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正宇神秘一笑說:“我一直派人盯著城門口呢,昨天晚上李強迴來了!”


    李強迴來了?!當初他們使了一點手段把李強弄出了淩都,然後把炎落星和李飛湊成了一對,自從兩人成親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臨安侯府愣是沒傳出任何消息,李飛和炎落星也沒出過門,他們一直都心中好奇。如今李強迴來了,還不知道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麽事呢……


    “你們不想知道李強和李飛還有那個炎落星怎麽樣了嗎?”單正宇興致勃勃地問。其他人搖頭再點頭,表示想!很想!


    “咱們又不能直接跑到臨安侯府去,但是有人可以。咱們去找我姐姐,讓她找個高手偷偷去看看迴來告訴我們!”單正宇笑得賊兮兮的。徐令聞一聽單正宇說鎮南王府的高手,馬上想起了冷眉……


    四人到了鎮南王府,不僅見到了容亭,楚燁也出現了。這是據說楚燁生病好多天之後再次出現,看到楚燁沒戴麵具的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單正宇脫口而出:“姐夫,你病好了?”


    “是啊,”楚燁溫柔地看著容亭,眼神裏的情意要溺死人了,“多虧了亭兒悉心照料。”


    四人都覺得楚燁這是在秀恩愛,*裸的秀恩愛無下限……淩雲風也能淡然一笑,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你們來有什麽事?”容亭看了一下四個人問,目光還在徐令聞身上頓了頓。


    “是這樣的。”單正宇把他的目的說了,楚燁和容亭眉梢齊齊一動,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是來了興致的表現。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跟亭兒去看看。”楚燁懶洋洋地說。之前的事他都沒參與,如今看到容亭想去,他當然會隨護身旁。


    “你們倆?要親自去?”單正宇驚訝地問。


    “對啊,想必有很精彩的戲正在上演,不親自去看看太可惜了!”容亭毫不掩飾她的看戲心態。


    “我們也想去……”單正宇弱弱地說,可是那兩隻根本沒打算理他。


    “你們隨意,我們一會兒就迴來了!”容亭說著已經被楚燁抱著瞬間遠去了……


    雖然對臨安侯府的事有點好奇,不過徐令聞的心思如今可沒放在那上麵。他在想這個時候去冷眉那裏她會不會把自己趕出來……


    沒等徐令聞想明白,他的身體已經先大腦一步作出了選擇。他起身對另外三人說:“我出去走走。”


    “哎!我們一起去!”單正宇也站起來熱情地說。


    徐令聞腳步一頓:“你們三人一起吧,我想一個人走走。”他可是準備去找姑娘的,他自己一個人過去已經很冒昧了,怎麽能讓他們三個也去。徐令聞說著已經快步走出了書房,留下三人麵麵相覷。


    “徐然,令聞這是怎麽了?”單正宇奇怪地問。看起來也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樣子啊!


    徐然搖頭:“我不知道,我也覺得他最近怪怪的,一下朝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神秘兮兮的。”


    “雲風,你覺得呢?”單正宇又問淩雲風,淩雲風心中一動,難道徐令聞真的對冷眉……他淡淡一笑說:“徐然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徐令聞自己沒說,他猜到了什麽也不好就這麽說出來。


    徐令聞徑直去了冷眉的院子,卻發現院子裏空無一人。正好看到小南從旁邊經過,他趕緊開口:“小北姑娘,冷姑娘去哪裏了?”


