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衷剛遛彎迴來,在沙發上跟老婆聊著張琰小時候的事情。突然兜裏的手機響了,他老婆說道:“這麽晚了,會是是誰呢?”

    他右手拿將手機拿了出來一看,對老婆說道:“是咱們琰兒打過來的,是奇怪,以前他可是半年不會主動打一次電話,不會出啥事吧?”

    他老婆迴道:“別瞎說,他大舅給他算過命,說命中有全三合局,怎麽可能會出事,趕緊接電話。”

    張衷接了電話,說:

    “琰兒,這麽晚了,啥事啊?”

    “爸,沒啥事,就是有點問題想問問你,本來早就想給你打了,想著你每天都要遛彎,索性等你迴來再打。”

    “什麽問題啊?”

    “爸,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我接到一個電話,一個叫張琚的人打過來的。說什麽他爸你是親哥,說你二十幾年前離開家族什麽的,這都是真的麽?”

    “看來清淨日子要到頭了,琰兒,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找到你的。我今天累了,容我想想,明天再說。”

    “爸,你不想說也沒關係,我隻想確定他有沒有騙我。他讓我給你帶句話,說是:他爸一直在找你,家族巨變,希望你能迴去。”

    “唉,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我知道了,琰兒,在那邊自己注意身體。你想知道,我明天給你說,注定躲不掉的,掛了,你早點休息。”

    “張衷掛了電話,沒想到啊,最終還是要走到這一步,族長,張衷定不負所托,張衷在心裏默默道。”

    張琰放下手機,自言自語道:“看來張琚沒有騙我,老爸藏的很深啊,要是不出變故,也許這輩子都不知道老爸的過去,去西安這個問題還是先跟老爸商量一下,別讓他們擔心,反正沒答應要過去。家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聽老爸那口氣,挺嚴重啊,難道真像張琚說的,要滅族了麽?滅族的意思是老爸跟我也會死?這玩笑開得有點大,看來這次西安必須要去了,我要了解真相,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明天看看老爸怎麽說。”

    說完便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天之內就得知自己要死了,簡直不敢相信,原本隻是一個平凡的程序員,別人眼中隻會修電腦,裝係統。

    平凡的人生因為身後有一個大家族而變得不平凡,世間之事,誰又說得清楚呢?第二天,張琰跟往常一樣去公司上班,他覺得不管什麽事情,總不能不辭而別,還是先去公司請個

    假,看樣子是不能拖到五一了。平時在公司表現還算不錯,老板挺欣賞他,便準了他一個月的假期,沒有任何工資。他也不計較,此時什麽事情比生死還重要?何況不是自己一人的性命。請了假出了公司大門,準備去地鐵站,張衷的電話就來了,他接了電話,說道:

    “爸,事情是不是很嚴重啊?”

    “琰兒,確實挺嚴重,不過你放心,我會竭盡全力解決好,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爸,我都成年了,我有能力保護你跟我媽,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過去麽?我現在跟你說吧!”

    “好,爸,你說,我聽著。”

    張衷陷入迴憶,20多年前,他二哥張裹一行人從嶺南倒鬥迴來,剛到門口,隻見家族裏幾個長老站在大門口恭候,這陣勢像專門等張裹的。

    張裹上前剛要開口說話,其中一個長老便道:“張裹你可知罪?”

    張裹歎了一口道:“知罪,此行之錯,全在我一人,跟其他人無關,他們也隻是服從我的命令,要罰就罰我。”

    另一個長老冷笑道:“你好大膽子,那地方是家族禁忌,2000多年來,家族中每個人都守著不敢去犯,如今你倒好,明知故犯,你這是要賠上整個家族,整個人間啊!”

    張裹默不作聲,從小到大,別人越是隱瞞的他越想知道,對於家族中這個最大的禁忌一直好奇,終於讓他等到這個時機,沒想到,自己要成家族罪人,這個人間的罪人。“來人,將他押下去,關在地牢裏。”剛才的長老說道。

    張衷得知二哥被押入地牢,便去找長老們理論,張家家族中有四大長老,掌管族規的張允基,掌管家族經濟的張濟基,培養年輕人的張培基,記錄家族曆史、管理族譜的張曆基。族長外出處理一些事情去了,隻剩四大長老主持,此時他們正在議事廳裏討論怎麽處理張裹的事情。

    張衷來到議事廳,對他們說道:“各位長老,我二哥所犯何事?”

    張允基道:“他犯了家族禁忌,根據族規地二十三條,他將被逐出張家,永世不得返迴。”

    張衷道:“他犯了什麽禁忌?”

