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絮沒注意到兩人的互動,她點了點頭,一邊幫莫空青將唇邊的油漬擦了擦,才又問:“當年……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就是當年父親死後,集團裏有人心大了,瞧不起我們孤兒寡母,或許是想著把我弄死弄殘了,老太太和我媽兩個女人後繼無人就沒有辦法了,隻能乖乖將公司拱手於人,所以對我下了死手,想要一勞永逸。”

    蘭絮頓時皺眉,向來溫和的眼底也染上一抹厲色。

    “你知道是誰?”

    薄靳舟笑了下,“當然,他已經被我送進牢裏了,似乎是判了無期。無妄的災難,怎能再讓它來第二次。”

    說這話時,薄靳舟聲音淡淡,但不乏他眼中的冷冽和狠色。

    當年他醒來以後,立刻讓人找到了他昏迷前藏起的錄音筆,以及衣服紐扣上的袖珍監控攝像。

    那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隨身帶著這種東西,以保證時刻留下證據。

    就憑這些證據,一舉將就要上位的劉副總拉下了馬,整個餘生的牢獄之災,以及巨額賠償,瞬間讓其傾家蕩產,也狠狠的震懾了其他心思浮動的人,很快穩住了局麵。

    “那就好。”蘭絮說。

    薄靳舟笑了笑,沒有說話。

    曾經,他也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但如今想來,薄靳舟隻恨不得也拿著鐵棍在他的頭上敲幾下,也讓他忘卻前塵才好!

    這麽想著,薄靳舟又想了想如今青城的情況。

    六年前,程靜言給金開賢生了個兒子,不過,滿月當天,就被金開賢的大兒子金明當著程靜言的麵摔死了。

    金開賢差點氣死,不過,他已經年過五十,程靜言的孩子被摔死之後,金明就是他唯一的兒子,雖然惱,卻也不能如何。

    不過,據說程靜言從那之後就嚇瘋了,時不時便被金明教訓一頓,原因無他,誰讓她敢給金開賢生孩子呢?

    具體如何薄靳舟沒有見過,隻是顧深每隔一段時間會給他匯報一次。

    如此,程靜言應該不會再給他們造成影響,至於其他的……一時之間,薄靳舟竟不太了解,這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正這麽想著,手臂被蘭絮碰了碰。

    薄靳舟側眸,就聽她說:“快點吃,一會兒涼了。”

    “好。”他笑了下,突然感覺有視線望過來,抬頭看去,薄靳舟又一次看到莫南星。

    小孩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說,低頭扒麵了。

    吃過飯,約好帶他們去買菜,薄靳舟上樓換衣服。

    先前著急做飯,他隻來得及抓了昨天晚上隨手丟在床邊的衣服穿上。

    那衣服都汗透了,穿在身上極不舒服,薄靳舟先上樓換了件衣服,拿錢包的時候看到桌上那堆散落的念珠,薄靳舟默了默。

    昨天下午,他終究還是和幫傭一起將那一串念珠都找了出來。

    當時,他也沒想好現在究竟要如何,隻是在想,她把他手上的念珠打落,是否是不想讓他知道上麵的字呢?

    如果是,那麽,為什麽不想讓他知道呢?

    終究還是因為愛吧。

    因為愛,一次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要愛,因為做不到,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

    漸漸的,這份愛,於她而言或許已經變成了穿腸毒藥,卻依舊被她捧在掌心裏,舍不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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