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不客氣?”牛二不屑一聲。


    六十年代,許多農村文盲隨處可見,不懂法不懼法的人也比比皆是。


    他們可沒有城裏人那麽好說話。惹急了他們,賈張氏跟秦淮茹都別想安全的離開。


    這賈張氏竟然還想對他們不客氣?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甚至有些偏遠的山區,交通不便,別說拐賣孩子了,就是婦女都會被拐進去,想出去都難。


    賈張氏也是孤陋寡聞,還以為人人都像四合院裏的人,會讓著她?


    “奶奶,你們迴去吧!我在這裏挺好的不想迴去了!”


    棒梗擔心奶奶跟牛家人有衝突,開口勸說道。雖然他在這裏天天拾到牛糞,臭氣熏天,但是吃喝不愁啊!


    再也不會餓肚子。


    要是跟賈張氏迴去,不得三天餓九頓啊!


    還沒有這裏舒服。


    “怎麽了棒梗?是不是他們逼你這麽說的?不要怕,奶奶肯定帶你迴去!”


    賈張氏不認為是棒梗自己不願意迴去。


    覺得是被逼迫的。


    “不是,是跟你們迴家,天天餓肚子。我在吃的好,穿的暖,牛爸牛媽對我也很好!”


    棒梗忘恩負義的說道。


    這可把賈張氏給氣壞了。


    感情是棒梗嫌棄他家窮,心甘情願認牛家人做父母了啊?


    “你個沒良心的家夥,俗話說狗不嫌家窮,兒不嫌母醜,你竟然連親媽親奶奶都不要了?”


    賈張氏氣憤道。


    這棒梗怎麽能這麽沒良心。


    “狗不嫌,我嫌,我就是不迴去了!”棒梗心意已決,任憑賈張氏怎麽說都無動於衷。


    他可是過夠了挨餓的日子。


    這牛家雖說住在山區,但卻是以養牛為生。生產隊的牛都在他這裏放牧!


    “聽到沒有,哪裏來的迴哪去,別逼我們動手,否則讓你們走不了!”


    牛大道。


    要是對方不走,正好她弟弟沒結婚,把秦淮茹給留下來當媳婦也不錯。


    這城裏女人不知道什麽味道,比他媳婦要好看的多。


    “好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賈張氏心一橫,直接把頭伸了過去。她還不信對方能如此不講道理。


    搶了自己的孫兒不說,還敢打人?


    然而賈張氏在四合院撒潑耍習慣了,大家會讓著她一點。但是到了外麵,可沒有人會讓這她。


    牛大見賈張氏把頭伸過來,頓時就不客氣了,直接一拳就打了過去。


    賈張氏也是耍潑耍習慣了,不知天高地厚。這窮鄉僻野的地方,可沒有人會讓著她。


    牛大見賈張氏把頭伸過來,頓時一拳就打了過去。


    這一拳力道可不小,直接打的她脖子一歪,噴出一口老血,其中還有兩顆碎牙。


    這一拳落下,賈張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半天沒迴過神來。


    “媽!”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被打,她都還沒反應過來。沒想到牛家人竟然這麽不講道理,說打人就打人。


    立即上去查看賈張氏的傷勢,還好賈張氏沒被拳打死。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求我打你?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聽過!”


    牛大冷笑道。


    這老東西還真以為他們不敢打她?


    “你們怎麽能打人啊?棒梗,她可是你奶奶啊!你竟然不願意迴家,害得你奶奶被打?”


    秦淮茹氣憤的看著棒梗,這真是養了個白眼狼啊!


    連親媽親奶奶都不認了?


    對方隻是養了他一個月而已,就把他給收買了?


    “狗東西,你還真敢打我?有本事就打死我啊!不然你是牛生的!”


    賈張氏倒在地上,都還不忘說狠話。


    牛大聽到這話,頓時氣的不行,對賈張氏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賈張氏‘嗷嗷’直叫喚。


    “牛爸,別打了,別打我奶奶了!”


    棒梗看到賈張氏被一頓暴打,頓時上前勸說道。


    雖然他不想迴家,但賈張氏畢竟養了他十來年,可不想賈張氏把命丟在這裏。最終賈張氏扛不住了,連滾帶爬的跑開了。


    要不是棒梗跟秦淮茹在中間攔著,估計賈張氏的小命都要丟在這裏了。


    “打人了,打死人了,淮茹,快報警,這些人簡直無法無天了!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賈張氏現在是徹底怕牛家人了。


    這些人簡直不講道理,下手還狠。她還以為人人都跟四合院的人一樣?即便是她不講理,隻要一耍潑別人就拿她沒辦法?


