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隻要守住本性,不受皇帝誘惑,挨過這三四個月,既有始有終全了陪伴太後娘娘的孝順大義,又正好乘著這三四個月調理身子,抓住這個發育的黃金時段,將之後續利益發掘到及至。


    迎春目測自己身高在一米五八左右,若是能夠再長八厘米,那個身材就是十分高挑了。


    後宮生存雖然不光靠美貌,但是沒有美貌這個先決條件,想要順順利利的幸幸福福活到老,似乎很難。


    這個是迎春說不出口的小心思,所以,迎春隻能說些大道理搪塞司棋,希望司棋能夠把握住。


    對麗貴妃在寧壽宮承寵一事,實在不能責怪麗貴妃一個人。若非皇帝行事乖張,豈會在母後宮中臨行女人,怎麽也要跟皇後似的,尋找個秋獵,春遊時機,再合情合理湊成對吧。


    元春就是皇後安排給皇帝正式小妾,所以,元春在後宮行事立足,都比麗貴妃硬氣多了。


    正巧空間裏寒蘭開了花,迎春給太後娘娘房裏擺了四盆,餐廳客廳,臥房,起坐間,每一個活動場所都擺上了。迎春又給自己荷包裏藏了檀香,故意將荷包帶子放的長些,垂懸在腰腹處,三天過去了,太後娘娘竟然沒有察覺迎春異樣。


    冬月十二,賈母因為感染風寒,不能再行會親,卻傳來了賈璉已經通過了策論考核,成績優異,聖上定於臘月初五,讓賈璉參加西山圍場冬獵,以所獲獵物多寡論斷賈璉承襲品爵。


    又告訴迎春,鳳姐請了天醫院婦科金手蔣太醫診脈,說是鳳姐胎兒很可能是男胎。


    探春在信中中說道,因為喜事連連,鳳姐姐這些日子都笑傻了,若非即將臨盆,就要親自衝到碧雲寺來給二姐姐您報喜了。


    探春另外告訴迎春,史家正在跟衛家議親,雙方麵都很滿意,估計臘月就會傳出喜訊。


    臘月初五,賈璉隨著皇帝去了西山行獵,鳳姐一早就開試騷動不安,結果,西山考核消息沒迴來,她自己個倒因為跑進跑出跌了一跤,隨即發動。


    好在孩子已經入盆,生產期就在這當口,鳳姐幾乎沒有懸念的生下一個兒子。


    卻是也巧,鳳姐上午發動,日落生產,恰逢賈璉的考核消息傳迴來,賈璉武考也過關了。至於,如何襲爵,還要等待聖上聖裁。


    臘月初八,皇帝到了碧雲寺,卻是特地前來品嚐太後娘娘熬製的臘八粥。


    令迎春意外的是,這一迴,皇帝在不需要迎春替她磨墨鋪紙了,皇帝身邊跟著當初迎春室友楊瑾瑜,那個差點被傅瑾瑜威逼著改名字的楊瑾瑜。


    楊瑾瑜原本應該明年上元佳節之後再入宮,卻是這次楊瑾瑜竟然跟著父兄參加了西山圍獵,恰好騎馬經過皇帝身邊之時被風雪吹落了頭上暖帽,露出了女兒本色。


    卻是這個楊瑾瑜年紀比迎春小一歲,身子卻比迎春發育得快,整個一個熟透了,噴噴香的水蜜桃。據說,皇帝在西山圍場就睡了她,然後,楊瑾瑜被封為充容,成為翊坤宮新一任主位嬪妃。


    這一次,楊瑾瑜是特特來拜見太後娘娘,因為新納娶的嬪妃金冊上需要太後娘娘印鑒。


    太後娘娘雖然對楊瑾瑜淡淡的,卻沒有甩臉子。畢竟,楊瑾瑜是正經選秀出來的嬪妃,雖然承寵時間地點有點不受說道,太後娘娘不想讓兒子難堪。


    不過,太後娘娘眸光幾次從楊瑾瑜嬌嗔麵容上,滑落到迎春的芙蓉麵上,心裏隻是歎息,這個丫頭聰明歸聰明,可惜在男女事情上頭太遲鈍了,眼下明晃晃的世被人劫了胡了,她到是處變不驚。


    楊瑾瑜見過太後娘娘,轉身拜見迎春,嘴裏甜蜜蜜喊著迎春姐姐。


    迎春無論年歲,還是位份,都比楊瑾瑜高些,雖然隻是九嬪之首,也比楊瑾瑜高了那麽一米米,楊瑾瑜叫姐姐,倒是十分合乎情理。


    迎春笑著應了。


    楊瑾瑜笑眯眯道:“姐姐了幸苦了,皇上國事繁忙,無暇照顧太後娘娘這邊,全靠姐姐代其勞,妹妹在這裏代替聖上多謝姐姐了。”


    代表皇帝?


