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當李國強得知許大茂被永久停工的消息,時心頭冷笑不已。


    這許大茂也是真夠倒黴的。


    竟然跑去找李副廠長,對方家正好還在辦喪事。他就笑個不停,這不是自尋死路?


    “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許大茂笑了一個上午,終於受不了了,直接向著茅房衝去。


    他知道糞水能夠治療一些疑難雜症,傻柱發神經的時候,都是用糞水給治好的。


    那他這個病,估計也能用糞水治好。衝進茅房,許大茂二話不說就直接跳了進去。


    這一幕讓馬華看到,頓時驚掉了大牙。


    “不好了,不好了,許大茂想不開跳茅房自殺了!”


    馬華大叫一聲,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茅房擠得滿滿當當,都是來看熱鬧的人。


    想要看看許大茂是不是真這麽狠,被開除了竟然想不開要跳茅房自盡?


    許大茂跳進茅房後,惡臭侵襲而來。


    “哈哈,咕嚕咕嚕——”


    許大茂一笑,頓時五穀輪迴之物全部灌入嘴中,一下給他嗆的半死。


    頓時大吐特吐起來。


    不過吐完之後許大茂發現自己竟然神奇的好了。


    不在一直瘋狂大笑不停了。


    “許大茂,你可別想不開啊!永久停工你,也不是我的意思。這是李副廠長交代的!”


    茅房上方,馬主任急急忙忙趕了過來說道。要是許大茂死了,他可就要背鍋了。


    “誰說我要自殺的,我好著呢!”許大茂罵道。


    “馬主任,你去給我說說情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被李國強給坑了!”


    許大茂解釋道。


    “好說,這都好說,你先上來!”馬主任勸說道。


    他可不想許大茂成了糞池亡魂,這以後估計都沒人敢上茅房了。


    “那你說話可的算數!”


    許大茂道。


    隨後才在眾人的打撈下,給撈了起來。很快這件事情也傳遍了全廠,讓許大茂聲名大噪。


    別說馬主任求情沒用了。


    就是有用,讓許大茂留了下來,他也沒臉見人了。


    叮鈴鈴一一


    隨著一陣鈴聲響起。


    軋鋼廠下班時間到了。


    “李國強,你個狗東西,肯定是你在我身上動了手腳!”


    下班後,許大茂在門口堵著李國強罵道。


    要不是李國強在他身上動手腳,他今天絕對不會一直笑個不停。


    導致最後跳到茅房裏去自救。


    “許大茂,凡事的講證據,我最多也就早上見了你一麵,連句話都沒有說,我怎麽對你動手腳?”


    李國強冷笑道。


    這幾天許大茂不是囂張,這下看他還怎麽囂張?


    “這許大茂今天還真是夠瘋狂的,李副廠長老娘剛走,他竟然當著李副廠長的麵笑個不停,把李副廠長臉都給氣歪了!”


    “是啊!我是佩服許大茂是條漢子,一般人還真幹不出這種事來!”


    “這算什麽?最厲害的還是他跳茅房自盡,我見過跳河的,喝藥的,這跳茅房自盡的還是第一次見。”


    “這許大茂簡直是個奇葩,停工他也是理所應當。”


    “……”


    周邊軋鋼廠的工友見許大茂找李國強麻煩,頓時都在一旁議論了起來。


    覺得許大茂就是個笑話。


    “你們胡說八道什麽?誰跳茅房自盡,我那是自救!”


    許大茂解釋一聲。


    然而工友們卻大笑不已。


    “許大茂,你沒瘋吧?糞水能救你?我看你是病的不輕啊,得虧當初於海棠沒看上你,不然得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楊為民笑道。


    以前他跟許大茂是同事,關係也還行。但是現在許大茂被開除了,頓時就落井下石起來。


    “許大茂,我知道你請我給你治療不孕不育,我沒出手,你心裏記恨我,但也不能往我頭上扣糞盆子不是?你一個帶著還不行啊!”


    李國強笑道。


    “什麽?這許大茂還不孕不育?”


    “你現在才知道啊?他要不是不孕不育,為什麽結婚那麽多年都沒孩子?”


    “看來許大茂是壞事做多了,這輩子要絕戶啊!”


    “那可不,他就是一肚子壞心眼,除了好事,什麽事都敢做!”


    “……”


    工友們笑的不行。


    許大茂感覺他出來沒有如此丟臉過。


    “李國強,你個狗東西,我跟你拚了!”


