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咱們什麽時候動手?”甘勁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問。


    “嗯?!”楚燁眉梢一挑,他有說過要動手嗎?不過……“這樣,今天晚上你安排人去……”


    甘勁興致勃勃地下去安排了,楚燁玩味一笑,夏平琛,咱們先玩兒點小的……


    “嗚……”深更半夜,飛雲城城樓上突然響起了號角聲,夏平琛從睡夢中驚醒,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怎麽迴事?!楚家軍來攻城了?”夏平琛冷聲問。


    “迴皇上,沒有!楚家軍派了人來偷襲,但是就射了一輪火箭就走了。”一個之前在城樓上巡邏的小將聲音十分鬱悶地說。


    火箭?!夏平琛順著小將鬱悶的眼光看過去,就看到整個飛雲城四周城牆上每隔兩米插著的數百麵夏國大旗如今全部都在夜風中熊熊燃燒,就像是城牆上插著的火把……


    “可惡!”夏平琛臉色沉沉地說,“還不快去把那些都換了!”


    “是!”小將飛快地跑去安排人換旗了。


    楚燁遠遠地看著遠處那一圈燃燒著的“火把”,心情十分之好。他怎麽就靈機一動想出這麽一個有創意的點子呢?遺憾的是亭兒不在,看著還挺好看的其實,跟亭兒一起看就更美了!


    楚燁手指一動,轉身迴了營帳,提筆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封長長的信,滿意地看了一眼折起來放進信封裏,又在信封上寫上“愛妻亭兒親啟”……


    “來人!”楚燁話落,一個暗衛很快出現在他麵前:“參見王爺!”


    “把這封信送迴去給王妃。”楚燁把那封信交到暗衛手裏,想了想又說,“如果王妃還沒睡,就直接拿給她。如果已經睡了,就等她明天醒了再給她。”


    “是!”暗衛閃身出了營帳,趁著微弱的燈光瞟了一眼信封上龍飛鳳舞的一行字,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王爺真是太肉麻了有木有?他怎麽都覺得這裏麵肯定是一封情書……


    暗衛速度很快,不過本就是在深夜,他到的時候容亭房間已經黑了。按照楚燁的指示,暗衛在鎮南王府正院的樹上窩了一個晚上,一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看到容亭出門才趕緊過去把王爺大半夜寫的“情書”交到了王妃手裏。


    “爹爹的信?我看看?”楚曜拉著小安過來就看到容亭手裏拿著一封信,他小手一伸拿了過來,看了信封之後無語望天翻了一個白眼,又把信遞迴給了容亭:“我沒興趣了……”他那個整天對娘親黏黏糊糊的老爹如今隨著年齡的增長,肉麻程度更上一層樓了,簡直不忍直視!


    容亭打開信看了一眼,也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了……


    “亭兒吾愛: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為夫已經十五個秋天沒有見到你了,受盡了相思之苦。……”


    容亭把信看完會心一笑又小心地折起來放迴信封裏,然後收到了一個匣子裏。楚燁的信裏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中心思想就是,他好想容亭……用了各種誇張比喻排比的修辭手法來描述他的思念之情,容亭看了覺得好好笑。這還是她第一次收到楚燁的“情書”,果然……一貫文風犀利的鎮南王寫起情書來也是非同凡響啊!


    第二天,容亭打開房門出去的時候,那個暗衛又出現在她麵前,手裏依舊拿著一封信,信封上還是赫然六個字“愛妻亭兒親啟”……容亭微笑著接了過來說:“你迴去吧。”


    暗衛卻沒有像昨天那樣直接離開,而是垂著頭說到:“王爺說要屬下等王妃把迴信寫好了帶迴去。”其實暗衛心中在默默吐槽:王爺哎,王妃根本沒打算給你寫迴信啊!