    小南已經猜到徐令聞的心思了,不過既然容亭不阻止就是默認了徐令聞的行為,小南就恭敬地說:“徐公子,冷小姐和蕭公子去後麵練武了,還有,奴婢是小南。”


    徐令聞已經直接忽略他又把小南小北搞混這件事,他腦子裏隻有一件事,蕭公子和冷小姐一起練武去了……蕭公子是冷眉的義兄,聽說武功高強一表人才,冷眉會不會仰慕大哥?徐令聞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大得有啊!不行,不能讓他們兩個單獨待在一起!而且練武難免有身體接觸,他好焦急好心酸……


    “他們在哪裏?快帶我去!”徐令聞急切地對小南說。


    小南恭敬地說:“冷小姐和蕭公子練武的地方是鎮南王府的禁地,奴婢也不能去,請徐公子見諒!”練武場可是容亭明令說過讓她們不要隨便靠近的地方,小南可不能帶徐令聞去……


    徐令聞徹底蔫了……焦急地走來走去,這怎麽辦?他好想見冷眉,他好不想讓冷眉跟別的男人待在一起……


    “奴婢告退!”小南看到徐令聞的樣子心中好笑,也不管他就走了。


    徐令聞失魂落魄地又迴了書房坐下。另外三人問他怎麽了不說,問他剛剛去哪裏了也不說……


    此時,臨安侯府,楚燁抱著容亭直接落到了李飛房間的屋頂上,聽到下麵傳來男人的怒吼聲,兩人小心翼翼地蹲下,掀開了兩片瓦往屋裏看。一眼就看到李飛衣衫不整泫然欲泣地跪在地上,麵前還站了一個強壯的男人。


    “大哥!大哥!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我什麽都不知道!”李飛抱著李強的腿大聲說。


    “你什麽都不知道?!當我三歲小孩嗎?我就走了幾天,迴來你已經成親了!娶了那個賤女人還圓了房!還是你親自跑宮裏去找太後下的旨!你還騙我!”李強雙目赤紅地說。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去宮裏,沒有跟那個女人成親,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李飛搖著頭說著,豔麗的臉上都是淚水。


    “你敢說你沒跟她圓房?!”李強大聲質問。


    李飛臉色一白,沒有說話,李強直接一腳踹開李飛怒罵:“你這個賤人!”


    李飛被踹到一邊,又馬上爬起來抱住李強:“我是賤人!大賤人!大哥你打我吧!罵我吧!”


    “賤貨!你等著!”李強又踢開李飛,出門片刻又迴來了,手裏還拖著一個女人,正是炎落星。


    炎落星手腳都被捆在一起,嘴裏塞了一塊布,看到李飛就劇烈地掙紮,嗚嗚出聲,卻被李強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賤女人!”炎落星被打得嘴角出血,她看著跪在地上的李飛,不明白曾經對她一往情深山盟海誓的男人怎麽會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還有她的武功,她的丫鬟為什麽一夕之間都沒有了……


    成親那天進了洞房,喝了合巹酒之後的事炎落星都沒有記憶了,當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正被李飛壓在身下,身上酸疼得快要散架了……她雖然心中疑惑還是覺得有些甜蜜,可是沒過多久,李飛睜開眼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怪物……李飛驚慌失措地跑了,把她自己一個人扔在那裏,她的丫鬟也都不見了,身上也沒有半分力氣。她在這個院子裏行屍走肉一般過了幾天,李飛迴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男人,那是李飛之前外出的大哥李強。李強一見她的麵就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說她賤女人,然後把她捆成了如今這副樣子!


    如果說之前發生的事讓炎落星傷心欲絕的話,接下來看到的讓她整個人都沒有了知覺……


    “賤人!把衣服脫了!”李強狠狠地抽在李飛臉上,“讓這個賤女人好好看看你是個什麽樣的賤人!”