    許大茂被李國強給氣瘋了,說著就要上去跟李國強拚命。


    要是別的情況,李國強絕對不會錯過痛打許大茂的機會。


    但是今個許大茂跳進茅房裏去,即便清洗了全身都還有一股惡臭。


    李國強怕髒了自己的手,一腳將許大茂給踢飛了出去。


    傻柱都不是李國強的對手,許大茂就更別提了,讓他雙手他都不行。


    隨後保衛科的人快速圍攏了過來,把許大茂給按住。


    “許大茂,你被停工了,竟然還敢惹事,把我們保衛科不放在眼裏是吧?”


    吳科長開口道。


    這家夥竟然敢在保衛科門口鬧事,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這要是不嚴懲許大茂,怎麽能服眾?


    “放開我,放開我,李國強,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瘋狂的大叫著。


    然而等待他的卻是一頓暴打。


    “讓你叫,讓你叫,你小子給我老實點拌!”


    保衛科的人把許大茂打了一頓後,直接帶走了,丟到小黑屋去反省。


    敢在軋鋼廠鬧事,還敢打主任,這罪名可不小,足夠關許大茂十天八天的了。


    “這許大茂也真是活該,招惹誰不好非得惹李國強!”


    “是啊!我看楊廠長跟他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那可不,李國強當年可救過楊廠長的命!


    “在軋鋼廠得罪誰都行,千萬別得罪李國強!”


    “……”


    周邊工友竊竊私語道。


    迴到四合院,吃完晚飯,閻埠貴就召集大夥開全院大會。


    這次大會,主要講的就是讓大夥捐錢鋪路,修路燈的事兒。


    “大茂媳婦?許大茂怎麽還沒來?不會是聽到要捐錢不樂意吧?”


    閻埠貴看人都到齊了,就差許大茂沒來,頓時好奇問道。


    傻柱跟一大爺現在都還在醫院,閻埠貴是知道的。


    但許大茂是好端端了,沒理由不來吧?


    “我也不知道啊,早上還出門去上班了,怎麽都這個點了還沒迴來?”


    秦京茹也有些不明所以。


    “京茹,你還不知道啊。許大茂被保衛科的給抓起來了!”


    一名鄰居開口說道。


    “什麽時候的事情?真的假的?”秦京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還能有假,不信你問李主任啊?而且許大茂還被軋鋼廠給開除了,工作都丟了!”


    鄰居繼續說道。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李國強。


    有些消息不靈通的都還不知道有這麽一迴事。


    “我也是聽說,好像是許大茂聽到李副廠長母親離世了,還笑出了聲,就被開除了!”


    “至於被保衛科抓起來也是真的,因為他發瘋了還想打我!”


    李國強笑道。


    現在大院的禽獸都被他懲治的差不多了,頓時感覺清淨了不少。


    “李國強,你確定你沒有害大茂?不然他好端端的怎麽會打你啊?他被抓了我可怎麽過啊?”


    秦京茹哭訴道。


    “你一個人想怎麽過就怎麽過啊?反正他在家,你們也造不出小孩來不是?”李國強笑道。


    “你,你說的什麽話?又不是我的問題,我到是想要小孩呢!”


    秦京茹委屈道。


    本以為許大茂的不孕不育好了,她才嫁給許大茂的。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不行。


    要是一輩子都沒個小孩,秦京茹都不樂意!


    “你想要孩子還不簡單啊,不一定非得是許大茂的是吧?”


    李國強笑道。


    這把鄰居都給逗的大笑不已。


    “那豈不是許大茂要成綠頭王八了?”


    一名鄰居說道。


    氣的秦京茹哭聲更大了。


    “好了,好了,開會,都別吵吵了!”閻埠貴開口製止道。


    “京茹你也別哭了,隻要沒傷到人,許大茂有幾天就出來了。”


    閻埠貴安慰道。


    這下少了許大茂,這鋪路的錢又要少一份了。


    “昨個晚上我算了一筆賬,鋪路加上修路燈差不多費用要三百多塊錢,咱們大院一共二十來戶人家,平均每戶人家要捐十塊才夠。”


    “不過我也知道有的家庭困難,更本拿不出十塊錢來。”


    “所有有錢的多捐點,沒錢的少捐點,畢竟都是大夥受益是吧!”


    閻埠貴開口道。


    鄰居們也紛紛表示讚同。


    “錢不嫌多,也不嫌少,大夥都盡點綿薄之力吧!”


    說著閻埠貴把紙質的捐款箱拿了出來。


    “我作為三大爺,我帶頭捐二十塊!”


    閻埠貴難得康慨了一會,直接捐了二十塊。不過他現在孩子都結婚了,也的確沒有太大的壓力。


    所以手裏還是有點閑錢。


    畢竟他可是大院第二戶買電視機的。一個九寸的電視機,都花了三百九十八。


    閻埠貴要是沒有一點錢,他才舍不得買電視機。


    “我出八塊!”


