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和蘇進上了前往杭州的火車,他們時間早一些,而到chengdu的,要晚兩個小時。張衷一臉驚訝得對蘇南道:“你不跟他們一起迴去?”

    蘇南說道:“我先不迴去了,都給他們交代好了。我也去chengdu,順便看看我的老朋友。而且我看你呆頭呆腦的,萬一在chengdu被騙了怎麽辦,我跟一起去吧!我在chengdu呆過一段時間,有個還不錯的朋友,有他幫忙,你查起來會方便些,你人生地不熟的,怎麽找線索?完事了,我們一起去杭州玩幾天。”

    張衷白了他一眼道:“你才呆頭呆腦的,本大爺機智過人,雖然沒有出過遠門,但不至於被騙,你還是迴杭州吧,你跟著我會礙事的。”

    蘇南道:“你可別小瞧我蘇家大公子,行走江湖多年,套路見得比你吃的飯還多,有本公子跟著,你會省去很多事情的。”

    張衷笑了笑道:“還本公子,看把你能的,你年紀跟我差不多,還行走江湖多年,在家玩泥巴多年還差不多。”

    蘇南道:“你別不信,我十六歲時就跟我爸走南闖北了,你才在家裏玩泥巴呢!”

    他兩你一言我一句的,時間過得挺快,開始檢票了。轉眼他們便上了車,像chengdu出發。在車上,蘇南向窗外大喊道:“chengdu,本公子又要來了!”張衷又白了他一眼道:“別叫了,安靜點,不然把你扔下去。

    蘇南道:“就不安靜,安靜多無聊,對不對?而且你不一定打得過我,少嚇唬我。”

    張衷歎了口氣道:“好吧!”然後開始閉目養神,不去理會蘇南。張衷在火車上睡了一覺,醒來時,發現蘇南也睡著了,還以為這小子能一直鬧騰呢。火車已到chengdu境內,估計十多分鍾後就到站了。張衷叫醒蘇南,對他說道:“蘇大公子,快到chengdu了,別睡了!”

    蘇南揉了揉眼睛道:“這麽快就到chengdu了啊,我還沒睡夠呢!”

    張衷道:“讓你一直鬧騰,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

    蘇南道:“我那是活躍氣氛,你懂啥!而且窗外風景那麽好,你這種人就知道睡覺,不懂欣賞,沒有藝術細胞。”

    張衷道:“八卦圖才是最好的風景。”

    蘇南道:“……”

    不一會,火車便到站了,他們下了火車,走出車站。蘇南道:“我們先去我朋友那兒住下,有個落腳點後好找線索

    。”

    張衷道:“這樣不大好吧,還要麻煩你朋友。”

    蘇南道:“咱們都是鬼門關外走一迴的人,也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人,我當你是朋友,我的朋友自然也是你的朋友了。別多事,聽我的,就去我朋友那裏。”

    張衷道:“好吧,就依你。”

    蘇南憑著幾年前的記憶,總算在黃昏來臨時到了春熙路,雖然已是黃昏,但是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很是熱鬧。雖然那麽多人,但是路上卻很幹淨,路邊基本都是賣吃的。張衷心道:“難道這chengdu人一天就知道吃?”蘇南指著春熙路道:“在春熙路,吃喝玩樂應有盡有,我走南闖北去過很多地方,就chengdu人最懂生活。”

    張衷疑惑道:“最懂生活?什麽叫懂生活?”

    蘇南道:“像你這種隻在沒出過南京的人不明白也算正常,懂生活就是懂得享受,人生在世幾十年,不就是圖過得安逸麽?chengdu人叫巴適。”

    張衷道:“家族都要滅了,談何享受?”

    蘇南道:“你……咱們就不能別說這麽喪氣的話嗎?得讓我朋友帶你在chengdu放鬆幾天,享受一下人生,整天就家族家族的,你不累啊!”

    張衷道:“累,那也沒辦法。”

    蘇南:“……”

    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就來到朋友家門口,大門緊閉著,門口兩邊各有一頭獅子,眼神兇惡,四麵還有圍牆圍著,有點像四合院,是個民國時期的房子。這房子在春熙路隔壁的路上,這邊人少,非常安靜。蘇南走到門前,使盡敲了四五下門。過了幾分鍾,門開了,正是蘇南的朋友。他朋友道:“蘇南,你怎麽來chengdu了?來之前提前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啊。”

    蘇南道:“來玩幾天,感受感受這巴適的生活。這不是像給你個驚喜嘛!”

    他朋友道:“這位是?”指了指張衷。

    蘇南笑了笑道:“哎呦,你看我這記性,把他給忘了,他是我一個好朋友,叫張衷!”,然後又對張衷道:“這是我好朋友,徐誌新。”

    張衷急忙說道:“徐兄,你好!”

    徐誌新道:“張兄,歡迎來chengdu玩。都別站著了,去屋裏坐。”

    他們三人走進大門,門內是一個院子,裏麵有一條由一塊一塊的石板鋪設而成的路,半米多寬,路的左邊是一片一米多寬的竹林,右邊有顆古

    老的槐樹,樹下有一片草坪,中間有一張大理石棋盤,四張石凳圍繞在棋盤四周。棋盤上趴著一隻三花貓,看到他們進來,瞬間從棋盤上跳了下來,跑到竹林裏去。他們順著院子裏的路走到到了客廳裏,徐誌新招唿他兩坐了下來,給他們倒了茶。

    徐誌新問道:“話說二位吃飯沒?”