    李飛在炎落星快要泣血的目光中脫光了衣服跪在李強麵前,媚眼如絲地看著李強,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母狗……


    看著這一切的炎落星已經再也沒有了任何知覺,目光呆滯仿佛一具木偶……


    房頂上的兩人,楚燁早在李強讓李飛脫衣服的時候就一把抱起容亭離開了,接下來的事不用想都知道有多肮髒。


    “炎落星的那些丫鬟呢?”容亭當時隻是給她們下了迷藥,並沒有殺她們,可是如今一個都不見了。


    “死了吧!李飛和李強這麽多年都沒被人發現,怎麽可能讓那些丫鬟還活著。”楚燁說。如果不是炎落星身份特殊殺不得,肯定也早就死了。


    “臨安侯府真奇怪,臨安侯和夫人居然什麽事都不管。”容亭覺得奇怪之處就在於,作為李飛的父母,這麽多年住在一個府裏怎麽可能什麽都沒發現……


    “不奇怪,”楚燁諷刺地說,“臨安侯好色是出了名的,整天除了玩女人別的什麽事都不幹。臨安侯夫人,據說她也有相好的,而且不止一個,他們各玩各的互不幹涉。”


    容亭覺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有這樣的父母,李飛長歪成那樣也難怪了……還真是一家子肮髒齷齪的人!炎落星如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的在臨安侯府再無出頭之日了。或許可以給炎明月送個信讓她高興一下?


    兩人迴了鎮南王府,單正宇就湊了上來,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怎麽樣?怎麽樣?”


    容亭還沒開口,楚燁就直接來了一句:“不怎麽樣!”單正宇蔫了,自己看戲還不跟他們分享,這個姐夫的性子真是太惡劣了!


    “不過,”楚燁眉梢一挑,眼睛一轉說,“你們可以自己去看看。”


    “我們又不能飛簷走壁,怎麽去啊!我倒是想去!”單正宇垂頭喪氣地說。


    “亭兒,把你手下那四個高手叫出來幫幫他們。”楚燁眼中滿滿都是惡趣味。他跟容亭看到了惡心的東西,他們幾個怎麽能置身事外……


    單正宇興奮地被冷一攬著……飛簷走壁……去了臨安侯府……四人迴來的時候神色都精彩至極,楚燁覺得他跟容亭沒看到的*部分這四個應該都看到了吧……


    單正宇覺得自己純潔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四人都沒坐下直接臉色發白地告辭了,他們要迴去洗洗眼睛……徐令聞也暫時忘記了他心心念念的冷眉姑娘……


    “阿燁,你真是太壞了!這樣會教壞小孩子的!”容亭捏著楚燁的俊臉說。


    “小孩子?哪有小孩子!”楚燁無辜地反問。


    “沒成親就是小孩子!”容亭說。


    “好吧,我不壞,我很好的,”楚燁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今天看到了髒東西,需要好好調整一下心情。”


    “怎麽調整?”容亭隨口就問。


    “當然是……看看好東西……做點該做的事兒了……”楚燁說著已經把手探進了容亭的衣襟……


    鎮南王府書房裏,楚燁和晉遙坐在那裏。


    “都布置好了?”楚燁淡淡地問。


    “放心吧,早就布置好了,就等雲清和雲戰父子在清風山上相遇了,定然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活著離開清風山穀!”晉遙胸有成竹地說。


    雲國如今已經成了淩國的附屬國,基本上名存實亡了。容亭已經剝奪了雲清和雲戰最在乎的東西,但是楚燁想要的,是他們的命!他不會放任雲清和雲戰還活著,即使是活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也不行!


    當初雲清被雲方逼迫著簽了歸順淩國和傳位雲戰的聖旨之後,就帶著他的妻兒從雲國消失了,不過楚燁一直派人關注著他們,之前還讓人設法多留他們在蓉城待一段時間。如今太後壽辰已過,雲戰幾日前已經啟程離開了淩都迴雲國,算算時間,他們這對父子馬上就要在清風山相遇了……


    正如楚燁所安排的那樣,雲清和雲戰幾乎同時從兩個不同的方向進入了清風山穀。雲清一行人打扮成了過路的商人,雲戰卻是前唿後擁,帶著許多他的親兵保護,畢竟就算是附屬國,名義上雲戰也是一國之君。本來清遠城和清洲城之間有官道,並不是非要走清風山穀。但是就像當初楚燁和容亭別無選擇走上了這條路一樣,楚燁如今自然有很多種辦法讓雲清和雲戰都從清風山穀裏過,而且注定會在清風山穀裏正麵相遇……