    哈!


    迎春抿唇笑了一聲,方道:“妹妹太客氣了,我也並未替妹妹做什麽!”


    第84章


    迎春乍見楊瑾瑜做派,頓時想起儲秀宮時候楊瑾瑜每次看見皇帝之後都要與人分享的行徑,如今這般,該是癡心女兒嫁給夢中情人之後的炫耀心情。


    楊瑾瑜是個不甘錦衣夜行之人,隻是這一迴快樂的過了頭,把那腦子給樂飛了。


    須知,皇後也不敢代表皇帝呢!


    迎春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打攪楊瑾瑜的幸福了,畢竟這新媳婦拜見婆婆是人生最溫馨的日子。


    心意已定,迎春衝著太後一福身:“太後皇帝寬坐,臣妾要去瞧著煮粥,隻怕我一時不在,他們幾個要偷懶,煮粥不攪,味兒不好呢。”


    太後娘娘額首:“去吧,皇帝今日就是專門來品嚐太後娘娘八寶粥來的,是要好生瞧著。”


    迎春行禮,正要退下,卻聽太後娘娘又道:“大雪紛飛的,皇帝身上估計冷得很,你把那紅糖薑茶煮一碗來。”


    “是!”


    迎春行禮退下了。


    楊瑾瑜話沒說完呢,卻被迎春給她插斷了話,太後娘娘竟然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頓時愣了,伸手牽了皇帝衣袖,巴望著皇帝:“皇上,昭儀姐姐這是生氣了麽?是臣妾不該來的麽?”


    太後娘娘原本已經心生不悅,看在皇帝的熱乎勁兒,兼之宮中子嗣艱難,不願與一個小丫頭製氣。熟料楊瑾瑜竟然當著自己給人上眼藥,還跟皇帝眉來眼去拉拉扯扯,實在小家子氣性。


    太後娘娘耐心頓時磨盡了:“就是我這個母後,未必能代替皇帝說話,皇帝乃九五至尊,你一個小小充容,就敢代表皇帝?”


    太後娘娘很少跟皇帝嬪妃說重話,不耐煩見,大不了一推二五六,一句話太後娘娘在禮佛或是在睡覺,迎春就是從這裏一步一步走過來。


    而今忽然來了個楊瑾瑜,竟然溜著皇帝衣襟子哧溜一下子拱到了太後麵前,太後原本因為她橫空出世取代了自己重視的迎春,就有些不高興。豈容得她僭越之後又到自己麵前來賣乖?


    楊瑾瑜嚇得就跪下了,不是那種蹬跪,是那種雙膝跪地,腦袋伏地,弓成蝦米謙卑姿勢:“太後娘娘息怒,臣妾不敢,臣妾並無此意,求太後娘娘不要誤會臣妾。”


    楊瑾瑜聲音顫微,帶著哭腔,越發讓太後娘娘不喜,怒道:“你這是什麽意思?當著皇帝麵給我這個母後上眼藥,說我誣陷你,是個惡毒婆子?”


    皇帝先是閑落落的坐著,觀看兩個美女打機鋒,熟料,迎春沒被挑逗起來,太後娘娘炸了,自己新寵無端端跟太後娘娘對上了,這個狀況大出皇帝預料。


    原本他是不會替人說話的,隻是太後娘娘越來越光火,楊瑾瑜似乎已經很難自己分辨清白了。皇帝頓時著了忙,今日帶著楊瑾瑜來此原是為了一份孝心,來逃太後歡喜,熟料惹得太後生氣,實在事與願違啊。


    乾元帝忙著起身,雙手攙扶激動而起太後娘娘:“母後,那丫頭不過是心直口快,朝政上頭的事情她又不懂,她是小女兒性情,隻把朕當做一聲依靠的丈夫,這才,”


    乾元帝不曾說完,太後娘娘再次炸了:“皇帝,你說這話,把過祖宗家法置於何地?把皇後置於何地?一時已過天子,萬兆黎民之父,不是誰人夫婿!”


    楊瑾瑜實在沒想到今日一句話惹了太後娘娘這大氣性,她旬日在家裏,從來代表別人都是賺盡誇讚褒獎,不過是她說順了嘴,當然也是因為皇帝喜歡她,哪怕是在西山,承寵的時候,也是點了紅燭,掛了紅羅帳,枕著鴛鴦枕,且因為是在外頭,皇帝摟著她一夜睡到大天亮,還允許楊瑾瑜把頭發跟皇帝頭發纏著結,隱喻,結發為夫妻!


