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憑我們現在的表現,就算沒有語言刺激,也足夠讓一個掛著你未婚夫名義的男人發狂了。”林易衍笑道,並在說著的同時伸出手,在別人注意不到的情況下覆蓋在了索拉的屁股上。


    不得不說。這種類似調戲的行為所帶來的感覺,真得很刺激。很讓人心動。猶其還是在自己多次自覽記憶、想法,剖析出自己內心深處潛藏的某種欲望和男人的劣根性,人變得越發大膽和放開的現在,更是讓他有種小興奮的感覺。


    “請注意一下你的行為,林易衍。”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溫熱感的索拉眉頭一皺,一邊伸手將林易衍落在她臀部的手掌打開,一邊沉聲警告道,“我們的關係還沒到那一步。”


    “我隻是取些利息而已。”手掌被打開的林易衍表情不變,依舊笑嗬嗬的說道,“用我的優秀表現換取你手中的資料,用我的支持換取你將來取得更高權勢後對我的支持,這是我們之間當初談好的交易的全部內容,但這裏並不包括還需要我承受由你挑起的,你‘未婚夫’所製造的麻煩這一條。所以為了保證交易的公平性,我也隻能從其他方麵來補償我的損失了。”


    “但這並不是你可以隨便對我動手動腳的理由。”索拉冷笑道。停頓一下,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你要是缺女人的話,我到是可以幫你聯係幾名願意和你做那種事情的女魔術師。”


    “額……時計塔中有這種人存在?”林易衍愕然道。一直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的他還真不知道,時計塔中還有類似妓`女這種‘偉大’職業的女魔術師存在!這對他來說還真是一件大新聞。


    “為什麽沒有?你以為時計塔中的所有魔術師都像你一樣,錢財不愁嗎?”索拉語氣平靜中帶著淡淡的不屑道,“為了資源、為了條件、為了她們所追求的一切,可是有不少女魔術師願意用身體來換取珍貴的魔術知識。”


    “……好吧,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林易衍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頭感歎道。


    “所以你以後再想‘發情’的時候,請去找他們,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索拉轉頭看向林易衍,正色道。


    “我盡量。”林易衍聳聳肩,笑著說道,“話說,難道這不是你自找的麽?”


    他又不是真的饑渴,可不會為了解決生理欲望就淪落到要去找魔術師妓*女的程度!之所以這麽針對索拉,隻是因為阿斯帕諾的麻煩是她找來的,自然要冤有頭,債有主嘍。


    好在的是阿斯帕諾的針對並不強烈,或者在索拉利用索非亞莉家的關係後,身為外院係貴族家族出身的阿斯帕諾對降靈科的影響力變低了不少。雖然依舊會有人在林易衍購買材料的時候責難一下,但除了那些稀少資源外,該到手的還是能到手。


    再加上院係宿舍間的關係比較團結,外院係學生單闖其他院係宿舍區挑事容易直接把個人矛盾上升到院係戰爭的程度,所以弄到最後阿斯帕諾的針對盡管還是存在,可效果卻是沒影響到林易衍半點日常,該怎麽生活還是怎麽生活,讓在暗地裏的阿斯帕諾氣的直咬牙。


    對於這一點,林易衍可沒心情理會,繼續安穩的過著他的小日子。就這樣,在沒膽子,亦或者說自持身份不願意親自出手教訓林易衍的阿斯帕諾的各種針對下,不知不覺間,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年半……


    “你找我有什麽事。”在過去的一年半時間裏,借由林易衍的各種形式上的支持和幫助,以及索非亞莉家的些許支持,在時計塔某公共部門中獲得了一定權利的索拉麵色寡淡的看著在她對麵沙發上坐下,正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的林易衍淡聲問道。


    “架勢越來越足了呢。”林易衍饒有趣味的說道。聽到林易衍那隱含調侃的話語的索拉表情不變,依舊麵色平淡的看著她。顯然與過去相比,索拉對自身情緒的控製力變得更加強大了。


    “我準備離開時計塔一段時間。”而見索拉沒有變化的林易衍無趣的聳了聳肩,轉而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你的課業好象還沒結束吧。”索拉眉頭微簇,反問道。


    “是沒結束。不過時計塔中好象也沒有明確的規定,不完成課業就不能離開時計塔吧?”林易衍以時計塔的規定反駁道。


    這到是事實。因為對於時計塔來說,魔術師從來都不是稀缺資源,隻要願意,他們隨時可以從歐洲召集到大批的魔術師,因此對於在時計塔學習的那些魔術師,時計塔從來不限製他們的來去,任由他們隨時離開。


