,好字,好醫術!”


    “伯父過獎了,這不過是小小的手段,根本不值一提!伯父的病能好,比什麽都要好!”葉天當下謙虛的迴道。


    潘立柏隻覺頭腦清醒,心中自然是一陣輕鬆,笑道:“小葉,人常說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這話用在你身上當真一點也不為過!


    這才多久不見,你不僅成就了偌大的威名和事業,就連著醫術也當真是很不一般啊!尤其是這字,當真讓我自愧不如。”


    潘立柏向來喜愛書畫,也對自己的字與畫也頗為自負,可今天在見了葉天寫的八個大字,也不覺間一陣汗顏,隻能感歎大江後浪推前浪。


    別看葉天年紀輕輕,這筆力竟然比他還要蒼勁,而且這其中還蘊含著一絲常人不曾有的銳氣,當真讓他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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