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絮頓了頓,搖了搖頭。

    右臂抬起擋開薄靳舟的手,抬腳上前隨意將裝著紅鑽的盒子放在了梳妝台上,轉身就往床上走去,“沒什麽,隻是有些累了。”

    薄靳舟皺眉,他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麽可累的?

    看著她拿張冷臉,薄靳舟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奪門而出。

    房門重重甩上,把下麵的傭人嚇了一跳。

    蘭絮肩頭微微瑟縮,但很快恢複正常。

    她抿著唇,看著手機上的名字遲疑良久。

    費南……

    隻要她開口,費南一定會將昨天的監控錄像完完整整的傳給她,可是她該這麽做嗎?

    薄靳舟鬱悶的進了書房,他實在想不出,蘭絮如今好吃好喝,什麽都不用發愁有什麽可不高興的?

    鬱悶的發了會兒呆,薄靳舟打開箱子開始收拾今天帶迴來的東西。

    老太太的東西很多,薄靳舟最近一直在看在整理,今天也是一樣,將一些書籍放到書架上,相冊順手擺在辦公桌上,不過,在放一冊佛學典籍的時候忽然看到裏麵夾著的一張紙。

    薄靳舟就勢打開一看發現似乎是一幅畫,畫很髒,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麵目了,現在看起來似乎有腳印,還有大片大片褐色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

    薄靳舟皺了皺眉,放下書走到燈光下又仔細看了看。

    1k的畫紙展開後極大,已經被折得不成樣子了,邊緣部分也不再完整,整張畫隻隱約能看出這是在畫一個人,但是誰,長得什麽樣子,薄靳舟完全看不出來,隻有在畫紙一角隻餘下一小行字:

    海棠微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願哥哥,萬事遂心。

    薄靳舟一呆,萬事遂心……

    他想起以前蘭絮曾送給他的那個小盒子,她也是說,萬事隨心,萬事遂心。

    這副畫……究竟是給誰的?

    老太太收著的東西,被叫做哥哥的,要麽是父親的,要麽是他的。

    但海棠微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與之對仗的那句分明是:相思隻在,丁香枝上,豆蔻梢頭。

    他是不曾和女孩子拉扯過,難道是父親?

    霎時間,薄靳舟心裏有些微妙。

    薄靳舟摸了摸鼻子,又把畫仔細收了起來,老太太收了這麽多年,且收著吧。

    隨手夾迴佛經裏,薄靳舟正要放到迴書架上,看到裏麵零星又掉出來幾張紙。

    這幾張紙上麵也是畫,但這幾張紙要幹淨許多,畫的……似乎是首飾。

    薄靳舟轉來轉去看了半晌,突然覺得有點眼熟。

    串珠、鏈子、還有一顆五芒星……

    薄靳舟的心冷不丁一跳,忽的想起蘭絮手上那條五芒星手鏈。

    平時他極為討厭蘭絮心裏的那個人,是以除了床上動情時嫌它硌得慌會把它拽到一邊,從未仔細看過,一時竟想不起那條五芒星手鏈的樣子。

    但,這幾張紙和那條鏈子會有關係嗎?

    薄靳舟越想越覺得不可能,他沒去過滄瀾城,沒遇見過蘭絮,怎麽可能給她送一條手鏈?

    而且……這紙上這個,看起來更像是一條項鏈。

    薄靳舟越想越覺得不可能,一開始雀躍的心越來越涼。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變成了老公的白月光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小雨濛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小雨濛濛並收藏我變成了老公的白月光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