    額……容亭愣了一下,迴信?好吧!“你等一下,我寫好了叫你。”容亭轉身進了房間。


    打開今天這封信很快看完了,依舊是一封“情書”。容亭十分佩服楚燁能把情書寫得這麽長還一點不重樣。今天這封情書的最後還有一首藏頭詩,四句詩開頭第一個字連起來是“我愛容亭”……容亭唇角勾起,仿佛能夠想象到楚燁皺著眉頭想怎麽寫詩的模樣。


    略略沉吟了一下,容亭提筆,很快勾勒出一個笑語嫣然的女子,可不就是她自己麽?容亭眼眸一轉,在自畫像旁邊寫了一行字,吹幹墨跡之後裝進信封裏交給了那個暗衛。


    楚燁迫不及待地打開信封,眼睛一亮,對著那個小小的畫像看了好大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挪開視線,就看到畫像旁邊那一行小字“此方專治相思”,楚燁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又看了好一會兒才把那副畫像折了起來,珍而重之地塞到了胸口的位置。


    是夜,暗衛在老時間沒等到楚燁叫他去送情書,正奇怪王爺怎麽寫了兩天就不寫了,就看到主帳裏飛出一個黑色的人影,飛快地朝著雲滄江去了。暗衛愣了好大一會兒,決定還是當做沒看見好了。自家王爺大半夜離開軍營跑迴去看王妃,還真是恩愛非常啊!


    容亭懷孕之後睡得都比較早,也比平日裏睡得更熟一些。如今肚子裏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小腹微微隆起,容亭睡覺的時候都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


    一個黑色的人影悄無聲息地進了容亭的房間,在床邊站定了,看著床上躺著的睡美人兒。


    容亭說懷女兒的話會變漂亮,這話一點兒都不假。看著容亭吹彈可破的臉龐上透出誘人的粉紅色澤,楚燁眼眸一深,雙手撐著床邊,低頭含住了容亭的唇瓣……溫柔地吻了一會兒之後,楚燁覺得身上燥熱地不行。


    “嗯……阿燁……”嬌柔的聲音從容亭的嘴裏發出,楚燁身子一僵,卻發現容亭側了個身子,卻沒有睜開眼,也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所以,是亭兒夢到他,還在夢裏叫他的名字?這個認知讓楚燁的心裏美滋滋的,目光落到容亭因為翻身敞開的領口處,那若隱若現的美麗風光讓楚燁挪不開眼睛,一股燥熱傳遍了全身……


    第二天容亭醒來的時候感覺睡得不是很好,身上有些酸疼,她依稀記得自己昨晚做夢了,夢到了楚燁,似乎……好像……大概……是個春夢……容亭暗暗唾棄了自己一下,枕頭下有紙張的聲音,容亭伸手抽出了一張紙,上麵寫著兩行字“為夫思妻成狂,藥石無效”。容亭詫異,楚燁昨晚迴來了?!怎麽都沒叫她?


    等到容亭坐起來一低頭,就看到自己上衣衣襟大開,胸前點點紅梅綻放……容亭腦袋轟得一聲炸了!楚燁!容亭拿被子蒙住頭,隻感覺氣血上湧,牙齒好癢!姓楚的!大半夜跑迴來不吭一聲就算了,竟然趁著她睡著的時候點了她的睡穴,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雲滄江對岸,眾人明顯感覺到王爺今天似乎心情不錯?楚燁數著日子,已經是第八天了,快了……


    “小妹,已經都弄好了!”這天林淵幾人過來找容亭,臉上都帶著喜色。


    容亭也很高興,當下表示要親自去看看,誰知半路有人阻攔。


    “娘親,爹爹說了不讓你出門,讓我們兄弟三個看著你。”楚曜一手拉著一個弟弟擋在了容亭麵前,十分嚴肅認真地說。


    “不能出門!”楚翊小包子笑眯眯地看著容亭說。


    “妹妹要休息。”楚靖小包子一向不愛說話,但是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在講道理……


    “曜兒,”容亭奇怪地看著楚曜問,“你什麽時候這麽聽你爹爹的話了?”話說這對歡喜冤家一樣的父子倆什麽時候關係突然變了?


    “咳咳,”楚曜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是語氣十分自然地忽略了關於他聽老爹話的話題,“娘親不要顧左右而言他,留在家裏好好休息才是。”


    “曜兒說得有理。”林淵忍著笑意說,“要看隻能晚上去,小妹你還是留在家裏吧。”


    “我幫娘親去看看就好了!”楚曜十分積極地毛遂自薦,楚翊也點點頭說:“我也幫娘親去!”說完還看了一眼他最親愛的三弟說,“還有三弟,他也幫娘親去!”


    容亭突然有一種自己老了的感覺……難道她已經淪落到什麽事情都要兒子代勞了?!雖然兒子們很可愛很孝順,不過,她真的很想出去走走啊!


