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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書房之中我說:"大公子請坐。"


    曹昂不但不坐還說道:"還請奉孝叔叔能收子修為弟子,子修才敢入坐。"


    又來了!你就不能換點新鮮的嗎?我無語!


    因為兒子郭奕與曹操三子曹植是結義兄弟,說白了就是曹操是我兒子的義父、我是曹操兒子曹植的幹爹。(曆史上郭嘉死後,其子被曹操收養於府內。)所以曹操的其他兒子見了我都以叔叔相稱,我倒也不算越禮。


    要說人沒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曹植剛能清楚的說話的時候,就對著我:"義父,義父。"的叫個不停,讓人不勝歡喜。我對逼著親弟弟七步成詩的曹丕很不感冒,所以暗自打算等以後要幫曹植登上世子之位繼承曹操事業。


    鳥盡弓藏的事情在中國曆史上比比皆是,我現在的所作所為無非是讓曹操知道,我手裏有幾個厲害的部曲不是已經都給了你了嗎?至於做生意,除了不為人知的小算盤外,就是為了表示誌不在權而在錢。而且我還真的就沒聽說過曹操殺功臣的,也許是因為革命尚未成功之時,來不及殺功臣就掛了的原故。但關於曹操嗜殺的傳聞也很有可能是司馬篡權後為了改朝換代而向曹操所潑的黑水。


    曹操不會並不表示他兒子不會,如果曹植真的繼承了曹操的事業,就是想鳥盡弓藏,那就要在除了考慮一下我曆年來積累的實力外,還要考慮是不是要背上個弑父的不好名聲。而且我這個義父是你老子給你弄的,並不是權臣強加給弱主的。所以就目前而看,曹植為世子對我最為有利。


    前生對曹昂的印象就是在即將開始的對張繡第一次征討之戰時,他讓馬於父使曹操得以逃脫,自己被亂箭射死的大孝子一個。


    我呆呆的望著麵前這個誠懇的少年,心中猶豫是幫他、還是不幫。


    出於對典韋這個古之惡來的喜愛,他那裏我已經送了五百斧頭兵,不就是雙戟被偷嗎?讓斧頭兵再帶上幾雙讓張繡偷個夠好了,有了雙戟的典韋隻要再稍一囑咐當無性命之憂,可這曹昂之死原本就是我以後許多的計劃的重要一環!曹丕登基後好象多次說過,如若兄長未亡,根本就輪不到自己繼承父業的話。無論這話是真是假,但隻要曹昂能活下去,那麽必定是擋在曹植麵前的一塊巨石。


    曹昂不知道我的內心裏正在天人交戰心亂如麻,他謙遜而不失尊嚴的望著我,那清澈的目光讓我的靈魂在顫抖。從他起了拜我為師的念頭後,已經不是三顧茅廬了,一天一趟往我這裏跑算是少得了,一天三、四趟是正常數字,粗算下來這一段時間他往我這裏跑了不少於一百次了,不知道後人是不是會為這件事情也弄個成語出來,叫什麽‘百顧求師‘。


    象我這樣心不夠狠手不夠辣的人,最見不得別人求我了。想想也是,要是我心夠黑,手段夠狠就自己去立山頭了,最不濟也要當個司馬懿。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況且我並不是一塊大石頭!而現在我越看曹昂越覺的順眼,這小子性格夠果斷,從平時特別是此次求我為師的表現上來看比曹操性情更還堅毅。


    也罷!我走到曹昂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子修啊!你可知我為什麽不願收你為弟子嗎?"


    曹昂聽我沒象往日稱唿他為大公子而是叫他的表字,知道所求的事情有門了,高興的說道:"想是奉孝叔叔覺得子修愚鈍,教導起來太過費力吧!"


    我鼻子差點氣歪了,你小子蹬鼻子上臉,這不是明著說我懶嗎!雖然我真的很懶散,但你也不能當著和尚罵禿子啊!不過,很對我的脾氣。用周星池的話說就是:"我喜歡!"


    "子修啊!非是你愚鈍,也不是我懶散。"說到這裏我歎了口氣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來問你!你可信我?"


    曹昂道:"信!"


    我說道:"那就好!先不管你真信也好,假信也罷,過些時日你就要隨主公前往南陽討伐張繡是嗎?"