    張曆基道:“家族最大的禁忌,你應該也聽說過,那個地方如果張家人進去,會解除那裏的封印,人間將會遭遇浩劫,我們家族也會因此而滅族。”

    張衷驚道:“這怎麽可能?我們這麽大的家族

    會被滅族?人間更是不可能了,長老你危言聳聽。”

    張曆基道:“我真沒有危言聳聽,張家2000多年前的曆史中,就有這個記錄,祖先把這個地方列為禁忌,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等不能不信。”

    張衷道:“這都什麽年代了,你看看這個世界,科技那麽發達,怎麽可能遭遇浩劫,一切那麽井然有序,就那麽一個地方,還能毀了這個世界?簡直就是笑話。”

    張允基道:“張衷,你這是在質疑祖先?現在科技是發達,但不也有很多事情沒法解釋嗎?我們家族存活至今,靠的是科技嗎?別忘了我們家族的使命。”

    張衷道:“二哥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覺得還是等族長迴來,查查此事,我怕我們被別人利用了。”

    張允基道:“你二哥自己都承認了,還需要查什麽?一切按族規來吧!”

    張衷道:“允基長老莫激動,二哥迴來了,也沒看到這天下有什麽異動,家族也沒發生什麽事情,對吧?說明這個禁忌真的扯淡,祖先可能自己搞錯了也不一定,對不對?”

    張允基怒道:“犯了族規,就得按族規來辦,不論何人!”

    張衷笑了道:“我二哥可是未來族長繼承人啊,如果把他逐出家門,我們這一代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了,而且我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張允基歎氣道:“正因為如此,才要將他逐出家門,這麽不知輕重,如何成為族長?族規更不可能因為他而改變。”

    張衷說道:“看來你們是鐵定要將我二哥逐出家門了?”

    一旁的張濟基道:“我們也是按族規辦事。”

    張衷怒了:“你們這群默守陳規的老頑固,這樣處理太過草率,我張衷不服,我要打醒你們。”

    說完便雙腿向後一蹲,身子向前一躍,便飛到張允基麵前,右手一拳向張允基麵門打去,張允基身體向後傾斜,頭像右偏了幾分,躲開了張衷的攻擊,同時雙掌像張衷胸口推去,隻見張衷胸口中掌,從空中跌到地上。

    張允基擺正身子,收迴雙掌,怒道:“張衷,你要造反?”

    話音未落,張衷飛向張允基,伸出右手,雙指指向張允基眉心,指尖一道血紅的光。

    張培基驚到:“淩空一指!你竟然學會淩空一指!說完便飛了過去,一瞬間伸出右手,雙指夾住張衷的雙指,血紅的光消失了,左手一掌將張衷推開,將

    張允基救了下了。

    張衷摔倒在地,口吐鮮血,這一掌,力量不小,張培基說道:“你天賦異稟,是個好苗子,就是沉不住氣,你差點殺了允基長老,這是張家兩千多年來第一次,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將他也押入地牢。”

    張衷大喊道:“你們查清楚在處罰我二哥也不遲啊,你們要是逐了我二哥,我不服,我不服。”

    張曆基歎了口,說道:“要不等族長迴來,聽聽族長的意見,再處理他們兩兄弟吧,封印已破,留著他們在,就多一份力量。”

    其他幾位長老異口同聲道:“這樣也好,就這樣吧。”

    一天後,張袞聽說自己的兩個弟弟都被關在地牢裏,大吃一驚,自言自語道:“這兩個兔崽子,都這麽大的人,還不知輕重,還在惹事。”

    之後便去詢問幾個長老,具體什麽原因,聽了幾位長老之言後,張袞待在原地,”沒想到二弟竟然捅了這麽大的簍子,老天要亡我張家嗎?隻能等族長迴來了。”張袞心道。

    半月之後,張家族長張演基迴來了,他是張家第七十一代族長。迴來後便到議事廳,四位長老已在這裏等待多時,張演基招唿大家坐下,隨後四位長老便把張裹的事情說了出來。

    張演基聽完四位長老的話後說道:“封印已破,浩劫將至啊,守了兩千多年,最終還是功虧一簣,天意如此,就算張裹不去,未來也會有人去的,早晚的事情。”

    張允基道:“族長,那怎麽處置張裹?”

    張演基道:“逐出家門便不用了,他也是無心之失,這個不怪他,有更重要的事情等我們去處理,現在家事已是小事了。”

    張允基又道:“可是他犯了族規,不按族規來辦,不能服眾。”

    張演基歎了口說:“唉!允基我知道你從不徇私,可家族都要滅了,要族規有何用?熬過這一劫再說,他兩兄弟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將他們從地牢裏放出來吧,我去跟他們聊聊。”

    張衷在地牢的裏呆了半個月,暗無天日,也不知道是家族中誰想出來的餿主意,要在這地下修築這個一個地方。張衷一直想超越張裹,張裹是家族的驕傲,族長的繼承人,張裹是他的奮鬥的目標,他們兩兄弟從小一起長大,因為年紀相仿,張裹就比張衷大了兩歲,而張袞比他大了6歲。

    童年基本上跟張裹一起度過,他不知道二哥為何不反抗,自己成年了,終於可以幫大哥二哥了,從小都是他

    們照顧自己,淩空一指是二哥教的。知道二哥被抓,二哥不是那樣的人,事情肯定沒那麽簡單,就想為二哥抱不平。想著想著,突然有人進來,說道:“張衷,族長大人叫你,你快上去。”

    張衷出了地牢,先迴了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向族長的房間走去。張衷進了房間,就族長一人,張演基笑了笑,說道:“你來了,過來坐下,我有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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