    楚曜一眼就看出容亭在想什麽,當即表態:“娘親想要出去走走的話我們可以陪娘親去花園裏散步!”


    “娘親我們去散步!”楚老二歡快地說。


    得,楚燁不在,還有三個楚小子在家裏守著她……容亭無奈地放棄了,她早就體會過這三個兒子的厲害,她反抗是完全沒有用的……


    “我不去了,四師兄你看著點兒好了。”容亭對林淵說,“如果沒有問題就給阿燁傳個信,時間差不多了。”


    “好。”林淵微笑著點點頭。


    “娘親,那我們還去散步嗎?”楚曜問。


    不等容亭迴答,寡言的楚靖小包子十分嚴肅認真地看著容亭說:“娘親要去,師父說每天適量散步對娘親和妹妹好。”


    呦嗬!容亭驚喜地看著小兒子,一次說這麽多話的時候真的很少啊!而且小兒子好孝順的說。就算為了楚靖難得說那麽長一句話,容亭也要滿足兒子們的孝心。然後鎮南王府的眾人就看到容亭跟老佛爺一樣被三個兒子簇擁著在花園裏散步,那畫麵實在太溫馨……


    鑒於那天晚上一時衝動有點孟浪,楚燁連續兩天都沒敢再迴去找容亭,不過人不迴去的時候,情書倒是照常寫,每次容亭看了都笑笑收進了匣子裏。


    ------題外話------


    下章預告:天下戰起(二)。


    敬請期待~


    全文完結倒計時……


    ☆、第一百六十五章:天下戰起(二)


    這天終於收到了林淵的傳信,說他一直等著的東西成了!楚燁立刻召集了兩個大將商議接下來的部署。


    這已經是楚家軍跨過雲滄江的第十天了。這十天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怎一個詭異了得……鎮南王跟個逗比一樣,每天帶著大軍跑到飛雲城下,帶領全體大軍大吼三聲“前朝餘孽滾出來”,然後直接揚長而去。飛雲城裏夏皇和承王親自帶兵,卻從來沒有任何動作,就看著鎮南王和楚家軍每天跟唱戲一樣來這麽一迴,當然了,戲文如果能變一下就最好了,天天聽著一模一樣的一句話耳朵實在有點膩……從第五天開始,鎮南王有了一點動作,一點小動作,真的是小動作……每天晚上派人去把飛雲城上夏國的大旗射成一圈火把。偏偏夏皇雖然惱怒依舊沒有任何動作,楚家軍射完,他就命人換旗子,然後第二天晚上那些旗子再被射成火把……


    “蓉城還沒有動靜?”夏平琛站在飛雲城城樓上看著下方揚塵而去的楚家軍問。


    “沒有。”夏承經過一開始的急躁,現在也平靜下來了,或許可以說是放鬆下來了。他心裏甚至覺得這場戰爭根本就打不起來,因為雙方都在等著對方先動,又絕對不肯自己先動。


    “楚燁倒是耐得住性子。”夏平琛淡淡地說。夏國的確不能看著炎國被滅了,但是淩國想要滅掉炎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到的事情,如今夏國已經拖住了淩國的一半兵力,這點時間,他跟楚燁耗得起!他就不信他這個隱忍了大半輩子的人比耐性會輸給楚燁這個毛頭小子!


    要真比耐性,楚燁肯定會跟夏平琛說一句“我認輸啊!”,夏平琛可是忍耐成精的人了,就連墨劍墨薔夏清風夏清音那極品的一家人都能讓夏平琛當上門女婿伺候了二十多年,他還有什麽忍不了的?!但是這次夏平琛失算了,他以為他在跟楚燁比耐性,但也僅僅是他以為……楚燁可從來沒打算跟他比來著。


    第十天的夜晚,飛雲城一片沉寂。夏平琛覺得拖這麽長時間楚家軍的士氣定然會低落下去,但是對於飛雲城裏夏國的五十萬大軍來說,士氣或許早就沒有了……因為他們本就是防守的一方,心理上是被動的,而且還在自己的地盤上,就算楚家軍剛來的那兩天緊張了一下下,如今過了十天了,他們早就鬆懈得不行了。


    而楚燁帶領著全副武裝的楚家軍,在夜色中無聲無息地逼近了飛雲城。馬蹄上都被綁了厚厚的布,一路上遇到探子就直接抹了脖子,再加上楚家軍的軍服本就是黑色的,在夜色中十分便於隱蔽,所以直到大軍靠近飛雲城隻有百米的時候,還沒有被發現……


