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禦閉上眼睛,沉思了良久,隨後睜開眼睛看向劉喜說:“朕記著你之前一直準備要練吸功大法中的隔空吸功?還要集齊五陽二陰練功?是有這麽迴事嗎?”


    聽到朱禦的話,劉喜臉色微微一變,隨後苦笑著說:“皇上就別拿奴才打趣了,那安雲山已經把吸功大法練到最高層了,也沒見到隔空吸功,這就是個謠言。”


    “謠不謠言先不說,既然這武功你練不了,那你抓來的五陽高手朕有用,他們都是什麽境界?”


    “迴皇上,五陽中有一個一流中品,一個一流下品,三個二流上品。”


    朱禦點點頭,說:“你把這五個人送到京城的監牢裏吧,朕有用,要隨時可以見到他們。”


    劉喜有點麵帶苦色的點頭應是。


    雖然練不成隔空吸功,但五個不弱的高手,也能吸取可觀的內力,可皇上已經發話了,不能不從,要知道抓捕五陽,劉喜可是付出了不少,現在全白費了。


    不過皇上是從哪得到的消息呢?看樣子自己身邊有別人的耳目,迴去要好好查查。


    “劉喜,雖然你的隔空吸功練不成了,但也不妨拿一個人試試嘛,反正都準備這麽久了,一點水花都沒有你甘心?”朱禦帶著誘惑的語氣詢問。


    朱禦的意思,劉喜有點不明白,小心翼翼的說:“皇上,您是說讓奴才在五陽裏找一個吸取內力?”


    “五陽二陰,自然是二陰更重要一些,用二陰試。”


    “皇上,您可能不知道,五陽高手奴才已經抓捕許久了,但二陰至今沒有下落,要不是已經得到練不成的消息,奴才現在還著急著呢,”


    “你真沒有二陰的消息?”朱禦的問話帶著一絲不明的意味。


    這話問的劉喜冷汗直冒,但最終還是一咬牙,說出了最新得到的消息。


    “奴,奴才聽聞淑妃是陰時出生的女子,但奴才敢保證,奴才絕對沒有動過任何一絲邪念,請皇上明察。”


    朱禦隱秘的撇了撇嘴,說:“沒發生的事,朕怎麽會怪你呢,而且朕說的也不是淑妃,朕幫你找到了一個陰時女子,你可以拿她來試試嘛。”


    聽到朱禦的話,劉喜也放下心了,但也對朱禦的話產生了新的疑惑。


    “皇上,您說的陰時女子是?”


    “太後就是陰時出生的女子。”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下砸在劉喜的腦袋上,身為宗師境界的無上高手,此刻的劉喜已經隱約有點哆嗦了。


    “這...這...皇上,奴才,這....太後不像是陰時出生的女子吧?”劉喜極度小心的試探了一句。


    而朱禦看著劉喜一字一句的說:“朕說是,她就是!”


    隨後朱禦再次問:“你這個武功是什麽時候練啊?”


    “需要七星連珠之日。”劉喜迴答。


    “七星連珠?這麽不科學,這得等到啥時候?”


    “奴才找人算過,三個月後就是七星連珠之日。”


    “好,那就三個月,七星連珠過後,朕要聽你到的嚐試結果。”


    聞言,劉喜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拽斷,廢什麽話,說十年不好嗎?說二十年不好嗎?自己怎麽就反射性的把這個記了許久的日子脫臼而出了呢。


    看到劉喜愁眉苦臉的樣子,朱禦拍著劉喜的肩膀安慰道:“你是我靖國的宗師,你的武功更進一步,就是我靖國更進一步,為了我國昌盛,母後也一定是願意的,雖然我和母後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們更勝親生母子,母後的想法朕是知道的,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劉喜擦拭著額頭上流下來的冷汗,無奈之下點頭應是。


    ................................................


    話說另一頭,江別鶴府上,後院的某一處偏房內,夜深人靜之時。


    “小狗,你也不白張了一張漂亮臉蛋,和你娘一樣,挺會勾搭人的嘛,府上的家丁都被你勾搭的五迷三道的成天不知道再想些什麽,你說你有這本事不好好在翠紅樓享福掙錢,跑來江府氣老娘?”


    說話這人是江別鶴之妻,江劉氏,也是江玉燕名義上的後母。


    本來以為尋到了親爹,自己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但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地獄之旅是從踏進江府開始的。


    江玉燕在進入江府以後,不僅沒有得到小姐該有的待遇,甚至連下人都不如,成天幹著最苦最累的活,不僅沒有工錢,連飯食都是下人們吃剩的。


    而且江劉氏還給江玉燕取了一個侮辱至極的名字,小狗!


    如果不是娘親臨終之前的遺言,和自己心心念念的朱公子,江玉燕早就自殺了,


    和往日人前慈善,素有女菩薩之稱的江劉氏不同,現在的江劉氏滿臉的惡毒,恨不得生吃了眼前這個自己丈夫的私生女!


    此時的江玉燕被綁在凳子上,麵朝下,背朝上,身上的衣服髒亂不堪,有好多地方都已經壞了,露出裏麵烏青的皮膚。


    可能是怕吵到人,江玉燕的嘴被人拿破布堵住了,本來心中充滿著仇恨的江玉燕在聽到劉氏的話後,心中更是多填了一份仇恨的力量。


    江劉氏此次前來,就是來撒氣的,命人把已經幹了一天活的江玉燕,從床上拽起來可不是就為了罵她兩句而已。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藤鞭,狠狠的抽在江玉燕的背部和臀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而伴隨著的是被抽打到破裂的衣服。


    江玉燕本就不多的衣服就是這麽壞的。


    往日裏江劉氏打她,就算被堵住嘴,江玉燕也會用盡全力的大聲喊叫,希望父親可以聽到好進來救自己,但可惜少有父親可以聽到的時候。


    就算是父親來了,劉氏也不會住手,反倒會打的更狠,但好處是打幾下就會不打了。


    可這次和以往不一樣,往日裏的叫喊聲今日全無。


    今天的江玉燕實在是太累了,在床上馬上就要入睡的時候被人拽起來,不僅沒有緩解疲勞,反而讓腦子更加昏沉。


    就連藤鞭打在身上,疼痛的程度也比往日小了許多。


    就算是這樣,江玉燕也用眼睛的餘光仇恨的看著江劉氏。


    話說虐待人的癖好皆有不同,江劉氏就是喜歡堵住江玉燕的嘴,然後看江玉燕挨打時發出慘叫的聲音,可這次打得手都快酸了,這個敗類竟然沒有叫?


    越想越氣,江劉氏下手逐漸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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