    這流氓還需流氓治,外麵的人可沒有四合院的人那麽好說話。


    “奶奶,你們迴去吧!我不想迴去!你們就別找我牛爸的麻煩了!”


    棒梗狠心說道。


    他也是挨餓的日子過怕了,在這裏雖然天天撿牛糞,但是至少不會餓著。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奶奶白疼你了!你們不把我孫兒還給我,我就報警抓你們!”


    賈張氏威脅道。


    “那你報就是了!你看人你能不能帶走?”


    牛大不怕說道。


    “那你們等著!”


    賈張氏氣憤道,隨後跟秦淮茹去報警。


    等公安同誌趕到牛家時,牛家人也沒跑。


    不過牛家人在牛欄山這一塊還是有點身份,竟然叫來了百十來人將賈張氏他們團團圍住。


    要不是有公安同誌在,他們估計都要交代在這裏。最後在公安同誌的施壓下,牛家才願意交出棒梗。


    但他們也有條件,要賈張氏跟秦淮茹賠給他們買棒梗的一百塊。要是不給錢,就不放人,甚至牛家人都拿起了鐮刀跟鋤頭。


    賈張氏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講理的蠻子。這簡直跟士匪都沒什麽區別了。


    此刻的她那裏有一百塊錢啊?事情頓時再次僵持了下來。即便是公安同誌都不好強行帶走,否則事情隻怕會越鬧越嚴重。


    最後隻能請村長出來說話,村長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自然偏袒向牛家人。


    “這事情我算是聽明白了,但牛大他們家也是被騙了啊!還以為棒梗是人販子的孩子,怕他餓死才收留的他,還出了將近一百塊錢。”


    “你們現在想要帶走,也不是不給你們帶,得補償牛家損失的錢是吧!而且牛家還免費給你們養了快倆月的孩子,你們不虧!”


    村長抽著煙,開口說道。


    這倒是讓賈張氏為難起來,他們可沒有錢啊。


    “他是我孫兒,我要迴來還要錢?你們還講不講理了?他們還打我呢?醫藥費都還沒賠給我!”


    賈張氏不服道。


    沒抓他們這些買孩子的去勞改就不錯了,竟然還敢問她要錢?


    “這位大娘,你說你臉上的傷是牛大家打的,有證據嗎?現在公安同誌也在,咱們得講證據是吧?”


    “你要是耍賴,這件事情我可就不管了!到時候你看孩子你能不能帶走?”


    村長道,這年代可沒有監控,單單憑借一張嘴可說不清。


    最後賈張氏沒有辦法,隻能認栽。讓秦準茹迴四合院找一大爺借錢,拿到錢後,這才好不容易把棒梗給贖了迴來。


    “我說奶奶,你們非得把我弄迴來跟著你們挨餓幹什麽?是不是見不得我過的好啊?”


    棒梗即便被帶了迴去,心裏也是一肚子的不願意。


    迴去估計又得挨餓了。


    “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奶奶什麽時候餓著你了?為了找你迴來奶奶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個白眼狼。”


    賈張氏捂著臉上的傷說道。


    住在城裏的賈張氏,怎麽也想不到,山區裏的竟然還會有那麽一群不講理的人。


    這次她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差點沒被打死在牛欄山,她這輩子都不想去牛欄山了。


    迴到四合院,棒梗看著窗戶破裂,漏風的賈家,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跟牛家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棒梗終於找迴來了啊!”


    易中海看到棒梗被帶了迴來,頓時走上前來說道。


    “那可不,這白眼狼還不想迴來,為了帶他迴來,我可吃了不少苦頭!”


    賈張氏氣憤道。


    好在最後是帶迴來了,否則她賈家的香火可就要斷了。


    “迴來了就好,以後可別這麽大意了!晚上叫上傻柱,你們一塊到我家來吃個飯吧!”


    易中海邀請道。


    因為今天老太太出院,又趕上了賈張氏找迴棒梗。


    所以易中海打算慶祝一下。


    “這次不會在吃出什麽問題吧?”


    賈張氏道。


    “放心,不會出問題,有問題我繼續賠錢給你!”


