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械?”葉天皺眉重複道,“這件事情我已經讓人去做,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便下去做事吧!”


    韓雄立馬迴道:“是!”


    說著,他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韓雄的背影,葉天不禁將雙手忤在桌上托著下巴,心情真心的有些冷峻。


    他之前確實有隨口說過這件事情,隻是華國境內全麵的禁槍,想要弄到槍械之類的事情可不容易,身為退伍軍人的韓雄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可他現在居然在催問這件事,實在是有些蹊蹺的很。


    “哼!看來他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有些事情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啊!”葉天冷聲說道。


    過了片刻,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在手機傳了幾聲鈴聲後,不等接通便直接掛斷。


    隨後,葉天起身也離開了房間,從唐泰山那裏拿了寫好單子,再和無名打了聲招唿後,便走出了帝皇酒吧。


    坐上停在路邊的車出了東華街,隻是他並沒有往學校去,而是將車開到了一處小巷中停下。


    過不多久,一道人影走了過來,徑直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來,隨手遞給了葉天一個小本子。


    對於這個人的到來,葉天似乎早有預料,並沒有顯露出任何驚訝的神情,隨手將那小本子接了過來,仔細的翻看著小本子上的內容。


    很快,看完小本子上的內容後,葉天便將車上的點煙器按下,隨後等到點煙器自動彈開後,便拿著點煙器摁在那摣開的小本子頁麵上。


    隨著一陣青煙冒起,小本子上便有明火燒起,葉天拿著火的小本子伸出車窗外,就這麽看著小本子燃燒起來。


    過不多久,小本子已經完全燃燒起來後,葉天便將那小本子輕輕一拋,扔到了邊上沒有水的溝渠中,任由其繼續燃燒下去。


    做完這一切,葉天這才迴頭看著副駕駛座上的人,平靜地說道:“湖陀,做得不錯!”


    “這是我的份內事!”湖陀淡然的說道。


    葉天點頭說道:“接下來一切依照以往那樣去做,不過要記得加緊盯著韓雄,如果他有什麽異動的話,立馬向我匯報!”


    “是!”湖陀迴道。


    見葉天沒在說話,湖陀當自動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轉身走入小巷的深處消失不見。


    葉天並沒有立馬發動車,而是停在那裏思考了一會兒,這才笑著緩緩的將車開了出去。


    一直以來,葉天雖然看似沒有去管唐泰山和韓雄,任由他們為所欲為一般,實責暗地裏已經安排了湖陀,監視著唐泰山和韓雄的一舉一動。


    之前唐泰山和韓雄自以為隱秘的一些事情,實則早已經被葉天了解,隻是因為他們尚在籌劃當中,還沒有完全付諸行動,所以葉天也就沒有對他們下手,隻是一直在提防著他們。


    也就是這樣,才有了之前葉天攜帶擊敗程飛後的高漲威望,迅速的將唐泰山和韓雄從原本的位置走換下來,放到了其他的位置上去的一幕。


    之所以沒有將唐泰山頭和韓雄徹底廢去驅離,葉天倒不是狠不下那個心,而是為了大局著想。


    畢竟這兩人也算是自己手下人中資格最老的,並且在建立整個城西勢力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沒有功勞,並且因為自己並不能經常出現在這裏,所以他們可以說是整個勢力中最為人所知的頂層人物了。


    如果自己突然間將這兩人完全廢去驅離,隻會讓底下的人無所適從,並且造成一定的恐慌,反倒會使剛擴張的勢力因此受損,這也是葉天還留下唐泰山和韓雄的原因了。


    開著車迴到學校,此時已經接近下午了放學的時候,葉天沒有等多久,便看見陸雨萱和陸雨璿姐妹了李琳相伴而出,當下便上前打招唿。


    看到葉天,陸雨璿不禁問道:“葉天你早上去哪裏了為什麽學校的師生大會,你沒有來參加?今天樣開這個大會,可是專門為了嘉獎你的,市裏麵和省裏麵可都派人過來了!”


    “就是,一大早上的就不見人影,你這保鏢真不稱職!”陸雨萱也在一邊嘀咕道。


    “沒什麽,有點事情出去了一下!再說這種所謂的嘉獎我也不喜歡,所以也沒什麽的!”葉天淡淡地笑道。


    說著,他突然想起了什麽,從包中掏出了那塊玉佩來,笑著對陸雨萱和陸雨璿說道:“我們認識這麽久了,都沒送個禮物給你們,這是我今天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的玉佩,我看著樣式不錯,就買下來送給你們了!”


    看著那塊玉佩,陸雨萱頓時不滿地雙手環胸,氣鼓鼓的說道:“我說葉天,你能再吝嗇一點嗎?就算想送禮物巴結我們姐妹,你至少也得準備得周全一點,總不能一塊玉佩送兩個人吧?你不會是想讓我們迴去拿把刀將這玉佩給切了不成?”


