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絮揉了揉眼睛仔細去看,發現仍是如此,蘭絮愣愣的看了一遍,最後發現,根本不用到現場去看,隻要根據上麵的消息進行選擇就行了。

    她忙抓起手機給顧深道謝,顧深和秘書團隊的秘書們熬了一個通宵,此刻眼皮直打架,仍不忘了給自家老板賣好,“夫人要謝就謝薄總吧,是薄總交代的。”

    薄靳舟?

    蘭絮疑惑,他怎麽知道的?

    她起身換了衣服出門敲了敲薄靳舟的房門,發現他果然不在,眉頭不由皺了皺,也不知道他感冒好了沒有?

    捏著手機看了半晌,蘭絮不知自己是該打電話問問,還是發個消息。

    正猶豫不決,寄餘生的電話打了過來,問她要不要出門看房子,蘭絮急忙拒絕,將薄靳舟讓人查了房子的消息告訴他。

    寄餘生意外,他就說嘛,進了嘴的肉那家夥能吐出來才怪!

    掛斷電話,蘭絮終是沒忍住給薄靳舟發了條信息。

    【好點了嗎?】

    薄靳舟昨夜又是一.夜混亂的夢,混混沌沌一.夜睡的疲憊,四點多醒來時愈發覺得腦子發沉。

    文件看不下去,那些枯燥的醫學書籍更是看的眼前發暈,薄靳舟取了兩張白紙,拿了隻鉛筆塗塗畫畫。

    他也學過畫畫,不過技藝不精,但每每心煩意亂,總會畫一畫。

    他腦子發昏,也沒想過要畫什麽東西,塗塗抹抹也不知過了多久,被一道電話打斷。

    他收了手去接電話,是佟鳶,問他昨天為什麽沒去看老太太。

    “感冒了,怕傳染給奶奶,就沒過去。”薄靳舟說。

    “感冒?怎麽好好感冒了?”

    這其中緣由複雜,薄靳舟不想解釋,也不想迴想,就說:“前天晚上淋了雨。”

    佟鳶哦了一聲,忙說:“那你就好好休息,我一會兒過去看看你。”

    “別,我現在在集團。”

    若被佟鳶知道他睡集團也不迴家,肯定又是一番念叨。

    “集團?怎麽這麽早去集團了?”

    “啊,最近比較忙。”薄靳舟敷衍,順便低頭往畫紙上看去。

    然而,一看之下薄靳舟卻僵住了。

    夢中那始終看不清臉的女孩此刻長出了臉,星眸含水,柔情萬般,竟也蘭絮一模一樣。

    他呆了又呆,便攜畫板“啪”的一聲砸在地上,似什麽東西重重擊在他的心頭,讓他什麽都聽不到了。

    怎麽……會這樣?

    以前他也曾試著畫過那個女孩,每每畫到臉便不知該如何畫下去,他不曾看過那幅畫,也不曾見過她的臉,隻隱約記得夢中那人與他走過清風白雲,橋畔水邊。

    可是今天,那個女孩卻長出了臉!

    他如被雷擊,這簡直比做夢夢到蘭絮還可怕,惶惶然往後退了兩步,一下跌坐在床上。

    他睜大了眼看著那幅畫,怎麽會這樣?

    他知道,有一種感情叫日久生情。

    他處於生理恢複初期,身邊也就蘭絮一個女孩子,所以做夢夢到也算正常。

    他以為,離開棲瀾閣,距離蘭絮遠一點便能好起來,卻不曾想,就連夢中人也變成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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