    “我出五塊!”


    “我出十塊!”


    “我出兩塊!”


    鄰居們都紛紛上前捐錢,表心意。有錢的出個七八塊,沒錢的出個一兩塊。


    “國強,老嫂子,現在就差你們兩個了。”


    很快,鄰居們都捐的差不多了,就隻剩下李國強跟賈張氏還沒表示了。


    閻埠貴看著李國強跟賈張氏說道。


    要是被易中海這個道德標杆綁架一個人捐錢,李國強肯定不樂意。


    他要是捐了,不但讓易中海得逞,好名聲還被易中海給拿去了。


    但是大夥一起捐錢,李國強就願意。畢竟大夥都不是很富裕,他們都願意捐錢改善設施,李國強也不會各置。


    “我出一百!”


    李國強爽快說道。


    鋪路加上修路燈,這筆費用至少需要三百塊,鄰居們東拚西湊最多也就籌了一百塊。


    李國強要是出十幾二十塊肯定不夠。這一百塊對李國強來說,根本算了什麽。


    畢竟早晨簽到就獲得了兩百塊,說著李國強就將十張大團結給塞了進去。


    “我就說嘛!李國強絕對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是啊!對待不公平的事情他才據理力爭,對於鋪路這種造福鄰居的大是大非上,他絕對不會不出錢的!”


    “那可不,畢竟他也不差這一點啊!”


    “你說的好聽,你有錢你也摳門!”


    “李國強心本就不壞,隻是在一大爺的逼迫下,他才不願意一個人出!”


    “……”


    周邊鄰居紛紛開口說道。


    “這死爹媽的狗東西心眼還不壞?全大院就沒有比他心眼更壞的了!”


    賈張氏在一旁咒罵道。


    昨天她被送到醫院後,全身劇痛。


    醫生檢查之後發現她身體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麽地方不對。但是賈張氏就是時不時的會傳來劇痛感,一下又持續半小時。


    疼的她‘嗷嗷’直叫喚。


    最後醫生認為她這是心理作用。所以今天中午就出院了,什麽問題也沒看明白,花了好幾塊的檢查費。


    “老虔婆,全世界就你心眼好,那你捐多少?”


    李國強冷笑一聲。


    這倒是把賈張氏給問住了,因為她壓根都不打算捐錢。


    “我家房子都塌了,我手還受傷了,你們還要我捐錢?你們還有沒有點良心啊?”


    賈張氏直接耍起了無賴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她可是把錢看的比命都重要。


    “老嫂子,你這樣可就不講理了啊!大夥都捐了,你不捐以後好意思走路嗎?”


    閻埠貴開口說道。


    畢竟賈張氏前兩天才賣了聾老太太的房子給李國強,手裏可有著七百塊巨款。


    不說讓她像李國強那樣捐個一百塊。


    至少捐個十幾塊不是問題吧?沒想到賈張氏竟然這般摳門,連一分錢都不想出。


    “我怎麽不好意思?我家房子都還沒修好,現在都還住在傻柱家,也沒見你們可憐可憐我,給我捐一點錢啊?”


    賈張氏厚著臉皮說道。


    “張大娘,你賣了聾老太太的房子,在手裏可有著七百來塊,就是蓋三間房子也用不完吧?捐個十來塊也不過分啊!”


    一名鄰居氣憤說道。


    連最困難的秀蘭家都捐了兩塊,這賈張氏竟然連一分錢都不想捐?簡直太摳門了。


    “剩下的我留著當養老錢不行啊!不然以後我老了你給我養老啊?這死爹媽的李國強這麽有錢,讓他多出一點不就行了?”


    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


    直接把鍋甩給了李國強。


    “你個老虔婆,當我是你爹啊!讓我替你捐錢?你的臉可真夠大!”


    李國強罵道。


    這老虔婆真是一點臉都不要。


    “你個狗東西,胡說八道什麽?小心我撕爛你的狗嘴!”


    賈張氏氣憤道。


    這李國強竟然敢罵自己?


    “老嫂子,你這樣也太不講理了啊!大夥都捐了,你多少的意思一下吧?”


    閻埠貴勸說道。


    “你個閻老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李國強不就給了你一點好處你就向著他,我看你是屬狗的吧?”


    賈張氏逮誰咬誰。


    想要她捐錢?門都沒有。


    “你,你怎麽亂咬人啊你?你才是屬狗的!”


    閻埠貴被賈張氏氣的不輕。


    自己不過是說句公道話,這賈張氏就說他是李國強的狗?


    簡直太侮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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