    其中比較先明的例子就有蒼崎橙子和‘王妃’韋伯。前者在學習過程中,就因為家裏的事(魔法使之夜)跑迴了日本大鬧特鬧。後者則在學業進行中就翹課跑去參加聖杯戰爭……


    “我知道了。”沉默了一下,知道自己沒什麽理由讓林易衍留下來繼續幫助自己的索拉微微點頭,淡聲說道。


    “嘖……”見狀,林易衍撇撇嘴,輕嘖了一聲。接著雙臂用力在腿上一撐,站起身道,“那我走了,希望等我再迴到時計塔時,你不會因為少了我的支持,而把屁股下的那把椅子給丟掉了。”說完不再理會索拉。在後者沉默的注視下離開了辦公室,朝自己的宿舍走了迴去。


    “咯,砰。”關門的聲音響起。


    “你確定,那個家夥要離開時計塔?”與此同時的時計塔另一處。阿斯帕諾一臉懷疑的看向麵前向自己通風報信的魔術師追問道。


    “是的,阿斯帕諾先生,我是親眼看著那個家夥收拾東西,離開降靈科的宿舍區的。”通風報信的魔術師語氣肯定的說道。


    “那個家夥……這是要準備做什麽去?”阿斯帕諾的皺眉道。


    盡管不想承認。但在經曆過這近一年半的鬥爭後,林易衍確實給阿斯帕諾留下了一定的印象,使其對他的認知從不知好歹糾纏索拉小姐的鄉下土包子、癩蛤蟆上升到了有著一定才能且富有。卻不識抬舉,可惡異常的東方魔術師的程度,算是對林易衍有了一定程度的認同,會開始從多方麵去考慮與他相關的事情。


    就像現在,隻是結果嘛……


    任他想破腦袋也沒有找到答案。所以片刻後,阿斯帕諾搖了搖頭,看向麵前向自己通風報信的魔術師沉聲說道,“阿瓦爾,我可以通過關係讓你在畢業後直接進入時計塔內部,成為某部門的工作人員,但……”


    說到這裏,阿斯帕諾的話頭卻突然停了下來。而與之相應的,名為阿瓦爾的男性魔術師卻是立刻福至心靈的低頭恭聲說道,“在下等下會離開時計塔。”


    阿斯帕諾點點頭,又驢唇不對馬嘴的說道,“下個星期四,我會和塞爾塔維格部長見麵,到時候我會帶一個從屬者過去。”接著不等阿瓦爾說話,便好似不耐煩的揮手說道,“行了,你下去吧。”


    “是。”阿瓦爾低頭向阿斯帕諾行過一禮,便轉身離開了阿斯帕諾所在的房間。


    “林易衍麽……既然離開了,那這輩子就別在迴來了。”目送阿瓦爾離開的阿斯帕諾冷冷一笑,看著被重新關好的房門心中暗道。


    阿瓦爾,全名阿瓦爾·隆帕多,是一名出身歐洲某小國的魔術師家族的魔術師,不過出身的家族並不是名門,或者是曆史悠久的家係,而是一個父親僥幸成為魔術師,取個普通人女人又僥幸生出有魔術師資質的他,就真實情況來說,還無法真正被稱為魔術師家族的特異家庭中。


    父親魔術實力低下,且於他小時候就因為某個實驗而發瘋而死。母親則在生下他不久後,也因為父親的冷漠而離開了這個怪異的家庭,選擇了一個新的男人結婚再建家庭。再加上出身的小國也不算安定,所以年紀小小,他就飽嚐世間冷暖,人性險惡,知道隻有力量才是唯一這一根本性*事實。


    因此在其成年之後。就帶著全部的家當和這些年用當初還是孩子時,父親傳授的基礎魔術踏上了尋求力量的道路,並在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時計塔的進入資格,成為了其中的一名學員。


    隻是還未等他來得急欣喜,更加殘酷的現實卻是擺在了他的麵前——沒錢,沒出身,自身資質貌似也並不像父親所說的那般優秀,所以沒過多久,他就淪落到了要為生計發愁的地步,不得不開始尋求其他辦法來解決自身的問題。


    而這其中錢什麽的還算好說。用些低級魔術就可以大把大把的從普通人手裏騙取,但關係……沒有出身、沒有優秀才能的他就算想要抱大腿都沒人理會,甚至還會被對方嘲笑為癩蛤蟆,根本就無法建立起來,隻能繼續和那些與他同樣的家夥們撕混,互相獲取著虛假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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