    易中海笑道。


    隻要哄好了賈張氏,讓她同意秦淮茹跟傻柱的婚事,那一切都不虧。


    傍晚,易中海把聾老太太接迴了四台院,讓一大媽做菜好跟大夥一塊吃點。


    然而他推著聾老太太剛剛進四合院,就不巧被李國強給撞見了。


    李國強可是等聾老太太等了好久。


    他家的玻璃被聾老太太給砸了都一直沒找她算賬,現在出院了總算是可以好好算算賬了。


    “老太太,我家窗戶被你砸了,是不是該賠點錢給我?”


    李國強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跟這些禽獸可用不著含蓄,你含蓄的問,他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直接裝聾作啞。


    “李國強,老太太這才剛剛出院,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


    易中海氣憤道。


    “怎麽?砸別人窗戶不用賠嗎?聾老太太不砸我家窗戶能摔倒?這不是咎由自取?怎麽不能說了?”


    “一大爺,咱們總不能因為年紀大,幹壞事就不用負責吧?”


    “在說了,幾塊窗戶也不貴,賠我個十塊八塊的就行了,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


    “你們要是不賠的話,老太太家的窗戶可就保不住了!”


    李國強款款而談道。


    這可把易中海氣的不輕,看來今天不給李國強一個交代,是沒法善了了。


    “你個狗東西好意思叫我賠錢?”


    “你不是好人,你媳婦更不是,你們兩個就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


    “棒梗被拐了都不知道出去找找,現在好意思問我要賠償,我沒打到你媳婦,都算她運氣好了!”


    聾老太太皺著嘴,氣憤說道。


    她當時還想打周美玲的,但是周美玲躲的快才沒有打到。


    聽到聾老太太話,李國強眉頭一擰,看來這其中的事情周美玲都沒有給自己說完整啊?


    “那你應該慶幸,要是打到我媳婦,恐怕你今個都出不了院了!”


    李國強冷言一聲。


    一大媽跟賈張氏等人聽到這邊的喧鬧聲,快速趕了過來。


    但看清楚李國強堵著聾老太太不讓進的時候,頓時紛紛指責李國強的不是。


    “這老太太才剛剛出院,李國強你就別咄咄逼人了,幾塊玻璃值幾個錢,非得逼老人家賠你?”一大媽道。


    “就是,這李國強就是個畜生,跟牛欄山那些野蠻人沒什麽兩樣,簡直豬狗不如!“賈張氏也附和道。


    “李國強,你要是堵著路不讓聾老太太進,小心我跟你沒完!”傻柱道。


    “真沒見過像你這麽摳門的人,聾老太太教訓你,那是你的福分,幾塊玻璃就咬著不放,你是屬狗的吧?”何雨水也籌熱鬧


    聽到這些人的話,李國強才知道什麽叫蛇鼠一窩。


    這些人才簡直不問青紅皂白。


    隻要對他們不利,他們就在道德上開始譴責你,然而李國強可不怕這樣的譴責。


    “狗叫完了沒?”


    李國強冷嗬一聲,“老太太打碎我家窗戶不用賠錢?是不是占著年紀大幹什麽都不用負責啊?那好啊!不賠錢也可以,明天我找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兒,把你們家窗戶挨家挨戶的全砸了,到時候我看你們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李國強,窗戶值幾個錢?難道你就缺這點錢?老太太可是大院裏年歲最長的,說是看著你爸長大的都不過分吧?”


    傻柱開口說道。


    “不隻是看著他爸長大,還看著他爸媽死的!”


    賈張氏附和一聲。


    “老虔婆,你是不長記性是吧?”


    李國強瞪了賈張氏一眼,把賈張氏嚇了一跳,頓事後退了幾步。


    “今天你們說什麽都沒用,老太太不賠錢,棍子我都準備好了!”


    李國強斬釘截鐵道。


    不想跟這些禽獸過多廢話。


    這次要不給聾老太太點顏色看看,她下次還得砸自己家窗戶。


    “你敢!”傻柱氣憤道,他還不信沒人能治的了李國強了?


    “你看我敢不敢?”李國強懟道。


    “好了好了,賠錢,我賠錢總行了吧?”易中海打算和氣解決,畢竟今天聾老太太剛剛出院,而且晚上他們也打算一起吃個飯。


    要是被李國強這畜生給破壞了,就太掃興了。


    “一大爺,不能賠,李國強這明顯是敲詐,幾塊玻璃就要十塊錢?他怎麽不去搶?”


    傻柱氣憤道。


    “怎麽?人工費不用算錢啊?精神損失費不用算錢,我媳婦孩子受驚嚇了不用賠啊?”


    李國強懟道。


    “十塊就十塊!”


    易中海不想在跟李國強扯下去。


    跟這家夥更本說不清,這家夥可不好說話,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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