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前腳剛邁出一步,付景言快她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我們一起走。」


    蘇綿綿心裏一顫,強行扯開一抹笑意,就這樣任由著他帶她離開了會場。


    楊芷玥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拉了拉身上付景言的西裝,眸子裏的那一眸楚楚可憐的光芒,不經意間的閃過一道得意的光芒。


    其實剛才,並非是蘇綿綿撞到她掉下水的,而是她直接要下去的。


    從她迴國後,付景言就對她非常的冷淡,就連電話也不接。今日,她邀請他共舞,他不給她丁點的情麵當著所有人拒絕了她。


    她楊芷玥是多麽高傲的一個女人,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會這樣對待她。


    在國外的時候,追著她滿街跑的男人數不勝數,她卻從來不拿睜眼看到他們一眼。


    現在,她為了付景言迴國了,就是想要和這個男人再續前緣,但這個男人,卻突然變心愛上了別的女人。


    楊芷玥心裏是不甘心的,絕望之際,又加上酒勁湧上來,就這樣沒有理智的跳下泳池。


    其實她就是想看看,到底付景言會不會心疼她,憐惜她。


    如今一看,她的目的達到了,這個男人對她還是有情義的。


    所以隻要她不放棄,她還是會有機會的,能讓這個男人迴心轉意,再一次迴到她身邊。


    ......


    付景言帶著蘇綿綿直接上了二樓的客房,房門上鎖後,立馬就將她推到牆上,犀利的眸光勾勾的看著她,「是你推的她?」


    蘇綿綿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個她是誰,心裏百味交雜時,冷冷的說道,「你覺得呢?」


    「我在問你,迴答我。」付景言雙手撐在她頭頂上,眼睛的神色非常的複雜。


    「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麽做?」蘇綿綿心裏絞痛得厲害,冰瞳裏盡是嘲弄的神色,「你還愛她嗎?」


    「我沒跟你說這事。」付景言沉聲的低語著,俊臉逼近了她幾分。


    「是。我推的她,這個迴答你滿意了吧。」


    倔強的撇過臉去,不願再看這張懷疑她的臉。


    付景言輕輕搬動她的臉與自己相對,眸光柔和了下來,「寶貝兒,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做的,你在跟我賭氣是不是?」


    蘇綿綿悶聲不說話,用力推開她就要去開門。


    「你要去哪裏?」付景言快她一步抓住了她握住門把手上的小手兒,眸光犀利,「我不讓你走。」


    「不需要你管,你去找你的楊芷玥。」蘇綿綿賭氣的說道,用力就要拉開門。


    不過付景言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手攏住她腰肢的時候,將她緊緊圈入了懷中,「你知道我愛的人是你,就算我以前與她怎麽了,那也是過去了,我們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是嗎?沒有交集?」蘇綿綿忽然冷笑出聲,「沒有交集,你現在會來懷疑我?」