    飛雲城城樓上巡邏的士兵不少,要問他們為什麽沒有好好往遠處觀望一下,巡邏的時候都在幹嘛?這也要拜楚燁前幾天的惡作劇所賜……這些士兵們腳邊放著準備替換用的雲國的大旗,這是他們最近新增添的一項工作,換旗子……大部分巡邏的士兵都百無聊賴地盯著那些城樓上插著的大旗,想看看這些旗子什麽時候又變成了火把……至於那些把旗子射成火把的楚家軍,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神箭手,射完就跑,跟鬼魅一樣,幾乎都看不到人影……


    “將軍……將軍!”一個巡邏的士兵有點納悶今天怎麽這個時候了那群惡趣味的楚家軍還不出現,就往城樓下麵瞟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他身子發軟,腿開始顫抖,搖晃了一下正在城樓上值守的打盹的小將,驚恐地指著下麵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幹什麽?!”打盹的小將沒好氣地說,順著士兵的手指看了下去,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敵襲!”小將爬起來大吼一聲。


    與此同時,飛雲城下麵,楚燁在大軍後方看著飛雲城,眸色幽深地揮舞了一下手中閃爍著金色光芒的小旗子,聲音低沉仿佛鼓點一樣敲擊在每個楚家軍心頭:“攻城!”


    “衝啊!”在飛雲城城樓上的號角聲響起,弓箭手還在手忙腳亂地準備的時候,楚家軍的先鋒部隊已經如黑色的潮水一般朝著前方衝了過去!


    飛雲城上的滾石還沒有開始下落,楚家軍的士兵已經飛快地架好了雲梯迅速地攀爬了上去。飛雲城緊閉的城門也響起了第一聲響亮的撞擊聲,那是楚家軍的士兵抬著粗壯的木頭撞了上去!


    “放箭!快放箭!”夏平琛衣衫不整地出現在城樓上,平日裏的冷靜也失了一大半!他說過要嚴密監視敵情的!這群酒囊飯袋竟然敢陽奉陰違!


    其實飛雲城的士兵不算是陽奉陰違,隻不過人的心理變化很微妙。第一天第二天他們會目不轉睛地盯著視線裏出現的任何可疑之物,第三天第四天他們或許就會多眨幾次眼,第五天多低幾次頭,第六天可能有人開始打盹了,第七天全身都鬆懈了下來,第八天第九天或許視線就會轉移到別的東西上麵去,譬如會隨時變成火把的旗子……


    飛雲城上的第一波箭矢終於落了下來,不過一來匆匆茫茫慌亂之間準頭就不怎麽好,二來楚家軍早就拿著盾牌等候多時了,這第一輪箭矢的威力被降到了最低!而這時,已經有楚家軍順著雲梯爬上了飛雲城高高的城樓……


    在飛雲城上的弓箭手換第二波的時候,楚燁又揮舞了一下手中金色的小旗子,冷聲說:“放箭!”


    密密實實的盾牌突然落下,一個個早已經準備就緒的弓箭手在楚燁話落的時候瞄準了飛雲城城樓上的士兵,鬆手!利箭離弦破空而出!


    這一波反擊絕對不是之前飛雲城弓箭手那波軟綿綿的攻擊可以比的。楚家軍的弓箭都比飛雲城的精良許多,楚家軍還是有備而來蓄勢待發,飛雲城城樓上瞬間有數百士兵墜落了下去,而飛雲城的第二波弓箭攻擊也幾乎徹底被打亂了……


    “父皇,西側已經守不住了!”夏承滿頭冷汗地跑過來說。楚家軍對飛雲城正麵的攻擊已經夠猛烈了,誰知道楚燁對飛雲城防守相對薄弱的東西兩側攻擊更加猛烈!那邊的守軍比正麵的更鬆懈,結果可想而知!


    “你親自帶人,去把他們的船毀了!”夏平琛臉色沉沉地說。因為沒有接到蓉城大軍有動作的消息,所以他根本沒想過楚燁會選在這天晚上攻城!要把一艘軍船從蓉城運到雲滄江上至少需要兩個時辰,按照入夜前接收到的消息,蓉城根本沒有任何動靜,算算時間,如果這個時候援軍要過江根本來不及!就算來了最早也是明天白天才能到這邊!時間緊迫,在援軍來之前一定要把這二十萬大軍拿下!否則飛雲城危矣!