    “閑雜人等,立即退出去!”雲戰隊伍裏領頭的侍衛看到對麵過來兩輛馬車,立即大聲嗬斥道。清風山穀裏道路雖然平坦但是卻不算寬敞,雲戰就算落魄了如今說起來還是一國之君,讓對麵的人讓路天經地義。


    馬車裏的雲清臉色陰沉地可怕,他沒想過會在這裏正好碰上雲戰的隊伍。這段日子以來他東躲西藏,過得簡直生不如死!不過如今他隻能忍氣吞聲先保住性命再作打算。他已經想好了要去炎國,如今雲國沒有他的容身之地,去淩國的話,楚燁也不會讓他活著……


    “掉頭!”雲清對趕車的車夫說。即便早就知道他跟雲戰的父子關係,經曆過之前那麽多事,如今他們早已反目成仇,他不想現在跟雲戰對上。


    雲清預想的調轉車頭避開雲戰終究還是沒有發生,聽到他的吩咐,那個看起來老實憨厚的車夫突然拔劍而起大喝一聲:“皇上放心吧!咱們的人早就埋伏好了,雲戰狗賊納命來!”


    隨著車夫的大喝,一個個人影從清風山上冒了出來,雲戰的隊伍還來不及反應,第一波淩厲的箭矢已經從天而降。


    “快!保護皇上!”雲戰的隊伍瞬間亂了,很多人還沒反應過來就丟了性命。


    雲清被車夫的那聲大喊給叫懵了,他剛剛掀開車簾,保護雲戰的侍衛隊長大喝一聲:“原來是雲清這個狗賊!都給我上!殺了他!”


    不管雲清願不願意,暗中保護他的人不得不全部出來跟雲戰的人廝殺到了一起,而那個一開始振臂高唿的車夫以及射出一波利箭成功挑起兩方廝殺的人卻消失了蹤影。


    清風山穀再次迎來了一片血腥。雲清是落魄了,但是如今跟隨他的還有不少高手,而雲戰手下的人也不少,很多高手都是之前專程從雲國過來護送雲戰迴國的。


    雲戰一身內力早就被容亭廢了個一幹二淨,又在鎮南王府的地牢裏被折磨了很久,如今可能連個三流高手都算不上了。他坐在馬車裏沒有出去,眼中卻盡是陰霾!他恨楚燁,恨容亭,更恨的卻是雲清!他為了雲清這個兒子付出了大半輩子,到頭來卻被他毫不猶豫地舍棄了!雲戰覺得他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雲清造成的!他還沒有去找雲清算賬,他竟然還敢在這裏埋伏等著他!對雲清的仇恨已經讓雲戰失去了理智,隻想把雲清殺了!


    當然,經過一番極其血腥的廝殺,最終占了上風的還是雲戰。不說曾經,就是現在,雲戰依舊穩穩地壓雲清一頭。


    清風山穀裏到處都是屍體和血跡,雲清身受重傷,睚眥俱裂地看著身旁小兒子的屍體……沒有了,他什麽都沒有了!“啊!”雲清


    仰天長嘯,想揮劍自刎卻被人提著扔到了雲戰麵前。


    “你這個賤種,我當初真是鬼迷心竅了才一心對你好!”雲戰看著雲清恨恨地說。如果不是因為雲清,雲戰早就自己做雲國的皇帝了,怎麽可能還會有後麵這些事?!


    “我是賤種,你又是什麽?!”雲清自知難逃一死,也就不再掙紮,對著雲戰嘲諷地說。


    他們是父子,但是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雲清默認他是雲戰的兒子,卻讓雲戰更加怒不可遏!他直接拔劍刺進了雲清的胸膛,雲清嘴角鮮血不斷往外湧,卻看著雲戰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他是……不會……放過……你的……”雲清斷斷續續地說完,頭還是垂了下去。那些埋伏好的弓箭手是誰的人雲戰不知道,雲清怎麽可能猜不到?!