    今日來此,楊瑾瑜坐的是皇上禦攆,好幾次皇帝摸摸捏捏,差點走火肉搏,因為楊瑾瑜擔心被太後娘娘厭惡,這才生生守住了。


    不曾想,她不過想在映出這個先進宮的老人麵前顯擺一下下而已,就惹了這樣的大禍。


    楊瑾瑜心裏,迎春其人十分愚笨,無論當初選秀被人算計整日躲在儲秀宮了也好,還是如今尚未承寵,隻好曲線救國追隨太後也好,還是皇帝幾次三番上碧雲寺,她恁是沒抓住機會爬上龍床也好,迎春無異都是個沒有手腕心機,十分失敗的女人。


    她一出手就是二品宮妃,一宮主位,皇帝對他熱乎的緊,這三日,除了上朝,皇帝整日都跟她在一起,皇帝食髓知味,極盡憐愛。


    楊瑾瑜夢幻中三千寵愛在一身輕易實現,她飄飄然了。不想,印象中對她十分慈愛的太後娘娘驀然間就翻了臉了。


    原本不以為然的楊瑾瑜,這會子真的嚇著了,越發顫微起來,聲聲哀告:“臣妾失言,並非有心,太後娘娘恕罪!”


    皇帝正在新鮮上頭,昨日還顛鴛倒鳳,楊瑾瑜如絲如訴的呻吟又在耳邊,頓時心疼得緊,忙著一笑,替楊瑾瑜描補:“這丫頭年歲還小,有口無心,這會子已然知道錯了,母後念在她頂風冒雪前來一片孝心,且這寺院之地,祥和為上,母後就恕了她。”


    看著皇帝跟楊瑾瑜眉眼交錯,太後娘娘越性氣得肝兒疼,這就是幸幸苦苦養兒子的下場頭,為了一個才人的三天女人違拗自己。


    皇帝說著話瞧見太後麵色陡變,這是他之前醒來沒有遇見過得局麵。因為他從前女人都是知性女人,唯一一個不守規矩的麗貴妃且是太後娘娘的侄女兒,所以,皇帝從沒遭遇這樣尷尬的局麵。


    皇帝頓時也慌了,忙著給太後身邊桂嬤嬤使眼色,叫她幫著勸說。


    桂嬤嬤實在沒想到皇帝今日貿然帶了楊瑾瑜這個小丫頭前來,太後脾氣皇帝不是不知道啊,今日除了楊瑾瑜,皇帝帶的任何人等都沒關係,隻是不該帶了這個明年才會入宮的秀女前來。且這楊瑾瑜還言語僭越,語帶挑釁,且不說太後娘娘喜愛德昭儀,縱然沒有德昭儀的緣故,要知道,太後娘娘當初選秀進宮,也是從才人一步一步熬上來的,最是厭惡這種得勢就猖狂東西。


    楊瑾瑜看著天真無邪,實則是笑嘻嘻捅刀子撒鹽粒兒。至少桂嬤嬤是這般認為的,她跟太後娘娘都以為,接下來的時間,迎春應該是皇帝心坎上的人兒,如今楊瑾瑜搶了時機,還追到碧雲寺來顯擺。


    這就跟一人種了一顆種子,細心嗬護,將將要成才了,被人一腳給踢折了,還要出言譏諷,說著始終樹苗子原本成不得氣候,自己才是那顆大雄寶殿需要的擎天棟梁,你叫主人如何不氣惱?


    泥巴老爺也有土性子呢,何況是太後娘娘!


    桂嬤嬤生氣才是正理兒,自己何故要勸說?


    再者,她最是袒護迎春,迎春如今被氣跑了,楊瑾瑜合該倒黴。桂嬤嬤才不會替她去救火呢!


    桂嬤嬤故作為難,瞅了眼太後娘娘,迴頭給皇帝眨巴眼睛,暗暗把手在身側搖擺,暗示卡皇帝,自己不敢齜牙,也暗示皇帝,您不要再替楊瑾瑜說情了,這樣子隻會叫太後娘娘更生氣。


    至於皇帝看得懂看不懂,桂嬤嬤是不管的,她做這些,隻不過為了事後好跟皇帝解釋解釋,免得落埋怨。


    皇帝的行徑徹底惹惱了太後娘娘,一眼瞧見皇帝給桂嬤嬤使眼色,唬的起身:“我累了,皇帝自便!”言罷,太後拂袖進了內室。


    皇帝跟楊瑾瑜麵麵相覷,卻聽太後娘娘吩咐道:“桂香,迎丫頭說是沏茶,怎麽半日不來?”