    看著陸雨萱氣鼓鼓的樣子,葉天不禁調侃著笑道:“嘿,你還真猜對了,我就是這麽吝嗇,就是要一塊玉佩送給你們兩個姐妹的!不過也不用迴去拿刀切這玉佩,我直接給它掰開就行了!”


    說話間,不等陸雨萱迴應,葉天雙手握在玉佩上微微一個用力,那整塊玉佩便被掰成兩塊。


    “啊!你怎麽真把它掰壞了?”陸雨萱頓時著急地喊道。


    這個時候,邊上笑呤呤的陸雨璿忙拉住陸雨萱,輕聲說道:“姐,別著急,這塊玉佩本來就是兩塊合在一起,不然葉天怎麽會將這塊玉佩送給我們姐妹做禮物呢?我說的對嗎?”


    陸雨璿說到後麵的這話,自然是對著葉天說了。


    葉天調笑點頭說道:“還是我們家雨璿聰明,哪像某個人居然這麽笨呢!”


    聽到葉天這話,陸雨璿眼神溫柔的看著葉天,臉上泛起來了薄薄的紅暈,忍不住低下頭來,嘴角勾起了淡而溫馨的弧線。


    並沒有注意到妹妹的異狀,陸雨萱已經大喊了起來:“你敢說我笨,我殺了你!”


    說話間,她便張牙無爪的撲向葉天。


    一番玩鬧後,葉天將兩塊掰開的玉佩遞到陸雨璿和陸雨萱麵前,輕笑著說道:“這塊玉佩上的雕刻非常精致,一邊是山,另一邊是水,你們姐妹自己選一個吧!”


    眼神柔波似水的看了眼葉天,陸雨璿示意姐姐先挑選。


    陸雨萱在刻著山和水的兩塊玉佩間來迴看著,眼神中滿是猶豫不決,似乎對兩塊玉佩都非常的喜歡,最終經過一番挑選之後,這才選擇刻有水的那塊玉佩。


    將玉佩收好後,陸雨萱這才故意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屑的說道:“算你有點良心,還知道送禮物給我們,也不枉我們對你那麽好了!雖然這塊玉不咋地,不過看在你在一番心意上,我就勉勉強強的收下!”


    “別!您不用勉強,不喜歡就還給我好了!”葉天翻著白眼的吐槽道。


    說著,將手伸到了陸雨萱的麵前,是他將那塊玉佩還迴來。


    “喂!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了?哪有送出禮物的還要迴去的!”陸雨萱雙手捂著口袋,不滿地瞪著葉天喊道。


    陸雨萱說這話的時候,葉天並沒有太多其他的反應,反倒是邊上的陸雨璿和李琳臉色發紅了起來,她們都不約而同的想起過往的某些時刻,跟葉天過分的肢體接觸時所感受到的生命氣機勃發。


    並沒有注意到陸雨璿和李琳的異狀,葉天看著陸雨萱說道:“切!我隻是不想勉強你收下我的禮物而已!”


    “別想!入了我陸雨璿口袋的東西,就從來都沒有再拿迴去的可能!”陸雨萱氣惱的看著葉天喊道。


    葉天壞笑著說道:“原來你是屬貔貅的,都是有進無出啊!”


    陸雨萱愣了一下,想來一時想不起來貔貅到底是什麽,不禁低頭地陷入了沉思中。


    與此同時,在陸雨萱挑去了刻有水的玉佩後,剩下的那塊刻著山的玉佩自然就是陸雨璿的了。


    將那塊刻有山的玉佩輕收入口袋中,陸雨璿的臉上仍舊微微的發紅,眼波如水的真實的葉天,溫柔的說道:“葉天,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呢!”


    “謝什麽!說起來之前你可是送過我禮物的,我都一直忘了迴禮了!”葉天笑著說道。


    “那……那不過是一套衣服而已,沒……沒什麽的……”陸雨璿的臉上越發的紅,言語間竟有些無措。


    葉天看著陸雨璿這個樣子,不由得大為好奇,正想問她怎麽迴事的時候,邊上的李琳已經出聲了。


    “喂!葉天,雨璿姐她們都有禮物,我的呢?”


    看著伸出手來討要禮物的李琳,葉天當即笑道:“放心,放心!都有!我怎麽會忘了你呢!”


    說著,從兜中掏出了一塊小玉佩,隨手遞給了李琳。


    李琳連著那塊玉佩看了一下,頓時不滿地大喊道:“這不公平,為什麽送雨璿姐她們的玉佩就那麽好看?送我的玉佩就這麽難看呢?你這是歧視,紅果果的歧視,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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