    “是!”夏承帶著幾個高手很快隱入了夜色中,朝著楚家軍四艘軍船所在的方向而去。


    楚家軍來勢洶洶,而飛雲城的防守經過這些天的消磨,不能說不堪一擊,絕對算得上鬆懈。


    “皇上,要不要出城迎戰?”一個將軍剛剛把大軍召集完畢,滿頭冷汗地跑過來問。城門就快破了,這裏可是他們的大本營,如果被楚家軍闖了進來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已經出不去了。”夏平琛臉色沉沉地說。出城迎戰都是有準備有計劃的戰爭,甚至有時候是約戰,也有足夠的空間。而如今楚家軍已經逼到了城門口,把整個飛雲城都包圍了起來,他們能往哪裏出?!出去一個就會立刻被楚家軍圍攻……


    “可是……”將軍冷汗直冒,城門馬上就要破了啊!在城裏戰鬥的話,藏身之地這麽多,大軍施展不開,人數上的優勢也會被削弱!萬一被楚家軍燒了糧草啥的他們還打個屁仗!


    “你率領二十萬大軍撤退,留下三十萬在飛雲城各處埋伏!”夏平琛說。這裏還是他的城,正麵不行就偷襲!他一定要把這二十萬楚家軍留在這裏!


    “是!”將軍很快就小跑著走了,看到城門馬上就要破了,夏平琛轉身大步下了城樓。他聽說過曾經鎮南王妃在清遠城的那場以少勝多的戰役,那樣的天時地利人和不可複製,但是不容置疑的一點是,貿貿然進入一座陌生的城池是不明智的!夏平琛就不信他用三十萬士兵埋伏還拿不下楚家軍二十萬人!


    哐當一聲,飛雲城的城門終於破了,其實距離楚家軍開始攻城也不過半個時辰而已!看到城樓上已經沒有了夏平琛和夏承的身影,就連抵抗都減弱了不少,楚燁吩咐楚家軍按照之前部署好的,慢慢地……慢慢地……進城。


    夏平琛因為怕一開始就暴露了埋伏的人,所以命令他們等楚家軍二十萬大軍進來的差不多的時候,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楚燁看著楚家軍的騎兵緩緩地魚貫而入,一刻鍾過去了,不過進去了一萬人。


    “王爺,飛雲城裏有埋伏,不過沒有動手,應該是想等我們的人都進去了再行動。”先頭進去的探路的人好好查探了一番又迴來了。三十萬大軍在那麽短的時間想埋伏好不被人發現簡直就是個笑話!所謂的埋伏不過是他們沒有出現在大街上罷了。


    “弓箭手都進去了吧?命他們占領飛雲城的所有製高點,看到敵人就放箭!”楚燁冷冷地說。先進去的楚家軍可不是他隨便點的哪一隊,夏平琛想要請君入甕,他們可以進去,不過進去之後去哪裏就由不得夏平琛了。之前一直站在下麵往上打,如今換個位置來!


    在容亭的提議之下,楚家軍的每一個弓箭手都配了一個守護士兵。守護士兵右手拿著武器,左手拿著盾牌,攻守都沒有問題,而他們的職責就是在需要弓箭手放箭的時候,替弓箭手掃除幹擾,讓他們能夠全神貫注瞄準目標!要成為一名優秀的弓箭手,天賦和後天的培養都很重要。楚家軍的弓箭手都是經過層層篩選之後精心培養出來的,成本不小,死一個都是損失。這樣的安排不僅提高了弓箭手在戰場上的殺傷力,還大大降低了弓箭手的死亡率!可以說是一舉多得!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弓箭手擅長遠攻,守護士兵擅長近身戰,正是最合適的組合模式。


    這次是弓箭手和守護士兵配合的第一次實戰,楚燁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


    等到楚家軍所有的弓箭手進去之後,在守護士兵的配合下,很快占領了飛雲城的有利地勢,隻要夏國士兵一冒頭,就直接瞄準放箭!還沒開始行動的夏國大軍死傷無數。


    “將軍,這樣下去不行啊!”被夏平琛留下指揮這三十萬大軍的是夏平琛的心腹孫海平。他在飛雲城一處隱蔽的院子裏,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麵沉如水。


    “進來多少人了?”孫海平神色冷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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