    曹昂點頭道:"父親說我已成年,應當經曆些戰陣磨練。"


    我道:"好!等此戰之後我就會收你為弟子。"


    曹昂大喜就要跪拜,被我攔住說道:"我有一言你要切記,此行但凡夜間出行定要騎雙馬、配雙鞍,如有違背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曹昂一頭霧水的走啦!


    也不知道在那個危急的夜晚,他能不能想的起我的交代!


    哎……時也!命也!


    我自己和自己打了個賭,若是他能平安而迴,那麽就讓我扭轉乾坤吧!


    收他為徒又有何妨?至少他是我那對外擴張主義的崇拜者,待我把這個還算是半張白紙的少年調教成對外狠毒,擴張成性的一代狂人,就讓大漢民族的旌旗插遍太陽能照到的地方去吧!人生百年,轉眼既逝,說句不負責任的話:"我死後那管洪水滔天!"何況洪水是淹沒是千百年後為我們民族帶來百年恥辱的地方。


    迴到府中曹昂去給母親卞氏問早安,可見這小子到我家的時候有多早!卞氏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想是兒子又在郭奉孝那裏碰了壁就寬慰道:"兒啊!你何必非要自己去求,還是讓你父替你去說吧。"


    曹昂道:"迴母親,奉孝叔叔已答應收兒為弟子了。"


    卞氏道:"如此我兒應高興才是,怎麽還不開心?"


    "迴母親,"曹昂一時不知如何述說,想了想才道:"奉孝叔叔雖答應收兒為弟子,但卻要等此次隨父親征討張繡後才準兒行拜師之禮。還……還言到,此番出征,但凡夜間出行定要騎雙馬、配雙鞍,否則的話就不讓我再去見他,兒不明白這是何故?"


    卞氏笑道:"娘雖然是歌女出身,但也知曉凡大才者必有怪癖。兒不聞留侯張子房為黃石公三次拾履之事嗎?奉孝先生一定是在考驗我兒,隻管照做便是。"


    曹昂說:"定是此故,兒這就去吩咐小廝每夜必以雙馬配鞍鐙候命。"說罷施禮而去,卞氏搖頭笑道:"這孩子!"


    去年冬天的時候就有細作將南陽張繡與荊州劉表結盟,揚言要攻入許都劫走天子的消息送到了曹操處。而兗州周圍的諸侯就屬張繡離許都最近,威脅也最大。所以曹操早就在做攻打張繡的準備了,前番劉備來投之所以表其為豫州牧還又是給兵、又是送糧的目的就是以劉備牽製呂布,使呂布不至於在我軍用兵南陽時起兵來犯。


    待劉備到了徐州將天子嘉獎呂布為平東將軍,並讓其與劉備好好相處的詔書以及曹操以天子賞賜名義所贈財物一起送到呂布處,呂布大是高興,就將小沛還給了劉備,東麵的局勢就這樣暫時的安定了下來。而北麵的袁本初剛領了大將軍之位,正美著呢,也無意來犯。所以現在到了解決心腹之患的張繡的時候了。


    新春剛過,經過了將近一年的準備後曹操於正月內起兵十五萬以夏侯惇為先鋒征討張繡。這一次我是抱病家中,沒有跟著前去。開玩笑,黑燈瞎火的萬一張繡摸錯了地方把我給掛了,我去找誰訴苦?


    最可氣的事,我還沒辦法提醒曹操。


    難道讓我現在就去說:“主公啊!這次去打張繡,他的嬸子你就不要上了?”從心理上講,一般情況下在男女問題上越是禁止的事情,人們越是想去幹。所以不說還好,說了的話曹操估計從現在起就要開始惦記張鏽的嬸子啦!而且要是我真的去說了,那麽一定會被人當瘋子關起來的。


    所以眼不見、心不煩。惹不起,我還躲不起?


    最緊要的是,嘿嘿!我媳婦快要生了,郭奕那個小家夥越來越讓我頭疼了。這次希望夫人給我生個乖女兒出來,老話說的好:生個男孩,高興一會!生個女兒,高興一輩!女兒乖!女兒好!女兒是爸爸(媽媽)的小棉襖!