    “殺了雲戰狗賊,為皇上報仇!”本來銷聲匿跡的弓箭手突然又冒了出來,一個人大喝一聲之後,利箭再次從天而降,甚至比一開始更加密集更加猛烈!


    雲戰心中一驚,猛然驚醒雲清死之前說的那個“他”指的是誰!原來這一切竟然是楚燁設計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雲清的人!電光火石之間,雲戰終於想明白了前因後果,但是為時已晚了……雲戰的人在最開始的那波箭雨中已經折損了不少,後來跟雲清的人對戰又折損了一半,如今在這清風山穀中,對方居高臨下占據絕對的有利地勢,即使雲戰手下有高手也無濟於事。就像當初他們埋伏了三千多個人來對付楚燁一樣,如今那些弓箭手的身影布滿了整個清風山,雲戰無處可逃無路可退…


    終於,清風山穀再次歸於沉寂,當清洲城太守洪濤收到消息帶著人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地狼藉的屍體。雲戰的佩劍還插在雲清身上,雲戰自己身上插滿了箭矢,早已死去多時了!


    清洲太守洪濤縱然心有疑慮,因為並沒有發現任何弓箭手的屍體,不過這不是他該關心的事。雲戰和雲清都死了也好,至於起因,再簡單不過了!雲清在清風山穀埋伏了人手截殺雲戰,雙方火拚最終都死了…


    清洲太守的折子遞到了淩峻風手裏,淩峻風看了看就扔到了一邊,然後召告天下說雲國前皇帝和現任雲皇火拚都死翹翹了…雲國的人隻能認了,因為雲國的氣數早就盡了,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冒頭出來為雲戰的死討個說法。蓉城的那十五萬雲國士兵早就先雲戰一步迴到了雲國,而接下來雲國如何治理,淩峻風自有打算,就不勞楚燁費心了…


    至此,雲國以及雲氏皇族徹徹底底退出了曆史舞台。


    楚曜說想他的小八弟弟了,容亭也想著好多天沒有進宮了,這天就帶著楚曜一起去了宮裏。楚燁把他們母子送到宮門口就迴去了,因為容亭說或許要挺長時間,讓他不要在外麵等了,楚燁又不能去後宮。楚燁就讓楚平和馬車等在宮門口,他一個人騎馬迴府了。


    容亭帶著楚曜先去拜見皇後,如今賢妃進了冷宮還沒有出來,單雪凝這些天的日子過得還不錯,見到容亭進宮很高興。


    大皇子和安小王爺下了學被皇後直接接到了坤寧宮。安小王爺對楚曜一如既往地熱情依賴,有了前兩次的友誼,大皇子再見到楚曜已經沒有那麽嚴肅了,反而難得地表現出了幾分開心。皇後高高興興地讓宮女太監伺候著,讓他們三個在外麵的大廳裏一起玩。她拉著容亭在裏麵一起說話。


    “我聽祖母說炎落星的親事是弟弟和徐然他們幾個一手促成的,你也參與了。我問他們為什麽他們又不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迴事?為什麽要把炎落星嫁給李飛?”單雪凝一上來就急切地讓容亭給她解惑。因為大長公主和單正宇對這次的事情守口如瓶,她隻能問容亭了。


    “他們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容亭笑得高深莫測。


    “你就告訴我吧!我這百爪撓心的,急死了!”單雪凝對此事有極大的好奇心。


    “好吧,為了讓你開心點兒,我隻告訴你一件事,別的就不多說了。”容亭笑著說。


    “什麽事?快說快說!”單雪凝臉上都是好奇。


    “那個李飛,不喜歡女人。”容亭說著就看到單雪凝張大嘴,瞪圓了眼睛,愣了足足有十秒鍾,然後就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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