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舟看完之後也是唏噓不已,被人利用欺騙的惱怒有,但沒有那麽重。

    如果說,蘭絮因為程靜言的欺騙才離開,他的確恨他。

    但,如果說錯,他錯的最多。

    如今,程靜言已不能再傷害蘭絮,而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好了,過去說完了。”薄靳舟揉揉蘭絮的頭,站了起來,“早點睡吧。”

    蘭絮一愣,這才發覺剛剛她丟的枕頭不是他拿過來的,而是她原本的枕頭。

    薄靳舟笑了下,轉身離開。

    他當然想無時無刻的和她在一起,想要抱她,親她,可是,他們之間不隻如此。

    插科打諢一次就夠了,他不該那樣對她。

    蘭絮很快躺下,剛剛洗過的被單和枕套經過陽光的暴曬,有種陽光的味道,十分好聞。

    蘭絮躺下翻了個身,很快便睡著了,那些纏繞多年的噩夢,仿佛也隨著心事的疏解而煙消雲散。

    燈光下,薄靳舟將念珠一顆顆穿好。

    不過,不是為了送還蘭絮,而是因為這樣更方便保存一些。

    再則,這柱子上娟秀的字體像極了她的手筆。

    夜很長,黑暗很濃,不過,它在一點一點走向黎明,薄靳舟相信自己也是。

    時間一天天過去,蘭絮沒提過離開,薄靳舟也沒有,整天帶著孩子們上山下水胡作非為。

    最先受不了的人竟然是莫顏,她被每天十幾個電話的催單催到崩潰,一張機票就飛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圍繞著小城轉了好幾圈才找到住處卻累了個半死。

    進門就看到三個孩子在院子裏玩,蘭絮拿了本書正在樹蔭下看書,而旁邊,薄靳舟叮叮當當的正在做著什麽東西,地上還扔著錘子、鋸子等東西。

    莫顏滿腹牢騷一下子憋迴了肚子裏,墨鏡險些從鼻梁上掉下來,顧不上跟蘭絮打招唿,直接朝著薄靳舟道:“你怎麽在這裏?”

    薄靳舟穿了條短褲,腳上踩著一雙人字拖,陽光下汗流浹背。

    他抹了把頭上的汗看向莫顏,“如你所見,做個秋千。”

    薄靳舟記得蘭絮小時候喜歡這東西,不過,那時的他做不了,這兩天心血來潮就畫了圖紙,略作修改,找了木頭開始做。

    莫顏險些吐血,她是問這個嗎?

    “我是問你怎麽在這兒?”

    薄靳舟吐了口氣,直起身體,“如你所見,我老婆兒子都在這兒,我能去哪兒?哦對了,這裏沒房間了,如果你要留宿,得到後麵睡。”

    “什麽?”莫顏一聲怪叫,也不知是愕然於他口中的“老婆兒子”,還是要讓她到後麵薄宅去睡。

    蘭絮無奈,先過去擰了個濕毛巾遞給莫顏,幫著她將箱子拖進來,這才問:“你怎麽來了?”

    “我當然是……”催單的話即將脫口而出,莫顏險險住口,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嗎?”

    “是嗎?”蘭絮不信。

    “是!”莫顏信誓旦旦,匆忙抹了兩把汗就拽過箱子叫三個孩子,試圖用分零食分散蘭絮的注意力。

    薄靳舟沒再插嘴,沉默的幹著活,不過,耳朵卻豎著。

    與此同時,他也在思考,莫顏來了,蘭絮會和她迴南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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