    張繡是董卓舊部大將張濟的侄子,在攻打南陽的時候張濟中流箭而亡。張繡接其叔父之位,拜賈詡為軍師。得到曹操興兵而來的消息後,賈詡就勸張繡到:“曹操兵多將廣,且有朝廷大義,不可與之為敵,舉眾投降為上策。”


    後麵的事情就簡單了,接受了張繡的歸順後,曹操進了宛城由侄子曹安民當拉皮條的將張繡的叔母給嫖了。在城內還嫌不方便,竟然帶著人家的嬸子跑到了城外大營裏。並命典韋把守於中軍帳外,非傳喚不得入內,連續十幾日眾將官求見均不得入。


    張繡知道後大怒,便請賈詡商議。賈詡如此這般了一番為張繡定下了偷襲曹操的計謀。張繡按賈詡之策將大軍移出城外屯住。


    幾萬大軍出城,並在曹操中軍附近進駐。這麽大的動靜當然驚動了正樂不思蜀的曹操,他叫來張繡問話。張繡說是因為有很多西涼兵不願意投降,所以出逃的人很多,就想把大軍安置在曹營之中,在十五萬大軍的包圍中,逃兵應該就不會再有了。曹操一想,四麵都是自己的大軍,張繡如此做更顯示了投降的誠意就不再多問,繼續與張繡的嬸子鄒氏飲酒作樂。


    張繡恨恨的離開的時候見典韋在守護中軍。早就聽說過典韋勇猛的張繡害怕攻擊曹操中軍時,被典韋擋住,就和手下人商量。


    偏將胡車兒獻計先將典韋灌醉在偷了他的雙戟就行了。


    於是到了預定反叛的那一天賈詡請典韋到營寨,殷勤待酒。張繡的手下輪番勸酒,將素有海量之稱的典韋給灌了個東倒西歪。


    賈詡看了看天色見時間差不多了,就使了個眼色,胡車兒摟著典韋的脖子說:“我送將軍迴營。”


    典韋嗬嗬笑道:“好兄弟,好兄弟。”


    迴到自己的帳內典韋倒頭就睡,胡車兒看了看周圍沒人後,躡手躡腳的來到典韋塌前輕輕推了推典韋,見其除了鼾聲大做外並沒有動靜,便將一雙大戟用布裹起夾於腋下,出帳後還故意說道:“將軍太客氣了,送您迴來是小的福氣,您怎麽還要送東西於我。”說罷胡車兒跳上戰馬,飛奔而去。卻沒看見幾個精壯的曹兵從臨近的營帳中端著大碗的醒酒湯走進典韋的帳內。


    胡車兒迴到大營,早有張繡提兵在營門等候,待見胡車兒將一雙大戟丟擲於門前大喜道:“今日定要取曹賊首級!”


    卻說典韋睡的正香,突然感到有人往自己的嘴裏灌東西。迷迷糊糊之中還以為自己仍在筵席間有人灌酒,還在暗自嘟囔這酒味道怎麽如此之怪的時候,一桶涼水由頭到腳把典韋澆了個透心涼。


    清醒了不少的典韋一躍而起,看到幾個親兵舉著水桶還準備向自己身上倒,立時大怒,習慣性的去摸大戟,卻摸了個空。還有些暈騰騰的典韋拍了拍頭粗聲粗氣的問到:“我的大戟那裏去了?”


    幾個親兵把典韋架了起來,就要把他身上的衣服、褲子扒了去。試想一下,要是大冷天有個人睡的正香,忽然被人用冷水澆醒,還衝來上幾個人要脫你的衣服,你會怎麽做?


    典韋做出了最正常的反應,一腳把麵前的一個親兵踹開,掙紮著問道:“你們又幹什麽?”


    幾個親兵好不容易把典韋按住,邊為典韋換上夾層內有防水的油布的內衣並罩上鎧甲邊說:“這是我家先生交代的,將軍不要讓我們為難。”


    “你家先生?哦!原來是郭大人的命令啊!主公說過,郭大人的話就是他的命令!你們隨便好了!”典韋乖的象個木偶一樣任憑親兵擺布,不一會就換裝完畢。


    斧頭兵們給典韋穿的不是他平日所著的鎧甲,而是我根據《三國演義》中火燒藤甲軍的記載,經過多次實驗用山中老藤編製而成的護身之物。雖然沒有孟獲藤甲軍那麽誇張,但普通刀槍砍在上麵也造成不了什麽傷害。除了碰到火一點就燒的缺點外就是樣子太難看了,與其說鎧甲,倒不如說是把幾片席子一樣的東西用鐵箍固定到了身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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