    「你看到她落水了,你心疼了,所以現在來質問我,你敢說你現在已經徹底將她給忘了,不在愛她了嗎?」蘇綿綿一字一頓的說道,聲音到最後尖銳了起來。


    「我愛的是你,很愛很愛...」付景言加大了手勁,讓兩具酮體相接得毫無縫隙,依稀能體會到雙方體內的灼熱溫度。


    付景言渾身濕漉漉的,水滴順著衣物也染濕了蘇綿綿的禮裙。


    即便肌膚相觸,但蘇綿綿仍然覺得身體發寒,甚至感覺渾身的毛孔正在一點點的張開,寒氣直逼近她體內,讓她毫不及防的就推開了他,「你去清洗吧。」


    說話之際,轉身又想離開,卻被付景言直接禁錮住了下巴,紅潤的唇直接就貼了上來。


    「付景言,你放開我。」蘇綿綿用著還殘留的力氣反抗著,「你混蛋。」


    「我為什麽要放,你是我的,」加深了這個吻,付景言的雙手也跟著不安分了起來。


    隻不過身邊的濕潤感讓他很不舒服。


    深吻之際,帶著她的腰肢一點點的挪到沐浴間裏,直接就打開了蓮蓬頭,任由溫熱的水溫淋在兩人身上。


    蘇綿綿被吻得渾身酥麻,當身體所有的力氣被一點點抽空時,隻能閉上雙眸,任由這個男人不停的折騰著她。


    他拉開她背後的拉鏈,一點一點的褪去她身上的裙裝,香肩微露之際,用力一拉將裙子扯開扔到浴缸裏。


    兩人赤著相對時,付景言的下腹緊縮,飽滿的膨脹感讓他渾身的火花再一次被挑起。


    「我愛你,綿綿,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付景言雙手托住她的小臉蛋兒,款款深情的看著她的雙眸,「這輩子隻愛你,隻要你一個女人。」


    「我不聽,我不聽...」蘇綿綿不停的晃著小腦袋瓜子,雙手直接就捂住了耳朵。


    「你必須得聽!」付景言語氣堅定,搬開她的手,繼續無止盡的甜言蜜語,「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蘇綿綿用力推開了他,「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就是我,不屬於任何人。」


    付景們悶聲不說話,表情痛苦而悲傷。


    蘇綿綿不再說什麽,掙脫開付景言的懷抱,轉身就要離開沐浴間。


    前腳剛踏出一步,陣陣冰涼的氣息在身體四周縈繞,讓她禁不住的膽顫了幾下,又縮縮的後退了迴來。


    「送我迴去。」蘇綿綿並沒有轉身,背對著他說。


    付景言從架子上取來了浴巾,將她的身體緊緊包裹住,「你打算這樣子迴去?」


    蘇綿綿氣惱,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羞得臉上發燙,「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麽能不管。」付景言笑意深濃,從身後抱住了她,「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絕無二心。」


    「鬼才信你的話。」蘇綿綿火氣未消,氣鼓鼓的說道,「你要是不送我迴家,我自己迴去。」


    「你知道這裏離家裏有多遠嗎?你自己能迴去?」付景言抱著她不放,「再說天色這麽晚了,遊艇停靠的位置,你能找得到?」


    「我不坐你的遊艇,就算遊著迴家,我也要迴家。」蘇綿綿抬頭硬著他深探的目光,「與其在這看你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倒不如迴去算了。」


    「到底來說,你還在吃醋?」付景言笑意深濃,將她的身子搬正勾勾盯著,「為什麽你就不相信我,我隻愛你一個?」


    「那你相信我嗎?」蘇綿綿緊緊逼著付景言,漆黑的眸光有著一種妒忌與憤怒的神色,「你懷疑我推了楊芷玥下水,懷疑我的目的,難道你敢說你心裏不是這麽想的嗎?」


    「不是...」付景言語氣堅定,深邃的瞳仁裏帶著危險的魄力,讓人覺得神秘莫測,「我相信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


    這個男人這樣盯著她看的時候,很迷人,仿佛能把人的靈魂緊緊的勾住似的。


    蘇綿綿平復了下唿吸,淡淡的說道,「那你剛才為什麽還要問我?」


    「我隻是想確認下,僅此而已。」付景言表情無辜,下巴抵在她赤著的香肩上,來迴的廝磨著。


    陣陣酥麻感的電流劃過了全身,讓蘇綿綿再一次沒有骨氣的妥協。


    不過,理智不停的告訴她,這隻是男人用來迷惑她的手段罷了,她絕對不能再心軟。


    「你放開我。」蘇綿綿掙紮著,企圖與他保持著距離。


    「我是你男人,不放...」付景言語氣堅定,直接騷擾她敏感的地方。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蘇綿綿深知繼續受他這般**,她一定會招架不住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與他保持著距離。


    不過,她後退一步,男人就放開長腿又逼近了幾步,繼而抱著她離開了浴室,雙人雙雙倒在柔軟的床上。


    「寶貝兒...」付景言抱著她的雙臂微微緊了緊,壓著聲音低低的說道,「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興奮。」