    蘇南道:“還沒吃……”

    徐誌新道:“正好我也沒吃,你們休息一下,一會帶你們去春熙路吃正宗的川菜。”

    蘇南道:“好啊,好久沒吃川菜了。”

    晚上他們三人吃完飯迴來,張衷對蘇南道:“你朋友真是熱情,剛來就讓他破費不少。”

    蘇南道:“沒事啦,他人就是這樣,今天你早點休息。”

    張衷道:“那八卦圖的事情?”

    蘇南道:“放心啦,我先去問問誌新,看看他有沒有相關線索。”

    張衷道:“好的,麻煩你們了。”

    蘇南道:“哪裏話,咱們是朋友嘛。”

    當晚蘇南就去找徐誌新,他們二人坐在棋盤旁邊,棋盤上放了一瓶瀘州大曲,一盤花生,還有一盤瓜子。一輪明月高空掛,農曆十五又到了。蘇南說道:“誌新,實不相瞞,這次並非來chengdu遊山玩水,來這裏是想請你幫忙。”

    徐誌新道:“突然這麽正經,幫什麽忙?”

    蘇南道:“我那朋友一直在找伏羲八卦圖,你聽過這東西麽?”

    徐誌新道:“張兄在找這個?”

    蘇南道:“對的,他需要這個去拯救他的家族。”

    徐誌新道:“十幾年前,聽我爹說過這個東西,不過他現在不在家,要過幾天才迴來。”

    蘇南道:“徐叔叔不在家啊,怪不得你敢那他老人家的酒來喝,還是在院子裏,還以為你膽子變大了。”

    徐誌新道:“這酒可是他的心頭肉,比我這個親身兒子還重要。他去青城山幫人家看風水去了。最近就我一個人在家,天天看那些天書,都快無聊死了,還好老天有眼,讓你們來陪我解解悶。”

    蘇南笑道:“哈哈哈,這就是緣分。”

    徐誌新道:“你們就在我家多住幾天,等我爹迴來,指不定能有線索。”

    之後幾日,徐誌新帶著張衷、蘇南在chengdu到處去玩,每天基本都玩到十一二點。張衷幾天算是玩爽了,二十幾年來,

    從來沒有玩得這麽開心過,沒有這麽放鬆過。這天,徐誌新的父親徐天道從青城山迴來,迴到家裏大門緊閉,心道:“這兔崽子又去外麵晃悠,不好好看書,我徐家家傳看來要後繼無人了,我愧對列祖列宗啊。”

    傍晚時分,徐誌新還沒迴來,徐天道罵道:“這個龜兒子,天黑還不迴家,氣死老子了,看我不家法伺候他。”

    邊罵邊去翻瀘州大曲,喝點小酒安慰自己。找了半天沒找到,又破口大罵道:“徐誌新你這個龜兒子,偷老子的酒喝,不打斷的你手我不姓徐。”

    徐天道氣的坐在沙發上點了根驕子抽了起來,邊抽邊說道:“我徐天道怎麽會生出這樣的兒子,氣死我了。”

    夜漸漸深了,張衷三人迴來了,徐誌新剛進大門就覺得不對勁,怎麽屋裏的燈是亮著的,心想:“不好,老爹迴來了,不過有兩個朋友,他總不能當著外人的麵家法伺候我吧。”

    徐誌新大搖大擺的走進客廳裏,徐天道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進來,破口大罵道:“徐誌新,你出息了,道法一天不好好學,就知道去外麵鬼混,還混這麽晚,你是要氣死我嗎?你這個龜兒子,看我今天不打……”話沒說完,就看到門口多了兩個人。

    徐天道心平氣和道:“誌新,這兩位是?”

    徐誌新道:“徐天道,你不是要打死我麽?”

    徐天道說道:“誌新,你是徐家唯一的香火了,怎麽舍得打死你。”

    蘇南道:“徐叔叔,我是蘇南,幾年前天天來找誌新玩的那個。”

    徐天道笑了道:“是蘇南啊,幾年不見,長高了不少,更有男人味了,我們家誌新啊,還是那個鬼樣子。”

    蘇南道:“誌新比以前帥了,徐叔叔,這是張衷,我一個好朋友。”說完指了指旁邊的張衷,並推了推他。

    張衷馬上道:“徐叔叔好!”

    徐天道看了看張衷便說道:“來,都過來坐,一直站著成何體統。”

    四人坐在沙發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有些尷尬。徐天道說:“我累了,你們三個玩,別玩太晚,我先去睡覺了。”說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徐誌新也跟著站了起來。

    隨後說道:“老爹,你知道伏羲八卦圖的下落嗎?”

    徐天道楞一了一下道:“誌新,你今天沒吃藥吧?問這個做什麽?”

    徐誌新道:“沒有吃錯藥,你就說你知不知道嘛!”

    徐天道隨口說了一句:“不知道!”,便向臥室走去。

    等徐天道關上門後,徐誌新小聲地對張衷他們二人到:“我爹肯定知道,伏羲八卦圖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張衷小聲道:“誌新,謝謝你!”

    徐誌新道:“不用客氣啦,蘇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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