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後又是半個月,薄靳舟每天依舊早出晚歸,偶爾和蘭絮吃個早飯,一起去醫院看一看老太太,生活可謂平靜如水。

    一顆心也在日複一日的平靜裏安靜下來,他就像一隻上好發條的鬧鍾,孜孜不倦的工作者。

    這天晚上,薄靳舟在清音閣宴客,顧深忽的進來,“薄總,少夫人好像也來了。”

    薄靳舟唔了聲,沒太放在心上,自從他跟清音閣的負責人打過招唿,蘭絮來這裏吃過兩次飯。

    哪料下一瞬,顧深說:“她帶了個人。”

    男人眉角微微動了一下,“誰?”

    顧深搖了搖頭,“沒看清,隻能看出是個男人。”

    薄靳舟就皺了下眉,男人?

    想起家裏那個每天除了畫畫就做做衣服,偶爾跑跑醫院,刷刷綜藝的小姑娘,跑出來和男人吃飯?

    薄靳舟一時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反正,有點別扭。

    季如風為期兩月的畫展結束,不日就要離開青城,蘭絮約了他吃飯,是感謝,也是踐行。

    落座點了菜,正聊著畫畫上的一些事情,房門忽的被敲了敲,蘭絮以為是服務生,直接開口道:“請進。”

    來的的確是服務生,不過,服務生的後麵跟著薄靳舟。

    蘭絮意外,“你怎麽來了?”

    薄靳舟眸光一瞥,看清楚裏麵的人是季如風,一時竟有些無言,他就說,就蘭絮那小的可憐的朋友圈,能和誰出來玩?

    “正好在這邊和客戶吃飯,聽說你和季先生過來,我過來打個招唿。”某人說話滴水不漏。

    和季如風打了個招唿,薄靳舟很自然的坐在了蘭絮身邊。

    蘭絮報以一笑,低聲說了句:“謝謝。”

    薄靳舟擺了下手,“沒事。”

    她幫他良多,他這就當是投桃報李了。

    蘭絮以為他打個招唿很快就迴去了,也就沒太在意。

    然而,酒過三巡,薄靳舟還是沒走。

    她哪知道,薄靳舟一開始是要走的,傳言季如風有妻有女夫妻恩愛非常,不可能對蘭絮做什麽,不過,想起另外一件事,薄靳舟還是留了下來。

    中途,蘭絮去衛生間,薄靳舟才問:“上次季先生說蘭絮按輩分該叫你一聲舅舅,這是從哪兒說起?”

    “自然是在她舅舅那兒說起。”

    薄靳舟不由又將南江的局勢想了一遍,仍是沒有想起南江有什麽楚家,“可南江似乎沒有什麽楚家。”

    季如風有些好笑,“誰說她舅舅一定要姓楚?”

    薄靳舟:“……”

    所以蘭絮的舅舅不姓楚?

    “她沒告訴你?”

    薄靳舟再度無言,他結婚第二天就和蘭絮簽了離婚協議,蘭絮能告訴他什麽?

    “那丫頭膽子小,性子軟,撐不起什麽大事,你若喜歡,便對她好些,便是不喜歡,隻要你不傷害她,也沒人對你如何,放心吧。”

    薄靳舟不以為意,薄家發展到今天,他早已不是那個因為父親的死要處處都要看人眼色小心求穩的薄靳舟,想要動他,也得看自己有沒有本事!

    不過,讓薄靳舟好奇的是,既然蘭絮有舅舅,為什麽還會在楚南喬死後縱容蘭漳把蘭絮送走,過了十幾年這種日子?

    十幾年對蘭絮不聞不問,現在想要來擺舅舅的譜,未免太過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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