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七一直在找楚蕁,但都沒有音信,他後來在媒體上得知,著名女作家葉亦然的專訪是楚蕁做的,他想葉亦然舉行簽售會的時候,楚蕁或許迴來,所以碰碰運氣,沒想到竟意外的英雄救美了。


    正在開會的景灝得知簽售會的事情之後,沒做任何交代的離開了景氏集團前往了醫院,遠遠地他就看見楚蕁正在為一個綁著繃帶的男子端茶倒水的,而男子溫柔的笑著,應著,景灝著急的眼底全然成了陰鬱。


    他淡淡地對身邊的卓凱說了句:“你在這好好盯著,有任何情況及時匯報。”然後自己扭頭離開了。


    司徒七是楚蕁的高中同學,也是男女朋友,高中畢業之後就分手了,後來就一直沒有聯係過,雖然同在一個大學但幾乎沒這麽見過麵。


    楚蕁問司徒七:“你知道於桑在哪嗎?”


    司徒七疑惑的看著她問:“你找她嗎?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你不用多問,你隻要告訴我,於桑在那就好,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問她。”楚蕁有些著急。


    “她在泰國,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她是林絲語出事之後取得泰國”司徒七補充道。


    “你能告訴我她的聯係方式嗎?我真的有事找她。”楚蕁拉著司徒七的胳膊。


    司徒七幫楚蕁擦了擦她臉上的水彩說:“具體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幫你打聽,有消息了我一定告訴你,但是你能告訴我當初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林絲語怎麽就死了?”


    楚蕁搖搖頭:“我不知道從何說起,有很多地方我也想不明白,所以我要見於桑!”


    “當初的事情跟於桑有關係?還是就是她為了報複你才……”司徒七欲言又止。


    楚蕁說:“都是那年造的孽,都是我的錯,沒有跟她解釋清楚,才會讓於桑以為咱們藕斷絲連,糾纏不清,誤會,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不,楚楚,你不要這麽想,都怪我,當初為了於桑跟你分手,然後又對你餘情未了,被於桑誤會,讓她報複與你。都是我的錯,用情不專!害你們大打出手,讓於桑恨你入骨。”司徒七抱著頭悔恨。


    誰能想到,當年司徒七的那條想要複合的信息給楚蕁帶來了多少麻煩。那是個冬日陽光明媚的中午,剛下課,人潮擁擠的紛紛走出教學樓,楚蕁在樓道裏等林絲語。抬眼間,樓道的盡頭處,一個人影緩緩向楚蕁走來,由於逆光的原因看不清來者何人,隻是覺得走路帶風,氣勢逼人。


    等楚蕁看清她的模樣時,楚蕁的左臉被她重重的一巴掌,打的楚蕁有點蒙圈,竟然是於桑,司徒七的現女友,楚蕁下意識的反手就是兩巴掌扇了迴去,下手也很重,於桑沒有想到楚蕁會還手,而且出手這般狠重,打得她臉頰泛紅,真是糟踐了她精致的妝容。


    她捂著臉,滿眼恨意:“楚蕁,幾個月不見,果然長本事了,還敢還手了!真是像變了個人一樣,當初那個被打了隻會流眼淚的傻子,如今這般囂張。”說著還想掄楚蕁耳光。


    楚蕁抓住了她停在半空的手:“夠了,於桑,你發什麽神經呢?千裏迢迢的追過來就是為了挑釁打架,有話說話,有事了事,這兩巴掌是你欠我的,我還得有點晚,要是真的想打架,好啊,我奉陪!”楚蕁句句鏗鏘有力,字字擲地有聲。


    於桑被楚蕁的氣場震住:“上次你電話裏說,你跟司徒七沒什麽,我竟然相信你的鬼話,還以為你真的想開了,放手了,結果就是你近水樓台先得月,耍手段讓司徒七跟我分手,和你重修舊好,果然是朵白蓮花,手腕高明得很。”


    原來如此。


    楚蕁說:“你們分手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想跟他重修舊好的想法,也沒有主動找過他,你不要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我已經不是你想欺負就欺負的楚蕁了!”


    “花言巧語的你還想騙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於桑說著就撲上來扯楚蕁的頭發,真真的揪掉了一撮頭發,她們扭打在一起,她用她那細細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楚蕁腳上,疼得楚蕁一聲尖叫,周邊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卻沒有一個人來拉架,楚蕁使出吃奶的勁把她推到了牆上,一個踉蹌,她那細細的高跟鞋斷了,緩緩的蹲下身去。


    楚蕁順勢就把她按在牆上踹了幾腳,老虎不發威真把我當哈嘍kt呢!這個場麵在楚蕁腦海中幻想過無數次,當初就應該狠狠的打她一頓,今天總算是報了挖牆腳的恨了。雖然楚蕁也被於桑打得不輕,但至少解了當年窩囊受氣心結。


    於桑抱住頭蜷縮在牆角,楚蕁喘著粗氣看著她,突然覺得打了她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開心。


    就在這時林絲語穿過圍觀的男那女女,看見楚蕁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額頭還有被抓傷的血痕,再看看牆角的女人,問楚蕁怎麽迴事,她淡淡地說:“司徒七的現女友,找茬。”


    “就那個搶你男朋友的桑什麽東西!”絲語火冒三丈的問楚蕁。


    楚蕁點了點頭,絲語走過去,撥開於桑遮在臉上的頭發,看她除了臉有點紅,腳踝有點紅腫以外,並沒有什麽傷處,再看看楚蕁,一副雖敗猶榮的樣子,怒喊:“楚蕁,你怎麽那麽沒用,被別人都打成豬頭了,人家裝裝可憐,你就下不了手了!”


    “我打了,你沒看她都站不起來了,我不是好好的”楚蕁還辯解著。


    絲語撩開於桑的頭發說:“你自己看,人家一點傷都沒有,你再看看你自己的臉,都掛彩了,頭發都成雞窩了,真是個沒用的笨女人”。


    說著從自己包裏掏出一把剪刀,嚇得於桑連喊:“你要幹什麽,放開我”身子不自覺的朝牆角縮著。絲語瞪著她那雙魅惑的大眼睛,嘴角上揚:“你哪隻手抓爛了楚楚,就把你哪隻手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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