    蘇綿綿當機立斷,不敢正視他充滿情慾的眼神,眼瞼低垂之際,卻不巧的看到付景言赤著的下身。


    付景言心裏也清楚她看到了什麽,可恥的笑著


    蘇綿綿咬緊了牙,粉拳握緊之際,直接一拳打在付景言的胸口上,「你無恥。」


    付景言笑得猖狂,推拉她時,直接欺身而下,扯過她的手壓過了頭頂,「來嘛...」


    柔柔的聲音,帶著沙啞的低沉,性感得讓人招架不住。


    「唔...」蘇綿綿渾身繃緊,感覺到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瀰漫著全身,讓她幾近崩潰。


    「你在做什麽?」蘇綿綿顫著聲音叫了一聲,不過付景言卻更加肆無忌憚...


    和外表的矜貴不一樣,付景言精力旺盛,體力過人,平時溫柔得讓人招架不住,可到了床上,就立馬被穀欠望沖昏了腦袋,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沒和他上過床的人,根本就想像不到,他到底有多麽勇猛,程度劇烈到幾乎能讓人在床上被折騰而死。


    也就她這種皮糙肉厚的不怕折騰,要是遇上一些弱不禁風的女人,估計真的要被整死了。


    因為這人一旦發起狂來,一次並不滿足他,要不禁的發泄,直到將她弄暈,才會結束。


    想想他們第一次的時候....


    蘇綿綿仍舊還記得那種疼,她幾乎都要疼死了過去。


    本來以為暈了之後一切就終止了,偏偏這個男人硬著將她給弄醒了,繼續瘋狂的侵占


    她當時要是不求饒,恐怕就在第一次被他弄死在床上了。


    現在,這男人總是會變著戲法的折磨她,逼著她說出一些肉麻的話。


    每次被折磨到毫無理智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乖乖聽從他的話,任由他鬼使神差的說出一些令她羞得就想鑽地洞的話語來。


    蘇綿綿這一次也做好了被折騰一整夜的心裏準備,緊緊咬住了下唇,不讓自己在他的折騰下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偏偏,她隻隱忍了一小會便經受不住了,小巧精緻的鼻翼微微的抖動著,不停的發出一陣陣令付景言興奮的哼吟聲。


    蘇綿綿真是要被自己逼瘋了,她討厭自己這般沒骨氣的樣子,更討厭明明被他折騰得快要散架,心裏的膨發的舒服感與空虛卻在腦子裏不停的叫囂著。


    她嚐試壓製這股穀欠望的喘息聲,可她越是壓製,他更是肆無忌憚。


    終於,她沒辦法隱忍了,微涼的空氣吃進肺部的時候,這一聲聲令人羞愧的叫吟聲,一聲比一聲來到更深入人心,更讓人內心熱火灼燒。


    「綿綿,你愛我嗎?」


    付景言用著與力氣不符的低沉聲音說道,就像在誘哄一個小孩子似的,溫柔得似水,讓蘇綿綿終於難以招架。


    她咬住唇瓣,被煎熬得神情恍惚之際,強行逼迫自己不迴答他的問題。


    「說你愛我,隻要你說...」付景言已經抽出了自己的俊臉,開始在她身體上慢慢的往上爬,繼而擒住了她的紅唇,細細的在口中咀嚼...


    蘇綿綿已經沒有一絲的清醒意識了,她終於悠悠而癡迷的低語道,「愛,我愛你,景言...」


    「有多愛...」付景言微眯著雙眸,表情很是沉醉,「告訴我,你愛我的程度。」


    「很愛很愛,沒有你我也不活了...」


    付景言的確很興奮,興奮得在幹壞事的時候,嘴角都是揚著滿足的笑意。


    直到淩晨的時候,這一場無休止的戰爭才在昏睡中結束。


    晚宴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的,蘇綿綿一點都不知道。


    她隻覺得自己眼皮很重,隻想靠在懷中的男人身上,一覺到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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