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蘭絮剛才太害怕,杯子裏的水不知不覺灑了大半,弄濕了樓梯。

    家裏是全木地板,樓梯和客廳都沒有鋪地毯,薄靳舟上樓時一時不察,一腳踩上去就滑倒了。

    “薄先生?”看著空了大半的杯子,蘭絮急急忙忙跑迴去,“你,你沒事吧?”

    “你說呢!”薄靳舟氣結,恨不得直接將這女人扔出去!

    蘭絮一陣頭皮發緊,急忙過去打開廊燈,正要過去扶他卻見薄靳舟的臉和鼻子都破了,鼻血流了一臉,頓時腳一軟一頭栽在了樓梯口。

    “靠!”薄靳舟忍無可忍的罵了一聲,他還沒暈呢,她暈個什麽?

    蘭絮暈血,每次見血輕則心慌氣短,重則暈厥。

    薄靳舟不知道,還以為這是爬床新套路,哼了一聲越過她搖搖晃晃進了衛生間,洗幹淨鼻血,堵了點紙,迴來見蘭絮還一動不動的歪在那裏,皺了皺眉。

    “蘭絮,你夠了吧?”薄靳舟踢了踢蘭絮的小腿。

    蘭絮沒動,薄靳舟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既然如此,你就在這兒躺著吧。”

    他抬腳欲走,正要關燈的時候又覺得蘭絮的臉色太白了一點兒。

    他皺了皺眉,勉強耐著性子迴身掐了掐蘭絮的人中。

    噴在指尖的鼻息很淺薄,似乎時斷時續,足足兩三分鍾,蘭絮才睜開眼,薄靳舟皺眉,“你沒事吧?”

    那無神的眼睛眨了眨,緩緩聚焦,蘭絮正要搖頭,又看到薄靳舟塞著紙的鼻子又有血滴下來,頓時一個激靈彈了起來,“血!血!”

    她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去,卻不知自己正身處樓道口,手一歪按了個空,差點從樓梯上掉下去,幸而薄靳舟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拽住了。

    “鬼叫什麽!”這聲音幾乎要破了薄靳舟認識她之後的分貝記錄了,他能感覺到手底下的身子在發顫。

    蘭絮卻像是聽不到他的話,尖叫兩聲,再次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薄靳舟:“……”

    他抹了把流到嘴邊的鼻血,隻得下樓把何媽拽了起來,何媽睡到半夜見到薄靳舟滿臉血也被嚇得不輕,慌裏慌張的要去找藥箱被薄靳舟攔住。

    “掐她的人中!”

    “少夫人?”何媽疑惑。

    “快點!”薄靳舟仰起頭,聲音聽起來甕聲甕氣的。

    何媽忙去按蘭絮的人中,這次,蘭絮用了更久的時間才醒來,薄靳舟往後退了退,沒敢再呆在蘭絮麵前。

    何媽夫妻蘭絮,“少夫人,你沒事吧?”

    “藥……”蘭絮有氣無力的說。

    “藥?什麽藥?”何媽看向薄靳舟,薄靳舟哪裏知道是什麽藥,隻得問:“你放哪兒了?”

    蘭絮手指動了動,摸向口袋。

    何媽動手一摸,這才發現蘭絮的褲帶裏放著一個小藥瓶,打開之後一股子說不出的味道飄了出來,有點苦,又有點薄荷般的辛涼。

    何媽倒出一片,又看向薄靳舟。

    “怎麽吃?”薄靳舟煩躁,挨摔的是他,受傷的是他,怎麽被伺候的就成了她呢?

    蘭絮費力的接過那片含片,壓到舌根之下,靠在欄杆上喘氣。

    薄靳舟皺了皺眉,覺得這一幕好像從哪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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