    桂嬤嬤聲音很低,皇帝聽不大明白,心裏卻知道了,今日想要太後娘娘息怒,非得求一求賈迎春這個丫頭。


    皇帝有些牙根兒疼,他帶來楊瑾瑜是要看楊瑾瑜跟賈迎春爭鋒來的,卻不料楊瑾瑜這丫頭不濟事,沒有粘住賈迎春,倒被太後娘娘抓住痛腳,不,是抓住了命脈。


    唉!皇帝迅速一招門口小祿子:“快去,把德昭儀找來。”


    迎春這會子正在自己個我房裏看著徐霞客的遊記,就著鬆子兒杏仁品香茶,楊瑾瑜的挑釁一點也沒放在心上。迎春已沒有愛上皇帝,而沒有爭霸之心,所以,她隻覺得楊瑾瑜蠻可笑,也蠻可愛,還蠻可憐。


    後宮佳麗如今便是二十八人,還有宮外十二人虎視眈眈,後麵又是大選之年,美女多如過江之鯽,她卻不把握自己的高貴門第與出身,非要學習卓文君那一套,雖然她比卓文君強些,跟皇帝也算是未婚夫妻,隻是他卻等不及婆家迎娶,自行收拾包裹夤夜奔逃婆家去了。


    你說你家在也不是性命攸關,衣食無著,冒冒然然跑去婆家,還不跟婆婆報備,直接四腳八叉爬上了男人床了,把事兒個給辦了。然後才來跟婆婆補辦手續,還要顯擺挑釁。


    明明是一個大家閨秀,名門嫡女,非要學些風流行徑。迎春這個從自由社會來的女人也要對她寫個‘服’字兒。


    迎春之所以逃之夭夭,實在是怕身上生痱子。


    熟料,迎春以為母慈子其樂融融的局麵並未出現,反是太後娘娘被氣得拂袖而去。


    迎春溫飽愕然,自己走的時候,太後娘娘雖然麵色不悅,並沒有發作傾向,如何就跟楊瑾瑜一個小丫頭生氣起來了?


    小祿子一時也說不清楚,或者說,小祿子不知道太後娘娘為越來越生氣。


    迎春問了半日,小祿子越說越糊塗。迎春隻好招了錦鯉問話。卻不料錦鯉前些日子一直跟著教導賈璉,賈璉之所以能夠得了第一的好成績,全部拜她所賜。


    原來那日她在前頭幫著將野獸逼到賈璉跟前,惹得一頭梅花鹿對著錦鯉直落淚。讓她好生不忍,這幾日修煉大打折扣,今日才好些,決定爪機時間修煉,那前幾日耽擱功夫補迴來。


    且每逢皇帝來此一般沒她什麽事兒,是故,這丫今日吃了一根千年紫皮人參,正在吸取的關鍵時刻,為了防止走火入魔,她下了結界。


    所以,迎春再三敲擊招唿,均不見錦鯉出現,隻好放棄究根追底,想著到了那裏在見招拆招吧。


    遂將熬好的八寶粥,以及飯後消食兒蜂蜜山楂飲,用食盒裝了,親自前往太後娘娘的慈恩堂。


    卻見皇帝滿臉無奈的坐著,楊瑾瑜固執的跪在地上嗚嗚嗯嗯,似乎受了莫大委屈。


    迎春難免扶額,怪得太後娘娘生氣了,太後娘娘原是來碧雲寺祈福,楊瑾瑜這般哭哭啼啼,不是破壞祥和驚擾菩薩麽?


    迎春一露麵,乾元帝似乎見了救星,唬的起身:“你這丫頭,跑哪兒去了,太後娘娘都惱了!”


    迎春肚裏譏笑,皇帝真是豬八戒的好徒兒,這一招倒打一鈀,使得怪純熟!


    心裏嗔怪,口裏卻是一本正經解釋道:“聖上,您這才是怪人不知禮呢,您來之前,臣妾就盯著火候熬這八寶粥,太後娘娘吩咐的差事,臣妾豈敢輕忽!”


    皇帝笑著額首:“嗯,昭儀對太後娘娘的孝順朕當然知道,”


    “皇上?”楊瑾瑜跪行幾步拉住了皇帝袍邊。皇帝這才想起來楊瑾瑜還跪著。雖是楊瑾瑜自動下跪請罪,如今太後沒發話,她且不敢起身。


    聽著楊瑾瑜嬌媚羞怯的聲音,皇帝驀地想起昨夜恣意愛憐,身子蹲守酥了,伸手握住楊瑾瑜玉手拍了拍以示安慰,眼睛卻卻衝著迎春一笑:“昭儀啊,太後娘娘哪兒正生氣呢,連朕也有了不是,你這兒有什麽法子沒有?”


    迎春聞言不語,隻是眼眸把皇帝跟楊瑾瑜交握的兩隻手輕飄飄睃了一眼。


    迎春的眸光不過瞬間停留,皇帝那隻手卻似乎被烙鐵燙了一般縮了迴去,半晌笑道:“這樣子,昭儀你若幫朕哄好了太後娘娘,朕答應你一個請求,如何?”


    迎春伸出兩個指頭:“兩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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